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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走马流兵凶甚匪,白衣包裹一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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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温良顺接到恶讯一时呆住,想自己这般流血流汗就是为了那家乡老小可得一平安,谁知这流匪草寇未至,家里老小却是以命丧黄泉,怎的叫人不憎恨。
  温良顺的脸上愁容隐去,渐渐升起一股凶狠的戾气“怎么活!怎么活!不叫俺活,谁都别想活。”干惯了杀猪宰羊之事,这温良顺隐藏的那股凶狠爆发了。
  “爹爹,爹爹。”温良顺的女儿见父亲如此神情吓坏了,摇着父亲的手臂忙的唤他。
  温良顺这才回过神来,紧紧的将女儿抱在怀中“还好你还在,还好你还在。”安抚女儿一时后,温良顺对那王二孔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就被贼人灭了村子。”
  王二孔抹了把眼泪,恨恨说道“这不是到了该交秋税的时侯,俺带着几个村里娃儿刚上官道且没多久,就看到咱们村所在的地方升起了黑烟,家里全是老小俺自是赶紧回去的。且没下官道呢,迎面一路人马呼啸而过,俺赶紧拉着娃儿们躲了下来。待俺们回到村里已是。。已是一片火海了。”王二孔说完又哭了起来。
  “确定是那路官兵干得?”温良顺恶狠狠的问道。
  “咱村就那一条路通着官道,见到升起黑烟俺就往回赶,一路除了见到那路官兵在无旁人,不是他们还能是谁。”王二孔也是一副欲要吃人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是官兵,俺远远的看到了。”温良顺的女儿躲在父亲身后怯怯的说“俺那天去村后地里挖野菜,见到村子起火了就想回去救火,却远远的见那官兵正在翻抢东西,王大爷想拦就被一刀砍。。。呜呜呜。”没说完又哭了起来。
  “狗日的,这些狗日的。”温良顺握紧拳头“那村里可还有谁生还,你带出来的娃儿呢,又怎么只带了俺闺女。”
  “村里已是焚烧一空,俺们四下寻了也没见到其他活人,只在村后很远的小沟里见到侄女已是吓的缩在那里。余下这些日子俺在后山将娃儿们安顿,侄女硬是要来寻你,俺也想来问问大哥。大哥你看这以后该咋办?”王二孔恨恨的看着远处的官兵小吏。
  “这事你可去那汝州府衙汇报?”温良顺皱着眉头问到。
  “去了,怎的没去。俺心想这官兵犯事,就去寻了汝州戍守的大将军,可那董将军说此事不归他管,叫俺去汝州衙门去说,可恨那刺史王大人根本就不见,而那司兵司刑大爷只是记了一笔就叫俺回去听信,还说定是哪路流匪草寇干的,叫我等回村等候消息。”王二孔眼中以满是仇恨“俺还想分辨,却是被那官兵打了出来。那司刑大爷俺且是认识的,他私下于俺说,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叫俺不要在去闹,真要碰到王大人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不保,想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哼,狼狈一窝。”温良顺恨恨道。
  王二孔看着温良顺,说道“俺实在没了主意才来寻你。真娘的想就此寻那流匪一路去了,最起码能报仇雪恨!”
  “寻俺,俺又能有啥法。”温良顺叹息一声,听要投匪却是拦住,无奈说道“跟那流匪更是不可,如若只有你一人尚好,唯今还有些娃儿呢,岂能叫他们入了罪籍。再说投匪不说生死未卜,岂是能带着娃儿们前去的。”
  “为啥不可,活不下去可不就只能如此了。”王二孔焦虑道“那我等总的先想个法叫村里的娃儿们活下去吧,这马上已是入冬,于那山里没了家园是必死的呀。”。
  “如今村里还剩下啥。”温良顺呆呆的看着天空问道。
  “一片大火后啥也不剩了,且幸那秋粮俺还未交才叫娃儿们没被饿死。”王二孔也呆呆的望着天空。
  温良顺思索一番道“你且回村里,俺家堂屋正中往下挖,有俺这些年存的银钱。埋的很深想来那歹人是寻不到的。官府的路引户碟可还在,拿着它们去这西市找一个卖布的齐老头,请他帮着租赁个住处且安身下来,贿些银钱且先叫娃儿们进城撑过这个冬天。”见那小吏已是在催促上工“路上小心些,那齐老头和俺也是生死之交,定会助你。记住以后少提入匪之事,小心护住村里的娃儿为重。”
