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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门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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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在驿站找到一把锄头,就在驿站边上空地挖几个土坑,将胡老爷、胡忠、军士和那驿站老官分开埋葬下,堆几块大石头做上标记。这个胡天本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哪曾做过这等苦力活,一时只累得半死,两只手掌都起了水泡。胡天将锄头抛到一边,洗了把手,对胡夫人说:“太太,呃,母亲,老爷先葬在这里,往后我们安定下来,再找些民夫将尸骨迁回苏州家乡,也表示落叶归根的意思,如何?”胡天不忍再刺激胡夫人,改了口叫她母亲,毕竟这身体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又一把辛苦养大,血肉相连。
  胡夫人抹抹眼泪,也没有什么主意,说:“我儿有这心思,也算对得起老爷的一番养教心血。可今后我娘俩、丫环几个,该如何打算。”
  胡天说:“既然快到茂州府,自然是先到那里,把今夜发生的事向府里说明才行。然后我想,我们身上的银钱不多,要是回京城或者去苏州,可能比较困难,路途又远,难保没有意外发生,所以暂时还是先在茂州做个事业吧。等事情平定,手头又宽裕了,才想法子回家乡去。”胡天其实对当今世界一无所知,又带着三个女人,暂时确实不想再长途奔波,并且,如果魔教确如郭磊说的,就在川中,或许能找个机会混进去,伺机报复,就算没有武功,凭自己二十一世纪的智商,难道不会使些计谋,从内部搞乱他们吗,这也算是和郭大侠里应外合,内外夹攻。
  胡夫人见胡天分析的头头是道,心下稍宽,说:“天儿难得如此明了事理,可惜老爷再也看不到。”说着眼泪又掉下来,抽泣一阵,说:“这芍药、杏花怎办呢,没了老爷,家是散了,不如将两个妮子也卖了吧,再凑些银子,看有没有现成的生意做做,只是我儿不懂营生,又不读经念书,无法考取功名,将来前途,着实难料。”
  两个丫头见说要卖自己,忙跪下求她:“夫人,婢子们宁愿终生侍奉夫人、少爷,求夫人不要赶我们走。”
  胡天说:“母亲,两个小姑娘,我们怎能轻言买卖,这世上人人平等,原是不分贵贱的,如果她们有更好的去处,她们要走,让她们走就是,又或者长大成年,有看上好的人家,嫁了去也行。”
  芍药、杏花还是听出要她们走的意思,忙说:“我们生是胡家的人,死是胡家的鬼,夫人、少爷如要我们姐妹走,宁愿死在这里。”
  胡天心想,这古人也太愚昧了吧,哪有给你自由,反而像是害你一样的。他不知古代妇女自小闺养在家,在外面世界几乎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加上家破了,自身被官卖出去入了奴籍,便是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的人,能傍上个好主人,已是三生有幸,即使撞到苛刻无情的家主,被打被骂被辱,也只认命该如此的。所以光是把超现代的思想套上去,并不一定行得通,除非你有能力把整个社会秩序改变了。
  胡夫人将她两人扶起来说:“跟着我孤儿寡母的,只怕往后的日子太艰难。”
  芍药、杏花连忙说:“不怕,不怕。”想到能再跟着这位慈善的主母,竟自破涕为笑。
  眼见得天已大亮,胡天几个胡乱吃了些干粮,便启程赶路。想到昨夜间发生的惊悚变故,惊险如此,还能重见光明,逃脱生天,真有如隔世之感。
  胡天为求快点到茂州,就叫芍药和杏花照顾胡夫人都坐进马车,自己亲自赶马,其余马匹都解了辔放其自生。胡天坐在车头,当起马夫,马鞭一挥,打马快行,朝茂州府进发。初时驾车不熟,差点没晃到地上,慢慢地就掌握了要领,比开车有意思。再走半日,已近晌午,天上大大的太阳照着,有些暑意。胡天赶着马车,操纵半天,已是又困又渴,想着找处阴凉地方,喝口水、吃些食物,休息一阵才好。正焦躁间,远远地见到有家酒肆傍在路边,一杆旗子,上面书着大大的“茶、酒”二字。胡天心喜,加把劲儿赶着马车,不多时走到茶酒肆前,跳下马来,将马系在路边的一株大桑树上,任其吃草,向车上说:“夫,母亲,到了间小饭馆,下来先吃点东西再赶路吧,想来去茂州也是不远了。”
  两个丫环扶着胡夫人下来,四人来到店门口,见店子不大,里面四张桌子,门前搭个凉棚,也摆着四张桌子,店里已有三桌食客,门前其他地方还停着几匹好马。胡天朝里喊着:“老板,吃饭。”
  一个小二肩上搭着布巾,走出来,说声欢迎,问:“四位,坐里边外面?吃饭吃面?喝酒喝茶?”
