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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元山弟子,人间俊杰周俊杰荡群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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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上辈子出生在一个河北的小村庄,被师父带到家里养大。这辈子他在襄阳长大,在回襄阳的路上莫名有一种沧桑感,真的是物是人非。
  来不及伤春悲秋,十几骑从陈立身后追了上来,陈立下意识地捏紧了剑柄。
  这些人都身穿着深灰色的衣服,满脸都写着‘我不好惹’。
  当头的人看到了陈立的剑,勒马停下,马上换了副表情:“这位小兄弟,在下周俊杰。我们这一行人都是元山派的。不知从这里到襄阳还有多久?”
  陈立也勒马停下,缓缓后退,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才给出了回答:“若是星夜赶路,五日工夫便能到襄阳。”
  周俊杰一拱手:“多谢。一月之后便是英雄大会,在襄阳决出武林盟主。小兄弟我看你风尘仆仆,应当也是前去参会的吧,不如与我等同行,也算有个照应。”
  陈立摇摇头:“我并不知道什么英雄大会,我只是回家。”
  周俊杰身后一人耐不住性子,催促说:“师兄,你和他废什么话,你看他年幼,想带他一路,护他周全,人家还不一定领你情呢。”
  周俊杰抬起手,示意他噤声,接着说:“若我没认错,你应该是那个逃脱了青龙会追杀的陈立。依我看,眼下襄阳即将召开英雄大会,襄阳鱼龙混杂。为了身家性命,你也应当迟些回去。
  再不济,你跟着我们,好歹也有个照应。”
  陈立见周俊杰一脸正气,不似作伪,便点了点头:“这位兄台,小弟孤身一人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谨慎。还请见谅。”
  这周俊杰哈哈大笑:“那有什么?我自习武的第一天起,师父就告诉我习武应当锄强扶弱。若我坐视不管,那我习武又有何用?”
  陈立只是腼腆地笑了笑,这些人来路不明,他还是留个心眼好点。
  -
  不过,这周俊杰确实健谈,一路上总能听见他和其他人的谈话声。
  无论是谁,周俊杰都能聊到一起去,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热情如火,任何事情都无法浇熄他的热情。
  一路行至竹山,再走上一天,应当便要到武当山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绕下买路财!”
  “当阳桥上一声喝,桥也断来胆亦破。替天行道罗汉身,仗义疏财情义得。”
  两人像说相声一样从路两旁的林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不少拿着弓箭的人。陈立知道这关不好过,这两人武功如何且不说,身后这些拿着弓箭的人是真的不好对付。
  周俊杰一马当先,冲了上去,拱拱手说:“在下周俊杰,乃是元山派弟子。两位好汉,不如我与二位比试一番。若是我输了,我们这些人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归你所有。若是我侥幸得胜,那二位便放我等过去如何?”
  矮个儿掏出判官笔,朝着高个儿问:“大哥,咱们打吗?”
  高个儿掏出长鞭,傲然道:“还有人敢跟我们河朔双侠叫板,二弟,你去跟他过过手,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矮个儿飞身下马,手中转着判官笔,眼珠子也滴溜溜地转着:“我叫齐六,我哥叫齐五,下去见了阎王爷也好知道是谁杀的你。”
  刚说完,齐六就从嘴里吐出一根铁钉,周俊杰抽刀把铁钉拍开,从马上跳了下来。
  周俊杰用右手将刀鞘丢到马身后驮着的袋子里,嘴上也不停,道了声:“请指教。”
  周俊杰的左手刀法精深,刃背分明,步伐刚猛,有进无退,显然浸淫此道已久。齐六被周俊杰逼的进退失据,他的判官笔不过二尺长,周俊杰始终保持着七尺距离,刚好能劈砍到齐六,而齐六却无可奈何。
  周俊杰一刀划破了齐六的后背衣衫,显然已经留手。
  齐六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周俊杰巧妙地步法转的他头晕眼花。
