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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女孩陪着某个稍稍有点败絮其中的小帅哥来看热闹的时候,很多事发生了,其中包括斯内普的长袍原因不明的着火,就是没发生里约想看的——马尔福和罗恩没打起来。
比赛以格兰芬多的胜利为结局,哈利的扫帚在天上乱晃了几下,然后稳定下来。之后哈利冲向地面,摔到地上,等他爬起来的时候把金色飞贼吐出来,无论是怎么捕获的金色飞贼,只要与身体接触就算比赛结束。
当晚,萨莉莎一出餐厅,就被赫敏拉到没人的地方,看着赫敏一脸神秘兮兮,她也没立刻就问。
萨莉莎盯着赫敏的脸看,想研究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研究明白。“赫敏,怎么了?特务似的。”
“我还真有事需要你的帮助,就像特工那样。”赫敏说。
萨莉莎像警惕的野猫那样四下扫视,确定没别人能偷听,这才小声问:“怎么了?”
“我怀疑斯内普要害死哈利。”
萨莉莎发出一声好似轻咳的短促小声,但她看到赫敏严肃的脸后就笑不出来了。“你认真的的?”
“够真了,我看到他对着哈利的扫帚念咒了,就在哈利的扫帚乱晃的时候,斯内普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下咒的特点。”
“斯内普确实不待见哈利,但要害死他,不至于吧?”
“老实说,你别以为老师都是圣人。”赫敏说。“我之前也不相信斯内普会那样做,罗恩的原话,他让我不得不怀疑。”
“你还怀疑什么?”
“我还怀疑斯内普和那天晚上的巨怪有关,万圣夜。”
萨莉莎点头。“这我也怀疑,但……”她吐了一口气。“但怀疑教授和巨怪有关,和有人告诉我斯内普坏到想杀人,我们受一个银行劫匪教育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那三头犬是海格的……我不该告诉你的,哈利也不赞成。”赫敏的声音中参杂着一丝懊恼。“他觉得不该把你卷进来,你可能会惹上麻烦,其实我也不想被卷进来。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能不知道这一切。”
“你觉得我还没卷进来吗?”萨莉莎无奈的问。“拜托了,赫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怎么选择是我决定的,哈利可不是统治我的国王。”
“好吧。”赫敏同意了。“我担心你听了以后可能会很不好,你的生活可能会变得一团糟,也许你会觉得我在骗你,或者你会很生气。”
萨莉莎盯着赫敏看了一会儿,表情变得凝重。“放马过来吧。”
这话听起来轻描淡写,但赫敏感受到了语言之下的紧张和决心。
“好吧,你看过古灵阁被盗的报道吗?”
“当然了。”萨莉莎说。“被盗的那天,我还去过古灵阁呢,继续说。”
“海格从古灵阁的713金库取走了一个包裹。”赫敏继续说。“据我和哈利分析――罗恩的脑子不需要参与分析――海格取走的东西就在霍格沃茨,就在那只三头犬脚下的活板门里。我们假设那天的巨怪是斯内普放出来的,目的在于把大家引开,自己去偷海格拿出来的东西。那只三头犬路威就是看守那件东西的第一道关口,自打巨怪那天以后,斯内普好几天都一瘸一拐的,就是三头犬咬的。”
“这些我都知道。”萨莉莎说。
“你知道了?”
“是呀,我和哈利分析过巨怪的事。”
“看来哈利很信任你。”赫敏说。“那我继续爆点猛料,海格又泄密了一个线索,他说这是尼可·勒梅和邓布利多之间的事。这件事又牵扯出一个人来――尼可·勒梅。”
“尼可·勒梅……”萨莉莎顿住,让沉默延伸。
“这你不会还知道吧?哈利有没有告诉你?”