  胡天见里面三桌人,有男有女,装束各异,均携着兵器,应该都是武林中人,靠里边还有张空桌,邻桌上只坐着一位驼背老者,头发花白,掉得稀稀疏疏的,低头吃着一大碗面,面容不甚看得清楚,身旁搭着根黝黑怪异的铁拐杖,就不想坐里面那桌子,对小二说:“就外面桌子吧,倒也凉快,上四个菜,荤素搭配些,再要一个木桶饭,酒就不要了,上几碗茶就行。”小二将外面一张桌子扫了扫,说声请坐,便进去里面准备饭菜。
  胡天坐下来,见芍药、杏花二女站在边上,并不落坐,就说:“你两位也坐吧,累了几天。”芍药、杏花不敢坐,看了看胡夫人,只是不动。
  胡天又说:“胡家眼下中落,像样过个日子也就行了,还讲这主人、下人的规矩干嘛,母亲,就让她们两个坐下来吧。”
  胡夫人见儿子竟不疯不傻,讲出这道理,心下稍宽慰,就向芍药、杏花说:“听少爷的吧,只要你二位尽心尽力,这家中规矩少讲些也无防。”两个小丫头才勉强坐下来。
  胡天正要催里面端东西来吃,忽听里面一娇嫩的女子声音大声喝斥:“你找死,弄脏姑奶奶的衣裳。”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一时不小心,请小姐饶恕则个。”是店小二的声音。
  胡天往里瞧去,见店小二端茶出来时,不小心洒了点茶水在一个身穿鹅黄色缎子衣裙的年轻美貌女子身上,因此惹来争吵。那穿鹅黄色衣服的美貌女子个子高挑,站在桌旁,比那店小二还高着一些,她十分爱干净,脾气却很火暴,听到店小二出声求饶,却仍是骂个不停:“你这不长眼的,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也挖出来。”
  店小二心说,不就洒了些点水在衣服上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道了歉,还那样得理不饶人,就说:“一点茶水,干了也就没事,小的确实不是有意,请小姐原谅。”
  他不说没事还好,这一分辩,那美貌女子更加生气,伸手就往他身上一推,不想这看千娇百媚的姑娘,手上功夫了得,这轻轻一推,直把店小二推出几步,一个不稳,坐倒在地,手上的茶壶也打破了。店小二吃亏,见对方功夫厉害,又是客人,不敢出声,低头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茶壶碎块。那美貌姑娘气消了些,刚要坐下,这时,坐里桌低头吃面的那个花发稀疏的驼背老头说:“慕容家的人,原来都是这样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吗?”说话时仍低着头,吃那碗里剩下的几根面条。
  美貌姑娘正是江南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茵,听到老头数落自己,还带上骂了家族,不禁大怒,拿起桌上长剑,拔将出来,大声说:“死老头,你嫌命长么?”
