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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马双刀传 / 月光下表白笑笑 姚州城大战罗时

月光下表白笑笑 姚州城大战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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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田间劳作一个上午,自然饿得不行,也不管什么鸡鸭鱼肉、蔬菜瓜果、米饭琼浆,一股脑的往嘴里塞。郁乘风却吃得不太恰意,时不时抬头望向白笑笑,只见她也不时的望向自己,眼里满是幽怨。
  一定是昨晚自己又说错了什么,郁乘风想着,也听不进众人说说笑笑,满脑子都是白笑笑美丽可爱的脸。一随从扯下大鸡腿递给他,他也拿在手里没吃,呆呆地看向远方。良久,众人吃饱喝足,收了菜席准备继续劳动。郁乘风忙道:“哎,我还没吃呢,咋就收了?”白夫人笑骂道:“你有空发呆,倒没空吃饭,多大的人了,还要人伺候不成?”说得众人哈哈大笑。白笑笑突然起身走到郁乘风跟前,劈手夺去了那只还没吃的大鸡腿,转身离去,又朝众人说道:“哎呀,多好的大鸡腿呀!可惜进不了某人的肚子,倒要便宜我家二狗子了!”众人又笑,白笑笑径自把鸡腿丢给旁边的小黄狗。
  郁乘风气恼,见众人都笑他,一个人往远处走去了。不多时,王夫人跟着来到身边,带着几个果子递给他,两人一起坐在田埂上。王夫人先开口道:“风儿,要是在这里觉得不舒心,咱们就动身回你外公家吧,只是也不知前方仗打完没有。你舅舅虽然英勇无敌,我心里却也担心得很。唉,我就只有你舅舅这么一个亲兄弟,好几年没见,真的很想他。你外公年纪大了,我也不能在身边伺候。”说着眼泪汪汪,伤心不已。
  郁乘风见状,忙用衣袖为母亲拭去眼泪,又说道:“娘啊,舅舅那里您不用担心,人人传言是南诏大王为报辱妻之仇,才率兵问罪府城的,并不是大军交战。何况舅舅武功了得、能征惯战,乃一国之大将,这么小规模的军事行动,怎会让他受半点伤呢?您真不用担心。至于我嘛,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为天下人耻笑,我都不会在意的。就是有一事不明,昨晚我到底说了什么了?这白家的酒,真够烈的!”说完打个哈哈。
  提起这事,王夫人喜忧参半,对郁乘风道:“我以为你酒量好呢,没想到也有醉到失忆的时候!你昨晚不是一个劲儿的跟白老爹提亲来着?说什么娶不到白姑娘,不如死了算了,可把人家姑娘吓坏了。哎,我说吧,你认识人家不到一天,就决定娶人家为妻,这就是一见钟情么?想当年你爹爹我俩可是好了大半年才决定结婚的。你小子可真够直接的啊,二话不说就要娶人为妻,你什么时候锻炼出来这种技能的?当真让为娘大开眼界了。”
  郁乘风闻言怔住了,提亲?是说白笑笑么?怪不得她如此怨我。见儿子呆住,王夫人笑道:“儿啊,是酒后失言还是酒后吐真言啊?你要是真喜欢,娘和你爹爹自然千金万里的给你提亲,八抬大轿的给你娶回去!”郁乘风满不在乎地道:“娘啊,你就别取笑我了,那一定是酒后失言!我都不记得啦。再说,我对女人一点兴趣没有!”王夫人暗喜,每当儿子假装若无其事的时候,反而说明他真的在乎。于是说道:“我看那姑娘倒是真不错,与我儿相配也刚好!做我儿媳妇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你和你爹常年在外,就留我一人孤苦伶仃的,要是有个儿媳多好!一来可以拴住你,二来可以陪我解闷嘛,你说是也不是?”郁乘风听出来了,母亲虽是笑说,但却也是真心想法。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脑海中却浮现白笑笑在夕阳照映下的湖光中歌唱的那张美丽动人的脸。
  也许,只是也许,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可是,自己向来不亲近女人,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喜欢吗?他不敢多想,于是回神对母亲说道:“这件事,我会向她道歉,您去享受享受田园风光吧,我多少拿出点诚意,现在就去干活了。”两人向田间众人走去,王夫人摸清儿子的想法,自然喜不自胜地过去跟白夫人和白笑笑在树荫下乘凉聊天。郁乘风和白老爹带着十多位青壮随从在田里劳作,两位婢女时不时给他们端茶送水。
  看着田里笨拙而卖力的郁乘风,白笑笑有些好笑。这位傲慢无礼的公子哥,天下闻名的白马帮帮主,竟然在自家田里耕地!心中对他的怨恨,渐渐转化为钦佩和好感。这时她也会想,此人昨夜的醉话可还当真?
