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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少年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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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凡俗的世界,人们茶余饭后,仰望群星,想象着天上人间,宇宙星辰间的美妙传说。有人说:仙不食人间烟火,神也有七情六欲,和凡人一样争权夺利,斗来斗去!
  却不知,古老的宇宙空间,自洪荒时代结束,祖煌隐退,伏羲出世,又依次经历了修魂、修体、修气、修法、修械、修符,已经到了第七纪修神时代。茫茫宇宙,不知过去多少岁月……
  
  正当有人仰着头,望着那浩瀚的宇宙星空出神……
  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飞入一片枯寂的宇宙星空,引得四周群星乱颤,星位偏移,就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这一片星空形成一种全新的次序。
  凡俗世界的政府,纷纷开动各自的政府机器与科研单位,架起最先进的太空望远镜,对着那颗突然划过天际,飞入枯寂星域的流星,进行仔细的观察研究。以便为自己取得优先权,也为将来进行星空探索,准备第一份资料。
  他们依据古老的天文记载,把这颗星标注为3号星,命名为荧惑星,这种天文现象称之为荧惑守心!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那遥远的宇宙星空,这颗被命名为荧惑的古星,由一个叫道劫的大宇宙衰变塌陷而成,是一颗名副其实的古巨星。在那无边无际的大罗天中,这颗叫荧惑的古巨星,还有着另外一个名字——战神星!
  
  且说荧惑星直径亿万里,上面古木参天,异兽嘶吼,百族林立,单单人族建立的大小修真帝国就有上百个。
  如果按第七纪修神时代以后的区域划分的话,可称之为七洲五十四域。其中雍洲最大,卢洲最小,陆地面积70%归人族,28%归异族,剩下那可怜的2%为公共地带,依然处于逆乱的战火纷飞之中。
  
  只见雍洲西南方向,天都山高耸入云,虎啸狼嚎,鹰击长空,延绵数万里。
  一棵直径七八米,高数十米的黄杨老树,像一尊守护故士的战神,从历史的沧桑中走来,迎着风雨,独自伫立在那高高的丹崖绝壁之上,遥望远方。
  绝壁地处天都山金鸡岭南面,背靠大山,西出二百里向北是陨神岭,东过两界山五十里是白驼庄。此处谷深崖高,上面地势平缓开阔,水源充足,沿着东西两侧延伸,约莫有三四里之地,可供山民开垦居住,易守难攻,是一处安家立寨的好去处。
  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搬到这儿来的山民,他们在这崖上开荒辟地,搭建茅屋,以打猎为生,顺便种些药草谷物,以备不时之需。
  繁衍至今,已有上百户人家,他们在那颗高大的黄杨树以东的平整地带,修建祠堂大坪,以供大伙儿平时集会,操练武技,宰杀牲口猎物之用。
  这岭上的寨民,大多姓沐,只有一户姓姬。
  据说这户姓姬的男主人叫姬天放,本是金鸡岭外青阳镇姬府的三公子,早年出门在外,以武犯禁,行侠仗义,狂放不羁,被人暗算打断右腿,抱着只有十个月大的独子逃生,潜回青阳镇老家请父取名,以求族中辟护抚养。
  谁知他父亲身为青阳镇姬氏一门的族长,却远在楚国帝都为将,姬府之事,尽托家族长老与他二哥姬天赐打理!
  谁知他二哥贪恋权势,好逸恶劳,见他早年性情狂放,得罪不少家族老人,不受父辈待见,却带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身残归来,无依无靠,为了吞并他名下的私产,便不顾兄弟手足之情,伙同长老团的人将他扫地出门。
  姬天放心灰意冷,带着自已的孩子走出姬府,取名姬无名,希望他不要像自已那样狂妄无边,好勇逞强,希望他长大了找一处自已喜欢的世外桃园,做一个安闲快乐的平头老百姓,过着悠然自在的田园生活。
  姬天放走投无路,与金鸡寨的老寨主半路相逢,一见如故,便带着儿子姬无名跟着他来到了金鸡岭。
  
