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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商议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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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客栈,上来二楼包房,那里早已摆上一大桌酒菜,众人都推胡天至上座坐,胡天以年纪轻,坚持不肯,最后以武当紫宵宫大弟子凌虚剑客张传年长望高,坐了首席,嵩山真阳寺第三代大弟子空木和尚为次,其他各派弟子也都相继落座。胡天坐在苏智信边上,一边饮酒,一边听他介绍座上各派人物。紫宵宫凌虚剑客张传是一中年长须道人,面容清瘦,但双目炯炯如烛,功力深湛。真阳寺空木和尚,则是圆头大耳,怒目圆睁,满脸胡虬,颈挂念珠,百衲僧袍,酒肉不戒,是个“鲁智深”般的人物。峨眉派明月大师座下得意弟子:净台、净云两位道姑;华山派弟子廖江;丐帮成都分堂堂主郑至南;江西龙虎山天师门下弟子道和;以及之前见过的慕容世家大小姐慕容茵,护卫铁鹞子戚坚。
  当下凌虚剑客张传朗声说:“各位武林同道,我等本奉师门之命入川,打探魔教行踪,但是居川数月,并无所获,昨夜里更是疏于防范,被魔教杀手突袭,虽说我们也击杀了五名魔教恶贼,但我方损失可谓惨重。众同道中,又数我张传年龄居长,这次失利,可以说以我责任最大,在此满饮素酒一杯,向各位谢过。”
  空木和尚说:“各大门派本约定共同进退,怎可让你凌虚一人担责。”其声如其貌,声若洪钟。众人都附和说“正是”。
  凌虚剑说:“第二杯,要敬这茂州神医胡天大夫,今日多亏他仁心仁术,救治我四名同道,也挽回了不少损失。”众人都举起杯来,向胡天敬酒,慕容茵认出是他,因上次过节,只做没听见,也不举杯喝酒,自顾自地夹菜吃。
  众人喝完,又听凌虚剑客说:“这第三杯,是敬各位为了维护武林正道,甘冒风险,不辞辛劳,深入川地,谋诛魔教。这杯酒喝完,诸位该畅所欲言,谋划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为佳。”
  苏智信放下酒杯说:“席上以凌虚道长名望最高,不如道长有何计划,但请示下,我们后生辈遵照行事就可。”其他人也说:“正是。”“武当山坎阳真人武林泰斗,凌虚真人也是尽得真传,定有高见。”
  凌虚剑客说:“依贫道意思,既留在茂州,也是一无所获,为减少进一步损失,眼下不如各自回归本派,向师门报告,请求广发英雄贴,召开武林大会,联合各派齐商歼灭魔教大计。”
  铁鹞子戚坚说:“可是这样回去,怎么向师门交待。”
  空木和尚说:“目前未探知魔教虚实,回去相商也是徒劳。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据我看,那魔教总坛必定在茂州城西北方向某处崖高谷深险地,我等不亲自去探,如何能有确信消息,因此我认为,各位同道不如径入大山,找那魔踪。”没想到他一粗鲁和尚,但也有计谋,胡天正有入山打探郭磊之意,忍不住就要站起来大声说好,但还是沉住气,看看其他门派的观点。
  凌虚剑客说:“我等目前损伤严重,人心不稳,再去犯险,倘若再遭伏击,岂不更是再难向师门交待。”
  空木和尚争辩着说:“正因为魔教偷袭我们得手,定以为我们会知难而退,不敢再以身犯险了,所以我们反其道而行,就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凌虚剑客说:“魔教在这茂州城中,岂无眼线,我们一行动,就怕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中。”
  空木和尚还是坚持己见:“我们现在带着伤者出川,一样可能会中他们埋伏。”
  凌虚剑客说:“空木师兄,我俩徒争无益,不如众门派一同表决如何。我们远来在此,同心则强,异心则弱,只要意见统一下来,是什么决定,共同进退,贫道也决不落后半步的。”
  苏智信这时接过话头说:“目前,我们各派人士俱陷局中,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如请胡大夫就目前形势发表下见解如何。”
  众人都觉有理,要胡天说说自己的观点。胡天早有准备,也不推迟,说:“我初涉江湖,不论武功还是经验,与座上各位都是难以相提并论的,只是,我确实想过目前的处境,可以说进退两难,骑虎难下,进的话,敌明我暗,有可能会掉入敌人的圈套,退的话,也有可能遭到魔教半路伏击。”
  空木急着说:“那你说进还是退呢,总不能呆在这鸟城里不走罗,那不成了缩头乌龟。”
  胡天说:“空木和尚,不要急好不好。我的意思,既然进或退,都不一定安全,那就不如搏一把,像空木和尚说的,去那深山老林中探一次险,如果运气好,打探到魔教总坛所在,我们再紧急撤出来,各自回去报告门派的掌门,然后联后各大门派高手,聚而歼之,才能永绝后患。”
  空木拍着桌子说:“还是胡大夫高见,哈哈!”众人也是议论起来。
  胡天又接着说:“当然,我还有个私心。”顿了顿问,“各位可知道破天刀郭磊?”
