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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青梅竹马 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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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某农家小院。
  此时已是正午,小院的客卧里却仍睡着一位中年男子,其罕有的睡姿叫人看着甚是别扭,眼下只见一只手折向胸口再抓住肩膀,另一只手塞进寝裤摆放至裆部,其间貌似觉得这处痒了点儿,就又上手挠了挠,继而接着睡。
  楚琛在外巡视而返,方走进房内,便看见中年男人一副死猪般的睡相,深觉无奈,不过再仔细窥查往男人身上,却也是找不见一点伤痕淤青。
  嗯,真不愧是一方至强,这肉身韧度及素质比起自己不知要强上多少……
  “古叔,该起身了!”楚琛想到还有正事要做,旋即拍了拍炕上的男人,叫道,“眼下已是正午艳阳天,您再不起来可就要耽搁往后行程了!”
  闻言,古恪缓缓睁开眼,而后起身盘腿,坐在炕上一阵愣神,待看了有楚琛一眼,旋即打了个哈欠道:“哦……正午了啊……”
  晃了晃脑袋,这名为古恪的中年男人又道:“唉,这几晚玩得太过火了些,竟是让得我都乱了作息……”
  “无事无事,这都问题不大——”
  个屁……呸!狗曰的……
  楚琛将正装递给古恪,微笑道:“您快些收拾一下,当下城区这处我们便不做久留了!”
  “哦?这么快?”古恪接过衣物,一边穿着一边说道,“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的,凉儿那边今早传来口信,说是目标已转移据点,且据其内线传信说,目标一行此时已动身离开欲前往临潼那处了!”
  楚琛端正地站在一旁,认真道:“因此,侄儿意思接下来应计划前往临潼以探究竟,当然若有必要之需将目标一众铲除也不是不可。事后任务若是成了,查明那些人上边的干系更是指日可待!”
  “不错,但务必要谨慎留意,毕竟对方与我等皆处暗处,若不弄清他们的手段,则阴沟之船必被翻之,届时亦会损失惨重!”古恪穿好衣服下了炕,看着楚琛道,“这些人啊——哼哼,可是贼得很呢!”
  “古叔说的是!”
  “先不说这个了,哎呀——我这一起来怎么腰板这么疼?”古恪扩了扩胸口,又伸了一个懒腰,道,“哎?这脊椎竟亦有点儿酸疼感,怪了……”
  “咳咳……”楚琛咳了咳嗓子,平静道,“古叔您有所不知,昨晚您喝醉后在店里与人发生了点儿口角,不过在您三寸不烂之舌的威势下,对方争不得过便只得悻悻离开,但不料那人肚量小如碎碗,舀不得水还要漏上几瓢,贱得慌啊,这不,趁着您不曾留神之际,竟又是返身动手偷袭,以是期间在出手途中不巧令您受了些创伤。”
  “但是,好在侄儿我及时制止最终将其驱逐,不然以您当时醉如烂泥的状态根本无有还手之力,届时亦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唉,那还不是太高兴了啊!若是预先发功逼了酒劲,那置身青楼一宿还图个什么意思……”古恪一听,原来如此,便拍了拍楚琛的肩膀,叹道,“琛儿,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这些皆是侄儿应做的!”楚琛依旧镇静答道,“古叔,灵舟①已在外备好,我们出发吧!”
  “很好,我们走!”
  *
  “啊嘁——”
  易辰走在街上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而向一旁的美丽女子道:“哼!肯定是你在心里骂我!”
  “呦?骂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服啊?”夏莉闻言,忙是握紧拳头挥向易辰,怒道,“不服我就再打到你服为止!”
  “哎哎哎,好汉饶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易辰旋即认栽,自己刚才被这厮打得鼻青脸肿的,现在嘴里感觉还粘着担子的毛,这哪还敢再吃一顿打,于是拱了拱手下气道,“再说了,我是带你出来约会的,你可否注意些形象,这样多不好!”