  那老头嘿嘿笑着,说:“我是嫌命长了些,不过,在老人家面前,还轮不到你女娃娃说话。”
  “哼哼,轮不到姑奶奶说话,那就让你试试我紫青剑锋利不锋利。”慕容茵知道对方是武林好手,捏个剑诀,就要攻去,正是慕容家名震江南的慕容九剑起式。
  眼见着就要一场厮杀,与慕容茵同一桌的中年男子连忙站起来,拦住她说:“大小姐,请息怒,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别忘了出门时,家主老爷的吩咐。”
  慕容茵兀自不消气,说:“坚叔,你拦我怎地,难不成怕我教训不了这糟老头子吗。”这中年男子是慕容世家的四大护卫之一戚坚,外号叫做铁鹞子,一身一流轻功及犀利的暗器功夫,并且是个老江湖。
  不等戚坚说话,驼背老头拄着铁拐杖站起来,丢几十个铜钱在桌上算作吃面钱,边笑着边往外就走,一边说:“哈嘿嘿,要教训我老头子,娃娃还是叫慕容望亲自过来吧。”笑声嘶哑难听,像老鸦叫一般。他拄着拐杖,掠过慕容茵身边,几步走出店外,然后跨上一匹瘦马,得勒勒地走了。别看他老态龙钟,又兼驼背,但脚步轻盈,动作却极为利索,却是高手。
  慕容茵被他气势所摄,一时竟忘了拦他,眼见他走远,才说:“坚叔,我父亲叫你来,是让你帮忙的,怎么不站我一边说话。”
  戚坚说:“大小姐,我怎地不帮你说话,那驼背老头,可是有些来历。”
  “是谁又怎样,难道他武功有我慕容家的剑法高明吗。”
  “不是这样说,毕竟人在江湖,少一个敌人就多一个方便,刚才那怪老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定然是天山铁拐李,因他成名兵器就是一根铁拐,脾气古怪,行事不循常理,却又武功高强,又是姓李,所以别人送他这外号,这李铁拐据称有二十年未在江湖露面了,今日不知为何重现江湖,却也让人捉摸不透,莫非,也是赶来凑这场热闹?”戚坚分析着,又说,“大小姐,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茂州府应该就在前面不远。”说着与店家算好饭钱。
  胡天这边,店小二又补了壶茶出来,并上了菜饭,正低头吃着,忽听那慕容茵又是一声娇喝:“让开。”
  胡天吃了一惊,心说谁又招惹到这个漂亮的火药桶了,抬头看时,见慕容茵却是叫芍药让开。其时芍药坐在边上,稍占着一点过路位置而已,但出去的空间还多,想来是这大小姐心情不佳,故意刁难人。芍药一丫头出身,哪敢与这位世家大小姐争辩,忙把正吃着的口饭菜强咽下,站起来让到一边,并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哪知慕容茵竟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尤嫌芍药让得不够快,挥起左手打在芍药脸上,边骂:“叫你不长眼睛。”
  这一巴掌虽不算重,但芍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人小力弱,被打得几个趄趔,差点没摔到,圆圆的脸蛋顿时红了半边。胡天见慕容茵如此蛮横无理,丫环受辱,不禁大怒,站起身来指着慕容茵说:“你特么是疯婆子吗,是人就骂,见人就打。”
  慕容茵见一个文弱书生样的胆敢出言顶撞自己,不由地大怒:“好个奶油小子,你要为这个小贱婢出头吗,信不信连你一起打。”
  胡天见她如此狂妄骄横,作为男人怎能示弱:“你才是小贱人,你敢打……”“我”字没说出口,“啪啪”两声就在耳边响起,竟被她来个左右开弓,一时眼里金星乱冒。胡天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定睛看时那慕容茵仍是站在原地并未动过般,真是轻功了得,称得上来无影,去无踪。俗话说:打人莫打脸。