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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下为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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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呼吸过后,废墟中仍不见任何身影,此刻,霡霂小雨早已停歇,天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轮明月,但是当月光映入这片土地,却显得无比的怪异与阴寒。
  再过半刻钟后,远处的众人才意识到不对。
  “不好,有问题,老臭虫跟我一起去过去看看,馨儿,扩大范围搜寻。其余人留在原地。防止刺魂有什么异动。”
  说罢,两道人影顿时一闪,却已出现在远处的天空。
  而冷艳女子只是微微一点头,双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法印。只见一阵光霞流转,分出四道身影,向四周飞去。
  一阵风后,两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决斗之地,仿佛如鬼魅一般,不见任何动作,又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冰影和魂无忧对决的最终之地。
  只见地面上已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深坑,坑内土层皆是露出不规则的皱痕,甚至还有个别的石块还在往内滚落。在月光的映射下,其阴影却显得那样深邃。
  那老臭虫那干枯如同朽木般的左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梭残破不堪的黑纱,用看似浑浊的目光凝望着,眉头一皱,缓缓开口
  “上等的墨云丝如今都如此残破,看来我们都低估了他们,不愧是历代中契合度最高的魂子,不过看样子,情况不明啊!”说罢他眼睛一眯,仿佛在思索什么!
  说来这代也真是怪了,仿佛就是命运的安排一般,我族的伟大计划如今眼见就要实现了,更是在这最后时刻偏偏出现了两个绝世天才,同时又是契合度远超历代魂子。
  “哦!情况不明吗?不知是无忧胜了,还是冰影……,亦或者”说到这里中年人的眼光一亮,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老臭虫神色一凝,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中年人。
  “这里存在很强烈的空间波动,或者说从这深坑来看,甚至有一抹细微的奇异能量,那些从表面掉落的石块,掉进里面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更怪异的是,造成如此规模的破坏,却不见坑内和周边存在裂缝。”
  老臭虫再次指了一下空中,沙哑的说到“再看看那里,也就是空间波动出现的源头,明显是一个奇妙的法阵,而且从其残留的气息来看,能把天地灵力丝毫不漏的形成一个规则,这更像是绝迹的上古世纪的空间法阵。那种阵法所需要的时间和灵力,远非不是那两个小家伙可以做到的,如此看来,有一股我们所不知的势力在其中捣乱,可如此又说不清啊。”
  他的眉头再次颦蹙起来,他如此分析也是非常合理的,可以说,无忧他俩自从回来后其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也不可能和其他大势力接触,个别的小型势力绝不可能有能力布置这一切。甚至此选择的地方都是绝密,就算被人知道,从历代的魂子决斗都没有其他势力插手,也不敢插手。难道是…想到这那本是浑浊的目光突然凌冽无比。
  此时身旁的魂兮用手摸了摸鼻梁缓缓开口说道
  “你也想到了?现在的情况无非就是两种。其一,两个小家伙同亏于尽了,被那两股能量摧毁的连渣渣也不剩了。其二,就是通过这上古法阵逃跑了,毕竟他两也不傻,如果我是他们也说不定会逃跑,这种情况得可能性远远大于上一种,不过他们又是怎么逃的呢?这法阵如你所说,绝不是不是他们能够布置的,最少也得是圣灭境顶尖强者才能布置,短短十几年的修炼别说圣灭境了,就连超越灵宗都是不可思议的。由此可排除隐藏实力的可能,再说去过圣灵祖殿不可能隐藏得了。”