  闻言,夏莉也注意到了往来人群里不少有目光往他们这处凑来,当下也甚是难为情,以是向易辰老腰一掐,嗔道:“这都怪你,还不是你惹我生气的!”
  “哎呦,疼疼疼——”易辰一阵吃疼,求道。
  “哦呦,行了行了都怨我成了不!哦呦,你王者下凡!你一尘不染!你腋毛一抓一大把!你裤头反着穿!总之你怎得都对!”
  “这话怎么怪怪的……”
  夏莉听易辰那嘴皮子嘶溜嘶溜地翻来覆去,真还没听清说了个什么就见其闭嘴讲完了,不过好像有说什么本小姐说的都对之类的,哼!这还差不多!算他识相!
  “哼!讨厌!”
  易辰见这姑奶奶气在上头也不是个办法,旋即下气道:“要不这样吧,你看这都正午了,我请你吃好吃的你就原谅我?”
  “那得看你的诚意多大了……”
  “这个——擀……擀面皮儿?”易辰问道。
  “我不要!大正午的,吃擀面皮儿哪能吃饱!”
  “那吃古董羹走?”易辰又道。
  “不要,我近来忌口辛辣油腻,吃完古董羹若是增重了你赔啊?我要吃葫芦头!”
  “葫芦头?不行不行,最近坊里盛传很多店里肠子上的屎都没洗净呢!”易辰回绝道。
  “哎呀你恶心不恶心,肠子不吃吃泡馍总行了吧?”夏莉嗔道。
  “咦!不行不行,泡馍太干,羊膻味儿太重,吃多了堵肠子,人拉不下屎,要不咱们吃拉面吧?”
  “哼!不吃!眼下县里离咱们最近的门面都还在几里开外呢,本小姐才懒得去!”
  “那姑奶奶你到底要吃啥?”易辰无奈道,“要不我买张锅盔馍挂你脖儿上你慢慢啃,既方便又管饱,你看成不?”
  “你!你去死!”
  *
  临潼县,某老字号小店里。
  “这里不愧是皇族的休憩之地,人文和气,景色又宜人!”古恪拿起香茗轻抿一口,叹道,“相对于城区的灯红酒绿,我还是更喜欢这处的闲适之感!”
  “确实如此!”楚琛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甚是不屑——
  哦呦,不知道谁昨个儿在长安城天上人家、银铛楼等等花花地儿玩得那叫个不亦乐乎,现在却学人装着清高,狗曰的我呸!寡痞!
  “咦,琛儿,你说这县里怎得到处贴有‘易辰冠名’、‘易辰亲试’的招牌,”古恪吃了口夹馍,边嚼边道,“咦等等——这‘易辰’之名怎得这般耳熟……”
  “呵呵,古叔,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城都里议声甚旺的比武大会‘祼曰之战’?”楚琛也是小尝几口美味,笑道,“那大会的状元郎可不就是这临潼县易家的易辰?”
  “哦?临潼……易家……”古恪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这易辰难不成是那人的亲弟弟?”
  “正是!”
  “呵呵,真是天眷易家啊,想不到这乡县之地竟是出了此等人才,此时再想想京畿那边儿的纨绔,倒真是叫人汗颜啊!”古恪吃完了夹馍,抄起筷子端着面皮儿,道,“而今身处此地,也不知是否有幸能见到这位正气小年轻呢……”
  “如您所说,临潼这小小地处,运气好了总会碰到的!”
  语尽,店外步声徐来。
  “我真是服了,你捣腾一路最后还不是要过来吃凉皮儿,你说你们女人的事儿怎得这么多?”
  古恪楚琛正聊着,外面却传来一道甚是不耐烦的声音,二人亦就此打住,摇了摇头便继续进餐了。
  “你凭什么光说我?你自己不也是挑三拣四的,却好意思说我?”
