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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群雄诏王设宴 展雄威王驹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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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郁乘风一行人北渡西洱河,到达南诏王城南边防线龙尾城关,守将闻报王驹。却说南诏王阁罗凤自报了张虔陀辱妻之仇,攻下姚州三十二州县后,群蛮与周边诸国来贺,当即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太和城王宫清巍殿,阁罗凤高居王座,仪容威严,殿下文武百官肃然跪立。
  “平身!”阁罗凤雄浑的声音落定后,殿上众人缓缓起身,庄严站立,王驹为武官四军十二将之首,张望为文官六清平之首。
  “本王肃清边境,诸国不敢来犯。自继位以来,夙兴夜寐,常思安邦定国之策。今国泰民安、边疆稳固,本有功于皇帝,却因我国力渐强而深忌之。又有姚州都督张虔陀恶贯满盈、混淆是非,数次侮辱本王。虽连表控告,奈何天高不闻,不得已而破之。如今群酋来朝、诸国来贺,本王理应接见,结为友邦,以防大唐。可又恐皇帝降罪,众卿以为该当如何?”
  殿上群臣议论纷纷。
  张望上前谏道:“大王不可啊!自先王归顺唐朝后,一直累受封赏。大王也受李唐皇帝亲册‘云南王’,当世世忠心事唐。今虽有张虔陀作乱,但不久必有天使前来明察,洗清大王叛唐之罪名。我国自可安居南边,保境富民。大唐强而南诏弱,大王一旦结诸国而御大唐,必然招来大祸啊!到时唐朝大军兵临国境,重围之下安能保全王国?臣请大王三思!”群臣纷纷附和,唯独王驹一言不发。
  阁罗凤见爱将王驹不出一言不献一策,颇觉失望。于是点点头道:“爱卿所言甚是,本王决定,只招待来朝使者而不与之结盟。着大将军王驹在金梭岛安排宴会,十一月冬至日本王宴请群臣。”说完看向王驹,似有责怪之意。
  王驹常年待在阁罗凤身边,自然看得出大王的意思,向前说道:“启禀大王,臣近日有家姐自成都而归,已至龙尾城,臣理当亲自迎接回家。臣的外甥乃江湖大帮白马帮帮主,今随家姐一起来到我南诏,而白马帮属于成都豪族李氏,李氏在成都势力极大,素来结交唐朝镇外官员,如今的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也在其中。如今我国与大唐的恩怨尚未了结清楚,鲜于仲通已在成都集结大军,臣当避嫌,故而刚才一言不发。王所托之事,臣即刻前往安排。”
  阁罗凤道:“王将军之心,本王岂会不知,不必多虑。众人无事就退去吧!”
  阁罗凤虽然表面上同意了清平官张望的建议,但是他心中却不赞同,只是迫于众人的意愿而不得不同意罢了,因此才会看向一言不发的王驹,希望他能提出不同的意见,站在自己的一边。无奈王驹以避嫌为由,始终没有提出应对之策,心下甚是不快。
  而王驹自朝会后也一直闷闷不乐,因为他看得出大王的不快,回到‘镇南国公府’,先把姐姐要来的消息告诉父亲王谈。王谈家族一直支持南诏王,王谈年轻的时候就跟随先王皮罗阁开疆拓土,为南诏开国功臣,因而受封‘国公’。
  当年本不同意王舜英和李青侠的婚事,迫于女儿以死想逼,最后才不得已同意了。王谈性烈,不肯放下面子,对女儿远嫁成都之事一直耿耿于怀,王舜英每次回家他都不给好脸色,李青侠也因此再也不来看望老丈人了,王舜英几年才回一次也就是父女因此事而关系紧张的见证。古稀之年的他,其实心里早就原谅了女儿,只是女儿不肯认错啊,他自然表面上也不肯谅解。
  这时听到儿子说女儿要回来,还带着外孙一起,王谈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眼中泪光闪闪,喃喃地道:“我以为舜英再也不会回来看我了!快!随我去把她接回来!”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将脸上老泪纵横。
  王驹心中感慨万分,父亲的性子倔强,对姐姐相逼远嫁之事一直不能释怀,如今岁月也磨平了老人的棱角,一家人终于可以开心团聚了。当即备下车马,跟王谈一起出城迎接姐姐。王谈又要大张旗鼓,好像要让全城都知道他亲自迎接女儿似的。国公府侍卫开道,长达数百米,城中百姓纷纷惊慌让道,以为大事发生。
  
  龙尾城,规模不大,但建造的意义非同一般。王舜英带着众人过了城关,又在城中游玩修整,不用几个时辰就把全城大街小巷走了个遍、吃了个遍。正要动身北上王城,忽闻前方马蹄阵阵,街上百姓纷纷让道。王舜英自然认得出前方开路的王国公侍卫,知道是弟弟王驹派人来迎接自己,高兴得下了牛车立在街中央。有之前见过王舜英的侍卫连忙向后传话,说王夫人就在前面。