  一见钟情也许是真的,只是没那么快,然而两人的心里也暗生情愫。
  不多时,几个女人又边聊天边回家中准备晚饭,王夫人虽然各种技能都不会,但为了讨好白家娘俩,自然努力的帮着打点。两家的关系渐渐好起来。
  直到夕阳落到西山,众人才收了家伙回来。郁乘风说不上累,毕竟年轻力壮,又常年习武,就是觉得有些烦闷和疲倦,一下午都在想那事儿。余下众人就不一样了,劳动一天,耕了数顷地,早已累的腰酸背痛。白老爹又要喝酒,农家男人外出劳作一天,回到家中都要喝上几杯酒解乏。于是饭桌上又多了几壶酒,众随从却不敢再饮。
  白夫人见丈夫又拿出酒,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昨夜还喝得不够?差点将女儿都卖了还喝!”白老爹不解道:“劳累一天了,还不能让我喝两口?昨夜谁要卖女儿了?”见爹娘争吵,又想到昨夜郁乘风提亲的事,白笑笑又急又气,怒气冲冲地丢下碗筷回房去了。
  却说郁乘风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见白老爹不解,笑嘻嘻地又向他解释道:“老爹啊,昨夜我向你提亲,你都已同意了,怎么今日不记得了么?”那白老爹也是性情中人,听郁乘风这么一说,倒也毫不在意地道:“公子玉树临风,又勤快踏实,配我女儿自然绰绰有余,只是不知道小女肯不肯?”也不问夫人意见,自顾地同郁乘风说话。那白夫人疑惑,不知二人说的是真是假。王夫人自然看得明白,白老爹虽然只是玩笑,但也说明了若是儿子真喜欢,提亲的话倒是容易过这一关。只有白夫人和白笑笑那里,不知是何意思。经过短短一天的相处,看得出白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爽快开明的人,想来这关也容易。唯独白笑笑那里,看不出来她对儿子的感觉如何。不如多住几日,再好好观察观察,毕竟儿子好像真喜欢这位姑娘呢。
  当晚,郁乘风被安排在另一处住房,跟几个随从挤一起,这他早习惯了,不同的是平时是跟老莫睡。月光从窗口射进来,郁乘风睡不着,起身走到窗边,只见月光下白笑笑穿着一件黄杉,坐在石凳上望月。这也许是个向她解释道歉的机会,郁乘风想到这里,也出门向白笑笑走去。
  看到郁乘风走向自己,白笑笑有些害怕,这人哪哪有些不正经,但还是故作镇定的没动。郁乘风坐到旁边,也抬头看向月亮。不一会儿,自顾自地说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白笑笑转头白了他一眼,又不说话。郁乘风忍耐不住,说道:“能与佳人共同赏月,在下实在幸运得很!”,见白笑笑仍不说话,想要激她,又叹道:“白姑娘也睡不着,是不是在想这位公子何时娶我?”果然,白笑笑忍不住大怒道:“你这浪荡子,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觉得人人都会喜欢你,真是神经病!”