  众人都说:“当然听过,这人武功高强,人称大侠,谁人不知。”“只是郭磊向来独来独往,不和各派结交,与我们又有什么相关。”
  胡天说:“但是各位肯定不知道,郭磊郭大侠对我胡天有过大恩。而且三个月前,我还在茂州城里见过他,记得郭大侠当时跟我说,说他已经大概知道魔教总坛的位置,并且说要独自一人去把他们挑了。”
  凌虚剑客说:“郭磊说虽武功高强,但要说一个人就挑了魔教,却太也托大。那请问胡大夫,现在可有郭大侠的消息,并且,他对你说知了魔教总坛的具体方位么。”
  胡天说:“我当时也劝郭大侠不要孤身犯险,并且建议他把魔教总坛的位置散布出来,让武从同道一同杀将过去,只是郭大侠好胜心极强,并不想邀各大派相帮,而且,他因为我不曾学过武功,没有把具体位置告诉给我。”
  见众人一阵失望,胡天补充说:“当天郭大侠离开时,确实也是朝城西北方向去的,这和空木和尚估计的方位相符。哎,可他这一去三个多月,成败未卜。所以我说的私心就是这个,我这几天正想一个人进山,不管山再高路再险,都要去打探个究竟。”
  苏智信见胡天重情重义,当下也说:“既然这样,苏智信愿同胡兄一起去冒这个险。”
  凌虚剑客说:“如果郭大侠身陷魔教,这无论如何我们正道中人都要去搭救的。只是,刚才胡大夫说自己不会武功,你这样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地去找,岂不是更不自量力吗,没得再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胡天说:“不瞒道长,这三个月来,我练了一门内功,已经不再是三个月前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中。”
  凌虚剑客听他说练了三个月内功,不禁哑然失笑,说:“你就练了三个月?那与不练有什么不同。”众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苏智信也微微摇头。慕容茵见识过胡天的“实力”,这时更是一脸鄙视。须知武功一途,即使是天赋异禀的奇才,要练就上乘武功,也至少非花个三五年不可,至于要成为武林超一流高手,即使才智出类拔萃之人,也须有数十年在武功上的浸淫。
  胡天虽心理素质过硬,也被他们笑得耳根稍红,当下还是把胸一挺,说:“武功高低,并不是事情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有时威武不屈的意志、随机应变的智谋也是事情成败的关键。”
  那丐帮成都分堂堂主郑至南说:“如果魔教一见上面就动手,还不是真功夫上见高下,谁还管你意志不意志,智谋不智谋的。”有人附和着说:“正是,魔教岂跟你那么多废话。”
  凌虚剑客走下坐来,向胡天伸过手,说:“可否让贫道试试胡大夫的内功。”
  胡天见他要测试下自己的内力,心说让你评测下高低也好,将来好有个练功的目标,于是也伸出右手,与他互握。
  凌虚剑客说:“尽管向贫道发动内力。”胡天依言,慢慢将内力输到手上,渐渐加强内劲,但感对方的内力也是随着自己内力的增强而增强,两者相持成平衡状况,当胡天将真气运至顶点时,对方也产生相应的内力相抗衡,心知这凌虚剑客的内功比自己的强太多。
  半炷香之后,胡天已涨得满脸通红,而看那凌虚,仍是气定神闲的。半晌,凌虚剑客说:“再慢慢把内力撤回去。”胡天知道和高手比拼内力,长耗下去将对自身经脉有损,于是照他吩咐,慢慢撤回内力,重归于丹田。
  凌虚也将内力收回,脸上稍现惊疑,问:“胡大夫,你真的只练过三个月内功?”
