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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驾之邀,当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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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北处有很多小山,只有一座山上有两间木屋,住着几个人,没有几人知道它叫小卦山,因为这片小群山少有人烟,却是常有野兽出没,也没人闲的来着荒山野岭闲逛,所以清净了几年。
  三更半夜,最宜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和劫色。
  就有这么一位不是很光明真大的黑衣人,偏偏在此时悄悄向着小卦山两间木屋走来。
  要说五个人住两间木屋,实在显得拥挤,更没天理的是其分配为一人住一间和四人挤一间,这便是作为兄长的好处,喜欢安静独处的白灵奉霸道地给自己开了个单间儿,几个小子据理力争了这么多年,却无效果。
  黑衣人走到木屋前屏息静听,确认无人发觉,而后轻轻推开了白灵奉的房门,只见其静坐于木榻之上,呼吸平稳而轻盈。
  黑衣人静静地打量了一番,叹了一口气,心中暗叹,“老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缺德事儿”,随后双目一凛,不再多想,先是撒了一些迷药,想让白灵奉睡得再沉些,而后轻轻退出了屋子。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包香囊捏爆,覆盖于自身与整个木屋,香囊中含“间息粉”,可断绝一方天地灵气,隔断高人窥视,其珍贵程度不下于寻常修者手中引以为傲的一方法器,拿到民间买卖的话,高低也能换那金府一座城池的生意。
  黑衣人面上很是肉疼地抽搐了一下,只见他又是一躬身,随后将整座木屋连根扛起,其动作之稳,让人完全觉察不出任何变动,屋内的白灵奉更是连颤儿都没打一下,黑衣人手托木屋,朝着山下急掠而去。
  等他走后,另一件木屋中的宁先“蹬”地站了起来。
  身旁的卫仁正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也是“蹬”地坐了起来,“咋了咋了?你发的什么疯吓我一跳!”
  宁先没好气地在他饱满的天庭上敲了一下,奸笑道:“还睡什么了,咱哥让人劫走了。”
  二人走出木屋一看,无语良久,宁先只知有人潜入白灵奉的房间,没一会儿两人便无气息,可他确是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精神,连屋都给端了,宁先心中一阵好笑,“这人是压根就没瞧得起我兄弟几人啊,连我都能察觉到有人至此,灵奉哥怎会不知?你搞出来这么大阵仗是何必呢?”
  “嘿嘿,这回有的玩了,小仁正,我去看看这是要搞什么鬼,你别睡了,多多留意,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我想不会再有人来了。”
  说完宁先便尾随而去。
  留下一脸惆怅的卫仁正仰天长叹,“不光没觉睡,还得费心留意,人生怎会如此艰难~”
  宁先不屑于用什么“间息粉”来断绝窥视,隐匿身形,只因他所修《象帝经》所汲之力为万物宗源之一,岂是寻常修者所能一窥的?再加其本就内敛无华,只要他留意些,想要不被人发现,自是大材小用,比任何法器都要好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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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一前一后地下了山,又向西行了约莫着二十里地,来到了一片空地处,其内高墙深院,青石铺地,一方阁楼矗立,楼上亮如白昼,令人意外的是这阁楼竟是新建不久的。
  黑衣人将木屋轻放于阁楼前,刚准备进去通报一声,楼上已有人闻风而来。
  正当此时黑衣人又见木屋内白灵奉优哉游哉地走了出来,显然不光是早已醒来,还很坦荡大胆地任由他带来此处。
  黑衣人气的满脸通红,没好气地道:“白公子何必戏弄在下?”
  “哪里来的戏弄之说?你们邀我至此,不是理当如此大驾吗?再说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阁下莫要冤枉了我~”白灵奉只觉很是好笑。
  “哼,白公子好大的架子!”说完便转身,当先上了阁楼,不愿多看着可恶的小子一眼。
  黑衣人还未走几步便听到身后白灵奉轻笑的声音,“哪里哪里,三更半夜不由分说的劫我至此,与你的主子相比,我哪有什么架子啊,不过摸着良心说,你扛屋子的手法,真是又安稳又舒适,一会还要劳烦阁下把屋子扛回去呢!”
