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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与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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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进入肃州官舍,叩响了张大人的门扉。
  “什么人?”屋内有人喝问。
  “属下葛云卿求见大人。”门外的人低声说道。
  片刻,房门打开,张峰奇出现在门内,说道:“原来是葛老弟,请进!”
  “谢大人!”葛云卿进入屋内,嗅到一丝脂粉之气,迅速瞥了一眼内室房门,垂手侍立。
  “老弟不必拘束,请坐!”
  葛云卿称谢落座,瞥了一眼内屋房门,说道:“大人,属下有紧要公事禀报。”
  张峰奇会意,站起身来说:“走!去公事房。”
  二人离去,内室房门打开,走出一位美貌女郎,竟是犴狴春丽子。
  这女人一到肃州,便依照涂非源的叮嘱,投奔了苏大人,苏大人如获至宝,将其留在府衙。张峰奇一到,苏大人不敢隐瞒,将春丽子移交给了张大人。
  春媚子姐妹俩貌美如花,尤其擅长床笫功夫,张峰奇对她二人始终难于忘怀,听得春丽子在肃州,喜出望外,将其留在官舍,双宿双飞,宛若夫妻,鹣鲽情深。其子张昭弘看在眼里,心中愤慨,徒叹负负。
  春丽子走到窗前,隔窗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她知道葛云卿乃是张峰奇部署在河西一带的眼线头目。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突然来访,必有重大事件发生。她渴望知道葛云卿带来的消息,但却不敢冒险跟踪,抓耳捞腮。
  “什么事?坐下说。”
  二人来到公事房,张峰奇居中落座,一名侍卫献上茶水,退出门外。
  这里是张峰奇的办公要地,他一到,便有侍卫上前把守门户,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属下接到甘州、凉州、肃州线人密报,霍大人与成大人欲在河西三郡同时发动,铲除雷小辈在河西的秘密堂口,涂非源亦不甘寂寞,暗中调集人马,策应二位大人。此外,龙虎门派遣二十余名高手,已经秘密抵达河西。目下,各方人马已经到位,估计三两日内便会对雷小辈同时发起突袭。”
  这是个惊人的消息,张大人却毫不为之动容,沉思片刻,问道:“霍大人在甘州,凉州与肃州何人主持?”
  “成大人抵达甘州的第二天,便与阿大人去了凉州。”葛云卿回答:“龙虎门高手抵达甘州之后,兵分两路,一路留在甘州,一路去了凉州,唯独肃州未派一兵一卒,但涂非源的手下菅夷尾,日前秘密抵达肃州,并且与富川秘密接触了多次,估计要动用富川等一干归降的倭寇。”
  张峰奇微微颔首,说道:“他们在肃州无兵可用,更不敢在我眼皮底下调动众侍卫,唯有借归降倭寇之刀杀人了。雷小辈在肃州的秘密堂口,不足十人,这干倭寇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足矣!”
  “大人,牵一发而动全局,此事非同小可,是否下令阻止?”
  “阻止什么?”张峰奇脸色一沉:“你今日不曾来过此地,我也不知道此事,你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必做,下去吧!”
  葛云卿呆了一呆,躬身退去。
  张峰奇沉思良久,走到门前,看到张昭弘在院内徘徊,挥挥手,命其进屋,说道:“弘儿,为父要马上动身,赶赴嘉峪关,你随我同去,速去打点行装。”
  “父亲刚刚回来,为何又要回去?”张昭弘惊诧不已:“莫非有匪人犯关?”
  “不相干。”张峰奇回身落座:“霍大人与你师叔与龙虎门、涂非源暗中联手,欲在这几日摧毁雷小辈在河西初建的秘密堂口,为父留在此地,诸多不便,不如暂且移居嘉峪关,与人方便。”
  “父亲要坐视师叔他们在河西挑起一场江湖风暴?”张昭弘骇然变色。
  张峰奇说:“这伙逆贼若不铲除,必将成为我大清国心腹之患,为父绝不容许其日益坐大。”
  “父亲可曾想过,激怒了追魂雷霆,河西三郡,将会有多少朝廷官员与将士人头落地?”
