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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微妙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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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微妙的气氛
  众人眼前一亮,这个士绅极为得意,四方拱拱手:“这个小畜生心思缜密,如是没有布置周密,恐是又要遭其反噬……”
  这个士绅打住话头,这次损失惨重的几个士绅都是心有戚戚焉,他得瑟一会这才开口:“想要一举挫败此獠,须得断其根本,这厮就是挂上生员的名头,如是能将其革除功名……”
  刘承轩抚掌赞道:“妙啊!只是这须得朝廷学官才能成事,如是迁延日久,这小畜生何等心机,又岂会坐以待毙乎?不妥不妥……,如是走漏风声,小畜生现今可是今非昔比,手下六座屯堡,怕不有近千的人马,到时杀将过来,何人可挡?”
  众人一听纷纷变了脸色,这尼玛比土匪还狠呀,这要是一头撞上去,妥妥的送人头呀,几个士绅已经是面无人色,慌张的就要夺路而逃,ZHAO荣倒是站起身来:“不需学官,只需先师传人即可!”
  正准备走脱的几人像是中了定身法,对呀!孔子先师的传人一到,任你王爷还是驸马,妥妥的靠边站有没有,一众士绅一时间士气大振,只要走通这先师传人的门路,收拾个小畜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而且这锦州听说就有一个游玩的传人在此……
  松山堡南部海边,盐运司衙门后堂,汪庐总算是落实了盐运司判官的职司,以前在这里代为操持的副使,也是山东盐运司调来的临时工,这里苦寒北方油水又少,早就叫嚷着要回山东享福,不过因为盐运司的交接问题迁延这些时日,北方各个卫所的盐巴已经告罄,汪庐上任后要操心的就是这盐巴的运输工作!
  得到汪庐的召唤,汪任赶紧撇开手里的杂事,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汪庐看见他就没有好脸色:“现今为父虽是上任,但是这盐运的转运颇为艰难,你可自去和那小子亲近一番,紧要些将这盐巴给这些军汉送去,也算了结这桩攀扯!”
  汪任还能说什么,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下:“这个孩儿醒得,只是听说那孙鸿舟片刻之间便干翻那赵半城,孩儿也觉得松快一些,省得这些本地的士绅继续春秋大梦,而且听说这孙鸿舟手下颇为有些打手,不知我汪家可要仔细一些……”
  汪庐点点头:“我们汪家不是本地士绅,也罢,就由得这小子去和那些腐儒厮杀一番,到时我汪家再做道理,你且去仔细应酬,只言交情莫谈其他,汪家虽是不喜这些士绅,也不可卷入是非!”
  汪任得了美差自然大摇大摆的去账房支应钱货,到时寻这孙鸿舟倒是不忙急,这县城小春香的肚皮倒是先得仔细一番,少不得让那小蹄子告饶一下,且让那贱婢知道小爷的手段!
  这边汪任如何想要龌龊暂且不提,孙庄,康家书房,康永志正和夫人在闲聊,康拓一阵风般冲进了书房,连姐姐康盼儿的招呼都顾不得理会,康盼儿也是稀奇,这小弟自归来之后,也是日渐稳重,这让康家上下颇为欣喜,也不知这次是有何变故,居然这样着急忙慌的?康盼儿于是拎起裙角也跑了过来。
  康拓一冲进书房,见到老父捧着茶壶正与娘亲闲聊,愣了少许,二话不说一把夺过老父的茶壶,也不用那杯子就对嘴喝了起来,康永志大怒:“放肆!你这逆子!如此悖逆……”
  话未说完就被老妻一眼瞪了回去,康拓自从仰起头就没有动过,这茶水都从嘴边溜下少许,唬得康夫人赶紧上去擦拭一番:“我儿莫急,无人与你争夺便是,别呛了……”
  本来有些微怒的康永志也是平静下来,都渴成这样了还能说些什么?康拓直到喝完才随手将茶壶一丢,只见这茶壶在这桌子上摇摇晃晃的翻滚出去,康永志本是后靠坐着,眼睛看到茶壶乱转却是来不及起身,刚刚伸出手就被康拓拽到一边:“爹爹,还顾得了这些,出大事了!”
  康永志总算回过神,还未来得及问话,康拓随便擦擦汗,显然是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的,只见康拓一脸见了鬼的模样说道:“今天孩儿可算是见到世面了,爹爹可知这孙鸿舟现在怎样?”
