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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十二生肖之轮回 / 第五章 剑仙陆鸣

第五章 剑仙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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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的选吗?”
  林长庚思前顾后最终只得到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他苦涩一笑。
  负剑男子笑道:“仰人鼻息的感觉自然很不好受,我也懂。”
  林长庚把腰弯成九十度,一双拳头举过头顶,铿锵有力地道:“还希望大侠能够保我一家老小生命无忧,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负剑男子轻笑一声道:“喂,你这个要求未免过分了些吧。我来你的酒楼,别说一杯酒了,就连一杯茶水都未见到,如今却说要我庇护你家老小。”
  林长庚飞快地跑向柜台,提出一壶酒来,毕恭毕敬地放在了桌面上。
  负剑男子笑意盎然地道:“这才像点话嘛。”
  说着,他伸手去拿搁置在桌子中央杯盘里的酒盅。
  可就在手指与酒盅接触的一刹那,门外突然响起凌乱如洪的脚步声。
  “哒哒哒”,就像是疾雨不停地落在芭蕉上。
  负剑男子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视线里,先是有第一名,然后是第二名、第三名........转眼之间,风雅居门前站满了穿着红黑袍的衙役,堵得水泄不通。
  负剑男子微微蹙眉,把手臂缩回,面无表情地等待着。
  忽然间,又有两头高头大马闯入视野。马背上,其中一人自然是刚刚逃走的锦衣卫,而另外一人.........
  瞥见他那张冷峻的面容时,负剑男子陡然一愕,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门外自然是没人注意到这点的,两人翻身下马,目不斜视地登上台阶,然后跨入大厅。
  扫视一眼,刚刚逃走的那名锦衣卫指着负剑男子说道:“大人,就是此人犯上作乱。”
  眼眸对在了一起,震惊霎时从两张同样冷峻的脸庞蔓延开来。
  ........
  矮小的草鞋少年侧着身子,双臂撑到最大限度以把住扁担两端的铁钩顶开腐朽的木门后,走进了近乎空空如也的院落,他一直来到台阶下,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仅有半桶水的水桶放在了地上,等到力道削减那一刻,他才松开双手,然后慢慢地矮下身,把扁担放空,搭在了水桶上。
  他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一边走上台阶,站定在台阶最高层,从怀中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锁,在木门痛苦的呻吟声中,门开了。
  即便已经足够小心,可屋顶还是有不少黄色的灰尘落在了草鞋少年蓬乱的发丝上。
  他满脸厌恶地拍拍脑瓜,然后又走下台阶,取下扁担,搁置在墙角,一手一个,拎起水桶走进了屋中。
  屋内有些黑,不过毕竟是在白天,所以仍能看得比较清楚。
  别看屋子不大,东西还真不少,摆得满满当当。
  左手边就是和草鞋少年差不过高的水缸,前方是土坯垒成的灶台,下面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火星,上面是一口缺角的黑锅,放着木制锅盖,旁边还有一捆干柴。
  右手边墙壁上挂了不少红色干辣椒、油蒿和玉米编成的长串,墙体正中央还开着一道门,不过被长布门帘遮住,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兴许是堆放着一堆杂物。
  左前方堆放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估摸着里面应该是油盐米面。
  右前方是做饭用的案板,上面还挂着铲勺等等,下方则被脏兮兮的方格布帘遮住。
  而正前方壁龛里,摆着两座灵牌。
  草鞋少年奋力举起手中的水桶,踮着脚尖缓缓向水缸里倾倒,而下一桶也如法炮制。
  待完成后,他掀开木制锅盖,拿起里面尚有余温的窝窝头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一个不够,他又拿了一个,眼看已经放进了口中,忽然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注视片刻后,又把那个窝窝头放了回去,然后,盖好锅盖,走进了里屋。
  里屋内的布置就简单多了,只有一张火炕和一个破破烂烂的洗脸架,前者铺着一张千疮百孔的床单,墙角则堆放着几床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破破烂烂的棉被,后者挂着两条脏兮兮的毛巾。
  草鞋少年蹬掉草鞋,坐在炕头上甩了甩乌黑脚丫上的湿泥巴,从壁龛里取出一块碎布条擦了擦,接着爬上了火炕。
  将墙角的几床被褥摊平后,他从壁龛里找到针线,纯熟地缝缝补补。
  秋来了,天也冷了。
  ..........
