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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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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唐小倩不会把她出轨时涉黄的情节说出来虐单身狗的,轻描淡写,或者是一笔带过。
  饶是如此,樊小鱼听后也是夹蛋不自在起来。他奶奶的,怪不得预审科十个有八个当上常萎,谁能天天受得了这种非理性的亢奋呢?
  “覃百虎为什么装失忆?他说了吗?”切中兴奋点,樊小鱼迫不及待地问。
  呵呵,到底是一只嫩蟹,一入篓子就喷白沬,怪不得网上疯传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妪一口气骗十多个小帅哥上床,此时自己若是一个坏女人,这个小捕快能有几分自信坐得稳钓鱼舟?唐小倩瞥了樊小鱼一眼。
  “他说,覃文鸾是一个心如毒蝎的女人,有一天夜里,她和杨应龙偷情时,对杨应龙作出承诺,回石柱后即将自己的随从逐个杀了灭口。
  他无意之中偷听到这个秘密后,惊得魂不附体,寻思脱身之计。
  回石柱的路上,刚好遇上山石滚落,他想趁着这个混乱的机会,上前用石头砸死覃文鸾,然后谎称她是被滚石砸死的。
  应该说,这种杀人之计是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只有除掉她,他和她的随从们才不会受到死亡的威胁。
  可人算不如天算,刚靠近她时,一块滚石就把他砸得晕了过去,不知者还以为他是舍身救主,覃文莺也是这样地认为。
  回到王府,他假装伤势严重,胡言乱语,养伤期间,得知去播州的人相继失踪,为了活命,他只好一装到底,玩起失忆的游戏。
  果然,覃文鸾念他有救驾之恩,又见他严重失忆,对她构不了什么威胁,就敛起了杀心。”
  “也许她还有一个心计,若全部杀了自己的随从,苗王就会起疑心的,所以,她就手下留情,留下了一个不是活口的活口,为的是掩盖自己的罪行。”樊小鱼补充道。
  “也许是吧,她不杀百虎,必有她不杀的理由,不过,这婆娘也是够狠的,为贪一时之欢,竟杀了这么多人。”她叹道。
  “你说这些,不怕我是覃文莺派来的人?”
  “如果你是她派来的,凭着这个旧香囊就把我灭口了,还用这么多的废话?我若是猜得不错,你应是大少爷的人。”
  “啊?你究竟是什么人?”樊小鱼如同大白天见到了大头鬼,惊得跳将起来。
  “别害怕,既然你今天认我为姐,你就坐下来听姐慢慢地说,其实,姐是一个坏女人,除了初恋情人,还有一个奸夫。”
  这个女人八成是听到情夫之死,受到刺激就变疯了,因为一个疯子才具有一种识别他身份的透视功能,才信口扯出奸夫这般的疯言疯语。
  “是真的,我没疯。”唐小倩见樊小鱼一脸困惑,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再一次重申。
  假如有人问一个酒汉:你醉了吗?他会说:我没醉。假如有人问一个疯子:你疯了吗?他会说:我没疯。现在,她也是说:“我没疯。”信吗?若是信了,自己就是疯子。
  “他就是覃文鸾的二哥覃重明,我从他那里得知捕房新来的捕快樊小鱼是大少爷的人。所以,刚才你报了尊姓大名后,我才敢对你说出这些事。”
  哦,原来如此,看来她没疯。樊小鱼松了一口气,虽说从昨夜的情形上分析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但他现在听到唐小倩所说,还是觉得吃惊不已。他妈的,自己简直是树上的一只蝉呵,人家持着竹竿来粘了,自己蒙在鼓里,仍趴在枝头上唱着《童年》这首歌。
  “你不怕他们杀了你?”樊小鱼担心地问。
  “怕什么?迟早会被他弄死的,迟死不如早死,趁着年轻一些,去阴间和虎哥做一对鬼夫妻,他为了我,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唐小倩说罢,怆然泪下。
  对哦,自己刚才还想问呢,凭着覃百虎的武功,回家后应有逃命的机会,但他不逃,原来是舍不得唐小倩。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你见覃百虎最后一面是在什么时候?”
  “三天前,那天中午我还和他在山洞里呆过。”唐小倩双眉一蹙,幽会的情景如幻灯片从眼前掠过……
  小小的山洞,是她和覃百虎的快乐之园,渲泄着越发不可遏制的情感,她愿意是一叶扁舟,让他撑起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
  她沉醉,她痴迷。情到深处,他突然一头栽倒,闷声趴在她的身上,不再动弹。她觉得奇怪,睁开惺忪的眼睛一看,只见丈夫手握一截木棍,站在她的面前,如一只愤怒的小鸟,不,应该说是象一尊气爆了的金刚。
  这次死定了,她羞不可抑,心里发出绝望的哀鸣。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以说已作好了殉情的心理准备,但一旦被丈夫撞破了奸情,她还是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至于怎样穿起衣服怎样跟着丈夫回家?由于受惊过度,这些情节成了记忆中的碎片,至今她仍是无法想起,只是记得回家后,挨了丈夫一顿拳脚,挨打时她不哭,必须为出轨的代价而埋单,直到丈夫连夜外逃后,她才低声啜泣,哭的是自己红颜命薄,在爱情的荒野上长出了仙人掌般的畸形婚姻。
  因担心着情人是生或死?她一夜无法入睡,翌日一大早上山,见山洞无人,以为覃百虎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回家去了,所以就不把此事搁在心上,但没想到,他竟然被别人活埋了,还托梦给了她姐姐,这证明他死得冤呵。
  “我和他感情这么好,他为什么不托梦给我?你说,他是在恨我吗?”唐小倩奇怪而内疚地问。
  “梦从心生,有血缘关系的人方能感应到梦境,这和恨无关,再说他有什么理由恨你呢?若说有恨,应恨活埋他的人。”樊小鱼随口解释着。
  “活埋他的人一定是覃重明。”唐小倩恨恨地道。
  “有证据吗?”
  “没有,就算有证据,你敢抓他吗?”唐小倩有点轻蔑地看了樊小鱼一下。
  “敢呵,土司不是姓覃人的土司,而是由宣抚司、同知、佥事三家共同节制管理的,何况上面还有巡抚府、朝廷,且不说是覃重明,就是苗王也不能逍遥法外。宣德五年,苗王马应仁犯了法,不是差点被朝廷处死吗?最后被贬谪到边关戴罪立功,所以说,土司不是法外之地,由不得这些恶魔荼毒生灵。”
  语气硬梆梆的,掷地有声,听起来义正词严,豪气干云,可此时樊小鱼心虚得直发冷汗,敢抓吗?覃文鸾杀那么多人,无人敢过问。而覃重明是覃文莺亲哥,小朝迋的国舅爷,杀了一个下人,即使证据确凿,他能抓吗?一个小小的捕快,拿什么来抓捕这个大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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