  王谈闻言大喜,下了马车,步履稳健地朝前走来,王驹也赶紧下马,扶着父亲一起朝王舜英走去。几年不曾见面的一家人,此时激动地流下热泪。
  王舜英万万没想到父亲会亲自来迎接自己,而且异常的隆重,比起自己出嫁时还要隆重……
  父女在间隔十步时停住了,旁边的人眼见如此盛大的父女相见现场,两人却迟迟没有再前进一步,心里都为他们父女着急。
  郁乘风拉着母亲的手,示意她过去和外公相见,但王舜英却挣脱了。良久满眼热泪的她,冲向前去抱住了父亲,然后缓缓跪了下去。王谈年纪大了,满头白发,此时老泪纵横,连忙扶起女儿,口中不住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有过多的言语,一家人擦擦眼泪,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开心地笑了。百姓和侍卫随从们也高兴地分享着这感人的一幕。王舜英扶着父亲,两人开始边走边聊,说着藏在心里几十年的话。众人跟在后面,白笑笑见夫人父女二人如此感人的现场,也不禁眼睛红了。
  王驹走过来摸摸郁乘风的头,又捏捏他的身子骨,一脸宠溺地说道:“阿风长大了,壮实了,哪天再和舅舅比比?”说着开心地大笑起来。郁乘风也笑道:“我哪敢在舅舅面前班门弄斧?”王驹又看着郁乘风旁边的白笑笑,先前没有注意到外甥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位美丽的小女子。郁乘风忙向舅舅介绍道:“这位是我在昆州认识的姑娘白笑笑,先前托罗时将军传信向舅舅要的两个人就是笑笑的两位大哥。舅舅收到信了吧?”王驹笑道:“你吩咐我办的事,还有办不成的吗?你要的那两个人,我已好吃好喝的安排在府里了。”
  白笑笑此时也知道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人就是王驹,又听他说如此善待自己的两位大哥,忙上前行礼致谢道:“多谢将军大恩大德,我……我不知如何报答将军的恩情。”王驹大笑道:“好说好说,这份恩德你就算在乘风头上吧,怎么报答是你的事了!”说着对郁乘风使了个眼色。白笑笑看在眼里,一时面红耳赤,郁乘风却做个鬼脸,凑到白笑笑耳旁悄声说道:“如此大恩大德,阿妹可要铭记在心,时时报答啊!”笑笑羞怒,不理二人,往前方跑去了。
  王驹大笑道:“你小子不赖嘛,勾女孩儿也有一手,啥时候请舅舅喝你的喜酒?”郁乘风笑着说还早还早,到时候让你喝个够。
  镇南国公府,离王宫不到一里,建筑格局不小。
  荷花池边的小亭中,王谈与女儿正在开心地说着家常往事。王谈回忆着女儿小时候如何如何的淘气。王驹带着郁乘风和白笑笑来到父亲跟前,先前王谈只顾着与女儿相见,把自己的亲外孙都忘在一边了。郁乘风远远的就高兴地连叫几声“阿公”,直奔过去。王谈这时见郁乘风到来,不住地打量着外孙,一脸的慈祥。
  “几年不见,阿风也长得跟他父亲一般壮实,长成玉树临风的小伙啦,乖孩子,快坐到阿公身边来!”王谈今天是真的太高兴了。郁乘风坐了过去,王驹引着白笑笑坐在一旁。
  “阿公,这几年过得还好吗?”郁乘风笑嘻嘻地看着慈祥的外公。
  “还好还好,凡事有你舅舅照看着,我一老头子天天闲的慌!”王谈大笑道。
  “以后我会经常来看阿公的,带着娘亲一起。”
  “唉,我真是愧对你们娘俩啊!都怪我太过固执了,这些年都没给你们好脸色看。如今年纪也大了,不得不服老啊!”说着哈哈大笑,眼泪顺着干瘪褶皱的面皮流下。
  王舜英忙掏出手绢给父亲擦泪,一边温和地说道:“阿爹,您就别伤感了,如今我们一家人冰释前嫌,正应该高兴才是。我想吃您做的菜,都馋了好几年了。”
  王谈喜不自胜,连忙道:“我这就去给你做!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喜欢吃呢。你娘死的早,记得你们小时候我特意给你姐弟二人做饭菜,你都是吃两口就丢下不吃了,害得我以为自己做的不好吃。”说着不住感慨。
  王舜英忙笑着说道:“小时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长大离乡后才明白阿爹的苦心,走,咱父女俩一起去做顿好吃的!”说着拉起父亲,就要去做饭菜。
  王谈这时才又注意到王驹身边坐着一位陌生女子,于是惊异地问道:“小马驹,这是你的相好么,今天带来见我,莫不是喜上加喜了?”白笑笑面红耳赤。
  郁乘风翻着白眼没说话,王驹也是一时尴尬,不知如何回答。王舜英忙解释道:“阿爹啊,你呀,真是老糊涂了,这都看不出来。这位笑笑姑娘是阿风的‘好朋友’,不是小驹的什么相好。你看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说着微笑地看着白笑笑,示意她不要当真。
