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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怜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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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怜爱楼
  楚飞歌无奈,也只有减繁从简道:“那时候我迫于生计,急需应对燃眉之急,恰逢惜玉姐姐的怜爱楼处于危机,便毛推自荐,出谋划策解开惜玉姐姐的困境,随后经过不断改进完善,怜爱楼便成为溪水镇最大最红的艺楼。”
  张天涯闻言却是赞道:“善于经商之道,不错不错。”他说完咦了一声,讶然道:“这个大宝剑是何意?难不成这里还能比剑不成?”
  楚飞歌嘴角一扯,含糊道:“差不多吧。”说完他急匆匆上楼,小司丫鬟见他纷纷行礼问好,他奔到内房处推门而入道:“牡丹姐姐。”却见楼阁空荡荡的,竟是无人在内。
  这时楼阁之上,传来缭绕的歌声与琴弦伴奏。
  落花离枝说留念
  流水逝去叹遥远
  谈笑间
  论诗篇
  美人江山生狼烟
  物是人非翻阅了沧海桑田
  昙花一现追溯那回眸的双眼
  诉说着那一幕幕的月下花前
  手捻剑
  惜埋怨
  情愫在恍惚里失言
  无论再重复多少遍
  支撑着的饰演
  需要延续多少年
  轻纱隔面
  还剩下几分眷念?
  歌声婉转悠长,悲喜参半,闻者俱是被曲中的描述的故事所感染,纷纷闭门代入其境,顿生离别忧伤与无奈,更有甚者,触景生情,难以自拔。
  “好,牡丹姑娘的《轻纱》果真是异于常人,词意直白,曲子更是入骨三分,乃佳作也,不知可是出自楚公子之手还是……”
  “自是出自楚公子。”声如黄鹂,格外动听,引起下方一干听众无不舒怡。
  楚飞歌听着苦笑不已,心说:“盗名之作,反正打酱油的大叔也不会知道,抄袭得心安理得。”想到这里,外面却传来阵嘈杂的声音,楚飞歌站在窗台处朝下望去,但见一群武者簇拥个年少公子入来听悦庭,将中间挤开条通道,供应年少公子同行,初始一干人等还吵吵嚷嚷,但见那公子面容,纷纷闭口不语,显然这公子非富即贵,从着装来看,不知道是溪水镇那家世家子弟?
  这时有人窃窃私语道:“这人是王都厉家的五公子,明唤厉亥,别瞧他年纪不大,听闻偏爱弥留烟花柳巷,收集各色佳丽,乃是饿中色鬼,修为更是超凡巅峰,有望今年闻道。”
  “这人不禁好色,手段也是狠辣无偿,行事肆无忌惮,当街强抢民女,霸占人妻,杀人放火屡见不鲜。”
  “嘘,找死么?小声些,以免给厉公子听着的了。”厉亥的目光正好扫到这里,二人立刻噤若寒蝉,纷纷低目不敢与视之。
  这修为从接触武道的入体、超凡、闻道、窥阴、见阳、生婴、人王、地皇、天帝九个境界,九个境界又分上中下三等。
  平常之人,穷极一生炼至入体已是寿元一纪元,一纪元便是一百年,到了超凡境界,寿元可提升至二纪元,每提升一个境界寿元叠加翻倍,高至天帝寿元可到256纪元。
  楚飞歌居高而下,凝视着厉亥,皱眉道:“此人行事作风大胆,来者不善,师傅可知这些人中的修为?”
  张天涯不屑道:“小小超凡境的蚂蚁而已,不足为虑。”
  楚飞歌苦笑道:“以师傅的境界而言在场的人自然是拍马不及,可目前境遇,师傅你元神又受创,我也实力低微,一旦闹腾起来,怕是难以收场啊。”
  张天涯笑道:“无妨无妨,你只管与其交锋,在场一干人等犹于跳梁小丑,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楚飞歌闻言,底气十足,他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担忧之心一扫而去,反而顿生戏弄之心,也不急于现身。
  厉亥稚嫩的脸上总是带着一股邪魅的笑容,眼中的阴冷之意格外幽森,他行至中央,轻摇纸扇,对着牡丹道:“没想到小小的溪水镇,弹丸之地,竟能有如此绝色,不妄本公子东行之旅,这怜爱楼我买了。”
  他这话一落音,周围顿起惊呼一片,纷纷交头接耳,果真是传言不虚,盛名之下无虚士。
  牡丹娥媚轻促,拨弄了下琴弦道:“厉公子若是来听牡丹抚琴,怜爱楼自是欢迎,若是特意来消遣牡丹的,还望公子见谅,这里都是文雅之士,以文会友,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论。”
  厉亥身旁书童打扮的小斯立马怒指道:“我家公子乃王都元帅府的外孙,站在这里就是你们莫大的荣幸,你只不过是低贱的歌姬罢了,我家少爷看上你,不知祖上积下多少阴德,旁人做梦都想跟着我家少爷,你牡丹何德何能敢于反驳?”
