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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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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异象消失于视野之中,二人不由相视一眼,随即立刻皆朝那破屋奔去,生怕另一人抢了前头。
  这也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在足够大的利益与机缘在前,人们皆是以自我为中心去考虑事情的,即便是同门师兄弟或师兄妹,也会为了机缘而彼此争夺,甚至因此酿成命案也不在少数。
  二人几乎于同一时间同时推开了房门,只听见“哐当”一声响,二人皆冲进来一探,却见那神莲早已消失不见,只见在一处炕上,竟有一个毛发通白的婴孩蜷缩着身子,静静地躺在上面,已经熟睡过去,但有神光遍及其周身,仍可看出这婴孩的不凡。
  这婴孩,便是神婴叶徇。
  他以大手段窥破一缕因果,寻得一线生机,被引导至此,这等通天手段,却也使其根基受创,被迫封印自身,使身体陷入了沉睡之中。
  但叶徇谨慎无比,并未完全封印自身,他的魂魄仍然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在不断感应外界变故,若是有危险,也可随时应变。
  那凶悍青年与白衣女子皆上前打量了一番那婴孩,只见那婴孩身上有神妙气息,竟能使人神清气爽,消除疲惫,令人震惊不已。
  “此子定然不凡!”
  这是二人给叶徇的第一评价。
  那青年动用了某种秘术,双目俨然变成血色,不断探查那婴孩,却见那婴孩虽在襁褓之龄,却有一股不知明的能量阻隔了自己的探查,令人感觉其神秘。
  却见那殷姓女子也从身上取出一面镜子,镜子十分古朴,却有某种玄妙之力缠于其身,女子动用某种术法,手上有古怪纹路出现,聚于手心处,如血管般密布于上,沟通此镜,散发出诡异乌光,仿似漩涡般翻腾,照向这婴孩。
  “眀物镜!”青年神色一凝,那是宗门内的高级鉴宝器物,不仅可窥探宝物本质,也可探查人体体质。
  见那明物境将乌光照于叶徇之身时,那镜子竟不受控制的颤动,紧接着突兀地炸碎,碎屑抛洒四方,却也毫无用处。
  二人皆心头一震,宗门内的顶尖秘术和宝物,竟也无法窥探此子本质!
  要知道,他们贵为宗门子弟,自然也有机率可以学到宗门内的一部分顶尖秘法,而方才所施展的那两种法术,其高等程度自是不必多言。
  “哼!”叶徇冷哼一声,他乃绝世强者重生,这等小术,怎么可能看得透自己那英伟无比的身躯,但他现在竟被人随意窥视,不免有些愤怒。
  银发神婴,天生异象……白衣女子眼神不断闪烁,她想起了诸多传说,这等婴孩,皆是天生大气运缠身,有潜龙之姿,长大必是一方大能。
  那青年见此,也不禁动了心思:仅是随意探查一番,便如此不凡,这等神婴,即便将其带于身旁,与他沾上些许因果,假使以后他成为一方大人物,我也必将飞黄腾达,哪怕把这婴孩带走与师尊好生研究一番,说不定也能助我破境,迈入更高境界。此等机缘,吾必得之!
  一念至此,那青年看向旁边仍在观察叶徇的殷姓女子,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傲然开口道:“此婴孩颇为不凡,若是能拜入我神渊宗门下,成为我门下弟子,以后成长起来也是能够为我宗带来不小的帮助,不知殷师妹觉得如何?”
  “女人,莫要答应他!”
  叶徇的魂魄大声喝道,他一眼便看出此子内心所思所想,若真遂了他的意,恐怕是凶多吉少。
  只可惜,他如今却也动弹不得,无法用嘴诉说自己内心想法,魂音却也无法传入此女耳中,只得干着急。
  殷姓女子又如何看不出他心中的那点小算盘,这很明显便是在侧旁敲击,欲将这婴孩据为己有。她的眼神愈发冷漠,回过头来,却依旧冷淡道:“师兄所言极是。”
  那青年闻言,不由心中一喜,骨子里那股嚣张跋扈之戾气也不自觉显露,腰杆不觉硬了几分,赶忙应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便让那婴孩拜入我师尊名下罢,也可拥有更好的资源,习得更好的道法,相信我师尊也定会对他满意且好生教导,不会误了他的前途。”
  他心头一阵狂喜,得到了这身怀诸多异象的婴孩,说不定便可令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自己的地位也可直线攀升。
  他眼神玩昧地看着这殷姓女子,似是在暗示自己与她之间的身份差距。
  “等等,”不料,一道冷漠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那青年的美好幻想,“我认为不妥。”
  “为何不妥?”青年皱眉,声音也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加入宗门未尝不可,可按照宗规,选择自己的师父,这需要门下弟子自行决定,而你也未问及这小家伙的感受,便将他强行将人拉入你师尊的名下,不觉得有不对之处吗?”姓殷女子见不得这等强买强卖之事,她很清楚他师尊的为人,声音也不自觉冷了几分。
  “殷师妹,这婴孩年幼尚且不懂事,作为他未来的师兄,我也有义务给他选择一个好的老师来对其进行教导,引导其习道法,而我的师尊乃堂堂内门长老,这等职位与身份,难道还没有资格做这婴孩的师父吗?”凶悍青年虎目微眯,神色不善地盯着殷姓女子,他开始借自己师父的名头仗势压人。
  他已想好,若是殷姓女子执意要因这一事与自己纠缠不清,回到宗门后便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师尊算个屁,本座杀他如屠狗!”