  “爹爹,俺要和你在一起。”温良顺的闺女虽以十三四岁,终是个胆小懦弱的小姑娘,紧紧的抱着温良顺的胳膊不放。
  “好闺女,听爹说,现在爹也不是自由身,顾不得你,跟着你王叔去那西市找齐伯伯,爹得了空就去寻你。”温良顺泪眼朦胧的抱着闺女。
  “快,快,上工了,那面那个快点走。”后面已是小吏来催,温良顺只的狠心舍了闺女,自己在那校场如何安顿闺女。
  自那日中午以后,温良顺总是沉默寡言,牛老伯等人问了也不回答,脸上还时不时露出一丝难控的戾气,干活时也多了一丝鬼祟,不时还四处寻些人私语一番。
  孟江南等人见温大叔如此,也不敢多问,知其家中怕是生了什事却是无从安慰。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这劳役的伙食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还有些良心的监工小吏去向帅府反映,却是如泥牛入海,官兵们私传那董大将军为了专心剿匪,已是不在过问其它事宜,就差出兵离了这汝州城往那东面去立功了。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陶渊明的隐士逍遥自在却是孟江南这等劳役感受不到的。月色已是高升,扛了一天石头的孟江南等人方得回那校场营帐休息。
  经过那校场外的勾栏小楼时却是看了一场小热闹。
  已是将入一更,那勾栏小楼正是开始热闹之时,只见那倚香楼门外围着一群人,人群内那司户柳谦正于一年轻公子鞠躬道歉。
  “王公子,王公子恕罪,是下官喝多了酒没看清您,冒犯了,冒犯了。”柳谦连着几个月于那周边村庄征丁,已是疲惫不堪,今日闲些下来正想去这怡红楼消遣一番,谁知还没进门就迎面撞上一人,本已是烦闷在心又是饮过酒,于是看也没看冲那人就顶撞一句不开眼。那被顶撞之人却是不答话,一巴掌抽在了柳谦脸上。被抽了一巴掌柳谦才抬头看向那人,一颗心顿时提起。
  说这年轻人是谁,正是汝州刺史王镣王大人的大公子,长的风度翩翩却是个不干正事的,整日就流走在这勾栏小楼权贵宴会上,可谁叫人家有个当刺史的爹,更有个当宰相的伯父,虽不是横行跋扈的,但谁要招惹了他也好过不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司户柳谦柳大人啊。怎的,民夫劳役招足了,竟然有时间来这逍遥快活。”那王公子用丝绢擦了擦煽人的手,随手将丝绢扔在地上。
  “王公子说笑了,如今这周边哪还有可征召之人。下官这不是连日奔波忙的头晕眼花才冲撞了您不是。”柳谦陪着笑脸。
  “哼,没招到劳丁却是有时间来此,看来我得好好于家父说道说道。”王公子摇起白描文生扇,冷笑着看着柳谦。
  于这入冬时节,柳谦却是额头顿时冒出一层白毛汗“王公子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真是尽心尽力了。”自打董大将军有那剿匪立功之志,这汝州城内外一切事物都落在刺史王镣手中,柳谦自知小鞋难穿,今天可别在短一寸。
  “呵呵,也不和你开玩笑了。”那王公子抬手搂着柳谦低语道“你这天天周边村庄的巡视,可有见到那貌美如花的村姑美人儿。”
  “这,这。。”柳谦知这王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只是未想到如此直接,但自己若是直接拒绝怕是坏事“那村姑山妇都是些粗鄙之人,和这怡红楼的姑娘没得比,怎能入公子之眼。”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所谓百花百样香,那村花定有村花的妙处。这怡红楼的姑娘本公子都赏腻了!偶尔不得换换口味不是。”王公子淫笑于柳谦使个眼色。
  “对,对,对,公子所言甚是,所言甚是!”柳谦陪笑附和。
  “既然我说的对,那接下来就要看柳大人能不能寻到那朵村花了,我很期待呦。”王公子拍了拍柳谦的肩膀“如今这村子里劳丁难求,想必那村姑山妇是不少的吧,柳大人可不能叫我失望啊。”
  “下官明白,定不会误了王公子之事。"柳谦躬身送走王公子也不去那怡红楼了,转身回了府,路上憋忍着怒气到家砸了几个茶盏发泄出来:哼,老草包生得个小草包,仗着那宰相之威坏事做尽,老的贪财小的好色,也就是老天没开眼。想我苦读诗书十余载却难得志,也就是缺少那点助力。哎!等我发达了定会叫尔等生不如死!
  正是一首好事近:
  楼头池边树,乱根摧却门户。断肠已到日暮,逼得个绝路。
  为采百花踏枯骨,真倒是纨绔。草包天降金屋,怎叫人不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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