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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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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因为诺克萨斯的入侵,他的命运被永久地改变了。
  当洛克萨斯的队伍撤走后,他回到长者身边时,发现长者已被杀死。
  亚索向自己的师叔自首,表示愿意承担罪责。
  “敢作敢当是好事呀,亚索。”
  他的师叔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愤怒,让亚索听了感到一阵恐慌。他师叔继续说道:
  “杀长老,背叛艾欧尼亚,亏你做的出来!”
  说完,他师叔迅速挥剑,要斩了亚索。
  面对师叔突然的出手,这让他震惊不已,尽管负罪感让他困惑不已、痛苦不堪,但他知道,如果他不作为的话,真正的刺客就会逍遥法外。
  他环顾四周,曾经的同窗对他怒目而视。似乎在那些人眼里,剑客的尊严和荣耀似乎都被亚索一人毁尽了。亚索心中一寒,心里像被灌了几斤生铁。
  亚索拔剑而战,逃出道场,并且他非常清楚,自己又犯下了谋反罪,整个艾欧尼亚都会与他为敌了,他第一次陷入真正的孤独境地。
  亚索接下来都在各地流浪,搜寻着能够带他找到真凶的蛛丝马迹。至始至终,他都在被昔日的同窗们无情地追捕着,不断地被迫作战,否则就会丧命。他的使命驱使着他不断前行,直到他被最为可怕的对手,他的亲兄弟,永恩所追上。
  百感交集下,他询问自己的兄弟,他的亲人们怎么会认为他有罪。
  永恩说:“长者死于御风剑术,还有谁能做到呢?”
  亚索瞬间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控告,他再次声称自己是清白的,并且乞求他的兄弟原谅自己。
  在月光下,他们拔剑交战,当他们最终向前冲锋时,永恩不敌亚索,剑光闪过,永恩就倒下了。亚索弃剑后冲到永恩旁边。
  随着他的兄弟在他的臂弯里永眠,他的泪水也在他的脸颊上滑落。
  远在他处,艾欧尼亚的一处密林之中,爆发出阵阵野兽的咆哮。这里前不久被诺克萨斯占领了,修建成了军队的临时指挥所,由达克威尔大将军的二世子掌管。慌张的守卫兵四散而逃,一部分人跑到指挥所里,向指挥官汇报至少有四种野兽袭击了这里。指挥官正在疑惧之中,突然,一只利爪撕开了他的面门。
  三个月后的一天,斯特在艾欧尼亚的议事大厅见到一位老妇人想在前排找个座位……结果唐突地绊到了一个睡觉的人的腿。
  老妇人小声惊叫了一下,眼看就要向前扑倒,睡觉的人嘟囔了一声,一只疾如闪电的手,像铁钳一般抓住了老妇人的臂膀,没让她跌倒在砖石地面上。
  “小心脚下,老妈妈,”
  这个陌生人淡淡地低语道,口中一股浓重的酒气,但咬字一点都不含糊,老妇人一站稳他便收回了手。
  “小伙子,议会大厅不是用来宿醉醒酒的地方。”
  莎瓦扶正自己的长袍,倔强的下巴不依不饶。
  “这里今天将会决定一个女人的生死。再不快走,小心推事们问你的罪。”
  “莎瓦,”一位老伯赶了上来,扶着老夫人的胳膊。
  “你别发火呀,我们今天是来帮忙的。他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那个斗篷遮面的人伸出两根手指,以示没有恶意,不过始终藏着脸。
  “一针见血,老妈妈,”
  他嘴上服软,但声音中藏着戏谑的踪迹。
  斯特注视着这位意料之外的男人,瞳孔逐渐收紧了,他细细地打量着,但那个人缩进了斗篷的阴影,高挺鼻梁上若隐若现的伤疤也消失在黑暗中。
  “亚索!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斯特疑惑的想着
  “她平时不这样,孩子。她只是担心真相还没弄清楚,无辜的灵魂就被判了罪。”
  斗篷遮面的人对着老伯的背影低声咕哝:
  “如此说来,我们的看法一致,老爹爹。”
  当斯特在次看向亚索时,座位上却空无一人,只留下一阵轻风的鬼影,撩起旁边交头接耳者的长袍。那个披斗篷的陌生人早已遁入议会大厅远处的阴影中。
  此时斯特注意到大厅后面的门扉,门打开又合上,三个穿深色长袍的人走了进来。
  三位推事在主席台前入座,官服在身后落定。三人看向台下拥挤的大厅,房间中的嘈杂声渐渐静了下来。
  其中一位体型瘦高、鹰钩鼻子的女士肃穆地站了起来。
  “本次开庭的事由是审理关于素马长老之死的新证据。”
  人群中间开始发出一阵低声骚动,如同群蝗飞过。有些人已经听说过推事所说的新证据,但大多数人来到这里都只是因为听说自己身边有一个诺克萨斯人。
  但无论听说了什么,他们都知道同一件事:素马长老之死早就有了定论。
  疾风剑术、冥想室墙上的魔法痕迹就已经是非常充分的证据了,除了素马长老,只有一个人能使出这种招式。
  崎岖不平的伤口被撕开了,众人的心灵一刹那间被痛楚侵占。
  他们大声叫嚷,如果长老没有死,村子就不会遭受如此严重的伤亡。
  这桩命案发生后不久,半支诺克萨斯战团就在纳沃利长驱直入,一路上疯狂杀戮。正是素马长老的死导致的失衡,让战事愈演愈烈,太多太多人的儿女死在了战场上。
  更糟糕的是,这个村子将罪名归到了一个自己人头上。
  嘈杂的人群中响起一个高亢的声音。
  “我们已经知道是谁谋杀了素马长老,”
  莎瓦的嘴唇饱经风霜,但仍然大声说道。
  “就是那个叛徒,亚索。”
  人们纷纷点头,群情激昂地一口咬定。
  “还有谁会素马的疾风剑术?只有亚索!”
  莎瓦继续说道。
  “现在捉拿他的永恩也一去不返,很有可能也是这个懦夫下的手。”
  人群变得更加愤慨,甚至大叫着要让亚索偿命,莎瓦在长凳上坐得舒服多了,罪名的指控回到了正轨上,她心满意足。
  鹰钩鼻的推事是织木工匠世家出身,最得意的本领就是解开冥顽不化的木疙瘩。她举起浑圆的惊堂木,一颗久经磨砺的栗子,用力拍到乌黑的底座上,锐利的响声慑服了众人,大厅恢复了秩序。
  “本庭寻求知识与启迪,追寻素马长老之死的真相,”
  推事说道。
  “你是想妨碍启迪之路吗,这位……?”
  老妇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
  “孔德。莎瓦·孔德,”她低下头,语气中不见了冒昧。圆凳上的老伯看着她,抹掉了自己光亮脑门上的一把冷汗
  “刚才说到,我们是为了新证据来的。”
  鹰推事扫视众人,确认还有没有不听话的木疙瘩,然后对庭吏枚尔克点了点头。
  “带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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