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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罗凤大破姚州城 郁乘风初逢渔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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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爨族,是以爨氏领导的、统治云贵一带的多民族部族。自从蜀汉丞相诸葛亮平定南方、封爨氏首领为地方官后,爨氏部族已统治云贵地区近五百年。隋末唐初,爨族分裂为东、西两爨,东爨为“乌蛮”,西爨为“白蛮”。而白蛮又分化为六诏,移居西洱河一带。东爨则居滇中一带,领地有昆州(昆明)、南宁州(曲靖)等地。
  东爨自唐朝建立后,一直遭到意欲入主云南的大唐军队打压,后来只得归顺,东爨统治的滇中地区也因此划入大唐版图。西爨六诏本是小部落,在大唐的支持下,蒙舍诏灭五诏而一统云南西部,自此世称南诏国,实行相对独立的统治。虽然南诏称臣于大唐,但是发展势头越来越好的南诏国,严重影响唐朝一统云南的策略,已成为大唐的眼中钉肉中刺。
  追溯先王皮阁罗开国以来,一直奉唐为天朝,世称臣子,以及继位之后,阁罗凤也积极地交好大唐。两代王都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只愿守护好一方百姓,世代为王。如今因张虔陀的恶贯满盈,才不得已而兵临城下。
  回首以往日子,所有苦难、种种不堪,一一涌上心头。阁罗凤坚毅的面庞微微搐动。
  两年前。
  时任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命越嶲都督竹灵清,修筑安宁城(云南安宁),企图实现控制东爨、一统云南的雄心。又打通四川西北至安南(今越南)、滇中至安南的“步头路”,只待时机一到,安南、岭南的唐朝大军便可挥军北上滇池,向西直发南诏。而原先就已开通的南溪路和会同路,可让剑南军队向南长驱直入,直指南诏北部。
  大唐的三路大军,对南诏虎视眈眈,阁罗凤安能不惧?
  大唐入主滇中,本让东爨部族感到厌恶,可迫于强压,不得不顺服。李隆基也效仿当年诸葛丞相故事,封各部落首领为官,便于统治。只是前来治理的大唐官员,一来没有诸葛武侯“七擒七纵”的怀柔策略,二来又赋税繁重、征伐无度、不断打压,意图取代本土首领的统治。
  苛政猛于虎,加上唐王朝修筑安宁城、开通步头路,步步紧逼,东爨诸部畏惧不已。
  不久,南宁州都督爨归王、昆州刺史爨日进、梨州刺史爨棋、酋长爨守懿、螺山大鬼主爨彦昌、南宁州大鬼主爨崇道等本土统治者,起兵攻陷安宁城,杀死都督竹灵清。
  大唐派使臣孙希庄、御史韩治、都督李宓等,发兵招讨。诸爨畏惧,重新归顺,唐军得以重新入主滇中。而诸爨部族的时顺时叛,也让前来治理的大唐官员头疼不已。于是都督李宓在唐皇李隆基的授意下,用离间计挑拨东爨各部族,让他们自相残杀,以此减弱他们的势力,让唐朝得渔翁之利,趁机将他们牢牢控制在掌中。
  于是,李宓先是煽动南宁州大鬼主(部族中主祭祀的官)爨崇道攻打爨归王,许诺等杀了爨归王就让他代替。爨归王,因率部归顺唐朝而得皇帝李隆基赐名“归王”,同阁罗凤的父亲蒙皮阁罗被赐名“蒙归义”如出一辙,都是唐王朝为控制西南诸部族而行使的手段。而爨归王,正是爨崇道的叔叔。
  南诏国的东边就是东爨领地,两家唇齿相依,世代通婚。李宓煽动东爨酋长,实施诡计,一旦得逞必将危及南诏。阁罗凤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是既不是自己国中之事,不好干预,但不管又不行,陷入两难。
  在清平官(相当于宰相)的建议下,他一面上书唐皇李隆基,表示他们并无过错,请求善待东爨归顺部族;一面又命大将段忠国等率军赴安宁,安抚东爨部族,提供保护。可是,一方面,大唐想要将云南等地划入版图的意图已久;另一方面,李宓等人本就是在自己的上级章仇兼琼、以及最上级的皇帝李隆基授意下进行的,因此也是肆无忌惮。
  皇帝的诏书迟迟未下。
  而李宓一计得逞,很顺利。不久归王被杀。
  李宓步步为营,又命爨崇道谋杀昆州刺史爨日进。这爨日进是爨崇道的弟弟,果然也被利欲熏心的哥哥所杀。滇中大权集爨崇道一人之手,自然风光无限。不过他没明白,自己只是李宓的傀儡,而且自己弑叔杀弟的大逆不道之举,引起了各部落酋长的恐慌和不满。
