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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王爷府上热锅转,木局家中无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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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王爷府上热锅转,木局家中无人再
  或许是心理作用,又或许只是不甘心无法找到沐沐,四处踱步中,再次走到了南城七街的陈大爷面馆。路上的人稀稀落落,但是都有意识的开始想着北城三街的方向涌去看那一座被烧毁的建筑。或许相比起来,年复一年毫无新意的庙会远不及这样触不及防的“惊吓”更为有趣。人潮涌动,远远没有木局内心总那般无力却又深深渴望的想法混乱。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错过了整一场表演,那现在,应该就是开始瓜分好处的时候了吧。”木局对着空无一人的面馆说道。门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毁坏,绕过将自己围困的那一个墙上的洞,来到当做仓库的走廊,还剩下不少的面粉。全部搬开清点,发现还有两壶酒,这也就不用自己去想办法了。
  席卷了柜台剩下的一些碎银币,提着两壶酒还有一袋面粉收拾好,早已子时,上了二层内阁找了张床将自己完全沉入梦乡。可是一种自责,一种无奈的感觉环绕心头。不自觉间开始觉得自己今夜的行程是不是有些多余?总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迫使着自己远离所有危险时刻?木局不清楚,但是这样的一种感觉确确实实呈现。
  四季城还是那一个四季城,人们也依旧还是那些人。可是意外和明天没有人知道谁会先来到。
  翌日清晨。王爷府内刘智稳坐高台次座,其他三位兄弟依次坐在下位,再看首座,空无一人。那是五兄弟为王爷留下的位置,无论王爷在与不在,那一个位置都不是其他人能够沾染的。
  卫体看着眼眶通红,眼球上布满血丝的刘智,在心中暗自叹气。“二哥,睡一会吧,一夜未眠,对精神可不太好。”卫体先说完,刘智就开口问道。
  “卫体,按照估计,巡检堂可能损失多少金银?按照王爷教你的模型估计城主府还有多久就会资金紧缺。”或许话语比较外行,却也能让另外的三兄弟能够听懂。
  卫体在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到某一页,好好地思考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根据严文渊打听到的情况,别说,城主府的资金链已经不好维持了,重新修缮巡检堂是一笔费用,可是周围的五六间商铺票号不是这么好能够说服的。这些都能够通过行政手段减免税收来作为赔偿,这样的话,假如成功,那么城主府需要付出的代价其实并没有特别大。还能够再挤出一些钱来招待京城的三协商会。”
  “对了,话说那个三协商会总会的独子汪富贵还在天牢。”裘劳突然反应过来。
  “那我们钱财这方面还是比城主府充足不少的。”辛德难得的说了挺长一句话。
  突然老四霍美身手敏捷的在外面走了进来,并将这处门窗检查了一遍,看着其他人默默安静下来等待霍美的解释。霍美在五兄弟中排行老四,更是在王爷的手下专门学习排兵布阵,身手更是在五兄弟中只有大哥辛德能够力压。
  霍美没有行任何礼仪,赶紧走了过来,和众人说道,“边城将军许卫国叛国了,根据消息传过来时间看,大概只有四五天就要兵临城下!大哥二哥,这该不会就是王爷让我们炸了王爷府,好让我们早日退出这个是非之地的提醒?”
  这一番话,顿时让其他人眼前一亮。要知道王爷的死亡已经是确定了,葬礼邀请书甚至都排好版了,准备制作出来派发了!这一消息,别说葬礼能不能继续下去了,到时候,城主府强制征兵又怎么说?要知道那可是常年镇守边城的大将军啊!