  见佳人发怒,郁乘风不怒反喜。又调戏道:“月光下白姑娘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姑娘也觉得在下有几分姿色?其实吧,昨夜我没醉,说的都是真话。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也没办法。今生娶不到你,唯有含恨而死!”真是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这时一个大嘴巴子扇过来,郁乘风没有躲,而是用手接住了扇过来的那只玉手。“啪”的一声,两只一大一小的手粘在一起,郁乘风趁机抓住不放。也许他自己也没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反正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做起事来全凭一时之兴。而这也说明了他当时的心境。
  白笑笑想要挣脱,可是怎么挣脱得了。心中其实也对这个人有几分好感,渐渐放弃了挣扎。郁乘风又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住白笑笑纤弱的手,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没有片言。
  良久,白笑笑低着头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你若不是真心喜欢我,就请立刻放手!”郁乘风此时正沉浸在美好的感觉之中,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这种美妙的感觉,对于眼前这位女子,真的感觉就是他人生的全部。胸中顿时柔情四起、豪情万丈,更加握紧白笑笑的手,坚决地说道:“我白马帮主郁乘风,向来说一不二。今晚月下,敢对月起誓,我是真的喜欢白笑笑,但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白笑笑见郁乘风如此真诚,心下大为感动,娇羞着低下头,不久又把另一只手伸出来,贴在郁乘风修长的大手上。一个柔情似水,一个豪情万丈。两人就这么握着手,坐在庭院中,于月光下说了一夜情话。
  次日,日上三竿,众人已在田里忙完又回来吃饭。众人自然不知晓昨夜发生之事,但也不忍打扰。而此时两人还未起床,引得白夫人骂骂咧咧,去追女儿起床。王夫人倒是猜到了半分,心下甚喜。
  饭桌上,郁乘风白笑笑两人时不时偷看对方,早被两家父母看在眼里,众随从也大概看得明白。吃完饭,白夫人把白老爹引到一边,悄悄问道:“老头子,你说他俩是不是有事啊?”白老爹含糊道:“他俩?他俩谁啊?有什么事吗?”急得白夫人骂道:“你眼瞎了?还是明知故问?我说咱笑笑和那位公子啊!是不是搞到一起了?”白老爹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我两个半老之人管得着?”白夫人又道:“话是这么说,只是恐门不当户不对。蜀中李氏、白马帮,你也该有所耳闻吧,咱们哪攀得上!”白老爹道:“这两日相处,看得出这家人不像其他大户人家,反正挺亲切的,若是真成了亲家,想必没什么不便的,你大可放心吧!”白夫人叹了叹气,果然女大不中留。
  一晃半月过去,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而白家的田地都被翻了个遍,这日众人在田间播种,忽然跑来一人对白老爹大喊道:“老白啊,你家两位儿子被南诏俘虏了。”
  这人正是同村的白老爹的远亲,也姓白,两人算是兄弟。听到这么一说,白老爹颤抖着丢下了锄头。郁乘风忙过来扶住,白老爹不禁垂泪。先前谈话中,郁乘风也得知白家两位儿子被唐军征召在前线跟南诏军作战,此刻听到只是“被俘”,心中顿时放心,对白老爹说道:“老爹不必惊慌,这位老爹说的是被俘,又不是战死。”白老爹心乱如麻,颤声说道:“虽然不是战死,可被俘虏去了能有好下场?我家两个儿子现在都没了!”说完禁不住泪流满面。那位来报信的老人也伤感不已道:“我那三个儿子,只逃回来一个,老兄节哀吧!”说完叹息着走了。
  郁乘风笑道:“老爹啊老爹,平日跟你喝酒,觉得你也是个豪迈之人,今天咋像个小孩子!”白老爹垂泪道:“小兄弟啊,等你有了儿女,你就知道了。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郁乘风又道:“若是我帮你把两个儿子平安带回,你怎么谢我?”白老爹闻言大喜道:“原来公子已成竹在胸,何不早说?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带回我儿?”
  郁乘风道:“我那舅舅,是南诏的大将军,我外公在南诏也颇有权势。既然两位令郎只是被俘,那我向舅舅讨要两个俘虏应该不难吧?”白老爹喜出望外,连忙跑进家里给夫人报信,郁乘风也跟了进去。
  白夫人闻言又急又喜,对王舜英说道:“夫人的兄弟既是大将军,想来应该不难办,我求求夫人帮帮我,一定要让我儿平安回来啊!”说着跪倒在地。白笑笑也眼泛泪光,可怜楚楚地看向郁乘风,郁乘风连忙和母亲扶起白夫人。王舜英道:“夫人这是做什么,我们一行人在此叨扰半月,正不知如何答谢,今令郎有难,我们定会鼎力相助的。”郁乘风道:“就是啊夫人,笑笑的两位大哥受难,我怎能不尽力?我立刻启程前往解救,夫人请放宽心。”又给白笑笑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
  即刻出门骑上白马,白笑笑又追上来道:“我和你同去,只是不会骑马。”郁乘风低身把白笑笑拉上马来,说声抱紧。白马气力甚大,发足狂奔,在众人的目光中投西而去。
  此时南诏军已攻下姚州城及周边三十二州县,而安宁、昆州却还在唐军手中。两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白马乃千里良驹,不出数日即到姚州城。却说姚州城自被南诏军攻破,只留下将军罗时驻城把守,以防唐军,阁罗凤和王驹等已率军返回太和城。此时的姚州城,已经不通人马,郁乘风被阻城外。于是在城下喊话道:“我乃王驹将军的外甥,有事要见他,请开城门放我过去!”城上守军闻言,层层通报,将军罗时登上城楼,看着城下白马上的一男一女,哪里肯信。于是喊话:“既是王将军亲戚,怎么自东方来?莫不是唐军奸细?可有凭据?”