  “我真是老了,就盼着小马驹赶紧成家,这才口出妄言,还望姑娘恕罪!”王谈鞠躬道歉。这可把白笑笑折煞坏了,连忙低身还礼道:“国公不必如此,我只不过一介平民,有幸得到府上,不敢受此大礼。何况‘不知者无罪’,国公希望儿子成家的迫切之心昭然,是个人都会体谅的!”说着偷瞄一眼王驹,要报先前在街上他与郁乘风‘拿她开玩笑之辱’。果然王驹经她这么一说一瞄,顿时一脸尴尬,连忙打个哈哈掩盖过去,却使个凌厉的眼神给郁乘风,意思是“好小子,找了个不得了的女人,亲舅舅也不放过”。郁乘风以一副奸邪嘴脸给挡回去了。
  王谈自和女儿去做饭去了,留下三人在小亭中吃茶。白笑笑心中急切想要见到两位哥哥,这时一家人聊完家常各做各的事情后,连忙开口道:“王将军,请问我两位哥哥在何处,我想现在就去见他们一面。”
  王驹刚刚被她整了一下,心里倒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怎么说也要‘扳回一局’吧,于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喝着茶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着白笑笑会如何苦求自己。白笑笑知道这是王驹和自己‘杠上了’,于是也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一脸‘不正经’地说道:“我那两位哥哥食肠宽大,在此多住一日就多吃一升米,王将军家大业大自然不在乎,只不过帮我们这种贫苦百姓减轻负担,实在功德无量啊!我代表我爹娘谢谢您了!”说着起身‘庄重’地向王驹鞠了一躬。
  王驹没想到自己反被这孩子将了一军,一口茶没忍住喷了出来。场面一时尴尬,郁乘风哈哈大笑,很是得意地看着王驹。王驹忍不住说道:“好小子,有你的!哼!”说完摔下茶杯走了。白笑笑‘哎’字没喊出口,王驹就不见了身影,只听不远处飘来一句“有事上金梭岛找我”。
  郁乘风拉过白笑笑的玉手说道:“不用理他了,我那舅舅就这样的性格,他也没有真的生气,他的意思是国公府上下我都熟悉,让我带你一边转转一边寻找你哥哥。”白笑笑听完转忧为喜,说道:“王将军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走吧,快带我去找我哥哥。”两人就边转边寻,不多时就在花园找到了。当下各自诉说,两位哥哥都表示想要尽快回家,郁乘风便送他们出城,又取金银相赠,白笑笑留在国公府。
  冬至日,南诏盛行团家吃饵块、羊肉,祭拜先祖。无论达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在这一天都会换上新装,好好玩乐宴一日。趁此时机,南诏王阁罗凤接待外国使臣、与文武百官宴乐。
  金梭岛及周边水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巡逻船只,为南诏王在此宴会保驾护航。
  岛上,王驹带着郁乘风白笑笑一起,已安排好一切事宜,只等阁罗凤的驾临。外国使臣们和诸酋被安排在金梭岛的望海楼上。
  风光大好,万里无云,水波平静。庞大的王船载着南诏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慢慢朝金梭岛驶来,阁罗凤在船上欣赏着无边风景,心中却满怀忧虑。元贞夫人示意丈夫要开心点,在众人面前不要轻易展现愁容。
  王船抵达,王驹带头迎接,阁罗凤和夫人在前,百官在后。岛上一时热闹非凡,阁罗凤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见谁都是面带微笑。
  天气很好,露天宴乐开始。阁罗凤与夫人坐在台上,外国使臣及诸酋,南诏百官及皇亲家眷分坐两侧。
  盛宴难得,所有人都很开心地享受着盛宴。美食、歌舞,都在烘托着欢乐的气氛。王驹又请示道:“大王,难得如此盛会,场面又宽阔,在场的诸部酋长、外国使者以及我南诏文臣武将,我观察其中不乏武学高手,不如让众人比武助兴。”南诏乃勇武之国,全民皆兵,民风彪悍,比武助兴正合阁罗凤之意。
  阁罗凤当即应允,又命人取来‘龙凤双刀’递给王驹,对台下众人说道:“这龙凤双刀乃我南诏国宝物,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今日众人比武助兴,得胜者赐此双刀!”这龙凤双刀同用一刀鞘,刀鞘分两室,用黄金装饰一龙一凤。刀刃用南诏深山所产精铁打制,锻造技艺密不外传,整个的做工又十分精美,往往要技艺高超的刀匠反复锻造数年才成,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王驹接过宝刀,向众人展现它的锋利。几束头发放在刀刃上用嘴吹一下,立即分为两段,一位侍卫的刀砍在龙凤刀的刀刃上,‘呯’的一声也立马断为两截。众人无不惊叹,其中一些武功好手也跃跃欲试,想要抢先夺得宝刀。王驹又命人在空场划出一个白圈。然后宣布规则:“这次比试只能点到为止,所用兵器皆不限制,但不可故意伤人。否则取消争夺宝刀的资格并逐出岛。现在比试开始,有意参加的双方进入圈内,出了圈也算输!”