  胡天心说,那肯定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就三个来月,这事不提,于是说:“正是,这内功的启蒙还是郭磊大侠教我的。”
  凌虚奇怪地说:“你这内劲至正阳刚,当属正道武功,只是,你这功力,与我派资质上佳的弟子练个五年相当,你说只练了三个月,这世上哪有练功如此神速的事情。”这座上只有慕容茵、戚坚和苏智信师兄弟在三个月前见过胡天,当时的胡天,确实是比毫不会武功。他们心里也是起疑,这凌虚道长是不是有心夸奖胡天,好让众人不去取笑他的武功低劣。
  只胡天心下高兴不已,心想原来我练了三个月,内功已经有不小成就,如果把书剩余部分练完,那不成武林高手了,再有机缘,把后面的奇经八脉打通,那可就成了超一流高手,可以傲视江湖了,哈哈。想到武侠片中那些无拘无速、飞檐走壁、快意恩仇、纵横天下的侠客,不由地精神大振、热血沸腾。胡天按捺住内心的兴奋,说:“我也是凑巧练的,只是自练内功以来,觉得精神饱满,气力大了很多,并不知道具体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胡天不想节外生枝,就没有把那本书的事说出来,众人也都只以为是郭磊教的他。
  凌虚又问:“那你还会其他武功吗,比如轻功、剑法、刀法或者掌法等等。”
  胡天摇摇头说:“这些完全没有学过。”
  凌虚点点头说:“真是可惜,须知内功再强,也要外功招式来发挥的。”又问,“胡大夫有没有拜入什么门派?”当下有爱才之意,有心让胡天拜入他紫宵宫门下。
  不等胡天说话,空木和尚不耐烦地说:“讨论着对付魔教的事,你老道怎么考校起胡大夫武功来。他是一大夫,武功强弱又打什么紧,他有这个神妙医术,江湖哪里吃不开?我们还是决定一下是否要再涉艰险,探知魔教行踪要紧。”众人也知道再争论下去没意思,必须早做决定。
  凌虚只得说:“既然多位同道都决定再闯一闯,贫道岂能落后,只是这里还有几位伤员,需要人手照顾,我提议,每派各挑选一名好手,共同前往,其余同道留下来照顾伤者,众位以为如何。”众人齐声赞同。
  凌虚又说:“峨眉两位女道友,慕容大小姐均系女流,我建议她们也留下来,作为我等后应。”大家又连连称是,若让娇滴滴的姑娘去冒风险,万一有个闪失,谁负得起那责任。
  峨眉净台、净云两个女弟子本是不喜争斗的出家人,见凌虚吩咐她们留下来照顾伤者,并没什么异议。但那慕容茵是个火暴性子,女中“程咬金”,听说要自己留下来照顾人,那还不如去杀敌来得痛快,当下说:“说什么女流,道长就这么瞧不起我们吗,我正是要一同前往,看看魔教中人几条胳膊几条腿,能把我慕容茵怎样。”
  戚坚忙说:“大小姐,让坚叔代表慕容世家去就行,你正好镇守茂州,我们回头时也有个接应。”
  慕容茵不听,说:“那坚叔留守茂州也是一样。”
  戚坚知道慕容家主派自己来,目的就是要保护好这个遇事冲动又江湖经验不足的大小姐,如果她有个闪失,自己绝无颜再面对慕容世家,哪知这大小姐这么不听劝,罢了,她要去哪里,我就陪到哪里,真要出了事,我老戚大不了一死殉职而已,于是说:“大小姐执意要去,老戚我自然是同去。”
  众人商议好,各大门派精英组成小队,于后日晚上中秋月圆之夜悄悄出城,趁月色潜进那万山之中。这小队由凌虚剑客张传带头,除了凌虚剑客,其他的是嵩山真阳寺和尚空木,衡山苏智信,华山派廖江,丐帮郑至南,江西龙虎山道纯,慕容世家慕容茵、戚坚,还有胡天,一共九人。
  当晚再吃喝一阵,胡天回到医馆,洗了澡,换了衣服。胡天现在内功初具气候,就算了忙了一天,仍感觉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胡天上到二楼,见芍药伏在桌上枕着本书睡着了,因怕他着凉,就想把她扶到她自己床上去。芍药并没睡死,一下醒来,睡眼惺忪地瞧着胡天说:“少爷,你回来了啊。”
  胡天笑笑说:“你今天累得不轻,早点休息吧。”
  芍药说:“还早呢,不知怎么地,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现在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我还想再看会儿书。”
  胡天想到后天要走,想起一事,问:“芍药,你不是说也要学内功吗,不如我教你练吧?”
