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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根据真实内容改编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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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去禁和面前的医生僵持不下:“我快疼的飞走了,你们还得不出个结论?”
  医生相继甩眼神,最终捉拿不了,直接求助身后站姿挺拔的警察。
  “常先生,告诉你是火灾是意外了,你这怎么还搞医闹?”警察两手撑桌,望眼快到一米八的个子,一弯腰,陡然少了一截。
  常去禁别过头,想想就一肚子气:“还帮他们说话,我疼死了没人管吗?”
  “头转过来,看着我说话。”警察看他的自我拗劲,与他日常的形象完全不符呢。
  “我有权告你们。”常去禁依旧扭着头,脖子酸劲上来,就算脖子以后就歪在这了也不肯罢休。
  警察强行掰正他的头,告诉他昏迷期间的事情经过:“你的手是经过你妻子的同意,才截掉的。”
  常去禁嘴角抽抽两下:“我妻子谁啊?”
  “徐太牵女士啊,”警察皱眉,意识到情况微妙的转变,他心虚的瞥过眼睛,“不是吗?”
  常去禁凝聚的表情一松,五官施展开来,缓慢的起身学着刚才警察的动作,手贴着对朝自己的平行桌面,手悄悄滑到两边,一个桌角一只手撑着,兴趣上来提着嘴角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我老婆?”
  “只要她是你的合法妻子,就有权利签字所有医嘱,”警官利用简短的时间给自己打了个气,更加镇定的回答,“你的妻子向我们提供了结婚证。”
  常去禁靠近了警察一点,呼出了一口热腾腾的气:“哦。”
  我还以为,你们看着我结婚的呢。
  常去禁淡淡的坐下:“那我要求,去看一眼我截下的肢体,有谁反对吗?”
  警察灵敏的察觉到里面的猫腻,或许他们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他嗅到一股线索的味道。
  上钩了吗?
  “常先生,你的做法真让我感到新鲜。”警察似笑非笑,微赤着糙皮构成的脸,试探着常去禁的口风。
  常去禁看着他满目期待已久的虎眼开始放光,这种感觉他也喜欢:“我不本来就是个医闹的吗?”
  这场面看的糊里糊涂的医生只闻了一身火药味,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爆发一般,挨个打了个冷颤,一起身抬腿就想逃走。
  警察佩服的点点头,一口流利的交流语指着一个医生的胸口向他表示,带这位先生去看看他的“部件”吧。
  医生交头接耳的找出一把钥匙,在他们的带领下,常去禁和警察同时踏进了一间乌漆麻黑的病房。
  警察停步门口:“去吧,常先生。”他给常去禁穿上大一码护服,带上医生同款手套。
  “唰”,一排灯崭亮了整个标本实验间,常去禁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大,完全忽略了警察的存在,环顾一圈,这里的风格以及物品的摆放都很灵异,瘆人,不是胆子大或经常接触的医者,很难适应里面的气氛。
  “你说什么?”常去禁又问了一遍警察刚才站在门口的话。
  警察观察他的肢体,明显点的除了他的石膏,和没见过世面的好奇,没什么特别之处:“你跟着他们进去看,我在门口守着。”
  常去禁想,里面应该到处是摄像头和审听器,正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瞧着自己的好消息吧。
  不能让他们失望。
  “进来,我猜你也想看。”
  警察与常去禁并排走动,找到了一块正好大小的医用罐,里面正好装下一块木头块大小的黑炭,医生用带着特质手套的双手把容器捧在常去禁面前。他先常去禁一步捂住鼻子:“这就是你的左臂。”
  常去禁表情略变,在旁人看来就是丢失了左臂的情绪表达,痛心疾首,不可置信。满目泪水的眼睛仿佛就要砸碎透明容器,取出里面的左臂恨不得立马再接上去。
  任谁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痛心疾首的,常去禁自然也不能少去这样的风光:“你,确定这是?”
  “是,”警官拍着他的右肩,“其实并不建议你看。”
  有病,不建议还带我来看,他心想着。容器不同于其他的是,手上的医用罐只有自己被烧成木炭的膀臂,其他的还有化学成分水用来浸泡标本。他端详烧坏死的左臂,没有任何明显的特征可以证明这就是他的手臂,除非拿去化验检测,但化验检测也不能全盘拖出他们要查的真相,他心中有数的一塌糊涂。
  警察认为怀疑他,找到他,搜索他,保留他,就能知晓他。殊不知自己身上最有力的线索已经永远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他想起那只刻画在记忆看里永垂不朽的“猎鹰”图案纹身,发自内心的叹为观止,不管是谁放的着一把火,借火逃身,下了一步险棋,成则成。想到这,常去禁不免更加深信不疑的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警局在很早就盯上自己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每走一寸,都要打预防针,要格外小心。
  不怕思想打结,就怕行动出错。
  常去禁回神,还是一副可怜人的相貌抱住一旁的警察,挤眉弄眼掉出两滴泪。
  警察也任由他抱,透过常去禁的肩膀,他朝着宽松的防护服里看,透着微弱红光的机器瞬间熄灭,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毫无异样的对讲机。
  并不乐观,常去禁没有表现出任何瑕疵,这么多年一环套一环的案件下来,能做到丝毫没有破绽,连警局都想过多次放弃,认为对他的执着是偏见。
  明明只有他,却不受掌握的没有任何指向?