  在霍美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没有想到,曾经自己的偶像,如今变成了这样的人。
  “看来真的是出大问题了!”五弟裘劳右手狠狠敲在身旁的茶几上,“昨夜二哥召集下属堂主讨论,结果发现刑法堂唐直道没来,我后来只能找到副堂主苟钬,得到的回复是只身一人去追击山海余孽,直到我刚刚来着,也没有消息。甚至巡检堂堂主柯迅也没有行踪消息,我严重怀疑是不是已经有人对我们这些城内动手了。”
  刘智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好一阵气血攻心。“现在王爷已经去世,那张白纸到底说了什么也不确定。卫体去轻点府上所有钱财,然后交给襄环拿过来,之后去休息会!”语气顿了顿,找出挂在身上的鹅毛扇,一下一下的对着自己扑腾起来,转而对霍美和裘劳说道,“裘劳,审问那边先不用管了,让手下将许卫国反叛攻城的消息散布出去,安排汪富贵到客房。然后你也去休息吧,你和卫体昨夜休息还没有一个时辰,身体受不住的;霍美,整顿你手里的兵,这两天夜里恐怕会有行动。都出去吧。”说完,又拿起那碗早已凉透的茶,呷了一口茶,满脸疲惫的瘫在太师椅上。
  裘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卫体摇了摇头,拉着裘劳出去了,而霍美也跟着出去,还特心的关上了门,在他认为,更多时候,也只有大哥辛德才能开导得了容易钻牛角尖的二哥吧。
  看着门已经贴合门缝。这里面的空气好一会寂静。最后刘智还是开口了。“大哥,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
  辛德抱着怀中的窄剑,僵硬的肌肉换了个姿势靠在柱子上。“王爷教的第一件事情你还记得不?”
  刘智有些迷茫,或许记得有这么件事情,但是确实想不起来。“是什么,大概在我那时候觉得不重要就没有着重记忆。”
  “谋士最忌讳心绪浮动,任何时候情绪波动了,那就把自己从事件中抽离出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好运用,能够就你一辈子的命。还记得么?”辛德略带玩味的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是战,还是退?”
  “大哥你是在问我将许卫国的事情散布出去的意义吧。”刘智用鹅毛扇的扇柄敲击着自己的天灵穴,“即使退出现在来说也晚了。”
  “哐啷啷,哐啷啷——”天牢内,汪富贵被金属锁链的碰撞声吵醒了。“是哪个混小子吵到本大爷睡觉!信不信劳资——”刚起身想要大骂出口,腰酸背疼的硌疼刺激让汪富贵一下子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
  “别装了。任家和周家来保释你,不想继续饿着就乖乖闭嘴!”一个几乎全身被重甲覆盖的士兵透过已经被打开的换气口恐吓道。
  “我......”
  “啪——”
  “麻烦,带走!”
  突然一道残影出现,手掌一刀切在汪富贵的后脑勺上,手掌抓着汪富贵的脸再次消失。
  “刚刚那把窄剑......是辛公子吗?”还没有回过神的重甲士兵喃喃自语。
  日上三竿,木局迷迷糊糊的起了身。是杂乱的内阁,和原来自己印象中的整齐模样完全不同。“也对,陈......陈望明,他跑路了。”心中思绪万千。木局将昨晚准备好的东西拿上,将厨房里面的另外仅剩的两把菜刀带上,一步一步的走上回村的道路。
  模样依旧是昨夜的模样,而人,已经不再是那一些人。街上的巡检堂的巡检使一脸哀痛的收拾着街上残余,他们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工作依旧存在,哪怕难过,也要去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这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生活。
  踏进家门,木局看到的是不同与面馆的狼藉,早已经将这一切映入心底,无数次记忆的场景。木局有气无力的喊着,“来喝酒了!”
  以前只要有一点声响,就会飞奔出来那一个宽大的身体,嘴里还一直喊着“酒?酒在那?......还有没有钱,全部给我!”。但是反常的今天,没有任何动静。木局内心平静的想着‘是出去了吗?出去了也好,不用在挨骂了。’
  走到内室,那只有一个土制打的暖炉,一张破旧的龙凤床,还有一张摇晃的木板桌,以及两张板凳,剩下的,便是一地乱糟糟的柴火和木屑。没有一个人影,只看见桌子上插着一把锋利的斧头,斧头下是一张被折叠好的白纸。
  看到这一幕,木局眼眶湿了。
  “所以我是自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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