  芍药拍拍手,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少爷教我练,那样我以后也能搬几百斤的东西。”
  胡天哈哈一笑,说:“学内功可不是为了搬重物、做苦工,而是为了强健筋脉,百病不生。”
  于是胡天将郭磊教的内功入门口诀传授给芍药,但是芍药人虽说聪明伶俐,却对于学武好像天分不高,讲到大半夜,口诀是已完全记住,但对于怎么练,还是懵懵懂懂的。胡天想到后天一走,不知几时能回来,如果芍药能学到些武功,倒也很实用,一个女孩子家,有一技在身,方能不被他人小瞧、欺负。胡天将口诀逐字逐句地解释给她听,直讲了好几遍,芍药才慢慢地好像懂了。胡天从里间拿出那本前面几页残缺的内功心法来,嘱咐她说,当以后能感到丹田之气时,再按照这本书上的指引运气去冲开各路经脉。
  芍药点点头,虽然内心觉得武功太也难练,但不想让胡天失望,只是说:“少爷,我会努力练的,只是以后时间长着呢,也不急在一时吧。”
  胡天说:“当然,练功最忌的可就是急进,你能稳住心态,慢慢练更好。”
  于是这两天胡天都教芍药练内功,希望她早点入门,以后再循序渐进去练,至于能达到什么水平,倒不去强求,尽了力就好。到了中秋那天,用过午餐,胡天就跟胡夫人几位说知,晚上要出门去打探郭磊的消息。
  胡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担心地说:“天儿,江湖那么凶险,叫为娘怎么放心得下你一个人出去。”
  胡天说:“但一天没有郭大侠的消息,我在家里就呆得不是滋味。并且,这次是和几位武林正派的一流高手同往,不至于有什么大的危险。”
  胡夫人说:“那去几天,总要有个准,早日回来才是。”
  胡天说:“少则十天半个月吧,多则不一定了,总之要打探到郭大侠的下落。我现在也会武功,一切会很小心的。”
  胡夫人心知欠郭大侠的恩情,前去支援正是义不容辞,只恨不自己不能代儿子去找他,当下垂泪说:“天儿,凡事以娘为念,不要强自出头,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是不活了。”
  胡天被她这舐犊之情感动,说:“母亲,凡事往好处想,遇到事情,我会动脑子解决,不会一味的冲动蛮干。事情一了,我就回来,绝不会耽搁。”
  胡夫人说:“你自小到大,哪有一个人出外面过。”
  胡天心想后世的我全国可跑了不少地方,从来都是一个人呢,当下说:“我离家后,医馆就由老陈和芍药打理吧,病情复杂不好接的就不接,图个稳定,不指望着能赚多少钱。”
  老陈和芍药都满口应承。
  胡天等老陈夫妇和芍药、杏花出去外面,想到这次出去心里确是没有底,又对胡夫人说:“母亲,芍药、杏花虽然是以前家里买来的,但既成了我们家人,就不要动不动要买要卖,我现在也是把她们当妹妹看待,以后长大成年,如果有满意的人家,她们又愿意,就嫁了去也好,但如果她们不同意,也不要勉强。人各有志,自己的日子要怎么过,是该自己拿主意。”
  胡夫人听他一番古怪言论,心说虽然胡家对待下人以宽以容为主,但哪有丫环做主的规矩,但她极为宠爱这个独子,惟想事事顺着他,当下说:“天儿,你忠厚宽良,自是难得,两个丫环也中规中矩,乖巧听话,我怎么会把他们卖去其他人家呢。她们今后有什么想法,若真有个好归宿,要离开我们胡家,我自不拦着便是。”
  胡天又想到,万一这两个丫环真的都嫁出去,自己不在身边,谁能照顾胡夫人呢,哎,一切随缘吧。
  胡天又再安慰胡夫人一番,待她情绪稍平静下来后,就出外面上到二楼自己的房间,见芍药低头在为自己收拾东西,对她说:“谢谢你,芍药,拣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就行,其他的把我的手术工具拿上吧,并且把那个小药箱也装进包袱去。”
  芍药转过身来,双眼红红的似是哭过。胡天笑着问:“怎么了,不舍得我走吗?”
  芍药小嘴一扁说:“嗯,少爷,我好担心你,你以前都是乖乖地在家,吃饱了玩,玩累了就睡,从没单独出过远门的。哪知我们刚在茂州站稳脚,你就要外出,还是去找魔教那么危险的地方。”
  胡天笑笑说:“放心好啦,我会安全回来的,我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傻子少爷。”
  芍药说:“郭大侠武功这么高,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你现在才练几个月内功,真不敢想象你碰到那帮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之人会是什么后果。”
  胡天看她这么关心自己,倒是心暖,说:“我保证完完整整地回来好不好。”
  芍药抹了抹眼睛,用力点点头,继续收拾着东西。胡天心说,这小姑娘不会对自己情愫暗生了吧,十五、六岁正是情窦欲开的年纪,正所谓日久生情,长期相处,难免会对成熟男子产生依恋,可我又怎能在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深陷于儿女感情纠葛中呢,万一突然我又穿越回去了后世,留下来的人,岂不是得孤独终老,伤心欲绝?看来,等找到郭大侠再回来时,要适当回避下她才行,最好是她能接手这医馆,自己去外面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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