  叶徇急了,按照前一世所见的各种传奇以及亲身所见,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那些有名的世家子弟看到那些身怀异宝的穷人,就先对一群穷人威逼恐吓一番,之后那些穷人就会乖乖的把宝物献上去,从古至今,此类事件多如牛毛,生生不息,传承数百万年而不绝。
  叶徇感觉此女不靠谱,于是开始在谋划自己接下来的后路了。
  却未料到,殷姓女子根本不惧,直言道:“尹志溪,我敬你是我的同门师兄,但你的所作所为已是天理不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若你执意要如此,休怪我不客气!”
  “殷渊月,我也好心劝你一句,莫要自误!”见此情景,那位被唤作尹志溪也露出了本来面目,瞪着殷渊月的目光充斥着怒意与贪婪之色。
  “唉!”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剑鸣声,紧接着,一道寒光猛然乍起,却见那殷渊月腰间的佩剑突然间朝尹溪斩去,白衣飘舞,与那道寒光融于一体,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托泥带水。
  她早已忍他很久,而这一件事已经触碰到她的道德底线,令她道心所不容,于是果断袭杀这厮。
  尹志溪大惊,他并未料到殷渊月竟会突然出手,措不及防之下,连栽了几个跟头,撞得周围桌椅破碎,这才连忙拔出别在自己腰间的弯刀来抵挡那道突如其来的剑气,但左脸颊及左肩仍不可避免地被划破了两道口子,伤口约三寸深,鲜血直流!
  “好!小女娃做的不错!”
  若是现在叶徇能动,那他一定会为殷渊月拍案叫绝。
  “找死!”
  尹志溪惊怒不已,双手持刀,立于半空中,用力便向那殷渊月脖颈与心脏两处地方挥出几记刀芒,刀光频闪,欲直取其要害。
  殷渊月仍旧不慌不忙,她将自身法力集中于剑尖,向前刺去,竟轻松化解了尹志溪的杀招。
  “殷渊月,你比我低了几乎一个大境界,如何与我相比?”尹志溪嘴角微微上勾,浮现出一抹冷笑。
  叶徇微微皱了皱眉,他记得在前世,修行之路上划分有四大境界,为灵窍,破脉,锻气,炼魄,这四大境界,被称之为“筑基四境”,也称之为“凡俗四极”,乃道基之根本所在,每个修行者皆是十分重视,因为在这四大境界有多大成就,以后便能在大道上取得多大成果。
  而殷渊月仅仅是初入锻体之境,这等修为哪能与尹志溪这等已跨入半步炼魄多年之人比?
  叶徇未再言语,他觉得,此女似乎不简单。
  “【血怒潮头荡不平】!”
  却见尹志溪怒吼一声,其周身突然血光大作,竟化作万千血浪,迎面朝殷渊月扑来。
  “我有一剑,可比日月!”
  殷渊月丝毫没有受其影响,只听她一声轻叹,手中的利剑快如风,银光乍现,竟在虚空中刺出万道剑气,剑气交织成网,欲拦截那血潮。
  “轰!”
  两者相撞,光芒大盛,房屋破碎,飞沙走石,黄烟弥漫,不断有炸裂之音传出。却也只见二人影的身形却丝毫不受影响,不断交织混战,不时有血光和寒白剑光闪过,发出清脆的碰撞之音,有火花突兀乍现,使得周围愈发混乱。
  “给我起!”
  只见尹志溪长发飘舞,数块巨石竟腾空而起,朝殷渊月砸去。
  “斩!”
  殷渊月斩出一道凌利剑光,在刹那间突然一分为四,将四块巨石拦腰截断。
  “障眼法!”
  叶徇面色却不太好看,他已经看穿尹志溪的意图。
  突然间,殷渊月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一剑朝身后剌去,但反应还是慢了一拍,却见尹志溪早已绕其身后,长刀一砍,那下意识的一刺自然比不过尹志溪蓄谋已久的阴狠一招,长剑竟被刀气震得从她手中脱飞出数丈之远,但长刀依旧未停,只听到噗嗤一声,只见殷渊月的后背竟被硬生生划出一道狰狞的血痕,瞬间,白净的衣袍被鲜血染红。
  殷渊月被那刀气震飞,连退数十步,这才稳住身形,鲜血自口鼻溢出,大脑轰鸣发晕,美丽的面庞此刻却苍白如纸。
  嗡!