  东爨部族虽归顺唐朝,但实际权力还掌握在族人手里。本来对唐的苛政(此为地方官员所为,非朝廷授意)十分不满,如今部族中最有权力的人又成为了唐朝的傀儡。为虎作伥,这是当地土人所不能容忍的。
  于是,多位酋长联名修书给阁罗凤:“思前世今生,本为一家,虽有所隙,然世代通融。当今归王,乃崇道之叔也;日进,崇道之弟也。崇道信彼谗构,杀戮至亲。骨肉既自相残,天地之所不佑。故虽不自量力,仍欲兴仁义之兵讨伐。奈其军盛,思难以进取。遂共议乞请大王,望思先代之故事,念归王故交之情义,举仁义之兵,共扫奸逆。”
  本来吧,这是东爨部族自己的事情,关我南诏什么事?何况在不清楚大唐此举意图的情况下,就兴兵去讨伐,万一惹怒大唐怎么办?然而这封修书中提到的“本为一家”让阁罗凤联想到了另一个词——唇亡齿寒。
  “兴兵讨贼”势在必行,滇中一乱,南诏何安?于是亲率大军,兵临安宁。
  李宓离间之计连连得手,此时见南诏起兵而来,也不慌张。因为自己是大唐官员,奉命治理云南,有监督管理的权利。只要自己稍稍用计,便可将南诏小国玩弄于股掌间。
  于是,一面出城迎接阁罗凤,假装表示赞同他前来东爨平乱的义举;一面暗地里上书朝廷,言南诏起兵将反。
  连环离间,终于把把南诏也牵扯进来了。李宓用计可谓高明,又不可谓不毒。
  这要是被大唐皇帝信以为真,那么南诏或许就要面临被直接灭亡的命运。到时候,三军压境,国破家亡,百姓将流离失所、浮尸遍野。
  幸亏剑南道节度采访使郭虚己,明察秋毫,上表澄清事实。
  结果是:李宓因“祸乱西南”被贬,爨崇道“兵败溃逃”,阁罗凤洗刷“叛唐之罪”的冤屈。
  每次想到这里,阁罗凤都会觉得一股冰凉自脚底直上心头。作为一国之主,跟大唐交往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李宓被贬后,他表奏先前对他颇为友善的云南别驾张虔陀为都督。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昔日对自己很是尊敬的唐官,在自己的帮助下升官发财、平步青云后,却开始以“天朝上国使臣”的姿态自居,屡次冒犯自己。对与阁罗凤亲近的部族首领,张虔陀都不断打压;对自己怀有敌意的,却都给他们加官进爵。
  然而,这都不算什么。
  阁罗凤本是先王皮罗阁的长子。当年阁罗凤年少时,因为叔叔没有儿子,所以阁罗凤被过继给叔叔。后来叔叔有了儿子,阁罗凤才还宗。
  子承父业,由嫡长子阁罗凤继承王位本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张虔陀却别有用心的表奏朝廷,将皮罗阁庶出的儿子诚节(阁罗凤的弟弟)奉为正统,想要“废长立幼”。也是阁罗凤本该归受天命,张虔陀的诡计才没有得逞。
  而先前提到的张虔陀多次向阁罗凤索要黄金美女等种种恶劣行为,阁罗凤都是一忍再忍。直到张虔陀对王妃元贞夫人意图不轨,才让阁罗凤彻底失去了忍耐的决心。凡此种种,他每次都上书向唐朝皇帝控告,只是多数被张虔陀及其党羽拦截了。李隆基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反正从来没有回复。
  所以,到底该不该打呢?
  阁罗凤心中实在难以忍受,连自己的爱妻都差点被侮辱,还要再忍受吗?
  出师得有名,先不管唐皇收不收得到自己的奏表,反正自己要问心无愧。于是,出师之前,他已命人连表控告。只是,跟往常一样,仍然没有任何回复。
  不等了,大军出发!
  即便已兵临城下,阁罗凤心中仍有所顾忌。但来都来了,什么也不干未免为人耻笑。
  先围住城池,向张虔陀问罪。他若肯认错赔礼,自己也不多生是非,毕竟战事一起,多少无辜百姓要受累啊。倘若仍是不思悔改,那就另当别论了,即便得罪大唐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还有一位强大的盟友。
  ……
  话说张虔陀被围,一面遣人向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告急,又向朝廷诬告阁罗凤反唐,一面又坚守不出,只等援兵到来。
  南诏王围城问罪,实属迫不得已之举;而张虔拒不认错、诬告忠良,却实是恶人之行。
  中军帐中,阁罗凤愁眉不展,连日借酒消愁。旁边的王驹及罗时二将数次进言道:“张虔陀对大王、对我南诏多次无礼至极,此次扬兵问罪,现在已被打得坚守不出,其意是拒不认错,暗地里又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大王若此时不战,只恐日久生变啊!唐军虽然强盛,但我们怎能知难不进,为天下人耻笑?何况唐朝对我南诏已是如虎窥伺,早晚免不了一场恶战。如今我南诏士卒无不勠力同心,誓为大王御辱,一举破城!”