  夏莉率先走进店面,找了个空位便是坐下,身后的易辰懒散地打着哈欠,然后默默坐在女子身旁,不过夏莉被易辰这番一说,兴许仍还闹着脾气,于是抽出旁边的板凳,愤愤坐了过去。
  易辰看在眼里,却又放不下架子,便神气道:“嘁,不跟我坐就不坐嘛,谁稀罕……”
  此时店小二这边赶忙迎上来,一看来者正是老食客,更是县里风头正盛的状元郎易辰,此时他还携着自己全县皆知的红颜,夏家的千金小姐夏莉,便忙是恭敬道:“哎呀,二少爷、夏小姐,欢迎欢迎,不知两位光临本店可是要吃点什么啊?”
  闻言,另一桌的古恪楚琛怔了怔。此时易辰看向身旁的女子,问道:“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
  “咳咳……”易辰顿时尴尬无比,然后干咳一声,继而给在旁的店小二吩咐道:“两份肉夹馍、两份凉皮儿,其中一份凉皮儿少油少辣,我家姑娘最近身子不适,多有忌口!”
  话落,夏莉这么一听不禁面色映红,但旋即侧目看向一边,却是不去做声。
  一旁店小二眼光精细,这点门道哪能看不出来,赶紧哈着腰道:“没问题,夏小姐乃丰肌弱骨,辰少真是体贴有加,两位稍等,小的去去就来!”
  说罢,店小二恭敬退去,易辰看见夏莉那害羞样子,顿时松下气来,唉,这还得时不时地哄着这乖乖,难得糊涂啊……
  感叹归感叹,与此同时,易辰目光却是随意瞥向他处,不料不经意间却是看见一副熟悉面孔,那张面孔此时也正巧对视向他,两人皆皱紧眉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事情,突然都一醒觉,而后同声道:“是你!”
  二人这么一喊,搞得各自身旁之人皆是一惊,夏莉心有疑惑,而楚琛心却惊慌。
  当下,易辰一想到昨晚银铛楼一事,顿时暗叫不妙,自己当日对这中年男人处处不逊,现在他怕是想来找场子不是?更糟的是眼下夏莉还在一旁,这去青楼一事要是被捅了出去,那自己还不得被她怪罪上天了,以后更免不了一顿埋怨,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更是会毁于一旦……
  这越想越糟,以是易辰二话不说,拉起夏莉的手旋即就往外走去。
  “哎呀,你干嘛?”夏莉见易辰硬生生地拽着自己出去,不由得恼道,“你快放手啊!”
  “哦,我突然想到有一家店做的蒸碗儿比较好吃,我们去那家吃吧!”易辰随便解释道,心想着这怎么一回县里就这么倒霉,真的服气,“快走快走,我都快饿死了!”
  另一旁的古恪见易辰反应如此,心想没错了,上次削他气场的定是这小子,不过顿了顿,他放缓语气,启齿道:“不知那位手牵妙龄女子的小友,可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荣获‘祼曰之战’状元头衔的天才修士,易辰?”
  言罢,易辰停下身子,显然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这要是再硬着头皮离开,恐怕就真有点辱没他这状元郎的名声了,于是当下静下神儿,而后回首笑道:“不才,在下正是易辰!”
  “果真如此,看来古某今日运气极佳,竟是在这简朴门面里遇见了名震中州的状元郎,”古恪拂了拂衣袖,道,“不知易公子可是有要事在身,为何这般急于退去?”