  一阵破空声自近处传来,只见尹志溪从其右侧突然现身,如怒狮一般向殷渊月扑来,刀光一闪,欲一击致命!
  毕竟尹志溪境界极高,经历的磨炼较多,绝不是殷渊月可比拟的。
  殷渊月眼中闪过几许慌乱,但又在瞬息间冷静下来,她的手中突然多出一个铜铃,只见她祭出法宝,古怪铜铃不断在半空摇曳,铃声清脆响亮,如莺声燕语,格外动听。
  正要袭杀过来的尹志溪只感觉周边环境逐渐扭曲变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整个人就跟喝醉酒似的,如陷沼泽,动弹不得,动作也不由慢了一些。
  殷渊月当即把握住这宝贵时间,一下子拉开距离,躲过了尹志溪的袭杀,并以几个闪身拔出掉落的长剑,只见她长剑一挥,数道剑气崩发而出,反朝尹志溪袭来。
  “还好,主动权又回到自己手中了。”叶徇轻叹口气,有了这个铃铛,大抵也不会太狼狈。
  “摄魂铃?你是什么人?”
  尹志溪惊骇,先前以为势在必得,不由大意,竟被其秘宝所控,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欲躲闪,脚步不断后撤,竟将地面踏得崩碎,露出好几个深坑。但在殷渊月的铜铃的不断影响下,身体愈发迟缓,只得被迫抗下这几剑。
  铛!
  铛!
  寒光四溅,尹志溪身体倒飞,重重砸落于地面上,连吐了好几口血,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捂住其胸口,又用左手抹去嘴角边的血迹,看样子,应是受了较重的内伤。
  殷渊月没有靠近,她伤势颇重,又与他相差几乎一个大境界,盲目的砍杀只会令她伤上加伤。
  尹志溪心惊不已,两人交手数十招,却是自己落入下风,他本欲以自身修为底蕴将其耗死于此,但却未料殷渊月所学之术法及宝物的强大,一不留神下竟吃了大亏。
  更没有想到的是,殷渊月对杀伐之术竟也掌握得炉火纯青,能越阶杀敌,直接使自己落入下风,差点不敌于她。令他惊疑于其身份的同时,对殷渊月的杀意也愈来愈发强烈。
  要知道,殷渊月比他小了一个大境界,却仍能与他打得难舍难分,要么是宗内隐藏的天才人物,这等人物,往往在宗内名不见经传,但却地位超然,甚至高过自己,才能有这等潜力。
  要么则是意外获得某个强者的传承等大机缘,还来不及崭露头角的,只不过这种人一般偏少,十分难见。
  尹志溪忽地有些恐惧,若是第二种还好,至少他们还没崭露头角,不受宗门重视,杀了倒也没什么。但若是第一种,那就很恐怖了,杀了他们的代价,是尹志溪甚至连他那师傅都无法承受的。
  他见到殷渊月拿出的秘宝皆不是俗物,心中便已将其认定是第一种人。
  而且,面对他这等比其高境界的人物,反而淡定自若,没有丝毫恐惧。
  这等天才,一旦交恶,必定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中。否则,等将来成长起来,死的必定会是他自己!
  “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尽快解决!”尹志溪越战越心惊,甚至有数次尹溪差点被殷渊月给当场斩杀,令他恐惧。
  “殷渊月,你既如此不识好歹,今日今时,便是你上路之时!”尹志溪长发飘扬,衣袍翻飞,周身血光大盛,宛如杀神。
  “【血刀绝杀】!”
  只见尹志溪手中长刀密布血红色纹路,下一刻,竟有一道虚幻血影在尹志溪背后出现,其面容模糊不清,不断有煞气产生,聚于刀刃处,极为邪门。
  “死在我的绝招下,是你的荣幸!”尹志溪冷笑一声,一刀斩出,顿时间,煞气冲天如魔鬼,好似如汪洋般的血海一般,迎面朝殷渊月扑来,来势汹汹,难以阻挡!
  “刀气绪乱,杂乱无章,心神分散,更是难以使出全力,看样子也差不多了,这丫头底蕴极强,大概是该宗门精心培养的弟子,解决此人估计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叶徇自语道。
  “这等卑劣粗鄙之法,也敢登台露面,可笑至极!”殷渊月讽刺道,虽然是如此说,但她却也不敢大意,毕竟境界差距摆在那里,想要杀尹志溪,可不是什么易事。
  只见她并紧食指与无名指,从剑柄轻轻滑到剑尖,整柄剑也随着她二指的移动而变得星芒大涨,直至她滑到剑尖时,其周身突然分化出万千柄小剑,每一剑都蕴含着一股杀伤力极强的剑气,只见周虚沸腾,剑还未出,恐怖的剑压夹杂着天地元力,便是硬生生将那血色刀气逼停于半空!