  “一直以来,为父千方百计,希望找个机会剿灭这股逆贼,为朝庭铲除后患,可是,姓雷的诡计多端,始终竭力避免授柄于我,却在暗中与我做对,不择手段地袭杀朝廷官员与边关将士。”
  张峰奇语气沉重,耐心地为爱子列举追魂雷霆的罪状:“数年前,长安都统鳌赤将军走马上任,在华家岭下被杀,他的宝刀宝马,皆落入雷小辈之手,之后,赫尔图等八名大内侍卫,在焉支山附近追赶雷小辈,追讨宝刀宝马,神秘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数年前,霍天极霍大人与雷小辈的同伙流浪汉在崆峒山狭路相逢,霍大人损失了十余名弟兄,之后,在凉州城内,霍大人的三十余名弟兄,遭到一伙蒙面人的袭击,全军覆灭,为父正巧在场,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这一系列杀人重案,每一件皆是灭九族的罪重,每一件雷小辈皆难逃干系。比年以来,朝廷正在南方用兵,而且战事吃紧,别处不宜再起战端,因此,为父始终隐忍不发。目下,南方战事,朝廷基本控制了局面,平灭三藩指日可待,这股逆贼,也该予以剿灭了。此外,我儿的灭门之仇,也该报了。”
  “父亲之意,要逼追魂雷霆造反了。”张昭弘叹息不已:“孩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官逼.民反……”
  “放肆!”张峰奇沉叱:“为父若不逼迫雷小辈出山,你如何报得了灭门之仇?”
  “父亲,牵一发而动全局,此事非同小可,还望父亲三思。”
  张峰奇走到门前,看看门外,回身压低嗓音说道:“倭寇已灭,河西大漠无战事,而南方战事正紧。有消息说,朝廷正在四处调集高手派往南方。西北地方渐趋稳定,我们极有可能会被调往南方两军阵前效力。你的两个哥哥皆在南方与三藩作战,兵凶战危,生死须臾,随时皆有可能为国捐躯。为父不怕死,可是,你弟兄三人倘若尽皆战死沙场,留下你母亲以及你们的妻子儿女一群孤儿寡母,何人照料?”
  “父亲!”张昭宏泪流满面:“父亲苦心孤诣,用心良苦,孩儿错怪父亲了……”
  “我儿没有错。”张峰奇放缓语气说:“这是为父的一点私心,总之,为父要为张家留一点血脉。擦干眼泪,速去打点行装!”
  “孩儿遵命!”张昭宏擦干眼泪,急急走了。
  张峰奇自大漠回来之后,他担心的不仅仅是朝廷下令他班师回朝,而后将他调往南方作战。
  南方战事正酣,双方投入了千军万马,倾尽了全力,大清王朝的八旗精锐倾巢出动,这班爷皆是有爵位的大爷,在这班爷眼中,他张峰奇什么都不是,只会成为这班爷们的马前卒,为其冲锋陷阵,命悬一线。
  而在河西,他是皇帝老爷的钦差大臣,是一方镇守,是主帅,一呼百应,生杀予夺。
  还有涂非源欠他的数十万两银子,以及楼兰宝藏,他若走了、死了,这座金山便会打水漂,楼兰宝藏也会与他此生无缘。因此,他无论如何必须留在河西,而留在河西的唯一理由是流贼余孽即将造反作乱,他必须留在河西弹压。
  半个时辰后,张峰奇拔营而起,率领众侍卫奔赴嘉峪关而去,但却留下了富川等一伙归降的倭寇。
  早在上次进入大漠之时,张峰奇便决计要乘机剿灭追魂雷霆,玉门关拦截与星星峡设伏落空,张峰奇耿耿于怀,一直在等待机会。
  这位爷老奸巨猾,深谙为官之道,霍天极与成天钊与涂非源、龙虎门暗中联手,希图袭杀龙凤令弟兄的图谋,瞒不过他的耳目,而且正中他的下怀。他不希望自己被牵扯进去,立刻起程置身事外,如此,万一出了意外,上宪追查下来,他不在肃州,进可攻退可守,一切便有了回旋的余地。
  *****
  龙虎门的高手,依旧由二少主率领,秘密抵达甘州,而后兵分两路,一路直接赶赴凉州,一路由二少主率领,化整为零,分头住进了东关的几家客栈。
  贾英妮得到二少主到来的消息,慌忙唤来老商,责问道:“我前几日便叫你杀了那贱货,为何至今不见动静?”
  “启禀坛主,这女人风骚入骨,太美太媚了,弟兄们食髓知味,难割难舍,委实舍不得辣手摧花。”老商嬉皮笑脸:“坛主,弟兄们辛苦终日,难得有此艳遇,多留几日又有何妨?”
  “老商贵庚几何?”
  “不敢,属下虚度四十有七……”老商满头雾水。
  “唔,四十七,年近知命,抱孙子了吧?”
  “属下已有四个孙子了……”
  “唔,儿孙满堂,多子多福。老商,想不想叫你的儿孙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呀?”
  “坛主!”老商瞠目结舌,心中发冷。
  “你老兄是否记得两年前的那场惨剧?”
  “属下记得……”老商的声音在发抖。
  两年前,倭寇袭击了龙虎门在曹家庄的甘州分坛,数十人被杀,老商是漏网之鱼之一,如何能忘?
  “二少主到了,就在吉祥客栈。你可知道,上一次,他老人家为何匆匆离开了河西?正是因为无意中获知了与这贱货相关的很多秘密,担心被张大人杀人灭口,所以匆匆返回了总坛。想想看,如果天机泄露,被二少主或者涂非源知道,这贱货在我们手中,会是何种结果?还有,如果被官府知道,我们从柴家寨劫持了这贱货,柴家满门被杀的血案,会不会落在我们头上?”