  “哦,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在下就是坐得久了,腿有些麻,所以带着自家相好一起互动互动,松松筋骨……”
  说罢,易辰拉着夏莉坐回原位,这大名都点了,又岂有撤走一说?不过这圆场的理由太过拙劣了,反而还叫一旁的夏莉羞得生起误会,于是又吃了她一记狠掐,易辰强忍着疼痛,回道,“这不,互动完了,身子滋润好了,现在吃起饭就更香更有味道了……”
  碰巧,这时店小二也端来了饭菜,将其上到易辰二人面前,还好还好,总算这理由能应应景了……
  “呵呵,易公子不愧为武会状元,就连这饭前讲究都是与平常人士多有不同啊!”古恪笑了笑,暗讽道,“古某着实佩服!”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易辰干笑道,然后示意一旁夏莉快吃吧,别搁着了,夏莉虽说脾气尚在,不过也觉得当下氛围有点不大对劲,便亦没多说了。
  未几,只见寒暄完,两桌渐渐都陷入沉默,古恪不再搭话,易辰也没有再去理会。
  “古叔,这正是上次找我们茬的人!”楚琛在古恪一旁解释道,他自己定也知道后者已是认出那少年了,但心里却是有苦难说,这世上怎得就有这般巧合,昨晚的账今日尚未过完就不得不算个清楚,这也太让人头疼了,现在若是把青楼那事抖出来,那自己先前做的戏岂不就都被揭穿了吗?不行,这得想想办法……
  “嗯,真是冤家路窄啊!”古恪点了点头,但心神却是有些局促,尽管自己认出了这臭小子的身份,但自己堂堂一方至强竟是让一初生牛犊在青楼削得下不了台面,就算当下自己再怎么想把这小子吊起来打一顿出气出气,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人一听这堂堂至尊竟还欺负一黄毛小孩儿,那日后自己这老脸还往哪儿搁?以是这一时,古恪亦是不知怎得才好……
  “那——古叔,您这身份我看也不方便出手,要不我来替您出手摆平?”楚琛问道,此时心里想着,自己先得将对面那一男一女支开再说,不然于这处闹起来,先前的事儿定就要穿帮个完了!
  古恪闻言,想着也对,但自己堂堂一方至强,受了这么个气竟还不能拿对方怎得,这不禁让自己一肚恼火,于是想也不想,袖下手指微微一勾,瞬时催动祭气,暗自弹出一团赤焰射向易辰那边,不管怎样,今天定是要给这臭小子教上一课!
  老子还就不信了,明着我不好动手,但这暗里又岂能叫你悠哉无碍?说没事儿就没事儿?
  另一边,易辰正与夏莉吃着聊着高兴,突然便感知一股压迫袭来,侧首一看,果然另桌的人竟是向他们这处暗自出手,且看那招式走向,竟是直指着身旁的夏莉袭来,这便一下触怒了易辰逆鳞,心底一嗤——
  毛病!
  人之一生,追求无数,但归宿唯有其一,其可作宽敞自在之屋舍,亦可作梦寐以求之志向,更可作自己心爱且不可割舍之情人,而归宿破灭,人便无有退路可去,终极不过盲目沉浮进虚妄中苟活余生。
  以是,即使长生不老又如何?即使日进斗金又如何?即使权倾天下又如何?其人自己不过虚无一身,得到所有,却得不到自己想有,一条走犬罢了……
  而我之所有,我之想有,只有这个叫夏莉的女子,只有她!
  震怒,遂即,动身!
  “我说,前辈——”
  金色气浪向四周爆开,顿时,店面里温度剧增从而变得炽热,各种桌椅摆设被气浪挤碎弹开,掌柜小二众众食客皆是吓得向外撤去。
  而由于祭气外泄的缘故,此时易辰已顺带预备好杀招待以回击,自己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绝非寻常角色,他的身上潜藏着一股强大的威压霸气,故意掩藏的实力亦更是深不见底,而这都不得不让自己使出全力而战。
  “您这一手当真是霸气啊,只是……”
  此时,本还算紧凑整齐的店家当下却只剩下两张桌子,一方是易辰这边,此时他单膝跪于桌上,一只手撑住身子,另一只手横悬空中,严实地挡在夏莉身前,另一方是古恪这边,他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座椅上,而一旁的楚琛却是抽出佩剑站向其身前,显然刚才是他提剑挡下了易辰祭气外泄的余威。
  一道响亮的掌声忽然回响在店内屋里,只见此时古恪站起身,却是笑着徐徐鼓掌。
  易辰看向对面泰然自若的拍着手的古恪,继续厉声道:“只是前辈这般作为,在下不知您用意为何?”