胡天心想,我操,刚来这个世界没三天,脸却被打了好几回,先是在石门客栈被丫环杏花打,那时她们认为自己傻,没搞清楚状况,也就忍了,昨夜又是被魔教中人打脸,那时也是穴道被点,无法反抗,加上生死系于人手,也没奈何,岂知今日,竟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子打脸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胡天再也忍不住,撸起袖子冲过去就要和她拼命,这次再要退缩,对这个世界基本上是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而且阴影面积无法计算。哪知还没近身,慕容茵抬起一腿,踢在胡天心窝,这脚虽也没使出什么内力,胡天却抵挡不住分毫,“噌、噌、噌”地倒退几步,胃部一阵痉挛,呼吸都要停滞了。胡天深吸口气,缓了缓劲,又冲上前去,心说我就不信邪,碰也碰不到你一下。
  慕容茵见对方又冲上来,心说好你个小白脸,难道不怕死,当下抽出紫青剑,对准胡天咽喉停住不动。胡天忙收住脚,再进得半步,非给这锋利的宝剑刺穿喉咙不可。那边胡夫人连连喊着:“别打,别打了,大姑娘,别伤我天儿。”可哪里插得进手。
  胡天却不示弱,昂着头,大声说:“有种你刺啊。”
  慕容茵冷笑一声:“哼,有种,你再往前走两步啊。”
  这时,里边另一桌吃饭的三个佩剑青年侠士走出来,当先一个约摸二十四、五年纪,长得面如冠玉,眉如剑刻,鼻梁挺拔,人品潇洒,过来说:“慕容姑娘,这个少年公子不会武功,并不是江湖中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没得失了身份。”
  慕容茵回过头来,说:“哼,你又是哪位,要你多管闲事。”
  那青年侠士抱拳说:“在下衡山派苏智信,这两位是我师弟赵智玄、姚智明。久仰江南慕容世家乃百年名门,家主慕容老爷更是武功卓绝、急公好义,实吾辈典范。”
  “哼,要你胡拍什么马屁,你衡山派乾灵子教出来的徒弟难道是爱管闲事之人么?”
  “不敢,只是在下这次下山,家师反复告诫,学武之人不可持强凌弱,在下是谨记他老人家教诲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持强欺弱了。那好,你懂武功,我们画下道儿来,比划几招。”说着从胡天咽喉处移开剑锋,指向苏智信。
  苏智信忙说:“家师与贵家主慕容前辈也是旧友,我衡山派与慕容世家更无仇怨,在下怎敢与慕容小姐拔剑相向。”
  那慕容茵还待不罢休。戚坚劝她说:“大小姐,不要动怒,衡山派乾灵子道长确实与家主老爷有旧,两派不可伤了和气,并且衡山派派出弟子入川,怕也是冲着那件事而来,若如此,大家更应齐心协力为是。”
  苏智信又向戚坚拱拱手,说:“戚大叔言之有理,家师派我师兄弟几个来川,正是要打探魔教消息。据我所知,其他武当紫宵宫、峨眉、华山、恒山、丐帮等几大门派也派了高手前来,近日正是要到茂州碰头,商讨对付魔教的对策。”
  戚坚说:“正是,魔教处心积虑,大肆扩张势力,教中更是不知罗聚了多少高手,早晚会对我名门正派动手,正所谓未雨稠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看来江湖正派都是深有远虑。我听说陕甘破天刀郭磊业已进川,此人武功高强,如得相助,是我正派之福。”
  胡天忍一口闷气,正自坐下,继续吃饭,但听他们说到郭磊,好奇心起,暗暗留心听他们说话。苏智信说:“我也听说了,但这破天刀郭大侠,一向独来独往,性格孤傲,加上行踪不定,他此次入川,也不一定就是冲着魔教而来,要与其联手,可能甚为困难。”
  戚坚说:“不然,前日我听说郭磊一路入川,拆毁了几座魔教庙宇,摆明是要跟他们过不去。他不与各派联手,那也不打紧,有这高手搅局,魔教定无法分身对付我们,趁此时机,我们正好打探出魔教总坛的方位,然后再约齐各派好手,聚而歼之,魔教之患,可一鼓而绝。”
  苏智信说:“此中详细,就不可明言了,戚大叔,既然都要去茂州,何不结伴,同路而行。”
  慕容茵收起宝剑,说:“谁要与你们结伴同路。坚叔,我们走。”更不打话,快步走到外面,骑上自己的骏马,打起便往茂州府方向驰去。戚坚也向衡山众侠拱了拱手,急急忙忙地骑马跟上慕容茵。
  苏智信见他们离开,走到胡天面前,问:“这位公子贵姓,没伤到哪里吧?”