  我扛你个鬼,黑衣人明显不想再与他多言,加快了脚步。
  而从楼上下来的两位婢女则轻轻行了一礼道:“我家主人有请,”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楼上请。
  白灵奉却不急着上去,而是打量着这栋阁楼,仿佛要以此来一窥其主人性情,只见阁楼翘角飞檐,屋顶的琉璃瓦,在星辉月影的折射下,闪烁莹莹碎光。
  栋柱绘有明月高悬,海潮汹涌,而其上挂有匾额,上书“临香阁”。
  恰时有轻轻琴瑟之音传来,细弱游丝,仿若在迎接贵客临门,白灵奉心中一片平和,大方的享受着不知泾渭的妙音,又在四周打量了一番。
  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而后转身缓步踏入阁楼,他既安然来此心中本就不惧,不过他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平日里当着几个弟弟的面儿虽有些傲世轻物,却不至于傻到把任何地方都当做他那小卦山一样,也不会想着所有人都像小卦山几人似的赤心未泯。
  况且这哪里是请人,又是下药又是搬家的,此等强硬的手段,白灵奉可不信此间主人会是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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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有使世间男子霎时变作呆子的美景,非美人出浴不可。
  并非白灵奉心境薄弱,只因他本就是山野之人,虽闻世已久,却涉世不全,听闻过无数香艳动人的故事,却未曾有幸眼见一位女子的另一双肿胀的“肉眼”与那被开了膛的圆润“蹴鞠”。
  更何况哪有一个正直青葱,体无难言之隐的少年,抵得住眼前的香艳?只怪这一幕过于诱人,不禁让他看直了双眼,浑身顿觉不自在,心中窃喜,“莫非是我想多了?今日难不成还有什么美事会发生?”
  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冲上前去将那碍眼的屏风拨开好好欣赏个够,好歹他还知佳人不可唐突,他心中可谓百感交集,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
  “屏风,屏风,屏风,”他重新打量了一番此处,可用一句富丽堂皇来形容,一盆一椅,若非华美异常,就是有来历之物,可考可察。
  可这屏风之上的图案终是令他看出了一些端倪,与那阁楼栋柱上同样明月高悬,海潮汹涌。
  只是这海潮仿若非任何物件儿所能容纳,无边无际,明月亦是光亮,却可人眼直视,温和如玉,此处布置,无一不让他联想到那徐大明白口中念叨过的“东礁月氏”。
  “咳咳,幸亏我坚守本心,不为外力所趋,否则今天要吃大亏,”冷静下来的白灵奉全然忘记了刚刚的失态。
  片刻后,只见女子抬手一引,一名侍女上前搀扶着她,如出水芙蓉软弱娉婷。
  白灵奉静等她穿好衣物,挪步走出屏风,自从刚刚他察觉出此人的来历便又恢复了此前目空一切的眼神,她自是有沉鱼落雁之姿,可白灵奉却再无心欣赏。
  “公子刚刚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穿好衣物的妩媚女子娇嗔一笑,她不用看也知道,没有哪个男子能在刚才那一幕之下保持镇静,可不论她如何地展弄身姿,却再也不能使白灵奉有半分失神。
  她又拍了拍身下的玉榻轻声道:“白公子何不坐的靠近些。”
  对于她来说,戏弄戏弄这些低贱的山间野夫可比那些平日里围绕自己乱转的公子哥儿有趣的多,给他们无尽的幻想而后置之不理。
  有趣的很。
  白灵奉从身边拽过来一个椅子便坐下,“有事说事,在下虽是平日里冰清玉洁惯了,却也会忍不住心血来潮,若与姑娘坐的太近了,你我也容易名声不保啊,我倒不在乎,可还是要为姑娘着想的。”
  他倒是不拒绝与如此佳人闲聊两句,又开口问道:“若是早知这三更半夜是如此美丽的姑娘欲与在下促膝长谈,何须如此费事,便是让在下把这方阁楼抬去小卦山,在下也是心甘情愿啊!”