  老商汗流浃背,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说:“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结果了她。”
  贾英妮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可以再与她缠绵半宿,但天亮之前,必须彻底了结此事,否则,家法从事!”
  “多谢坛主恩德,属下这就去……”
  村头的打麦场,是龙虎门甘州分坛的产业,麦场边的小屋下,有一间地下密室,这里成为囚禁犴狴春媚子之处。
  她点了穴道被囚禁于此,半月有余,每天都要遭受十几名壮汉的轮流摧残生不如死,但她依旧在咬紧牙关,逆来顺受,笑脸相迎。
  她在等待逃生的机会,只要能逃出去,她将用最残忍的手段,将这些男人剥皮抽筋大卸十八块。
  贾英妮曾一再催促老商等人杀了春媚子,但这些家伙阳奉阴违,足足拖了半月有余,就是不肯动手。
  二少主驾到,如果天机泄露,后果十分严重,不能再拖了,老商匆匆赶到密室,赶走了两个正在寻欢作乐的手下,摆上酒菜,说道:“春媚子小姐,念在相处一场,在下今晚陪你一醉方休。”
  “也是断头酒?”春媚子脸色微变。她在中土数年,知道囚犯在临处决前,会得到一顿丰盛的晚餐。
  “休要胡说。”老商矢口否认:“如何处置你,坛主尚未确定,这是在下自备的酒菜。”
  春媚子察言观色,一点也不相信老商的鬼话,确认自己大限已到,喝完酒,老商一定会取她性命。她不甘心引颈就戮,必须设法自救。她的武功比老商只高不低,但她穴道被制,手无缚鸡之力,当务之急是设法恢复功力,若能恢复五成功力,便五行有救了。
  她展颜一笑,风情万种,斟满酒杯,坐在老商身边,倚在他的肩头,温柔地说:“小女子自落入诸位手中之后,那帮家伙个个都像发情的公骆驼,野蛮粗俗,丝毫不解风情,唯有商大哥温文尔雅,体贴入微,懂得怜香惜玉,小女子心下甚感,无以为报,愿借花献佛,敬商大哥一杯,商大哥,请饮一杯。”将酒杯送到老商口边。
  老商一饮而尽,情难自己,搂住她的腰肢,注视她皎洁如玉的美丽脸庞,不由自主地叹息:“可惜了!”
  酒过三巡,她倚在他的怀中,幽幽地道:“商大哥,你可知道,张大人为何如此爱恋我?姓霍的又为何冒死救我性命,并将我藏在柴家寨?”
  “这是为何?”老商问道,他真的不懂。
  “小女子自幼修炼过素女经与素女功,以及其他许多稀奇古怪的奇技密窍……”
  她练的并非素女功,而是阴阳和合大法。素女经自汉唐以来,便在中土广为流传,人尽皆知,甚至是母亲送给女儿的嫁妆。而阴阳和合功却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邪魔外道,说出来保证惊世骇俗。
  “真的?”老商喜出望外,他对素女经的传说耳熟能详,但却无缘亲身体验,怀中的女人精谙此道,不觉跃跃欲试。
  “千真万确。”春媚子温柔地说:“凡是被我精心服侍过的男人,都会乐不思蜀,视别的女人如土苴,张大人将我收入房中之后,如获至宝从此不再接近别的女人。霍天极闻讯,对我垂涎三尺,趁张大人远在肃州,将我灌醉,向我求欢。小女子孤苦伶仃,不敢违抗,不得不从他。他从此对我十分眷恋,甚至不惜违抗军令,冒死救我。”
  “遇上我,我老商也会冒死救你。”老商脱口说道。
  春媚子“噗哧”一笑,搂住他的脖子,耳鬓厮磨,吐气如兰,如梦如幻:“商大哥,这些日子,唯有你对我惜香怜玉,体贴温存,我知道,贾坛主要马上处死我。我不要你救我,我大限已定,命该如此,毋须你救。今夜,就让我用我的毕生所学,竭尽所能服侍你、报答你。”
  “真的?”老商笑逐颜开,一把将她抱上了炕,便要动手。
  “猴急!”春媚子巧笑嫣然,一把打开他的手,步步为营:“施展这门房中术,必须具有高深的内功修为,修为越高,越能使男人进入从未体验过的飘飘欲仙的极乐境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老商急不可待。
  春媚子剜他一眼,娇羞地说:“夫君一试便知,何须问我?”
  一声“夫君”,叫得老商骨头都酥了,迫不及待地说:“那就快试呀!”
  春媚子幽幽地说:“奴家穴道被制,无法施展呀。”
  老商蓦然警觉,退后一步,审视这张美丽的面庞,指点春媚子沉喝:“小娼妇,你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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