  “怎么可能?你怎会神月剑决!难不成,你是……”尹志溪大骇,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之事,心中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浮起。
  “【神月剑诀】第一式,万千剑气斩苍穹!”
  却听见殷渊月的一声娇喝,那万千如琉璃般闪耀的小剑蹭蹭地朝着尹溪的方向刺去,剑气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爆鸣。
  “饶命!殷圣女大人!看在同门情分……”尹志溪自知自己在劫难逃,欲要开口求情,但殷渊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全力出手,朝尹志溪的方向斩去,那【血刀绝杀】的刀气根本抵挡不住这万千剑气,直接被打散。
  “给我挡住!”见求情无用,尹志溪被迫拿出一块古朴铜镜,以体内剩余的灵力灌输于内,刹那间,铜镜竟散发出五色琉璃光,化为一面盾牌,将剑气挡住。
  轰!
  双方剧烈碰撞,发出刺耳的暴鸣声,尹志溪被震得七窍流血,止不住后退,踏碎大片土地,那五色琉璃光也暗淡了少许。
  终于,铜镜抵挡不住如此强大的剑气,轰然炸裂,化为漫天白雾,笼罩大地。
  尹志溪极力避闪,却仍有两道剑气击中了他,只听见噗嗤一声,剑气插入其左肩,穿透而出,白雾之中,断臂抛飞,血染长空。
  “啊!”
  尹志溪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天嚎叫,在荒漠中回荡,久久不息。
  尹志溪修道多年,意志坚定,没有因疼痛而昏死过去,他强忍住那剧烈的疼痛,任由鲜血从断臂处流出,也紧盯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血液不断撒落大地,染红了寸寸黄土。
  尹志溪失血过多,精神也不如之前那般集中,意识也逐渐有些模糊,他咬紧舌尖,血沫从口中溢出,欲以疼痛来保持意识清明。
  咚!
  只听到一声响,尹志溪立刻转到身后,一刀挥出,却只砍中那漫天白雾。
  咚!
  又是一声轻响,尹志溪忽地一个闪身,一刀斩向声源,却依旧毫无动静。
  “出来啊,你这臭婊子!”尹志溪怒吼,却无人回应。
  “婊子,只要你敢出来,我必将你剁成肉酱!”
  “你个有娘生却没娘养的杂种,敢不敢出来决一死战!”
  意识愈发模糊,尹志溪却仍在叫嚣,仿佛死亡前的挣扎。
  寒风呼啸,如鬼哭狼嚎,好似死亡前的呻吟。
  “我操你……”尹志溪正嚷嚷着,一道血光闪过,头颅抛飞,高大的无头身躯轰然倒地,伏尸一人,血溅五丈!
  隐忍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击致命!
  尹志溪连话还未说完,便被殷渊月一记绝杀,地上的头颅眼珠子瞪得滚圆,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甘与悔恨之意。
  殷渊月使出这一招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大腿一软,竟直接瘫软在地,全身汗珠密布。
  毕竟以她的境界,使用这种等级的杀招,累瘫在地倒也是正常之事。
  况且,她已身负重伤,没有昏死过去已是幸事。
  “算了,赌一把罢!”叶徇盯着殷渊月许久,喃喃自语道,随即,心神沉入识海,一个个神妙道纹浮现,烙印于自身魂魄上,封印了三魂七魄中的天地二魂,记忆也随之被封印,独留命魂于体内运行,其余二魂则陷入了沉睡。
  ……
  许久,殷渊月才从地板上缓缓站起身来,满脸疲惫,但看到沉浸在睡梦中的小家伙正在床上不断用嘴吸吮着拇指时,素来冷漠的殷渊月脸上却又忍不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殷渊月将叶徇这个小婴孩抱起,那小家伙也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如墨般漆黑的眼睛,朝殷渊月咿呀咿呀地笑了。
  紧接着,却见那婴孩钻入她那傲人的双峰,哇哇大叫。
  殷渊月大窘,脸羞得那叫一个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却也多了几分抚媚。
  她差点把叶徇从怀里丢出去,但想了想,这婴孩毕竟无知,正所谓不知者无罪。
  “长大后必是色中恶鬼!”殷渊月还是不满地嘀咕估一句。
  “先给这孩子找个好人家带大,待他长成后再带入宗门罢。”她如此想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将一些杂事安排好之后,已是凌晨,殷渊月怀抱叶徇这个小家伙,直接化为一道流光,朝远方遁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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