  牡丹脸色一白,她深知自身地位卑微,就算如今受万众宠爱,也无非还是歌姬罢了,一时之间,心生悲凉,好不唏嘘。
  那书童见牡丹气势转弱,得势不饶人,更是大声炫耀道:“若说文采,我家公子五岁熟读东洲历史文摘,十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十三岁中举,得王上青睐,如今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历练,哼,买了这里,算是给了怜爱楼莫大的荣信。”
  众人闻言哑然,若以身份地位而论,二者天壤之别,悬殊太大,书童虽言辞可憎,事实却半字不差,相对于溪水弯,王都至上的宗旨亘古不变,一时之间,现场陷入寂静。
  “秒极妙极。”楼阁之上传来清脆的击掌声,“严公子既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怜爱楼的聆听阁正是文雅之所,公子大名我也有所耳闻,乃人中龙凤,这题诗榜汇集天下诗文,公子路径此地,不妨落笔提佳作,以流芳后世,供人传颂。”
  厉亥星目一眯,看向楼阁之上竟是个孩童,打量半响方才道:“你就是溪水神童楚飞歌?”
  “神童不敢当,只是众雅士的抬爱罢了。”楚飞歌背手笑吟吟道:“请题诗榜。”他话一落,四周楼阁画扇洞开,四个歌姬身如飞燕,翩翩飘出,手里各扯着题诗榜的一角,自上而下,横竖在众人面前。
  那题诗榜像云雾交织而成,字光时隐时现,犹似鱼儿戏水,上下畅游,好不欢快。
  片刻功夫这些字有条有序的排列成一首首诗句,有的大气磅礴,气吞山河;有的伤春悲秋,暗指社稷;有的生离死别,大彻大悟。诸多佳作一一陈列,看得众人目接不暇。
  “这是打油诗榜。”有人认出此榜,不由得说出声来。
  厉亥眉头一皱,那书童何等眼色,立刻怒道:“混账东西,我家少爷何等文采,这打油诗榜也配得上?赶紧换天诗榜。”
  楚飞歌却是道:“诗都是有灵性的,外人都知怜爱楼诗榜分天地人三帮,结合打油诗入围榜,却不曾知晓,这四榜俱是一榜所成。”
  众才子闻言,纷纷面露讶然,随后又似懂非懂,各抒己见,讨论了一番。
  “若是在下没猜错,可是一旦写出的诗句乃是上品,打油诗榜自行变换其他三榜,什么品级入什么榜。”
  “大善,这样既快速亦直接,想出此法的人乃妙人也。”
  “真是期待天地人三榜的诗,是何等意境,不知今日可有幸目睹。”
  只听叮咚清脆的琴音响起,如雨打浮萍,凄凄惨惨戚戚的旋律,格外引人入胜,忆起人生诸多不意,连生叹息。
  “这是?”下面熟懂旋律之人,纷纷露出震惊之色,有人惊呼,“情由心生,竟然是情由心生。”
  厉亥也是面露讶然地看着楚飞歌,这等琴境,已然超凡脱俗,今日若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世上竟还有这般才华绝艳的人物,他心中虽觉惊艳,但天才见过和听过也不知凡几,只是瞬间,他便收敛表情,肃容拍掌道:“琴技高超,引人入胜,妙妙妙。”他说了三声妙字后又道,“想必这天地人三榜皆有你的手笔,今日我便来领教一番。”
  楚飞歌不可置否,边抚琴边笑道:“那我洗耳奉听,静等厉兄的佳作。”
  厉亥也不回应,眼睛一闭,似在酝酿。楚飞歌也不催,只是继续弹奏着曲子里故事,待一盏茶的功夫,曲子落音散尽,也不见厉亥有所动作,众人虽不敢明言挖苦,但暗地里却说他笑话,夜郎自大,不自量力,这天地人三榜的诗句是何等璀璨难敌,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之作,哪怕当今王朝左司马项月大人的才情也难匹敌半分。
  时间在这一刻格外煎熬,书童看着众人投来鄙夷的神色,顿时心生怒意,这群低下的穷书生,竟敢以下犯上,实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正要发作,只见厉亥眼睛睁开,上前一步道:“竟然此曲如此悲伤,那我便应境一首。”
  “无妨。”楚飞歌居高临下,伸手一展,道:“厉兄只管吟,应境与否也没关系。”
  厉亥眉头一皱,没有言语,只是吟道:“指点山河亦无踪,举杯饮尽罪囵重。
  笑使人生别一时,苍茫落尽归路穷。”
  此句一出,在场之人纷纷收了小看之心,先不论诗句工整与否,但论意境,较之打油诗高上一层,人榜或许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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