  时间也许很长,长到十四个春秋;时间又或许很短,短到只有区区一秒,两人的目光彼此错开。
  负剑男子满是讥讽地道:“喂,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慢,难道是去换尿布了?”
  束发男子却听而不闻,挥挥手,面色沉静地道:“来人,把他们两个抬出去。”
  门外走进几名衙役,低着头将两名倒地不起的锦衣卫相继抬出,过程中,那名已经进了阎王殿表现得很安静,一只手垂落,如同风中柳枝不由自主地缓缓摇动,而另一位则表现得喧闹至极,沙哑的嘶吼声响遏行云。
  负剑男子也不阻拦,甚至出言提醒道:“把他那只手也拿出去吧,看着碍眼。”
  几名衙役望向束发男子,似乎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几人的注视下,束发男子微微颔首,其中一名衙役满脸嫌弃地捏起残肢,拧着鼻子走出了大厅。
  待琐事了结,束发男子的目光才固定在负剑男子身上,再度对身后挥手道:“你也下去。”
  身后的属下愣了一瞬,没有立即迈动脚步。下一刻,他猛然倒在地上,脸上又多了一个掌印,彷徨失助地看着大人。
  束发男子勃然大怒道:“没用的东西,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名属下如梦初醒,连嘴角的鲜血都顾不上擦,急急忙忙跑出大堂。
  束发男子坐到负剑男子对面,两人相视无言,大堂内更是落针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束发男子主动移开目光,
  看了一眼陆鸣身前色泽莹润的酒壶,他从桌子中央杯盘里取出两个酒杯,然后分别斟满。
  随着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响起,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
  “说出去恐怕让人耻笑,我们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了,居然一次酒都没有喝过。”
  陆鸣凝视着眼前清澈的流水,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得说说什么叫做认识了。”
  束发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一边斟酒一边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负剑男子注视着杯中清酒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束发男子似乎感到有些意外,端起酒杯的手不由自主悬在了空中:“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呢!”
  负剑男子反问道:“我只是一介布衣,有资格嘲笑你郑大人嘛?”
  束发男子眉宇间出现一丝阴霾,不过转瞬即逝,下一刻他岔开了话题,平静地说道:“那你是来做什么?”
  负剑男子突然笑了,懒洋洋地伸个懒腰道:“我只是路过而已。”
  束发男子不置可否,饮下第二杯酒。
  简单的寒暄后,两人变得无话可说,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桌前的酒杯,大堂内再次陷入死寂。
  突然,一名四十上下身穿七品青袍、尖嘴猴腮的黑脸男子闯进了大堂内,大声吵嚷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活腻.......”
  没给他机会说完,束发男子就厉喝道:“出去。”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黑脸男子霎时气焰全无,陪着笑,尴尬地倒退出去。
  被黑脸男子一搅和,束发男子眼神逐渐坚毅起来:“这件事该如何收场?”
  负剑男子浑不在意对方如刃似芒的目光,后仰着身体,双臂抱在颈后,一脸轻松地道:“这就要问你了!”
  长板凳被他压起压落,不停地敲打着地面,发出“砰砰砰”清脆的响声。
  束发男子诧异道:“问我?”
  负剑男子笑道:“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给你一剑,反正我认识的那个洒脱不羁的郑云逸已经死了,享年二十六岁。”
  束发男子黯然神伤地低下头,涩声道:“原来你都记得。”
  负剑男子不屑地道:“记得个屁啊,老子都忘记给他收尸了。”
  束发男子听完这句话却开心地笑了:“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说会替我收尸。”
  这次轮到负剑男子沉默了,他稳住身形,随之消失的是身下的碰撞声。
  两人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凝固。
  直到一股携着凉意的秋风袭来,吹散了负剑男子神色中的落寞,他裹了裹衣衫,把身姿摆正,让长板凳高抬的两脚轻轻地落回地面,正色道:“我们已经不小了,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还是谈谈正事吧。”
  束发男子道:“你想怎么样?”
  负剑男子伸出两根手指,寒声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带着你的人离开,第二个让我兑现当年的承诺。”
  束发男子轻蔑地一笑:“你这是在给我选择吗?大名鼎鼎的剑仙陆鸣!”
  负剑男子一笑置之,缄口不言。
  束发男子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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