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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媛女正青春,前尘杀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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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明山脚,原本冷清的崇明小镇,今日却格外热闹,四方而来的武者与民间所称的仙家都汇集于此,准备着即将开始的叩山大典。而原本所居住于此的平民,大都震惊于御器往来的“仙家法术”而发出啧啧讶异的声音。
  “王老五,你说,咱们今年能见到仙子嘛,我听我爷爷说,他那年就看到了七个仙子乘着彩虹从崇明山上落下,可漂亮了,就为着那一眼,娶亲都晚了两年嘞!”
  “你可别扯淡了,乘着彩虹,你咋不说坐着月亮下来呢,我看你爷爷就是眼界短,没见过女的......哎,呦呦呦,好泼辣的身材。”只见一个穿着素雪留仙裙带着雪白面纱的女子从街上走过,身后还跟着一个缩小版的她,两旁围观的男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珠,虎狼般的目光像是想穿透那面纱一睹芳容。可素衣仙子却毫不动容,只是自顾自地走着,后面的小女孩儿也就默默低头跟着。
  
  ——崇明殿
  在崇明小镇里有一处崇明殿,是钧天镜中人以芥子纳须弥之法修来为各选拔人员居住所用,不器便是一早就被木一带到了这里,两人分别领了令牌便回房休息了。
  正值午膳时分,不器想着去木一的房中叫上她一起吃饭,刚出门便被一个小女孩撞了个踉跄。
  “哎呦!”不器边揉着胸口,又转念想着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小女孩儿。
  “你,你没事儿吧...”不器怯怯地问道,不知为何,不器生来就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就算是在学堂的时候,不器也不敢主动开口跟女孩们攀谈。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可惜了我的烤鹌鹑了”女孩儿拍了拍屁股站起,一脸郁闷的样子看着撒了一地的烤鹌鹑,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不器过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女孩儿的肩:“那,要不我请你再吃一份儿?”
  “哦?好耶!”小女孩儿转过身来男人似的给不器的肩头来了一拳,直到这时不器才看清小女孩儿的样子——那大概是他看过最可爱的一张脸,樱口琼鼻,眉如细柳,眼似天星,就这么不经世事地笑着,不器瞬时就呆了,直到女孩儿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
  “你好,我叫穆红绫,从药王谷来,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不器。”
  “不器?百家姓里还有不吗?”女孩儿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我姓什么。”
  “还有这等事儿,你爹姓什么你不就姓什么吗,就像我爹姓穆,然后我自然也就姓穆了呀。”
  “我....我没有爹。”每次说到这个问题,不器就不禁失落下来,他当然向娘亲问过爹的事儿,只是娘亲只对他说等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他,每次都是无疾而终。
  “对不起,我不知道....”穆红绫知道自己戳中了对方的痛处。
  “没,没事儿。”
  “那,你还请我吃烤鹌鹑吗?”
  “啊!”不器回神,原来这个姑娘一直心心念念地还是烤鹌鹑,“当然,你先等一下,我去叫木姨。”
  “好。”
  不器和穆红绫先行去请木一一起用餐,而木一却回绝了,两人便结伴去了崇明殿中的餐房,不器自从进了崇明殿,因人生地不熟,便一直躲在屋里没有出去,如今出来了才发现原来崇明殿里真的是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去餐房的路上,有披着兽皮,牵着猛兽而行,感觉像是从莽荒中走出的粗壮汉子,也有身着雪衣仙群,似九天而下的女子,反而是自己这一身粗布衣服放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有些老土了。老土有老土的好处,一路过来倒是所有人都向自己侧目,可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让不器就像小时候浑身起疹子一样的难受,同样,走在身侧说说笑笑的穆红绫也觉得奇怪。
  “他们怎么都在看你啊。”
  “我,我也不知道。”
  穆红绫站定,上上下下认认真真打量了不器一番,突然被他腰间所悬挂的令牌刺激到了目光。
  “这,这是...这这这,这是银河令?”穆红绫惊讶地说话都结巴了。
  “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你娘,你是说现在的钧天少境主是你娘?不会吧,就你,不会不会,一定是我看错了,你能把你的令牌给我看看吗?“