  光阴似箭,一晃十几年。当年刚学走路的姬无名,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只见他长得眉目清奇,骨骼高大,身材挺拔修长,站在那里比一般的同龄孩子要高出一大截,足足有一米六七。
  话说这一日,夕阳似血,山风怒吼。金鸡岭上的居民,一个个神情严肃,默不吭声,似有悲切之色。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寨门外向东张望,妇女忙着收拾柴禾药草,准备洗衣做饭。
  一个三四十岁的独臂男子,穿着补丁劲装,手握长枪,领着一群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拿着刀剑长枪,在山寨东侧的大坪里,一招一式,练习劈砍剁刺,操练弓箭拳脚等搏击等之术。
  姬无名腰插长笛,穿着粗布衣服,独自坐在那棵高大的黄杨树下的青石上,摸了摸自已右边的胸口,忍不住回过头来,偷偷向山寨大坪那边的操练场地张望。
  从他那瞪着的眼睛,一脸羡慕的神色,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希望自已能像那边的同龄孩子一样,可以跟着山寨的大叔学习拳脚搏击之术。
  可是他知道,自已参加学武练气,不但自已的父亲不允许,就连山寨的居民,也担心他的怪病复发,不让他参加习武狩猎之事。只要一发现,立马就会传到他父亲或白袍祭司的耳朵里去。
  如果只是白袍祭司知道还好,最多只是劝说他一二句,问他符牌朱沙之类的弄好没有。
  如果让他父亲知道,回头免不了又是一顿狠揍挨饿。
  只见姬无名躲在那棵高大的黄杨树后,看着远处那帮跟着独臂大叔呼喝操练的孩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也许是让他看到了高兴精妙之处,只见他索性捡起一根树技,照着那独臂大叔传授的招式,躲在那棵高大的黄杨树后比来比去。
  “废神哥哥,废神哥哥,你看”
  二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灰布衣服,拿着木刀木剑,在附近的小竹林里劈砍嬉戏,追着一只约二尺来长的小伶盗龙猛打。
  这只小伶盗龙皮肤灰黑发亮,前爪锋利没毛,动作敏捷迅速,手里抓着一团东西一晃,就窜出了小竹林,窜上了姬无名身旁那颗高大的黄杨树,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抓着手里的东西坐在树枝上,冲下面吱吱吱地笑。
  这二个小男孩提着木刀木剑追到黄杨树下,抬头一望,发现姬无名拿着一根树枝在这棵大树下比划,便忘了追击小伶盗龙的事,像一个现世报一样冲姬无名走过来。
  姬无名听到身后的叫唤声一惊,忙把手中的树枝扔掉。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二个小男孩挥舞着木制刀剑向自已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便向刚才那个叫唤的小男孩瞪了一眼,接过他手中的木剑一笑:“哇!这是谁给你们做的?”
  “爷爷,爷爷,是我爷爷给我做的!”
  姬无名将那木剑拿在手里,左右端详翻看了一下,便照着那独臂大叔教授武技的样子比划挥动,感觉这木剑不足二尺,自已用来演练,还没刚才自已扔掉的那根树枝合手。便还给那小男孩问:“你爷爷伤好了没有?”
  “伤?好了啊!”
  “那你感觉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就是……就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有点喊疼,不让我骑在他身上骑马马。”
  “你爸妈他们回来没有?”
  “没有,爷爷他们都不会煮饭,每次煮一点点,不好吃。”
  原来姬无名身染怪病,无药可治,他不能跟着别的孩子一起学武打猎,只能跟在山寨的白袍祭司身边,学习一些初级的雕刻制符、辩药炼药,解兽扎针之类的生活技能。
  因为姬无名时常会遵照白袍祭司的吩咐,给山寨的男女老少扎针送药,发放符牌,捎带口信,所以关心这些事。
  姬无名向这三个小孩问了一些事,将打发走,回头望着大坪那边,那一群还没自已高,却像出征的战士,在那里卖力地操练刀枪棍棒的少年男女,心说:
  “现在山寨里缺衣少食,也没多少肉食皮货拿到镇上去换粮食衣物,眼看着一家家就要揭不开锅,大叔大婶他们三天前就外出狩猎去了,可到现在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事了吧?”
  
  姬无名隐隐感觉到不妙,摩挲着腰间的长笛,望了望远处那高高的山峦,望了望那条从山寨大坪伸出,越过几栋简陋的茅屋,低下去又高上来,从山寨西北角的岩壁上穿凿而过,直通山寨后山深处的蜿蜒小道。
  他感慨万千,抽出腰间的竹笛,在那棵高大的黄杨树下坐下来,把竹笛轻轻的凑到嘴边吹起来。
  他吹的是《牧羊曲》,一个金鸡寨老大姐教他的老歌。这首歌让他用笛音吹出来,乐音高旷悠扬,妙趣横生,其中充满着对亲人的思恋与希望,以及孩子们的天真可爱与淘气。
  可这美妙的笛音,掩盖不了姬无名内心的忧虑与悲伤!
  他只吹了一曲,便难以为继,放下手中的竹笛,从怀里掏出一个已经雕刻得十分精致,却没有刻脸的木雕,左右端详,寻思半响,又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刻刀,试着完成未完成之事。
  可是无论他拿着小刻刀怎么比划,他也不知道如何去雕这个女人的脸!因为他雕的就是自已的母亲,因为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来就没见过,也没听过自已的母亲究竟长什么样子!他每一次因这事问他父亲,他父亲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把他狠揍一顿赶出去。
  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够走出这个一直困扰着他的山寨好好看看,希望有一天,能够亲眼看看自已的母亲,究竟长什么样子!
  