  魂兮说到这缓了一缓,然后身子随意的向地面一坐,月光照射在那英俊的脸庞,嘴角任挂着邪异的微笑,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并非诡异,阴邪,而是一种释然。此时再也不见那初时冷漠的表情,反倒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紧接着说道
  “眼下暂且看作他们利用传说阵逃跑了。”
  老臭虫用鄙夷的眼神撇了一下魂兮,这不是废话吗?还用你说,老子一眼就能知道。
  “他们如何做到的呢?这倒是我比较感兴趣的,有趣,有趣。”说罢他就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蟾杖。
  “有三个可能,其一,有势力雄厚的宗门或家族在其中捣鬼,不过连我们都不能查到的势力,我倒是有点不信。其二就是,他们进去圣灵祖殿后得到了某种造化,不过结合历代魂子的情况,可能性也很小。其三,就是我所怀疑的,他们中有人在地狱城得到了,某种灵宝,或者…”
  魂兮还未说完,老臭虫突然用沧桑的声音接口道“上古残魂”,声音中前所未有的凝重。
  如果是上古残魂甚至那完整上古凶魂,那就事态严重了。虽说这个可能也是微乎其微,更何况他们曾去过祖堂圣地,那里的存在不可能察觉不到才对。
  魂兮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变,眉头深锁,眼中闪过一抹伤悲。不过在一瞬间又恢复平常了,当然这不可能瞒的过旁边的老臭虫。不待他问什么,魂兮又摸了摸鼻梁缓缓说道。
  “其实现在我反而有些恍然了,这一切是否又是某只手在拨弄着!”话说时他的眼光朝西方有意无意的望了一下。
  老臭虫反而一愣,眼中闪过一阵沉思的光芒。然后夜空中飘荡这一声叹息,仿佛融入月光中,融入这无边的夜色。
  随着一声叹息的消逝,西方缓缓走出三人,为首者是一位身穿灰白道袍的秀美妇人,琼鼻挺翘,凤目幽深,眼黛处却已烙下的岁月的痕迹,她冷冷看着魂兮,神色淡漠,缓缓走来,此刻的魂兮嘴角却挂着一抹苦笑。使人看着便能猜想到两者之间,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或是风花雪月,或是战戈相血……
  而此刻的老臭虫却开口说到“这不是刺魂的林雪丫头吗?”说话时还不忘玩味的瞧了魂兮一眼。又紧接着说道“小丫头母亲暮婉身体可还好?听说那一战之后,她的身体就越发虚弱了,啊哟!老头子我听说之后,可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把我心疼的啊!别提多难受了,你瞧瞧,我都要瘦成一根老藤条了!”说罢,老臭虫还真拔了一拔自己褴褛的衣服,欲显露出瘦削的胸膛,正要继续往下拨衣,却被魂兮阻止了。
  林雪听了,眉头微微蹙,哪有一来就问你妈可好的?还偏偏手舞足蹈的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不过,也不是头一次见识到这厚颜无耻的老怪物,心知不必加以理会即可。
  这时,跟着林雪同来的其中一黑衣男子冷冷开口道“废话,我们就不多说了,共享!”他所说的共享,即是共享所掌握的情报。
  魂兮冷冷的瞟了一眼说话的男子,这也是刺魂的重要成员之一,能参与魂子之战的,也绝非等闲之辈。魂兮也不多说,简要的介绍了一下情况,然而在他介绍的时候,对面的林雪却一眼不眨的望着他,眼神中的意味,或许也就只有他们俩能懂。可就因如此,才使得魂兮格外不自在。而旁边的老臭虫却一脸怪笑。
  刺魂和断魂,虽说早已分裂,甚至相互仇视,但是在个别事件上,却又必须化干戈为玉帛,而魂子之争恰恰如此,虽说如今已演变的愈加阴险,但是表面上却也必须有一个过场。
  魂兮此刻也明白事件的重要性,硬着头皮和林雪说道“通过双方掌握的情况,这事必有蹊跷,当务之急是追寻二人,虽说有这上古传送法阵,看其规模必定不会超过千里,可根据隐魂灯搜寻。你意如何?”每个魂族子弟都要把自己的隐魂放入圣地祖堂,此隐魂则起到约束和追踪作用,对于背叛家族和触犯族规之人,此隐魂灯可谓致命,在魂族历史上,只要隐魂灯一出,能逃过得族人双手能数的过来,最近一个逃出隐魂灯搜寻的却是十二年前。不过只要对家族有莫大功勋,也可拿回隐魂,只不过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说来隐魂约束能力却又不是很强,最多能引起三魂躁动,心血渐损,却不能致死,然而最重要的却是突破圣煜到达踏骨时有这强大的限制。但是最致命的却是无尽的追杀,和那诅咒一般隐疾。
  林雪却道“看来你也知晓一些!”