  不器解下了腰间悬挂的银河令,递给了穆红绫。
  “烁烁天罡北斗星,皎皎钧天银河令。这木制令牌上的璀璨银河,虽然在不器的眼中只是漂亮,但是在穆红绫眼中就别是一番天地了,当她往这银河令中输入元气时,自己在一瞬之间就仿佛置身于九天银河之中。“
  “红绫妹妹,红绫妹妹...你怎么了?”不器看到近乎痴呆的穆红绫自拿到令牌后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好摇了摇她的身子,企图将穆红绫摇醒。
  “啊~呼~”穆红绫从银河幻境中出来的那一刻,仿佛全身地压迫都瞬间解除了一样地舒畅。
  “这真的是银河令!原来你就是这一届的银河令主。”穆红绫将这令牌还给了不器,不器又将它系在了腰间。
  “现在就想的通怎么所有人都会关注你了,毕竟是银河令啊,象征着这一届最高荣誉的令牌。”穆红绫说到。
  “之前木姨倒是又给我讲过,只是我也没想到着令牌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不器尴尬道。
  “你可别小瞧了这银河令,我听我爷爷说过,银河令不仅仅是一份象征,更是一件功能强大的法宝,而且这银河令并不是每一届叩山选拔都会出现,比如前年我姐姐来参加时,就并未见过这银河令牌,据传,只有真正能力压一代的天赋者出现,钧邪座下才会发下这银河令。”穆红绫解释。
  法宝?天赋异禀?钧邪又是谁啊...好在所经历的莫名其妙的事儿多了,不器对这种未曾听闻的东西也能偶克制住心中的疑惑不再表现得那么尴尬了。
  忍受着一路异样到能杀死人的眼光,不器和穆红绫走进了崇明殿的餐房。
  要说这崇明殿的菜肴,绝对是不器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尤其是这招牌主菜烤鹌鹑,外表肥而不腻,表皮喷香酥脆,撕开来肉质滑1嫩还含着一些晶莹的油脂,咬上一口,那口感真是肥而不腻,陶醉灵魂......两人连着点了四分烤鹌鹑,直到吃到桌面上再放不下骨头才罢休。
  “老板,结账!”不器边说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银钱来结账。
  “好嘞,您这总共,五枚下品元石。”
  “元石?我只有银钱,您看这个能结帐吗?”
  “这......”小二尴尬的摸了摸头。
  “小子,你不会不知道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要用元石结账吧。”穆红绫开口问道。
  “红绫妹妹,说句实话,我连元石是啥都不知道。”
  “......”
  “元石就是蕴含天地元气而生的晶石,比如这个”说着穆红绫不知道从哪儿取出来了一块元石。
  “哦,这样啊,那我没有怎么办,小二哥,能不能容我去问问我家木姨,看看她有没有这元石。”
  小二看着两人付不出钱来又想转身离开的样子,转瞬就将二人认为是来吃白食的霸王客,就向着柜台招呼了起来。
  “掌柜的,掌柜的!这儿有两个吃白食的人!”
  “什么啊!还有这样的事儿,姥姥,还敢在我这承天居吃霸王餐,不知道这是木冰大人的产业吗?”
  听着这张狂的口气,转眼见着从柜台后走出来了一个衣着华丽大腹便便的男人。
  “是谁啊,敢这么打木冰大人的脸。”
  不器赶忙道歉:“老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在这里结账要用元石,能容我回去取来再结账吗?”
  “什么?没钱,没钱还敢来吃饭,子丑寅卯何在,给我打一顿,然后扔到后厨洗碗去,什么时候洗够了,什么时候放人。”听得这一声呼喝,四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从四方走来正好把不器和穆红绫围在了中间。
  “额......你有啥好办法吗?”穆红绫窃窃地问向不器。
  “大概...没有吧。”不器无力的答道,突然,他想到了刚才穆红绫说过的话,“呐,这个令牌压在你这儿行不。”说着不器解下了令牌递给掌柜。
  “且,饭都吃不起的家伙,能有什么好东西,不收!”掌柜傲慢的答道,看也没看一眼。反而是一旁的小伙计神色惊异。
  “掌柜,掌柜,你看看啊,看看啊。”小伙计拿手肘拱了拱掌柜。
  掌柜听着小二突然急促的声音,多年的浮沉让他想到大概有地方不对了,低下头看了看不器手中的令牌。
  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承天居的掌柜当场就吓得跪倒在地,“属下不知是小主人驾临,先前所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小主人宽容大量,请饶恕小人吧!”
  “额......”转变来的太快,使得不器一阵无言。
  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不器转头,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打扮与木姨十分相像的女子缓缓行来,一直到走到他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还真是茯苓姐姐的儿子,果然灵蕴秀华,性朗气清。”
  不器竟也没有反抗,他好像能感受得到这个女子对自己展露的善意,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请问您是?”
  “小...小主人,这是我们承天居的木冰大人。”虽然女子自己没有介绍,掌柜倒是殷勤地提点了一句。
  “木冰大人好!”