  “易公子言重了,古某不过是一外来入城的无名之辈,方才那般举止无非是想领略一番名震祼曰的状元之威——”古恪放下手,笑道,“这般看来,果真是叫人钦佩惊之,易公子不愧是年轻俊杰之翘楚,这样一来想那状元头衔确实乃实至名归啊!”
  “哼——那还真是承蒙您关照了,既然领略已完,那便恕在下不多奉陪了!”易辰冷着脸,罩身祭气旋即一收,继而从桌上跳下地,拉过夏莉的手便是走向门外,出门之际指了指仍旧坐着的古恪那边,最后不忘给门口的掌柜的,道,“在下不过自卫,店里损失问他们要!”
  说罢,便和夏莉消失在远处的人群当中。
  彼时,古恪不禁笑了笑,旋即问向一旁楚琛,道:“琛儿,这易辰——你怎么看?”
  “他么?”楚琛收回佩剑,回道,“很强,以他这般年纪,如若再多出个三五年时间,想必我也不是其对手!”
  闻言,古恪收起笑容,然后点了点头,道:“是么……”
  *
  另一边,离方才事发地不远处。
  易辰拉着夏莉径直走向回去的路上,不料身子突然一软,便是直接瘫坐在地上。
  “啊——你怎么了?”夏莉见状,忙是蹲下身子,两手抓住易辰胳膊,惦念道,“你有没有事?”
  易辰低着头,苦笑一下,然后欲启齿别叫夏莉担心,不过还未待出声,便是咳出一口鲜血,而后接连着严重的咳嗽,一副痛苦难堪的模样,甚是憔悴。
  “易……易辰,怎么这样啊……”夏莉见易辰竟是吐出了鲜血,当下便急得哭了出来,也不顾易辰脸上的血迹尘灰,递上袖口便是为他擦拭干净,一阵心疼,道,“我们方才躲开那一击不就是了,你非要硬生去阻挡,这下好了,你看看你受的伤!”
  言语间虽是怪罪,可看着易辰羸弱的模样,夏莉顿时泪水不住,心如刀割,真是长安地方邪,怎得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一言不合就是动手,太过分了!
  “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非比寻常,那时如若他真要出手留下你我二人,恐怕今日我们真就连狼狈而退的机会都是没有了……”易辰靠在路边的树上,把夏莉拉到怀里,喘着粗气,累道,“而且这也就是点儿内伤,我修炼时又没少受过,瞧你惊的……”
  “都吐血了,你怎得还要这般逞强!”夏莉玉手握拳,习惯地砸向易辰,不过想到他有伤在身,最后只是轻轻一碰,嘱道,“总之你莫要再这般逞强了,这次好在是点轻伤,那下次呢?弄得你自己性命都不保了看你怎得后悔……”
  “哦呦,你瞧你说的,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易辰耸了耸肩,道,“媳妇儿都快被人打到了,我还能在一边儿安静看着吗?”
  如若搁在平常,易辰笑出此言用以调戏,夏莉早就恼羞成怒地追着他满院打了,不过当下她却没有再说话,甚至没有再做任何动作,她只是靠在易辰胸口,然双眸合住,环着易辰身子的手臂亦更是紧了,而易辰见状,亦是淡然一笑,同样紧搂住夏莉柔软娇嫩的腰肢,嗅着她的发香,易辰轻道:“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坊间转转。”
  夏莉睁开眼睛,抬头看向易辰,二人对视一番后,其却又把头埋回他胸口,而后闭上双眼,就好似真怕有那么个瞬间会将他失去。
  良久,暖暖阳光洒向肩头,只见女子面颊的泪痕依旧深刻未去,花容亦还带着一抹顾虑与忧色,于是不知过了多久,风吹拂过几次,才有一声轻微应允,缓缓落入耳畔。
  “嗯……”
  注:
  ①灵舟:一般宗门载具,常以祭气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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