  说罢她立即转身离去,没有留恋,没有更多话语,有的却是一种无奈。空中只剩下淡淡的芳香,和她转身刹那身姿留在魂兮心里。
  刺魂的那名男子冷冷回头看了魂兮一眼,也随之离去。待刺魂离去后,老臭虫却一脸严肃的望着魂兮。凌然道“看来你猜的没错,刺魂那边也是如此。”魂兮缓过神来,不知何时手里又多了一壶酒,大口喝下“啊!”他擦去嘴角玉瀣,眼里却多了一抹哀伤“这盘棋,他真的敢下吗?”当他转过头将要把酒壶递给老臭虫时,只见老臭虫,两眼圆瞪,嘴角抽搐,一副狰狞面孔,欲要生吃人是的,只听他用撕心裂肺的声音说道“你个杀千刀的龟儿子,老子的渶玉罗春,老子要和你拼了。”说罢他红着双眼朝魂兮攻去。也不知何时,他与老臭虫已有了一段距离,魂兮见状狠狠的又喝了一口,将酒壶朝空中一扔,顿时向东边溜去,老臭虫这立即手杖一挥,顿时酒壶定在空中,洒落在空中的酒水也缓缓倒回壶中,瞬间又回到那干枯的手中,紧接着快速结印,在酒壶上打出几道封印,狠狠盯着魂兮飞去的方向,瞬间消失。临走时,另有深意看了一眼传送阵旁边的一处虚空。
  在一处兰亭中,四周鸟语花香,生机蓬勃,更有仙音缭绕,闲池锦鳞,而兰亭却是腾于云烟之上,仿佛不愿沾寰尘一点齑粉,兰亭由五根石柱支持,每根石柱上皆雕刻着一种生灵,分别是青龙、朱雀、白骨、玄武以及一尊麒麟,亭柱整体则成淡灰色,再其上隐隐有一种沧桑传出,若用心神去感受,则能听到阵阵龙啸凤鸣,身处其中甚至可感受到一双双凌厉的凶目正在盯着自己,仿佛早已逝去的洪荒猛兽正在四周腾跃,可见亭中定封印这某种凶兽,由其中凶兽之魂组成阵灵,以此临刻绝世凶阵。此亭非一定修为不可能入内,否则必将成为此中兽魂之养料。
  而此时亭中坐有两人,一人须发尽白,尽显仙风道骨,在看似慈祥的面容上,却有这一对凌厉的双眼,似乎睥睨天下,藐视苍生,与之前看是仙风道骨气息略显突兀,但整体一看,却又不失浩然正气。而另一人则是年约中旬,身着蓝色甲胄,蓝色甲胄看是普通并无任何出奇之处,但从此人散发的气息料想所穿之物也定有不凡。此人相貌也颇为普通,然而最为显著的却是那一脸的络腮胡,虽说此人发丝皆为黑发,但其浓郁的络腮胡须却散乱的成五彩之色。他此时双目紧闭,盘膝而坐,阵阵杀气却不由自主流露而出。
  二人中则有一棋盘,令人触目惊心的却是棋盘正漂浮在器皿内盛着的血水之上,浓浓的血腥味充斥整个兰亭,似与此地风景大相径庭,而这邪异的棋盘仿佛在吸收着器皿内的血液,随着器皿血液的吸收,器皿也在不停的补充着流逝的血液,随着棋盘的吸食,棋盘也越发赤红。此刻棋盘上并无一子,显得格外怪异,更为诡异的是,这棋盘乍然看去除了越发赤红并无怪异,可是仔细一看却不再是棋盘,而是一片混沌,在混沌中不断闪过一幅幅画面,有人,有物,有天地,有日月,似乎它代表整个乾坤。随着闪烁的画面越来越快,最终定格在无忧身上。棋盘里顿时传来一道神念,“这盘棋,尔可敢下?”这神念轰隆隆传递在两人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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