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冥维 / 醉驾酿车祸 医院活见鬼

醉驾酿车祸 医院活见鬼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终究还是没能提刀闯入,而是深吸一口气,闭眼沉思片刻后选择离开。
  看了太多出轨新闻,曾经在心里无数遍的想象如果自己遇到了会怎样怎样,也预想过各种各样的结果。
  我虽然是个重情之人,但我的忘情能力也算独树一帜,支撑我有这样奇葩想法的原因还是因为那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很讨厌背叛后的憋屈与挽回,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如绝情地断个彻底,越早解决问题,这份恶心与憋屈就越快得以消散。
  想到这里,我踩紧了油门,飞快地酒吧驶去,至少那里有个我能倾诉的对象。
  夜晚的风吹得人很是惬意,让我想起了儿时家门前午后的那片金色麦田,每当夕阳照射在麦田上的谷堆时,我都渴望去大城市里看看什么才是都市的繁华,等真的在这个城市里卖命地生活时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美好是留存于当初的那份纯真的渴望。
  慢慢地,我感到一束阳光由远及近地照射到我的脸上,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汽笛声,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辆闪着车灯的车头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条件反射下拼命地打转方向盘,耳边的喇叭声呼啸而过,车子一个趔趄又恢复了平衡。
  我愣生生被吓得恍恍惚惚,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这一激灵让我的倦态一扫而空,我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很多。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深夜2点12了,到家可能也快两点半了。
  正当我把视线从手表转移到面前时,又是一束剧烈的强光刺到了我的眼睛里,等我看清时已为时已晚,这次没有刚才幸运,车子直接撞了过去,在碰撞后失去了平衡,侧翻一圈后砸在了人行道旁的一棵树下。
  我只感觉脖子以下不能动弹,头很晕,耳鸣声此起彼伏,满鼻子的火药味。
  此刻我的意识比之前更加的清晰,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对面司机报警,因为这个点在这个地方不太会有路人经过。
  “喂!有人吗?”我用尽全力大喊道。
  过了一会儿并没有回应。
  “有人在吗?喂!救命!”我又一次大声喊道。
  依旧没人回应。
  “喂......喂!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迟迟没有人回应。难道那个肇事司机已经跑路了?还是说他也被困住了?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把李天给杀了,玩了我的老婆,间接搞得我车祸。
  我的脑子不停地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些想不动了,眼皮子困得抬不起来,身体也渐渐感到了寒冷。
  我又看见了那片金色的麦田,夕阳下如油画一般美丽动人,麦田里那个奔跑的孩子看起来那么像我,他身后跟着一群小伙伴们,手拉着手唱着自创的儿歌,麦田间的小径上追着蜻蜓,传来了银铃般爽朗的笑声,这阵阵笑声突然开始飘的遥远而空洞。
  突然,有个女人出现在了我的前方,她缓缓向我走来,但还没走到我的面前就瞬间倒下了,身子藏在了高高的麦田里,我顿感脑袋一阵胀热,恍惚中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田地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了意识,在迷蒙中努力睁开了眼,周围一片漆黑,隐约看到有人拿着透明袋不停地走动着,天花板上的柔和的光使我渐渐回过神来。
  我的头有些发晕,但意识并没有变得浑浊,眼前的一切还是可以分辨的出一二的。
  我环顾了四周,这是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
  我胸口有些发闷,除了身体感到轻飘飘之外,貌似没什么大碍,但奇怪的是三张床上的杯子都被整齐的叠放着。
  窗外的天有些暗淡,估测是傍晚时分。
  我抬头想看一下具体的时间,没有找到时钟却发现了墙上有个红色十字的标识,上面写着“什么什么附属医院”几个字样,由于光线太暗,前面几个字看不太清楚了。
  我是在医院吗?我获救了吗?
  我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身上并没有穿着手术后的那种医院病服,倒是穿着自己车祸前的衣服,一件印着月亮的t恤。
  “您好,请问我怎么样了”我向刚进门的女人问道。
  这个女人头戴白帽,身穿着白色像护士服的连体衬衫,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的身材和外观来看,应该就是一名女护士。
  女护士摸着黑在收拾着病床头的杂物并没有搭理我。
  我本来就对女护士没什么好感,想不到还这么冷漠,我准备起身上前和她讲讲道理。
  “你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突然右边传来的话语声把我吓了一条,我侧头一看,说话的是个老大爷,年级看上去快五十了,他穿着一身斗篷,头戴一顶渔夫帽,嘴里叼着个烟斗,正翘着二郎腿仰望着天花班,看不清他的具体模样。
  我没有理睬他,问护士要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刚苏醒的嗓子十分的干燥,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喉管里的杂物。
  但护士似乎无视了我的要求,整理完后边转身冷冷地关上了门。
  我心想:果然当护士的没一个好东西,以为自己身在医院就高人一等了,还真当自己是主治医生了。
  “小兄弟,你这怎么搞的?”那老头小声问我道。
  我心里一惊,扭头看向他说道:“我......我?呵呵,自作自受,酒后驾车和人撞了,看来我命还真大!”