  此时忽然有人来报:张虔陀诬告南诏王叛唐谋反,节度使鲜于仲通已在成都准备集结军队。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好,那就别怪我要大发雷霆了!
  不再犹豫,阁罗凤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无比、冷酷至极,眼中泪光泛泛。
  “打!”,一声低吼。
  仅仅一个字,却是恶龙咆哮般的吼出,低吟声中,蕴含了这几年压抑已久的多少心酸和憋屈?
  王剑出鞘,号令三军。旌旗蔽空,于秋风中萧瑟;战马嘶鸣,百里尤闻其声。
  大将军王驹一马当先,开赴安宁,副将罗时直取姚州。其余诸将,各自取道分兵攻城。手下士卒为御王辱,都斗志昂扬。
  张虔陀急了,他没想到阁罗凤真敢打!之前南诏军只是远远的围城,看起来没有攻打的意思,阁罗凤数次派人前来问罪,傲气的他都置之不理。之后数次派出城中将士出击,都被杀被擒,手下将士已所剩不多,自是坚守不出。而现在南诏军有主动进攻的趋势,可把他吓坏了。
  姚州都督府议事厅,张虔陀正慌慌张张地召集文臣武将,商议退敌之策。众文官不晓兵事,正乱言一通。张虔陀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知道这些文官平日里跟他一样,只知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关键时刻是靠不住的。正在焦急间,这时一位武将闯入,生的虎头虎脑,身材粗大,四十多岁,全副武装。此人姓陈名韬,略知兵书,曾在安西当过戍边小将。在姚州众武将中,可以说得上是“最强武将”了。
  张虔陀喜出望外,忙道:“太好了,陈将军来了!不知将军可有退敌良策?”陈韬:“末将镇守西北防御吐蕃,前些日子听说南诏来犯,故前来迎敌。都督勿忧,末将虽不才,却也曾大败吐蕃强敌于河西。今南诏小国,不自量力,竟敢率兵围城!我只率本部一千精兵出城迎战,必斩阁罗凤首级。上报朝廷圣恩,下报都督善待之情!”
  张虔陀闻言大喜,又有些担心地说道:“将军刚到,尚不知敌军数量,不可轻敌!我已派人查探,此次前来的南诏军队多达万人,而今敌众我寡,守城将士不到五百,即便加上将军带来的一千精兵,也是一比十的悬殊啊!只是节度使鲜于大人的大军未到,故未敢擅动干戈。将军纵然骁勇,奈何敌军众多,恐难取胜,不如坚守待援。”说着不免唉声叹气起来,众文官也都摇头不止。
  这可把陈韬激了个大激,愤然道:“都督怎可将南蛮之兵与我大唐神兵相提并论!别说一万,就是十万,在我眼中也如同草芥!我已有退敌良策。区区南诏小国,北有吐蕃虎视,他若大动干戈,吐蕃必趁虚而入,南诏有此后顾之忧,哪敢大动几万人的兵马前来?此必有诈!若是无诈,都督即可派人游说吐蕃,许以重利,与我军两面夹击,可一举灭了南诏,立不世之功!”
  张虔陀见状,转忧为喜,连声道好,府中众官员人心遂定。
  次日,罗时率军于姚州城东门挑战,大骂唐军不敢出战。
  陈韬和张虔陀在城楼上观望,却只见到城下几百人马,瘦弱不堪。陈韬不禁有些得意地对张虔陀说道:“都督如此胆怯,把几百老弱病残说成万人大军,这不自损我军威吗?取我刀来,看我立斩来将!”张虔陀也是糊里糊涂,对军事又不懂,此时是陈韬说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却说陈韬全副铠甲,手持长刀,身骑大马,得意洋洋地出城,迎上罗时。罗时矮瘦,只身着一副藤甲,持一长刀。陈韬见状颇为蔑视,懒懒地说道:“南诏国虽小,可没想到,将士也如此不堪入目!”
  这罗时虽短小,但是精悍啊,作战勇猛,刀法娴熟。于是怒道:“你是何人,敢藐视我?”
  陈韬在马上伸个懒腰,爱理不理地道:“本将军都懒得问你姓名,你倒问起我来了?也罢,反正是个将死之人,就让你知道是何人杀你。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将陈韬是也!”