“这我还真知道点。”
赫敏无言以对。
“我是说我听说过尼可·勒梅。”
赫敏沉默了一分钟,理清思路,然后重拾话头:“我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一点关于尼可·勒梅的消息也没有,你却知道,告诉我,同样都是麻瓜出身,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有听人提起过。”
萨莉莎回想起入学之前在克里斯家的时候,那时克里斯正在和三个人开一个秘密小会,自己想偷听,但还没来得及听多少就克里斯支开了。
“我听见有人说话时提过尼可·勒梅,好像说他有什么长寿秘诀,我知道的也就这些。我想有不少人还是知道的,但他们可能不会告诉你,你也不会让他们知道你在调查这个。”
“是啊。”赫敏点点头。“我在图书馆找了不少书,平斯起疑心了,她问我是不是在找什么,我当时没敢说实话。”
“那就对了,我见识过古灵阁的安保,如果要达到那种级别的安全度,一只路威是不够的。我怀疑海格和其他教工串通一气……这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蛇鼠一窝?也不对劲。”
“合作。”赫敏说。
“对,合作。可能其他教工也在保护那个东西上出力了,否则一个三头犬不可能比古灵阁那么多道关更安全。”
“如果其他老师也出力保护那个东西,那么平斯夫人很可能也知道。”赫敏补充。
“没错,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在她面前提起尼可·勒梅,她就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了。”
是的,赫敏和萨莉莎都清楚这点,自己一时冒出来的智商不足以瞒天过海。
萨莉莎设法调查尼可勒梅的消息,直到十二月,她也没查出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圣诞节快到了,萨莉莎看着日历,想起了这点。她把书本放下,脑中构思起问候的词汇,准备给克里斯写信。将近半年没见面了,她有些想念克里斯了。
萨莉莎拿出纸笔,脑子里也没想出太多用于问候的词,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进魔法学校,这里的一切都比我预期的更神奇。我现在能骑着扫帚飞到天上了,尽管第一次飞行的经历不太愉快。我还向格兰芬多的一个高年级女生学习了幻身咒,她人很好。我还认真几个格兰芬多的朋友,赫敏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之一,而哈利·波特也是格兰芬多的,他们人都很好。我不明白为什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彼此对立,也没完全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因为血统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而欺负其他同学。
德拉科·马尔福太讨厌了,他有一种魔力,那就是让人们看到一脑袋金毛就本能的想躲开。因为血统问题,我有时候会遇到麻烦,不过还没有人做的太过分。
有些事我不知道能不能问你,我以前不知道我哥哥还是个巫师,后来我在荣誉室看到了你和他出现在一张照片里。我想你没有跟我说,大概是有原因的,但你能告诉我一点吗?让我别一直疑惑,我已经有半年没见到克尔顿了,我真的很担心。
另外,我想问问你是怎么长那么高的,我一年级中很难找到比我矮的了,我罗恩站在一起的时候发现他比我几乎高了一个头,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距还不大。
很想念你,很期待能和你一起过圣诞节,神秘事务司应该有圣诞节假期吧。
对了,你知道尼可·勒梅是谁吗?
——萨莉莎
萨莉莎把信封起来,趁着还没有宵禁,趟风冒学来到猫头鹰塔楼。一进塔楼就被扑面而来的腥味呛得咳嗽不停,泪流不断。她以前也来过猫头鹰塔楼,但没有一次冒雪前来。
克莱德听见咳嗽声,看到了那个自己觉得有点眼熟的红发女孩,他看了几秒才想起来是萨莉莎。他走到萨莉莎身前,犹豫一下,最后把一块白手帕递给萨莉莎,脸上有点尴尬。
“擦擦眼泪吧。”
“谢谢你。”萨莉莎接过手帕,擦擦眼角。“克莱德,你怎么在这里?你好像不是刚来的。”
克莱德微笑着,这笑容中藏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不以为然。“在拉文克劳,独处的人并不是少数,这里是我喜欢的地方,尽管不好闻,但从这里看外面的风景很好。”
是的,从猫头鹰塔楼里观风听月,欣赏着外面的银装素裹,听起来真心不错,但萨莉莎还没能体会那个意境,她现在只想着把信送出去。
开学之前,萨莉莎没买猫头鹰,所以她现在只能用共用猫头鹰。好在猫头鹰不会因为公私的问题而影响体力和脑力,萨莉莎不得不佩服这些猫头鹰,她在接触魔法界之前,从来没想过猫头鹰能送信。她和克莱德走上台阶,克莱德帮她挑了一只最快的猫头鹰。
萨莉莎摸了摸猫头鹰的头,然后放开猫头鹰。“去吧。”
克莱德看着萨莉莎,他似乎欲言又止,内心挣扎一下,然后下定决心。“你是萨莉莎吗?我有点忘了。”
“是啊,萨莉莎·麦特。”萨莉莎笑着说。
“我没怎么记清你的名字,你会介意吗?”
“怎么会呢?你可是救过我的,我怎么可能因为名字而生气呢?”
克莱德别过头去,口中冒着丝丝白气。“真不知道你这么阳光的女孩为什么会被分进斯莱特林。”
萨莉莎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也不知道,里约说分院帽那天掉进酒桶里了。”
克莱德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现在已经不早了,回去完了费尔奇可就有话说了。”萨莉莎好心提醒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比你先到城堡的。”
“是吗?我跑的可是很快的。”
克莱德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萨莉莎一眼,然后突然跳出窗外,在萨莉莎的惊呼中消失。萨莉莎急忙跑到窗口,只看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风雪中,那雪白的身影模糊不清。萨莉莎眯起眼睛,看到一只白色的狼正抬头看着自己,那只狼转过头,走向城堡。萨莉莎盯着那狼看了一会儿,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狼已经不见了,她只能看到一抹隐隐约约的蓝色,似乎是被风掀起的的拉文克劳长袍。
“哎呀我去,他还会这手。”
盼星星,盼月亮,最盼望的还是假期。十二月的英国大雪纷飞,山风扫过城堡,气温越来越低。在室外的时候,冷冷的雪花在脸上胡乱的拍,在室内不是烟熏火燎,就是火燎烟熏,在不就过堂风一吹,打在脸上,凉在心里。斯内普的魔药课是在地下的,阴冷潮湿的教室一呼吸就冒白气,萨莉莎还好,哈利这种戴眼镜的就苦了,靠近坩埚嫌眼镜朦胧,远离坩埚嫌冷。
冬季的寒冷没能给马尔福的嫉妒之火降温,反而让他越烧越猛。“有些人是真可怜,他们不得不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因为他们的家人不要他们了。”马尔福欠欠的说,表情几乎算是邀请别人抽他了。
萨莉莎不屑的看了马尔福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碾狮子鱼的骨头。
马尔福注意到了萨莉莎的表情,然后开始针对她。“我差点忘了,有些人不是家人不要她,是无家可归。”
克拉布和高尔窃笑着。
“是啊,我不像某人,离开了老爹就什么也不是。你说说,你除了有个有钱的爹,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马尔福傲慢的扬起头。“我还有个爷爷,我可是阿布拉克萨斯的孙子。”
萨莉莎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孙子吗,有什么好嘚瑟的?”