  承认了,倘若是有一天常去禁败了,也否定不了常去禁是个大器。
  “常先生,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警局了。”
  警察挣脱开,向常去禁立定敬礼。
  “不留下来吃饭吗?”
  警察夹着公文包,站姿刚毅,严肃的敲们:“刘局长。”
  在办工作前转圈思虑的刘民好,耳朵扇动,听闻是调查常去禁案子的邓小元回来了,立即回答:“进来。”
  “局长。”邓小元先尊称一声,随后循规蹈矩的坐在局长办公桌对面汇报手头材料与此次调查结果。
  刘民好心有不悦,深深被这个案子所迷惑,提起常去禁这个人他就打不住犯个反应,抓耳挠腮,惶恐不安:“来,先给我看看。”
  邓小元递过材料,酝酿两下:“刘局,我们每天轮换安排两个警员盯常去禁,目前看来,他们没有调查出什么。”
  “今天我接到当地医院的求助信息,常去禁无端医闹,我谈话20分钟,最终带他提出了要求,我带他去……”
  邓小元双手扶腿,认真整理当时所发生的一点一滴,全部一五一十的描述给刘民好。
  “我在近冷藏室时往他的护服里放了声音探测器,”说着,邓小元低头取下头顶光辉的警帽,一块硬币般大小的乖乖掉入他的手里,“所有录像在这里。”
  “哦?”刘民好抓了好几次才将这样微型的摄像机拿好,拿起手来放在眼边摇晃两下,好不容易看清外置样貌,新奇的对着摄像头伸着舌头,“这个机器关了吧?”
  “关了,您随意。”邓小元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刘民好将摄像机放进口袋,语重心长对邓小元倾吐:“小邓啊,你是什么时候接手这个案子的?”
  “三个月前。”邓小元清楚记得,警局前所未有的摸不着头脑,局长甚至私下找过侦探所的专业侦探都无济于事,常去禁就仿佛是一片穿插在案件里的游云,很大却碰不着,当你奋起一跳,钻进他的整个事件里,你发现了一件奇妙的事,他根本就摸不着。尽管你已经被眼部判断判为接触,并齐了,手头还是空空如也。
  从最初常去禁的母亲被毒家中作开头,一直拖到医院失窃案,拖到房屋爆炸案,再到教堂失火,无一例外常去禁阴魂不散的混入在这场像是有人给他出场费一般的舞台中,逍遥不止。有幕后操纵人员吗?查了,没有。常去禁的行踪就光明正大的亮在他们眼前,给他们现场直播的体验,也毫无意义,无法排查。
  至此之后,警局决定暗处行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装探头,差监控,就连声音也照实录制下来,依旧一无所获。
  常去禁的父亲是个艺术疯子,根本沟通不了,只知道埋头写书,仰天长啸,两耳不闻窗外事。好一番检查下来,他的父亲十指不沾证据半边,什么笔墨纸砚意外的东西都没碰过,那只丑狗例外。
  常去禁也没有工作单位,当然,父亲是个出书狂魔,坐拥读者无数,富二代就算他再没良心点四脚朝天躺家里睡大觉都属于正常。
  近期唯一的一次排查出的就是常旭淳给常去禁的一大笔开销,本来顺藤摸瓜,以为老天开眼,谜底即将揭晓,不料人家是要结婚,还新拓展开一件教堂火灾案。
  邓小元不久,刘民好在这个事件里待得最长了,反话说,常去禁倒是看着他一路走上局长位置的。
  刘民好用力按压眉心,眼前一阵黑花花的缭乱图案:“你知道我在这个臭小子身上待了多久吗?”
  “局长,”邓小元看着刘民好心脏病要突发的模样,快步跑去刘民好的后背拍拍,“起码五六年了。”
  刘民好奋力咳嗽,好像这样才能解开他心头的死结:“10年咯!”
  邓小元从上到下稍微用点力抚按他的背部帮他顺气,不然容易一下过去。他一边按摩一边又不舍浪费宝贵时间:“刘局,我们让徐太牵回去,真的是个好选择吗?会不会……”
  “你的意思,”刘民好抬眼随意盯住一处可以安神的物体,呈灰状浑浊的眼球衬着厚重的眼袋,预示着步入老年的标配,“你怀疑徐太牵?”
  邓小元不确定的眨眨眼睛:“我只是想预防。”
  “无妨,”刘局竖起手掌,给他合理说法,“我们是根据任务来到当地,以常去禁现在的架势还得待这么半个月左右,他心里如果真有数,也能预估自己走不了。至于徐太牵回到当地,那里有我们的线人,警员也多,怕不了她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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