  胡天见他刚才帮自己解困,又主动过来打招呼,忙站起身来说:“我叫胡天,多谢苏兄相助,我没什么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苏智信说:“那就好,这慕容小姐确实鲁莽冲动了些。”
  胡天还有些气愤,说:“没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姑娘,还什么名门正派的人。”
  苏智信说:“江湖各派,还是侠义之人居多的,那慕容茵也只是脾气暴躁一点,并无伤人之意。”
  胡天心想脾气暴一点就动不动打人吗,况且随便就打人脸,那叫无伤人之意?打人脸、伤人尊严,有时比杀人还更让人记恨。
  苏智信见他明显不同意自己的观点,便转移话题问:“胡兄可也是去茂州?”
  胡天说:“正是,不知到茂州还有多远?”
  苏智信说:“据我估计,骑马走快的话,半天就能够到达,现在出发,可赶在黄昏之前到。胡兄,你不是江湖中人,须知当今江湖险恶,何不居家自安,少些出来走动。”
  胡天叹口气说:“本来,家父从京城过来,要到茂州接任太守的,岂知路上遇到魔教中人,被那帮恶贼害了,眼见着任上近在咫尺,唉!”
  苏智信说:“原来胡兄竟是官家之后,可恨那魔教,专干些伤天害理之事。”
  胡天说:“只可惜我身无武功,不能够报这大仇。”
  苏智信说:“武功岂是一朝一夕可得,胡兄眼下不如先到茂州,安顿好家人,再作长远打算。”
  胡天说:“正是这个意思。”
  苏智信拱拱手说:“我师兄弟几个还有要紧事先走,告辞。”说着和赵智玄、姚智明两位师弟也骑马而去。
  胡天也学着他们拱拱手,古人规矩就是多。芍药见他们走了,过来跪在胡天面前,说:“公子,都是婢子不好,连累你受伤。”
  胡天忙把她扶起,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这本来不是你的错。”
  芍药起来,心里还是惴惴地,说:“少爷责罚婢子一顿,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胡天笑笑说:“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外人欺负你,我当然要帮你,只是我丝毫不会武功,忙没帮上,还一并受了那婆娘之辱。”
  芍药心存感激,这才坐下,说:“少爷何不也去拜师,学到武艺,就可以打跑坏人,帮助好人啦。”
  胡天心说我刚穿越过来,对这古代的情况一点儿也不懂,哪知道怎么去拜师学艺,又不知道哪家功夫最强,入门要不要交学费、送礼什么的,还是像小说里讲的,只要骨骼精奇,就会有高手抢着收你为徒。他自己附着的这个身体,虽然身长七尺,外貌比较帅呆,但对于学武,就不知资质属优属劣了。就现在看来,这社会或者说是这江湖,没有武功,走到哪里都是被动挨打的份,魔教也好,正派也罢,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瞧你。心下对学就一身武功,行走江湖,打抱不平之事,也十分向往。眼下情况,确实像他们所说,到了茂州,须先安顿好这位胡夫人和两个小姑娘,至于自己,不是心胸外科硕士,普外科的博士吗,租个房子,开个医馆,不比其他老中医来得高明?到时赚了钱再去找个武艺高强的师父练武,才不枉来这大宋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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