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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穿越水浒之英雄鲁达 / 第八回 鲁达巧舌如簧

第八回 鲁达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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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鲁达给金氏父女安排了鲁家店最好的套间客房,叫了一桌酒菜与李忠、史进和金氏父女边吃边聊。鲁达就把当街痛打郑大娘子和郑屠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但没说踢死了郑屠,怕吓到金氏父女。鲁达从怀里拿出那张纸,说道:“金老,你们父女看看是不是这个?”
  金老汉接过来仔细看了,连连说道:“是的,就是这个。”拉着金翠莲跪在地上,说道:“我父女终于可以离开渭州回得东京去了,鲁大人您便是小老儿重生父母,再长爷娘。”
  鲁达赶紧拉金氏父女起来,劝慰说道:“赶紧把典身契烧了吧,从今以后你们就自由了。申牌时分郑大娘子送银钱来,你们是走是留再做打算吧!”
  李忠说道:“金老您听我说,你们一家当初是来渭州投亲的,对吧?但凡在东京能生活下去,你们肯定不会一路奔波至此。现在想回东京,无非是因为被郑屠和郑大娘子所逼,心里想着只要离开渭州就好。我大哥现在帮你们把典身钱也要回来了,但外面兵荒马乱、盗贼蜂起,你们父女一老一弱带着银钱那是很危险的,你们还不如留在渭州城做点儿小买卖呢。”
  金老汉听懵了,说道:“郑大娘子还能还给典身钱?”
  鲁达拿出那张借据,说道:“甭管什么钱,反正她郑大娘子欠我五千贯,我让她申牌送钱来。”
  众人吃饱喝足了,让金氏父女暂且歇息,鲁达、李忠、史进三人来到隔壁房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郑大娘子,又把从郑屠肉铺处偷来的一包银钱拿出来过数儿,一共是三百二十两整银及一些散碎银子几吊铜钱。鲁达、李忠、史进各分了一百两,剩余的都给了金老汉。
  且说鲁达一直等到申牌过了,也不见郑大娘子送钱来,意识到肯定会有状况发生。果不其然,不大一会儿店小二敲门进来,惶恐地看着鲁达,说道:“提辖大人,经略府的承差和州衙的公人一起寻到这里,请您马上下去。”
  鲁达一听,教李忠和史进安心呆着,自己随着店小二下楼了。那承差上前施礼,说道:“提辖大人,相公大人已经回府,令您速回有事要问!”
  鲁达听小种相公回来了,知道肯定是关于踢死郑屠的事儿。鲁达不敢怠慢,说道:“好的,那就走吧!”迈步跟着来传话的承差和公人出了鲁家店大门,身后传来众多旅客议论的声音。那个承差把鲁达的坐骑也带来了,三人上马向经略府驰去。鲁达看看左右俩人,暗想:“这肯定是小种相公巡边回来了,知州来通禀案情,要我回去对质。虽然我没见过小种经略相公,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片刻之后,鲁达随着承差径直来到经略府客厅,见正中金交椅上端坐一人,四十几岁的样子,身上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客座上也坐着一人,身穿官服,看上去五十几岁的样子,正端着茶碗喝茶。鲁达急忙上前给主座上的那人深施一礼,说道:“相公大人,属下失职!竟不知大人已回府,未能早来问安,请大人恕罪!”
  小种相公说道:“免礼!知州刘大人也来了,过去见礼!”
  鲁达暗道:“噢,此人就是刘知州。”鲁达上前深施一礼,说道:“刘大人,多日不见,身体可好?!”
  “哎呀鲁提辖现在也彬彬有礼了,这不是你的习惯啊。老夫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呵呵。”刘知州笑道。
  鲁达闻听,暗道:“看来老鲁跟这刘知州不见外啊,我也别太绷着了。”鲁达说道:“洒家这几天新结交了几个朋友,言行可能是受他们影响些,让刘大人见笑了。”
  小种相公叫鲁达挨着他下首落座,仆人过来给上茶后退出去了。小种相公说道:“关起门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能互相打个招呼,很好!”
  鲁达近距离地看着小种相公,面相上虽比自己大几岁,那头发已是花白,鲁达内心是不平静的。种家几代人为大宋守边,功绩远在杨家将之上,只是没有被写作演义小说而不被广大群众熟知。就说眼前的小种将军的父亲(按小说原著)种师道将军,抵御西夏有功,成为名将,被尊称为“老种”。宋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金兵南下,他奉诏任京畿河北制置使,力主抗金,深得百姓拥戴,京师解围即被解除兵权。不久种师道病逝,时年七十六岁。小种将军的叔父种师中将军,在西北守了半辈子,长年与辽、西夏周旋。而后,金国崛起进犯中原,种师中率军入山西作战,因友军不配合以及朝廷后援军需粮草、士兵饷银不济,导致战败,种师中身负重伤,壮烈殉国,终年六十七岁,而且也是在靖康元年。种家五代人都是叱咤疆场的忠心报国的将军,数十人战死沙场。鲁达也曾是共和国军人,所以他对种家军是敬畏的。
  小种相公继续说道:“鲁提辖,方才刘大人说城内郑屠户家中娘子径去州衙告状,说你无故用拳打伤她和两个仆役,又一脚踢死他丈夫郑屠。刘大人已拘集郑屠家邻佑人等,点了仵作行人,着仰本地坊厢里正,再三检验完了,郑屠家人自备棺木盛殓郑屠寄放在广济寺等待火化。刘大人见此事关系到经略府中军官,不敢擅自捉拿凶身。恰逢本帅申牌入城,刘大人特来禀过方才得知。你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军官,若是真的犯了人命罪过,本帅绝不庇护;但若是事出有因,本帅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现在当着刘大人的面,本帅想听听你怎么说?”