  “这么生分做什么,叫我木姨就好了。”
  “额...又是木姨。”不器喃喃了一句,却想不到还是被这女子听到了。
  “你说什么?,哦,对了,你应该已经见过木一了,算了,反正你就叫我木姨,我这人也不爱分什么大小的。”
  好像还是你比较小吧,不器想着。然娘说过,长者意不可违逆,虽然很为难,不器还是乖巧地叫了一句木姨
  “真乖。”,木冰一挥手:“之前的事儿就算了,不知者不怪,你们下去吧,我要好好与我这侄儿叙叙话,对了,记得把药王谷的小药王送回去,不然穆老头可得着急了。”
  “那我就先走了不器,我们叩山见咯”穆红绫笑着与不器挥了挥手。
  “是不是看上这姑娘了啊,说来药王谷也算是大派,虽然比我钧天境差距甚大,不过要真看上了,让这小姑娘过来当个二房也是不错的,我还挺喜欢这开朗的性子。”木冰调笑道。
  “才没有,木姨。”不器十分羞赧地回到,眼睛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穆红绫离开的方向。
  咯咯,木冰轻笑着带着不器去了承天居楼上的一个厢房,原本不器以为承天居外间已经十分华丽了,直到走进这里,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
  两人一番交谈,木冰打听了宋茯苓这些年的境况以及两人的生活,听到伤心处犹自潸然泪下,完全没有木一那般地漠不关心,这让不器对这个木姨生起了不少好感。
  直到暮色已临,木冰才差人将不器送回了房间。
  “回来了”
  “嗯。”
  原来木一早在不器的房间等着了。
  “见过那人了。”
  “你是说,木冰姨”
  木一不回,不器想来也就是木冰了,便接着说:“见过了。”
  “好,桌上的丹药吃了,明天叩山,今夜好好休息。”说罢,木一便转身离去,留下了桌上一颗闪着淡紫色光芒的丹药。
  这是....不器拿起了丹药,有些疑惑,还没想好吃或不吃时,只见丹药自己滴溜溜飞进了他的嘴里,瞬间消融了。而服下丹药的不器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便上床休息了。
  ——崇明殿,承天居
  木一离开了不器的房间后,并没有回房,而是来到这已经客散的承天居,而本应空无一人的承天居此时灯火仍旧未熄,空旷的大厅里只有木冰独坐着饮茶。木一走到木冰的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不错。”木一轻抿了一口,小赞了一句。
  “茶不错还是人不错?”木冰反问道,一边拿起茶具开始煮一壶清茶。
  “茶不错,人更好。”
  “茯苓姐姐的儿子,自然是人中龙凤。”说着木冰放下了手中的茶具,伸手去搭了搭木一的脉搏,“你这是炼了南柯之药?”
  “嗯。”
  “唉,你可知道一枚南柯所耗多少修为,何苦呢?”
  “我自然知道,可我欠着她一条命,相比起来这点修为显得太过廉价。”
  “呵,谁又不是呢,当年,要不是茯苓姐姐,我们七人大概尸骨都不得存了,说是死士,到头来居然是主人为了我们拼尽了全力,真是丢人。”话音未落,只见木一手中的杯子瞬间迸裂,茶水洒了一地,一想到当年之事,木一便再压不住心中的愤恨。
  “你啊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木冰规劝到。
  “我忍不了,难道你们就能忘了吗!”
  “唉。”又是一声叹息。
  木一催动内息蒸干了洒在衣裙上的茶水,平了平心境,再复说到:“她去炼狱了。”
  “无妨,师尊已经派木葭去了,还特地予了七言塔。”
  七言塔吗?木一心里晃过一念,答道:“好,照顾好不器。”说完转身离开了承天居,接着走出了崇明殿,消逝在了夜幕中。
  ——天枢院,天权阁
  天权阁幽深的大殿上,一道黑影拱手于下
  “大人,风陵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不过由于刺杀的是如今的钧天少境主,风陵渡方面的价开的着实是高了些。”
  天权阁主在上方答道:“无妨,只要能杀了这个祸害,这点代价不算什么。”声音中像是蒙着一层肃杀的怨念。
  “要属下说,就该派我们天权阁的天权掌法卫去,直接虐杀了那女人,这多痛快。”底下的黑衣人插嘴道。
  “你懂什么!”天权捋了捋胡子,“既然天璇老头听了摇光那个乳臭未干毛孩儿的主意,我也不好明着驳他的面子,这件事儿就别派阁内的人跟着了,免得让人留下把柄。”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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