  罗时听完哈哈大笑,也不说话,策马直奔陈韬。交马只数合,即斩陈韬于马下。南诏军大振,张虔陀及唐军心惊。五百南诏士卒无不以一当十,集火猛攻。
  张虔陀见大势已去,饮鸩自杀,剩余文武官员逃走。
  一日破城,阁罗凤大喜。一月之间,姚州及所辖周边三十二州县全部被南诏军攻陷。
  ……
  却说郁乘风护送母亲回南诏,一路走走停停。车马难行之处,王夫人只得下车步行,一路甚是缓慢。好在也不着急,云南的秋天,天气很好,一路游山玩水,也自得其乐。
  数月才至昆州,正值南诏军攻打各州,前路不通,又逗留在滇池游玩。
  郁乘风长这么大,只有小时候回过外公家几次,滇池上的风景却也不曾看过,初次见此风景也不觉的赞美起来。
  清晨的湖边有些凉爽,王夫人一行在岸堤边走边赏,正想坐船到湖中游览一番,周围却无船只。这时忽间一小渔船自远处驶来,郁乘风高兴地挥手招呼。
  行舟渐近。可以看到小船有些破败,划船的是个女子,头戴斗笠,身着淡绿色衣裳,身形苗条。船至岸边,郁乘风迫不及待地奔过去要上船。那女子吃了一惊,忙拿起船桨劈头盖脸的打过来。郁乘风忙用手护住脸部,一连后退了几步。到打不着处,才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女子:不高不胖,鹅蛋脸,肤色略黑,长睫毛,生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黑黑的眸子里透露着惊慌,有一种独特的美丽。郁乘风不觉多痴看几眼。眼见跟前的公子哥正盯着自己,其余十多人也朝自己看来,女子不觉两颊发烫,拿着桨不知所措。
  回过神来,郁乘风急道:“我只是想上船,你小姑娘家的,干嘛动不动就拿桨打人!”那女子闻言惊怒道:“这船是你家的么,想上就上?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只道是什么歹人,便要打你!”
  那王夫人见状,连忙上前来说道:“姑娘莫怕,我们是过往旅客,不是歹人。在此游览,想要借船到湖中一游,我儿不知礼数,请姑娘莫怪!”
  那女子见王夫人仪貌甚美,又甚礼貌,怒气渐消,语气缓和许多,说道:“夫人这么有礼貌,儿子且这般莽撞!我本想载你们,可我这船禁不住你们这许多人,你们还是另寻船只吧。”
  放眼望去,湖面空无余船,王夫人不想放过,又亲切地说道:“好姑娘,我本是南诏人,远嫁成都,好几年不曾回家了。我年轻的时候,也在滇池游玩过许多次,现在故地重游,很是高兴。此时别无船只,请姑娘务必载我们一游,必有重谢!”
  见王夫人如此礼貌,又非常亲切,女子有些害羞地答道:“既然如此,我就勉强载你们一次,不过我并非贪财之人,只是见夫人彬彬有礼的,我才答应。”
  王夫人面带微笑,看向女子,确实非常清秀漂亮。又对郁乘风道:“风儿,还不向姑娘道歉致谢?”郁乘风听母亲这么一说,懒懒地鞠了一躬,道:“是我失礼了,对不起!不过我要表明一点:我是莽撞了一点点,但你是粗暴了许多多!”
  女子闻言又怒,正要驾船而去,却被郁乘风飞速的冲上前扯住了船桨。女子脚抵船棱,使劲的拉,哪里拉得动半分?那船随着这么一拉,反被拉向岸上的郁乘风。那女子却不松手,又惊又怒,跳下船朝郁乘风奔来,一只手拉着桨,另一只手却朝郁乘风打来。
  郁乘风左手拉桨,右手上前遮挡。轻松的挡下,郁乘风气恼,用力拉桨,岂料那女子仍牢牢地未松手,直向自己怀中撞来!正要闪过,但又怕跌了女子,只得用右手一把抱住。
  画面很美,只是惊呆了众人,包括郁乘风和那位女子。
  郁乘风小时候就显现不俗的武学天赋,被老爹李青侠发现后,每日尽是练不完的功夫教来。所以常年被“囚禁”在青城山中,十七岁才被“放出来”,然后就当了帮主,每日因帮中事务“日理万机”,因此很少接触女孩子。加上他向来懒散的性格,别人不主动理他,他也懒得主动理别人,跟他说过几句话的女子都少之又少。
  今日,第一次抱到女孩子,只觉得温软异常,非同莫有德等帮中男人相处的感觉。不觉有些恍惚,手中越发抱紧了。
  那女子也是闺中处女,未接触男人,初时也呆住了,继而想动荡却觉得无力。直至郁乘风愈抱愈紧,令她生痛,才不断挣脱,双手不断拍打郁乘风胸口。
  王夫人回过神,余人却是看得津津有味。毕竟他们也知道,帮主可还从未交过女孩子。今日算是表演了什么叫“跳过三七二十一,上来先一把抱住”。乐得众人哈哈大笑,郁乘风才突然感觉双颊发烫,耳根烧红,忙放手退开,双眼却不自觉地瞄向女子,只见她两面潮红,继而蹲下身抱头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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