  “废神,祭司找你!”
  夜雾如纱,笼罩大地,一阵阴风刮来,不禁有了些许寒意。一个抱着木盆匆匆走过的山寨主妇,看见姬无名这时候还一个人独自坐在黄杨老树下发呆,便冲他喊了一句。
  姬无名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服,乘着夜色,转身向山寨西侧高地上那间石屋走去。
  这石屋只有前后两间,粗犷而高大,充满着神圣与神秘的气息。
  相传三十年前,一个头戴金箍的白发老人突然跟着老寨主来到了金鸡寨,老寨主为留住这个神秘的老头,尊他为山寨主祭,力排众议,发动山寨的青壮劳动力,开山凿石,选择在大寨西侧这块离群索居的上阳之地,为这老头花费三年时间兴建的。
  而这老头也不负众望,他会以指点火,呼风唤雨,目现金光。自他住进金鸡寨以后,便主持寨中的一切祭祀问卜,时常发放符牌,教授山中有资质的年轻人扎针辩药,驱吉辟凶,狩猎解兽之术。
  三十年来,金鸡寨谷不生虫,凶兽不犯,草木葱葱,老树开花。白袍祭司因此被所有金鸡寨的寨民,尊为神之使者,成为金鸡岭上的精神支柱。
  姬无名之所以能跟在他身边,也是因为他身世可怜,身染怪病无处医治,没有特别的生活技能傍身。
  只见姬无名推开柴扉木门,穿过栅栏小院,远远地看到一个头戴金箍,手扶黑色法杖,脚边扒着一只二尺来长的小伶盗龙,独自站在石屋台阶上的白袍老人,便恭声问道:“祭司爷爷,你找我?”
  “昨天,我让你准备的法牌,五香粉弄好了吗?”
  “弄好了!我怕你临时多用,法牌多制了五十块,一共准备了一百五十。只是五香粉,黄纸,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晒的不是很干,但制符的话,烤一下也是勉强可用。”
  “法牌用不了这么多,你给我刻一百就可以,倒是这符,你今晚要赶紧的给我准备好,幸运符五十,晕眩符五十,大力神符七十,破甲符七十,锋锐符七十,弄好了,明天一早给我送到猎头家去。”
  “祭司爷爷,明天狗蛋他们真的要进山打猎吗?”
  “族长和狩猎队的人没回来,山寨的很多居民,家中都快揭不开锅了,他们不去谁去?”
  “可他们,很多人都还没我大呢!”
  “人,活在世上,总是有第一次的!”
  “那……我进屋了啊?”姬无名知道,很多事,不是自已能够问的,便征求了一句,见白袍祭司默认,就进屋忙自已的事去了。
  只见姬无名来到石屋,查看了一下屋中的烤炉,见火势正旺,便把下方的通风口封掉一大半,只留一条小指粗的缝开着,然后把烤箱端上去,把五香粉用一个盘子装好放到烤箱中间,四周放上一扎一扎松开的黄纸。
  姬无名明白,为了节约时间,让他可以尽快调用朱砂兽血画符,他必须先把这两样烤干。
  只见姬无名把五香粉与黄纸用烤箱装好烤上,取过一只碗,准备用来研磨朱砂,回头一看,见白袍祭司还站在屋外台阶上观风,便放下手中的事,起身推开石屋里间的木门,来查看白袍祭司卧室中的小火炉,是否熄灭。
  当姬无名回头找铁铗,来给白袍祭司卧室中的小火炉添加木炭时,一眼瞧见卧室的木门后,有一把木柄断裂的三角长矛。
  这柄断矛连柄带刃只有一米来长,利刃只有小孩巴掌宽,却有二尺多长,像是青铜铸造,呈尖锐的三角形。
  中间起棱有云纹,上面锈迹斑斑,连接木柄处的吞口两边向外展开又卷起。
  整个造型就像一柄奇形长剑上的云纹剑格,典雅大气,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凡俗之手。
  姬无名试着握住断矛那不足一尺的木柄,感觉就像握住一把利剑,大有一剑在手,天下我有,顿时豪气冲天,恨不得找一个人大战三百回合。只是这断矛剑沉重非常,他握住勉强挥舞几下,就累得气喘呼呼。
  不过他还是非常高兴,想要占为已有,背着它去与同龄的孩子一起学武,一起上山狩猎,做一个让所有人都尊重的猎头。
  只见他像一个男人模着一个女人的手一样,把它半抱在怀,手指轻轻的在那刃脊上来回的摩挲,又露出些许担心。
  只见他忍着心中的渴望,又把断矛剑放回原处,探头探脑,转身向石屋外间的门口望了又望,感觉白袍祭司一时半会儿不会进屋,他握了握拳头,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一把取过断矛剑向木门外走出。
  “无名,你在屋里干啥呢?”白袍祭司似有所觉,在石屋外问了一声,一步走了进来。
  吓得姬无名心头狂跳,慌忙把手中的断矛剑藏到身后,装作无事,木立在那儿回答白袍祭司的问话:“没有,我怕你老人家半夜受寒,给你屋里的炉子加木炭呢。”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做贼,正想罚你去捉三万只黑蚂蚁回来,给我泡酒喝。”
  “怎么会呢!”
  “你怎么这么紧张,你的手放在身后干啥?”
  姬无名闻言,暗暗使劲,将断矛剑的剑尖插入地板石缝三分,慌忙腾出两只手来给白袍祭司看,摊摊手,讪讪而笑:“没干啥,刚才我屁股痒,把手放在后面挠痒痒!”
  “你呀!”白袍祭司经过姬无名跟前的时候停了一下,伸出左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三个爆栗,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握着法杖,转身进卧室去了!
  姬无名看着白袍祭司走进卧室,不由脸上神色一松,摸了摸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暗暗道了声谢,转身拨起插在地上的断矛剑,像长了翅膀一样冲出石屋,把它藏在寨前那颗黄杨老树的树洞里。
  