  鲁达听明白了,起身施礼说道:“回禀大人,属下近日城中暗访,发现有不安定苗头。城中有些财主、富户仗势欺人,尤其是一个号称‘镇…关…西’的郑屠郑大官人,豢养数十泼皮无赖,滋扰其他商户及百姓,打架斗殴时有发生,搅得状元桥一带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现在城中百姓怨声载道,如果积怨日久,恐生民变。”鲁达故意拉长加重了“镇关西”三个字的字音。
  小种相公皱眉问道:“哦,渭州城内居然还有此等事情?那个什么镇关西…郑大官人何许人也?”
  “那厮就是个杀猪的,听说租了咱府上在状元桥下的铺子卖猪肉,然后仗着这点儿瓜葛欺行霸市、胡作非为,老百姓背后都指责咱经略府哩。哼,老相公大人当年任关西五路廉访使的时候,何等威风,也没叫‘镇关西’啊。这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竟然也敢叫做‘镇关西’!”鲁达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小种将军,看见小种将军脸色很是不悦。鲁达继续煽风点火说道:“前日我和几个朋友在潘家酒楼吃酒,恰好遇见一老弱父女卖唱儿,父亲叫做金二,女儿叫做翠莲。听人说就是那个镇关西虚钱实契霸占了金翠莲,后来又被镇关西的老婆打出来逼着卖唱还那根本就没给的典身钱三千贯。多可恶啊!相公大人您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洒家最见不得有人被欺负,于是我今天去找那镇关西理论,不想镇关西的老婆领着两个恶奴口出狂言还要围殴我。我将那三个打伤,镇关西那厮气急败坏,竟胆大包天拿剔骨刀要杀我,被我绊倒。我以为给他们个教训就得了,可没想到,那镇关西郑屠再一次举刀刺我,我就胡乱踢了一脚,他什么时候死的我不知道。”说完,鲁达注视着小种相公。
  小种相公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本帅也听闻最近渭州城里有个什么叫做‘镇关西’的泼皮很是嚣张啊!我们种家几代镇守边关,抵御辽国和西夏,也没人叫做‘镇关西’的名号。本帅还想着那个泼皮既然敢叫‘镇关西’,那武艺本事必定高强喽。原打算此次巡边回来就修书告诉父亲向朝廷请辞,并与知州刘大人联名共同向朝廷推举那个叫做‘镇关西’的泼皮挂帅去边关御敌呢。可惜了,这么个帅才死了。唉!”
  鲁达一听,偷眼观瞧小种相公,见小种相公也看着他,二人诡谲一笑。
  刘知州闻听种相公话音不对,脑门子上冷汗直冒,张口结舌地不知该说什么。
  小种相公脸色一沉,又说道:“刘大人,那个郑屠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难道没有耳闻吗?刘大人是否有失察的过错呢?地方治安虽不归本府管,但那郑屠狐假虎威,败坏我种家的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
  鲁达火上浇油,说道:“郑屠不过是一个商人,‘四民’当中地位最低,可他两口子狂的居然把我这个‘兵’都不放在眼里了,这就有问题了,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郑屠成了‘有钱有势’的人,所以敢叫个‘镇关西’的名号。刘大人,您说是不是呢?”
  “这…这个……”刘知州明白鲁达这是在拿话点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刘知州毕竟是官场之人,见自己要有惹火上身的麻烦,再者边关之地,军府才是地方老大,所以刘知州暗道:“不能因为郑屠每年给的两千两好处银子惹恼了种家,弄不好乌纱帽不保。再说了,现在郑屠已死,维护他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马上笑脸说道:“相公大人,既然郑屠家人亲属已告,按例下官还是要处理的。明日堂上问案,还请鲁老弟到场配合。相公大人您放心,下官一定妥善办理!耽误大人您休息了,下官告辞!”
  送走了刘知州,回来客厅,小种相公盯着鲁达,把鲁达看得心里直发毛。小种相公说道:“你方才的表现跟你平日不拘小节的言行可是大相径庭啊,看来府衙里传说神仙教你念书是真的喽?!你这书念得有进步啊!”
  鲁达一拱手,说道:“属下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反正鬼使神差地就开始练习写字看书了,我也觉得好神奇啊!天色不早了,属下先告退了,大人您一路辛劳,早些安歇吧!”
  小种相公一摆手,鲁达返身退出了客厅。小种相公看着鲁达的背影自语道:“这个浑人,兴许真的是上天垂爱于他,今天的进退应答,真叫人刮目相看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完】
  2020/6/24
  备注:
  种师道有二子:种浩、种溪。种浩官迪功郎,种溪为阁门祗侯,皆死于师道之前。两孙:彦崇、彦崧,彦崇死于兵,而彦崧则早夭。在绍兴年间(宋高宗赵构年号),朝廷令其侄种浤奉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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