  康老爷子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是孙鸿舟已经惹了祸事,不是他一人如此做想,他的老妻和在门外偷听的康盼儿都是如此想,一看老父那个表情,康拓就知道他们想偏了:“哎呦!我的亲爹呀!你想到哪里去了,这孙鸿舟现今可了不得了,听说他在锦州附近修建了八个屯堡,手下聚集了上千的手下,这弓箭长刀一身披挂,怕是比九镇的兵马还要强悍几分,现今他还得了八品的官职,叫什么左郎来着,这……爹爹,咱康家与这孙鸿舟患难之交,如今这孙鸿舟有了出息,咱康家……”
  一番话唬得老夫妻两人也是傻了眼,定定的张着嘴巴愣了好久,直到康拓看不下去用力摇晃几下,康永志这才回神:“拓儿,此事紧要,可不敢胡乱攀扯,可是会招来祸事!”
  一边的康夫人和门外的康盼儿都是不迭点头,任是想破天去,两人也不相信康拓的说辞,康拓被呛得也是没了脾气,狠狠一跺脚:“爹爹,孩儿纵是愚笨,这如此紧要之事,孩儿还能诓骗你等不成,你等可知?这县城的赵半城已经被孙鸿舟给弄死了!”
  配合着还有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门外的康盼儿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死死捂住自己的小嘴,老夫人哪会想到如此场面,被唬得连连后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形,不知所措的胡乱叨叨:“果真如此?这……这……”
  老夫人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到当家的就在身边,立时有了主心骨:“老爷,贤侄如今已是不同昨日,这赵半城何等的光景,不想也被贤侄所制,我康家这小村小户,如何敢……不如备个重礼,让拓儿走上一遭,先探探他的口风?”
  康永志如同老牛一般粗重的呼吸几下:“不妥,贤侄这已经和县城士绅有了龌龊,我康家如是拜上屯堡去,颇是惹眼,这样,拓儿,你赶紧制备一车重礼,给县城孙老夫人的府上送去……”
  两人一听,妙啊!既给足了孙鸿舟的了脸面,又不会惹恼县城的士绅,康拓赶紧出门准备,门外的康盼儿赶紧跑出院子躲了起来,康拓早早看见她的裙角,只是装作不知,知女莫若母,老夫人想是听出康盼儿的脚步:“只是盼儿的亲事还是没有着落,不若与这拓儿同去,正好近期县城有个诗会,说不得能碰上合眼的士子……”
  康永志自然听出老妻的意思,只是盼儿比那孙鸿舟大上两岁有余,也罢,挂上个诗会的名头,去走动走动也好,连忙唤来管事吩咐一番,这边康拓一走出院子便被康盼儿拉走,哪由得你来分说,来到僻静之处一番询问,当天中午吃食完毕,康拓和康盼儿在老管事的陪同下赶往县城,这雪天马车虽是不便,但缓慢行进倒是无碍,只是走远程商路肯定不行!
  县城,孙府,因为孙家一直以小门小户自居,自然也是相安无事,可是自从赵半城死后,这周围的气氛似乎就不同了,只是孙家一般紧守门户还不曾察觉,孙家的对面也多是商铺,一些闲汉聚在一起闲扯,其中一位故作神秘的说道:“你等可知你这孙家如今的光景?”
  其他人貌似也有消息灵通者,不屑的说道:“你是说气死赵半城的事,这滨海还有不知道的吗?”
  这人一听顿时得意起来:“你这是哪一天的话本?如今这孙家小家主已是八品的迪功郎!手下据说有了近千的厮杀汉子,也亏得赵半城走的及时,不然这些杀才冲将进来,怕是鸡犬不留!”
  众人一听也是惊得目瞪口呆,现今这大明,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有限的几个王爷,谁敢说自己手下有近千的家丁武装,不过这些道听途说也是把孙鸿舟的实力放大N倍就是了,这时正好孙家一个小丫鬟出来倒泔水,这些人瞧见这小丫鬟,赶紧点头哈腰的行礼作揖,倒是把小丫鬟唬了一跳,赶紧跑回去关上大门。
  看到出门的小丫鬟着急忙慌的跑回来,正好被老夫人看见:“翠儿,你这是为何?可是受了欺负?”
  名唤翠儿的丫鬟,也不知如何回话:“回禀老夫人,那,那外面的人好奇怪!”
  老夫人一惊:“如何奇怪,莫不是那赵家的人又来攀扯,这几日,老身的眼睛跳个不停,也不知舟儿那边是个什么光景,只恨老身年迈无法帮衬,我这孙家也不知……”
  大家似乎对着连续不断的麻烦有着惯性的思维,翠儿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奴婢刚才出门,似乎……那些文曲星大老爷还向奴婢行礼作揖,奴婢……”
  小门小户自然没有多少自信,老夫人听完也是眼神暗淡,估计只当做丫鬟的宽慰,这时外面响起了哭嚎声,不用看又是赵家的人过来恶心人,老夫人面罩寒霜,可是妇道人家总不能泼妇般和人揪扯,只能是深深叹了口气:“你等自去,等舟儿回来再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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