  郁乘风久等不见开城门,守城将领又不信自己的身份,大为恼怒。自从习武多年以来,还从未与人争斗,此刻事情紧急,倒也顾不得许多,当即拔出腰间鹿卢剑,怒指城上罗时道:“这柄宝剑便是凭据!将军若是不信时,可敢下来与我一战?赢了放我过去,输了任你处置!”
  这罗时也才三十多岁,虽然个子不高,但为人好斗,功夫也极为高强。在南诏高手中,也仅输给过排名第一的大将王驹,两人行军作战时一正一副,生活中又是惺惺相惜的好友。此时见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敢挑战自己,心中赞赏他的勇气,心想反正无事,随即下了城楼,也不披挂,骑上大马、手持长刀出城来。
  郁乘风打量此人,矮瘦精细,一撮头发高高扎起垂到脑后,目露精光,可见也是位高手。但听罗时道:“小子有胆挑战,不知马上斗还是马下斗?本将军都可奉陪!”听此豪迈之语,郁乘风也礼貌地回道:“要让将军心服放我过关,自然马上马下都要斗上一斗!”罗时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心道这小子胆量够大,也够豪迈大气,就是不知真实水平如何,当即道声好。
  郁乘风回头对白笑笑柔声道:“笑笑,你先下马躲到旁边去,我不时便可取胜,然后去救你哥哥。”白笑笑担心道:“可要小心啊!”满眼柔情。郁乘风笑道:“怎么,怕我被人杀了,你守一辈子活寡?”白笑笑笑骂道:“也不知羞!谁要嫁给你,谁要守活寡?”边说边乖乖下马,躲到一旁。
  罗时看着二人情郎妾意的,好不耐烦,待白笑笑下马,即对郁乘风道:“小子,怕死就滚回去,别到时候让人家姑娘伤心!”郁乘风笑道:“将军既然如此小看我,莫不是要让我三招?”罗时道:“别说三招,就三十招也敢让你!”郁乘风哈哈大笑道:“将军既然如此自信,我也大胆一回,不如我让将军三招?”罗时没想到郁乘风竟口出狂言,当下怒道:“小子不知死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须你让,我俩公平对打,你先出招。”郁乘风敬佩道:“将军明事理,让后辈,实有侠者风范!那我就先出手了,将军看招!”驱动白马,鹿卢剑直取罗时。罗时挥刀交上,顿时刀光剑影,二马交错。斗至三十合,罗时感到渐渐感受到了压力,心道此人果然不同凡响。运动真气,拿出实力,再斗至六十合,已感力不从心。郁乘风见状,不想让罗时在城上守军面前丢脸,剑势渐柔。罗时见他有意,即收了宝刀,对郁乘风道:“少侠果然好剑法!不知下马耍耍拳脚如何?”罗时刀枪固然也耍的好,但他最得意的还是拳脚功夫。郁乘风当即同意,白笑笑见郁乘风取胜,心下大宽。
  两人下马,收了刀剑,运起神功,先是比试掌法,后又是拳法、腿法。郁乘风得李青侠真传,加上天资高、练功勤,自然胜罗时一筹。斗罢,罗时佩服不已,即问姓名,郁乘风道:“在下成都白马帮帮主郁乘风,王驹将军确实是我亲舅!”罗时大笑道:“我与王驹将军乃是好友,常听他提起有个了不得的外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在城楼上,忘了问公子姓名,早知是大名鼎鼎的白马帮主郁乘风,何必要自讨苦吃啊!”郁乘风也笑道:“将军刀法深不可测、拳脚更是出神入化。先前也是我疏忽了,未先报姓名,敢问将军名姓?”罗时道:“南诏小将罗时是也!”两人相对一笑,罗时自是将二人恭恭敬敬地迎入城中,好酒好菜招待。
  席间谈起事由,罗时道:“此事易办,所有俘虏都押往太和城了,我本应送二位前往,奈何身兼重任,不敢擅离。我修书一封,沿途可畅通无阻。”两人致谢,罗时又笑道:“我王不久当开盛宴,二位或许赶得上。我嘛,就没那个福分了。”白笑笑道:“罗将军定然深得诏王信任,不然怎会把如此重任托付将军?”罗时也开心道:“鄙人幸得大王信任,不过也比不上郁公子的舅舅啊,大王待之如亲兄弟一般、不离左右。唉,此刻或许正同大王宴饮呢!”不久郁乘风起身道:“谢过罗大哥深情款待,只是事情紧急,去晚了恐生变故,不敢久留,就此别过!”罗时也不敢留,修书一封,将二人送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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