  “果然是个滑头!”
  女子被逗得咯咯直笑,知道依靠这些小计俩是很难占到便宜了,便无心挑弄,开门见山道:“小女子为东礁月氏月儿谣,打扰了公子清休,实乃无奈之举,刚才公子说,那座山叫小卦山吗?好名字,却不知近日山上有何异动?”
  白灵奉随手取了个桃儿吃了起来,神情依旧轻佻,道:“那是我家,即便是山崩了也与姑娘无关,何须姑娘挂念,莫非……”
  果然是大户人家,连这随意摆放的水果都鲜美无比。
  “莫非姑娘是想嫁入我小卦山,所以才要先了解一番?可惜几位舍弟尚小,还要姑娘再多等几年。”
  习惯戏弄别人的人,自然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而激怒,月儿谣也不接这茬儿,自顾自地说道:“你也莫要装傻,山宝即将现世,此间八方云动,若是你将这几年所知全全告知与我,并愿助我夺得山宝,东礁月氏自可保你等安然无恙。”
  月儿谣这才好奇的轻瞥了白灵奉一眼,这一瞥不要紧,竟是引得月儿谣芳心颤了两颤,男子生得如此干净好看却要比女子更是难得,可惜这身本事恐怕配不上他这不着调的性子。
  听闻此人才二阶武修的境界,便是真有不出世的术法为辅,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在此关头面对各方势力的窥视竟还不知晓还敢如此大胆轻佻,怕是个短命鬼。
  月儿谣只片刻又恢复了戏谑的语气道:“若是你们愿意,我东礁月氏还可为你兄弟几人每人配个媳妇儿。”
  “那也要是如月仙子般美貌的女子才好,”白灵奉的意思含糊不清。
  他又道“却不知都是何人在觊觎此宝。”
  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不过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并不是第一次了,十年前便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若不是有一众老前辈于山外相阻,恐怕几人早已尸骨无存,毕竟没有哪个功成的大人物会放任爷爷捡到的几个野小子成长下去。
  “李仙人留下的至宝,天下又有几人会不动心?你几人虽与李仙人有祖孙之称,却因无高人指引,落得个泯然众人的境地,而山宝之争尔等更是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将你所知诉与我听,我许你们一个安身之法,白公子可莫要辜负小女子的一片好意啊。恩~不若你就先说说昨晚那时下时上的大雨如何?”
  月儿谣言语之中不乏讥讽之意,平日里骄纵惯了的大小姐,即便是尽力想让自己显得客气些,却也难掩其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本质心理。
  她有耐心去调戏她眼中的山间野夫,并不意味着她还有耐心去忽视白灵奉此时的拖延,慢慢地原形毕露。
  白灵奉却也不恼,他此行是想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并非来此与人较高下的,故而依旧岔开话题,想着在她还未彻底翻脸的时候能多问出些。
  “归顺之事在下还需从长计议,”他既未同意,也未拒绝,需要时间考虑本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后又问道:“也就是说,如今的小卦山周围岂不是早已被众多高手窥视,而更是有好几处类似于你这‘临香阁’一样的地方吗?”
  白灵奉未将月儿谣的话当回事,月儿谣自然也不会理他的问题,自顾自的道:“一个决定而已,何须多想?”
  两人互相试探,却都无果。
  “……”
  两人讨价还价了许久,月儿谣却是一点甜头都没有占到,不过她倒是想明白了一点,便是白灵奉恐怕不可能归顺了。
  “没错,你可知我要在众多高手大能的眼皮子底下,深夜把你带到这里,要耗费多少精力与宝贝?而你现在却只知自顾自的问我,对我的要求与问题却敷衍了事,拖延时间,是不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乡野落魄人,若不是运气好,你这种人我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现在我给你这等机会,莫要不识抬举!”
  月儿谣娇生惯养是没错的,确不是个傻子,到得此时,任谁都能看出来白灵奉无心顺服,终是把月儿谣的耐心耗尽。
  而这被宠坏的月儿谣,可经不起如此挫折,更是听不得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自是不会嘴上留德,闺中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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