马尔福指着萨莉莎,咂着嘴偏过头,斜着眼睛看着亚克斯利。“哈瑞斯,你听听,还有不知道我爷爷的,你跟她解释解释。”
亚克斯利竖起大拇指。“无知不是你的错,不知道德拉科的爷爷就是你的错了,不知道他爷爷那就是没见过猪跑。”
马尔福附拖着下巴,越琢磨越觉得亚克斯利的话不对劲。
萨莉莎眨巴着蓝眼睛。“所以呢?”
“要知道,德拉科这孙子可不是一般的孙子,他可是相当孙子的孙子。”亚克斯利说。
“停停停,我感觉不对劲。”马尔福摆摆手。
在马尔福装孙子的时候,几个哈利和罗恩几乎憋不住笑了,赫敏的嘴角也抽起来了。玛丽安捂住了嘴,却没想起来自己刚用手抓过狮子鱼骨粉,笑的时候一口气把手上的粉全吸了。
斯内普让赫敏把玛丽安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这节课就提前结束了。
上个礼拜下了两次雪,一场下来三天,一场下了四天,不光是霍格沃茨,克里斯的被这场雪影响得不行,只不过他是喜欢看雪。在一家麻瓜的哈罗德商场角落的小餐厅里,克里斯正和五魔法部同事吃晚餐,而给他送信的猫头鹰已经被麻瓜的商场员工赶了六次了。
“妈的。”一个长得难以确定性别的女人咒骂一声,举起酒杯一口闷。“胳膊最近他妈的疼个没完。”
坐在那女人身边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在桌子下踢了她一下。
那女人冲着刚才踢他的男人一瞪眼。“伯斯德,你什么毛病?”
“你喝多了,少喝点。”伯斯德说。
克里斯对着左边的男人使眼色,示意他做点什么来避免那女人刷酒疯。尽管德斯汀·费尔南多是傲罗,但他还是无奈的扶额撞醉,他还没喝几口酒,不想被任何人耍酒疯破坏了好心情,也不愿意招惹这女人。克里斯又看看斜对面的瘦高个,那个瘦高个也耸耸肩,意思是他也管不了。
无奈的轻叹,克里斯终于意识到只能自己来了。“罗齐尔,这里是麻瓜的餐厅,真是喝多了,别喝了。。”
“是呀,布丽姬特,你一喝就多,早劝你戒了你不听。”伯斯德附和道。
“我没喝多。”罗齐尔含糊的说,她把酒杯扒拉到一边,抓起一瓶伏特加就要整瓶吹。
坐在罗齐尔旁边的黝黑女人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别介,这一瓶下去,你就别回家了,去圣芒戈吧。”
“怕什么呀?要是他来了,我的黑――”
伯斯德把罗齐尔往旁边一推,站起来就往门口走了两步,全然没顾罗齐尔的目光。“嘿!他来了!”他喊道。
门口进来的两个机车青年一愣,看看伯斯德,没明白怎么回事。
伯斯德反应挺快的,他眨巴两下眼睛,露出了半真半假的尴尬笑容。“不好意思,我这眼睛度数又高了。”
那两个机车青年没给伯斯德好脸,但看到这边有六个人,也没敢骂骂咧咧的。罗齐尔也被伯斯德这一“嘿!”给吓到了,酒劲立刻就醒了不少,她低着低头不语,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
“你怎么了?”刚才阻止罗齐尔整瓶吹的女人问道。
“他没事,你们也知道,他就好耍酒疯。”伯斯德解释道。
罗齐尔狠狠的瞪了伯斯德一眼。“我长得不够女性化,但要用‘她’才对。”
那个肤色黝黑的女人看着罗齐尔,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作为一个傲罗,尤格丝·格林有着很强烈的职业直觉,但直觉并不能当线索。
傲罗对于魔法界,就像军警对于麻瓜,偶尔也像特工,不管傲罗更像哪个,尤格丝都比德斯汀更有职业素养。她没分析出什么,只是把今天的事记下了,等以后有时间再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