  “车祸?”对方眉头一皱。
  我点了点头,不过提到车祸我倒是想起来了,和我对撞的家伙现在在哪,怎么我醒了后没人找了录口供之类的吗?这好歹也算个大型交通事故吧。
  “又是该死的车祸。”这老头言语中透露出不少的愤慨。
  我靠着病床枕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能活下来也算是奇迹,而且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大伤,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感觉都可以出院了。看来我的命真的够硬,也给自己一个血的教训,沾了酒那是一点都不能碰车的,这次运气好没有什么大碍,再有下次就可能直接入土了。
  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会儿我要打电话给我的爸妈,还要发条朋友圈感慨一下,说来也是奇怪,怎么一个人都不来看我,醒来就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是说他们已经来过了?一阵暖风从窗外吹来,帘子摇曳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夏天的味道,
  “死亡,是观赏世界的另一个维度。”
  “重复,别忘记离开的脚步。”
  “时间,找到就能发现回家的路。”
  身边的老头估计在黑暗的房间里闲着太无聊了,嘴里又开始念叨着听起来十分中二的台词。
  既然大家都这么无聊,不如一起聊聊人生。
  于是我开口问道:“大爷,您在这里多久了?”
  这老头慢悠悠地转过脑袋,懒洋洋地回道:“我今天刚来的。”
  “今天刚来?您是哪个教会的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个人身披白色的斗篷躺在床上,头上挂着兜帽,看上去就和教徒一样。
  “我不是什么教徒。”老头摇头道。
  “那您是哪儿不舒服吗?”我又继续问道。
  老头又一次摇头说:“没什么不舒服的。”
  我好奇地问:“那您怎么来医院了?”
  老头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我:“小伙子,今天多大了?”
  我说道:“二十四了。”
  “恩。”老头点头后又问:“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冯木。”我应声答道。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老头突然转身盯着我问道。
  我被他这反映惊到了,不自然地说:“我......我叫冯木,怎......怎么了?”
  “冯......木?冯木!你是不是就职于万顺家装公司?”他兴奋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我疑惑地点头道:“对......对啊,咦?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是万顺的?”
  “木头,你不认得我了?”这个老头竟然喊起了我在公司的外号。
  “这......我们认识吗?”我小心地问道。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何止认识,还熟的很呢!张伟、大明、朱狗子都还好吧?”
  “不......不!不不!你......你到底是谁?”我打断他问道。
  “黄一生啊!”他激动地脱口而出。
  “黄一生?不可能!”我将身子紧贴着身后的靠垫。
  “真的是我啊!黄一生。”
  他说着将头上的兜帽放了下来,把脸往前凑了凑。
  虽然光线较暗,但我还是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清了他的面容,白色的兜帽下藏着一张脸带皱纹,满嘴络腮胡的大龄老汉。
  黄一生是和我同一批进入“万顺”公司的,也是公司里和我关系最好的一个。他在公司里基本算是个开心果,刚进公司的时候,人人都很喜欢他,没多久就被推选为我们组的小组长。但只有我知道,大家之所以这么待他还是因为他有一个叔叔是公司的高层,说到他的叔叔也算是个传奇人物。学问不高但却有一手观阴阳风水之技,不少客户家中经他一手都纷纷逢凶化吉,步步高升。谁料没过多久,他叔叔就被人发现猝死在家中,这下公司炸锅了。随着谣言四起,除了我以外,其余人都纷纷开始疏远他,小组长也被李天抢了。直到半个月前,他出了车祸,葬礼上也没有几个熟悉的同事到场。
  虽然这个老头眉宇之间长得确实和老黄有几分相似,但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而且黄一生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我还亲自去参加了追悼会,那么这个自称是黄一生的老头又是谁呢?
  “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还能见到你。”老头有些哽咽地说着。
  我往后退了退问道:“大爷,你是不是黄一生的某个亲戚啊?”
  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假设,会不会这老头是老黄的某个亲戚,可能脑子有点问题,把黄一生平时说的话给记了下来,然后和自己的生活完全给搞混了。
  “哎呀木头啊!工作那会儿,我和你还有周小妹准备一起去日本玩玩,结果你那天闹肚子没去成,就我和周小妹两个人去的,这你还记得吗?”老头边说边比划着。
  此刻我显得有些不淡定了,用极其怀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这个自称黄一生的老头,他竟然知道旅游这件事情,还有之前公司其他几个同事的名字,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骗子所能做到的事情。
  我连忙爬起身就往病房外冲,至少要找个护士问问情况,和这么诡异的人待在一个病房里实在让我的感到不寒而栗。
  我刚到门口便侧身躲了起来,房门上方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张人脸,正贴着玻璃朝里面观望。
  “你看什么呐?里面又没人。”
  “听说这个房间闹鬼,今天好多病人都换房了。”
  “里面哪有什么鬼,你别胡思乱想了,朱姐找你呢!”
  “这个老女人又找我干嘛?”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前溜走,沉寂的病房里余音袅袅。
  这段对话听得我有些不安,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越来越凝重了,对于睡了一天的我来说,此时是最令人煎熬的。
  从醒来到现在,我就一直躺在这张狭小的病床上,除了身旁这个诡异的老头之外,没有人来看望过我。看着外面黑夜中的点点繁星,我突然感到了无尽的孤独,不禁又想起李天和王若怡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加上刚才门外的对话让我后脊发凉,我需要立刻把事情给搞清楚,病床、护士、老头,闹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轻轻地旋转把手打开了房门。
热门推荐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