  这天晚上,姬无名研磨朱砂,雕刻辟邪法牌,依照白袍祭司的吩咐,取过一只狼毫笔,依样画葫芦,在一张张特制的黄纸上画出一个个神秘的字符,把所有的黄纸,都制成一张张可以提升用户某项能力30%的黄符。
  当姬无名顶着瞌睡劲,完成手中一项项辛苦的工作,窗外已是明月星稀,夜深人静,不时传来虎啸狼嗷,夜鹰哭泣之声。
  他在这石屋中急得直打转,走了几个圈,扒到窗口向外看了又看。只得在这屋子中,找一个适合躺卧的地方小睡一晚。
  姬无名刚一躺下,便见自已穿着开裆裤,粉嘟嘟的扒在地上爬来爬去学走路,被一个身着异服的青年女子一把抱起放在腿上,哄着自已吃白糊,背着自已去参加某族族会,朝拜祖坛圣碑。
  不料祖坛礼毕,圣碑裂开,一束奇光向自已射来,吓得那青年女子,躲在人群中左看右看,背着自已慌忙回到住处找父亲。
  父亲不在,忽听窗外一声猫叫,吓得母亲脸色发白,浑身打颤哆嗦,提着胆子大声呼喝,却听不到屋外一丝回应,她把自已藏好,吹灭桌上的油灯,握着随身携带的短剑开门察看,却在屋前的院子里乱嚷乱叫。
  只听一窜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屋子内外没有了一丝声响,四周的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姬无名感觉自已藏身在黑暗中,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提着一巴闪着寒光的雁翎刀推门进来,吓得他想要大叫,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叫不出口。
  正急的头冒冷汗,心中打鼓,忽然感觉自已背后神出一只神秘的大手,一把抓住自已,将自已从屋顶那个破洞里扔了出去。
  姬无名感觉自已飞到了空中,变成了一个龙首人身,长着长长的尾巴,努力地扇动着翅膀,在那无边的宇宙星空中飞呀飞的怪物。正在享受着自由飞行的美好,东瞅瞅西看看。
  低头一看,忽然发现地面的密林中,一伙黑衣人提枪带刀,肩背利箭长弓,正疯狂地追杀一个背着孩子的中年男子。而这个中年男子,居然就是自已的酒鬼老爹,而他背上的那个孩子,居然就是另一个自已。
  不由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个仔细,不料被父亲察觉,猛一回头,一拳挥出,吓得自已大叫一声,一头从云端栽下来……
  