  膘国使臣对身边一位瘦小汉子耳语几句,那汉子立即窜出来道:“我作为代表愿先领教各位!”说完走进圈子。狮子国代表也不甘示弱,走进圈子。一个使短细虎爪,就是藏在手掌内的短小暗器,锋利无比;一个使长形金龙爪,就像用来挠背的抠痒刨。两人比试开始,正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使虎爪的汉子几次差点被金龙爪勾到,使金龙爪的汉子也差点被虎爪划伤,惊险刺激,观众连连叫好。两人苦战四五十回合,最终虎爪汉子胜出。
  观众席白笑笑和王夫人一家坐在一处。白笑笑对郁乘风道:“阿哥怎么不去比比,这双刀可是难得的宝物啊!我看着两人的武功,跟你比似乎要差很多啊。”郁乘风笑道:“刀是好刀,可惜我不配。”王谈骂道:“我王谈的外孙怎么不配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王舜英心里大概明白儿子的意思,于是没有说话,默默给老爹斟了一杯酒。郁乘风无奈道:“南诏与我大唐关系尚未缓和,此时去夺刀,不胜有辱国家,胜了又影响感情,算啦!”一家人说话间,圈内又已厮杀好几轮,此时女王国一位使剑高手连连得胜,诸国代表不能抗衡,南诏高手们开始跃跃欲试。
  不多时,那女王国高手又将南诏众人击败,这下众人脸上都挂不住了。王驹见状不得不上场镇住,手持浪剑,与女王国高手过招。浪剑也是南诏国特产宝剑,对上女王国高手的好剑,两人拆招,越斗越精彩,众人纷纷鼓掌叫好,一时气氛到达高潮。
  阁罗凤有些紧张地看着二人打斗,若是再不胜,南诏彻底在诸国面前丢脸了。王谈对郁乘风道:“阿风,依你看,你舅舅和这人谁会胜出?”郁乘风道:“舅舅剑法精妙,但女王国的这人却也是高手,再斗五十合,舅舅怕要败了。”白笑笑道:“我是不懂武功,只希望王将军能赢,不然宝刀落入他人手里不说,南诏脸上岂不无光?”王谈点点头,心道这女孩子心思倒是明朗。
  果然,王驹与那人斗至一百余合,败下阵来,灰头土脸的回了座位。外国使臣们高声欢呼,南诏这边顿时鸦雀无声。
  阁罗凤见状不悦,要是别人输了还好,只是王驹也输了,这让他面子挂不住。不过也没奈何,起身正要宣布得胜者时,台下突然闪出一人道:“大王且慢!如此好刀,怎能轻易落入他人之手?在下愿领教女王国高手!”
  阁罗凤惊喜,却看此人面生,衣着打扮也不似南诏人,倒是个唐人。心下不禁思索此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马帮主郁乘风。他见舅舅败了,又被白笑笑的言语点醒,心想自己也算半个南诏人,反正又不涉及国家利益,给舅舅、给南诏争口气又如何。王谈在台下离阁罗凤最近,见南诏王迟疑,忙起身上台对阁罗凤悄声道:“大王勿疑,这是我的外孙,虽是唐人但也有我南诏一半血脉,代表我南诏出战也不是不可。”阁罗凤大喜道:“国公,莫不是小马驹说的外甥郁乘风?江湖大帮白马帮帮主?”阁罗凤与王驹关系最好,私下里也叫他的小名。王谈连连点头,阁罗凤当即应允,大声宣布让郁乘风出战。
  郁乘风在圈外已将此人的功夫路数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必胜把握。自信入圈,对上女王国高手。鹿卢剑出鞘,使出‘超然剑法’,意在速战速决。超然剑法精妙无双,剑势一招比一招急、强。那女王国高手起先还感觉应对绰绰有余,不久就感觉喘不过气来,三十合就败了。众人眼花缭乱间两人已分出胜负,这下轮到南诏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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