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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鲍勃与狄尔伦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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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基酒吧,本来已昏昏欲睡的鲍勃在讲起故事之后反而越来越精神,仿佛迫切的要将藏在心里的这些经历统统都说出来。
  “爷爷,你能告诉我,你们当时为什么热衷于航海吗?”约洛克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过在以前生活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而平谷镇以前也还不是镇而是城。因为海水的上涨土地面积的缩小后来才规划成了镇。那时的人们为了能吃饱饭需要到很深的海域去打渔。附近的海域虽然安全但是因为捕捞的人太多,所以并不太能提供每家每户所需要的食物。直到近些年人们开始了人工养殖海货,加上陆地的减少,很多人迁移到其他地方……所以食物的供应才没有那么紧缺。不过这些约洛克是不知道的。
  这次鲍勃倒是回答了约洛克的问题,不过答案模凌两可,让人忍不住去猜测。“征服海洋一直是人类努力去做的一件事,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一面。人们通过船来运送货物,通过船来和远方的人来往……因为生活越来越好,所以人类目前选择了安逸,只有少部分人还坚持着老祖宗们流传的智慧。”鲍勃只说了这么多,算是片面的回答了约洛克的问题。以前的人们因为生活条件差而选择航海。现在随着人工养殖以及生活条件的改善,也的确是更少的有人以航海为目标去努力。不过为了生存,征服大海仍然是必要的努力。虽然不理解,但是约洛克也不会去质疑去否认。
  “那后来呢,麦秸是怎么知道爷爷的那本笔记的?爷爷又是如何解围的?难道是因为那个“朋友”?”在得知麦秸是艾尔西号的船员后,约洛克一直都在猜后面发生了什么。狄尔伦当时正好要去的是艾尔西号。他父亲还托一位艾尔西号的船员照顾他。
  “那个朋友?他可是个混蛋!不过也算多亏了他。当时因为那本笔记,麦秸就污蔑了你爷爷,还骂了很难听的话,当时你爷爷就朝着他肚子来了一拳。当时我一直偷偷都跟在他身后,知道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我们怎么和好的,只需要一个很简单的条件——我知道真相即可。而我那天就知道了你爷爷的苦衷。”鲍勃说着然后叹了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多年前的那天。
  因为鲍勃是提前知道结果的,所以当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以接受。那天在听到狄尔伦的冷嘲热讽之后,他也没了心情散心,直接回了家。还没进屋,就正好听到了两位父亲之间的对话,从而知道了真相。当时两家人任孩子们去发泄情绪,就继续用餐、聊起了家常。鲍勃回来的时也是告别之时,狄尔伦父亲则是多说了几句话。
  “我之后虽说是把自己关在家里,但是我可没闲着。一直偷偷联系当地的小船长。大船长是不收未成年人的。鬼知道当时我对于这个梦想的执念为何如此强烈,明明已经准备接受现实了。”
  “可能是不想输给爷爷第二次吧。”约洛克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话。鲍勃没有理会他,因为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自己也不是输给了他一次,是两次,甚至最后一次,输的彻底且一塌糊涂。
  因为提前知道了狄尔伦的苦衷,那封信鲍勃也是早早的看了,一字都不差!“但是因为愧疚,所以就决定不见面,等以后闯出名堂了再好好给他惊喜。”……看着鲍勃和爷爷的真实感情,约洛克渐渐想起了米塞斯……“等父母忌日结束之后,就好好的陪他去疯一次吧,也许航海也没那么无聊!”约洛克这样想着,他也有一个真心对待的人。
  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但永远改变不了一个人的真心。初中刚去外地读书的他遇到了内向懦弱的米塞斯。当时是出于善意去帮助保护这个比他小上几个月的男孩,但是大概那段时间,约洛克就是他的光,两人也因此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流逝,米塞斯改变了很多,也不再内向懦弱,但是对他的真心始终如初。只要身边有真心相待的人,不管做什么应该都充满价值!——鲁迅。①
  一顿走神,鲍勃已经讲到了狄尔伦是如何被污蔑的。“当时是麦秸那混蛋的一个跟班偷偷把手链放进了狄尔伦衣兜里,幸好他吃完烧烤的手油乎乎的,再加上麦秸话里的漏洞才让我们有机可乘。结果那老东西当场翻脸了!”“众人都知道我是艾尔西号的大副,但是你们知道艾尔西是我什么吗?走之前哥哥告诫过我不要惹事,但是这次你们成功的惹到我了。”鲍勃模仿着当时麦秸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那那个神秘“朋友”似乎还挺厉害的呀!”“我也不卖关子了,他叫艾伦特,就是一个混蛋!”
  鲍勃见事情越来越不妙,就把狄尔伦父亲的那个神秘朋友搬了出来。还搬出了艾尔西号的名声。麦秸则是如他们愿,表示可以谈判,结果才得知是麦秸的狗腿子。麦秸当时想的是先把狄尔伦弄上船,之后要宰要杀还不简单的很。至于那么多人看着,他才不关心。艾尔西号本来就脏的很,表面功夫做的好而已。再说等下次回到这个小地方指不定是几年后了,那时又有几个人还记得当年那场闹剧?
  等艾伦特到来之后,和狄尔伦确认了身份,就立马翻脸了。“你……你。呸,就……就是你惹了少爷?就算……算你是大哥的儿子,也吃不了好果子!”麦秸一听到他擅自说出的话,差点被气死。连忙抓着他的耳朵骂道:“他父亲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对你救命恩人的孩子的?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我们艾尔西号?”麦秸这些话是当着所有人说的,但他应该还小声补充了几句话。以艾伦特当时表现出的智商,是说不出后面城府极深的话的。艾伦特先是替狄尔伦求饶,麦秸也顺着台阶饶了狄尔伦。之后就要带狄尔伦上船。本来狄尔伦是不同意的,但是看到了鲍勃的眼神,立马明白了意思。
  狄尔伦先是跟着艾伦特前往艾尔西号,后来说是要上厕所,艾伦特当时没办法就准了。他在外面等的时候鲍勃从后面悄悄给了一棒子,把他打晕,之后两人就顺利逃脱了。
  “当时要不是鲍勃爷爷在,后果简直不堪想象。”约洛克象征性的捂着嘴,露出害怕的表情。“是啊,后来在海上待久了以后,我们才得知艾尔西号就是一个地狱!也幸亏当时我们运气好,如果不巧联系的也是那种人,那事情最后的发展也好不到哪去!”鲍勃哈哈大笑起来。
  
  ①:本来想杜撰一个外国人的,但是没准鲁迅真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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