  哎哟!只见姬无名惨叫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原来是自已做了一个恶梦,梦中被自已的老爹一拳击来,吓得从昨晚睡着的长案上掉了下来。
  只见姬无名坐在地上,看了看窗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电闪雷鸣,忽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想着天亮就是那群少年男女进山狩猎的时间,不禁为他们心焦。
  只见姬无名摇了摇头,也不急着爬起来,只是揉了揉后脑勺,回想自已刚才在梦中自由飞翔的美妙感觉,不禁暗想:“这梦也太离谱了吧?要是我将来,真有一双自由飞翔的翅膀,那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不由咧嘴一笑,起身在石屋中找了一截三寸长的阴沉木,摸出自已的小刻刀,到油灯下来雕刻自已梦中变身的那个龙首人身怪物。
  
  也不知过多久,一片迷朦的清辉从窗外洒进来。姬无名记得昨夜白袍祭司睡觉之前的交代,忙放下手中的小刻刀,把着那个只雕了一半的龙首人身木雕,扒到窗前一瞧,但见云停雨歇,忙打开石屋的木门来台阶上观看,但见天空一片蔚蓝,四周寂静如洗,已是清晨时分。
  姬无名连忙回到石屋,放下手中的龙首人身木雕,给烤灶里加了几根木炭,就匆匆出门,跑到寨前那颗高大的黄杨老树下来查看。
  姬无名见自已昨夜偷偷藏在树洞里的那柄断矛剑还在,便回到石屋,给白袍祭司熬上一罐小米粥,用一个一尺来深的深色兽皮袋子,装着自已昨夜赶制的黄符法牌,匆匆往山寨西侧的猎头家送去。
  却见猎头沐云峰与独臂大叔等人,早早地吃过煎饼早点,正集合昨天那帮操练的少年男女,在山寨的大坪上训话呢。便直接提着袋子来到大坪上对猎头说:“三叔,祭司让我连夜赶制了些黄符法牌,说是你们上山时用得着。”
  “那谢谢你了,无名。”沐云峰接过袋子,便叫自己的儿子沐天雄把这些黄符法牌分发下去。
  姬无名见势心痒,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又怕他们不答应不好明说,便绕着弯儿问:“三叔,你们今天要上哪儿打猎啊?”
  沐云峰身为猎头,山寨狩猎大队的三大队长之一,见姬无名送来黄纸法牌后赖着不走,借故找自已问话,如何不知他的这点心思?当即问道:“怎么,你也想去?”
  姬无名被瞧破心事,小脸一红,挠了挠头对着沐云峰说:“当然啦!只是我爸和祭司爷爷他们都不会答应……。所以……我就想问问!”
  “那问还不是白问?”
  “不会啊!起码我知道你们要去的时候去哪儿,今晚做梦的时候,说不定就能够见到啊!”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看在你是我们山寨的‘小祭司’份上,我就大方一回,让你今晚做个好梦,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你了!”沐云峰逗了姬无名一句,果然兑现承诺,把他们今天进山的目的地告诉了姬无名。
  姬无名得知了少年狩猎队进山的目的地与方向,强忍住心头的狂跳与欣喜,匆匆回白袍祭司的石屋那儿去了!
  只是他离去的步伐,开始还装作若无其事,不紧不慢地往回走,可是他走着走着,就变成了连蹦带跳,一路小跑。
  看得沐云峰一愣:“这小子,不会要干什么坏事吧?”可是转念一想,这姬无名身体不好,有他爸与白袍祭司看顾,没有人松口,他在山寨也没干出过什么太出格的事!便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多心了,不放在心上。
  
  哪知姬无名回到石屋,见白袍祭司已经起床,正坐在卧室的窗前,研究自已那个只雕了一半的龙首人身怪物呢。便回到外间,揭开砂锅,用一只小碗盛了一碗小米粥端进去。
  “昨晚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白袍祭司皱着眉头,继续探究着那个造型古怪的木雕,头也不回。
  姬无名应了一句,把小米粥端到他的跟前,轻轻地放在桌上说:“祭司爷爷,你的早点我帮你弄好了!”
  “那你就去准备一些油纸和药膏,把他们做成一份份小贴膏,今天晚些时候用得着!”
  姬无名暗叫一声要遭,沉默半响,见白袍祭司回过头来看自已,当即求道:“祭司爷爷,今天我有点事,能不能放我半天假啊?”
  “去吧!”白袍祭司盯着姬无名看了半响,应了一句。哪知他的话音刚落,姬无名道了声谢,就像一只刚从笼中放出的鸟儿一样,冲屋外飞去。
  白袍祭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头轻叹:“这孩子,命相古怪,明明身体不好,还铁了心的想跟上去胡闹,真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回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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