  齐五长鞭一甩,鞭头像毒蛇吐信一样,左右摇晃,飘忽不定。齐六也重整旗鼓,脚下先是朝周俊杰踢起沙子,想要迷了周俊杰的眼。随后更是碎步快度,想要贴身短打。
  周俊杰脚踩七星步,不急不躁,慢慢和两人进行周旋。
  不得不说,这齐六齐五两人联手确实不一般,齐六的判官笔始终不离周俊杰周身大穴,齐五的长鞭也限制着周俊杰的退路。
  周俊杰的这些师弟传出阵阵感叹:“师兄的七星刀法居然如此纯熟,七星步更是巧中又巧,实在是难以置信。”
  齐六齐五两人面色微红,他们已经二人联手,却还是没法拿下这年轻人。
  同胞双生的二人不需眼神交流,心中已然有数。两人齐齐张口,自口中射出钢钉,长鞭更如跗骨之蛆紧紧地追着周俊杰的后背。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周俊杰自背后拔出了那支短剑,一时间杀气纵横,剑光如鱼如龙。周俊杰整个人的气势也如鲤鱼跃龙门一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齐五的长鞭眼看着就要抽到周俊杰的背上,周俊杰的短剑才出手,一道流光闪过,地上安静的躺着四截钢钉和一截鞭头。
  周俊杰也比刚才快了太多,两步便抢到齐六身边。
  齐六脸上喜悦的神色还没消失,惊恐就爬上了他的脸。
  周俊杰的短剑晃动着刺向齐六,又像是直刺咽喉,又像是变招刺向胸口,又像是要变招割断齐六的手筋。这样样看起来又像是假的,又像是真的。
  偏偏最邪门的便是齐六觉得他无法阻止周俊杰做任何事,便是这周俊杰打算割下他的脑袋,他也一样拦不住。
  事实上,看似三样亦真亦假,实则三样悉数是真,周俊杰的短剑转着圈地从齐六胸口画了一个七,转身便向齐五攻去。
  齐五转身想要逃上马身,却被周俊杰一刀拦下。
  而此时,齐六的喉咙、胸口、手腕方才齐齐喷出鲜血,人也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脸上的惊恐仿佛见了鬼一样。
  齐五刚想张嘴叫手下放箭,周俊杰的左手刀就卸下了齐五拿着长鞭的右手,右手转着短剑,一剑如流星般闪过。
  周俊杰刀剑归鞘,转身向众人走来。齐五剩下的左手捂着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鲜血沾满了指缝。
  手下们没想到武艺高强的两位大王都被一合斩杀,当下便如鸟兽散。
  -
  周俊杰飞身上马,向前冲去,拦住了想要溃逃的山贼。
  山贼们闪烁着目光,不知这尊杀神打算怎么处置自己。
  周俊杰一身的杀气来得快也散的快,严肃地说:“都是大好男儿,为何要落草为寇。凭七尺之躯,当立不世之功。真想出人头地,不如去北边拼个大好前程。
  今日,我便放过尔等。三月之后,我若还在此地见到尔等为寇。届时,定斩不饶。”
  周俊杰的师弟们这才驾马赶到,帮腔道:“对,定斩不饶。”
  山贼们连声称是,如鸟兽散。
  陈立看着周俊杰,他本来还为周俊杰那匠气十足的刀法感到吃惊。元山的大师兄若是只有这般水平,那未免也太过于普通。没想到配上那贴身短打的剑法之后,一招一式威力远胜往昔。这可不是一道一加一的计算题,而是双手互搏一般的配合。
  周俊杰注意到陈立的目光,咧开嘴巴解释道:“我是带艺投师,铸剑山庄的师父说我杀气太重,于身有害。可我又不想出家,便投了元山。”
  一旁的师弟帮腔道:“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叔都觉得大师兄是我们这一代最优秀的,下任掌门多半也是大师兄了。”
  周俊杰摇摇头,颇为凡尔赛地推辞:“我差的还远呢。无论是沙场杀伐的巨阙还是王道之间泰阿,我都没能掌握。至于本门的刀法,更是粗劣不堪,坏了师父的名声。”
  陈立从腰上摘下了长剑,轻声说:“师兄过谦了,刀剑合璧,威力远胜于单单一门。”
  陈立从马上跳了下来,使了招有凤来仪:“请赐教。”
  元山弟子都炸了锅,不少人都辱骂起来。
  陈立点点头:“周师兄适才刚刚战了一场,我等二人不如比试招式,也不会伤了和气。”
  周俊杰拔刀出鞘,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挥刀从空中劈下,大喊:“要战便战!比武哪有甚点到为止?”
  陈立挺剑直刺周俊杰的肋下,从空中落下的周俊杰无法借力躲闪,这一剑必将先刺中周俊杰。
  周俊杰又是故技重施,右手短剑出鞘,挡向陈立的直刺。
  陈立手腕一转,将长剑立了起来。若是周俊杰继续,那陈立的长剑便会刺穿他的手腕。
  周俊杰被陈立逼退了两步,照理说他应当是那个步步抢攻的人,一寸短一寸险,越是近越适合短兵发挥。不是他不想靠近,而是陈立不让他靠近。
  陈立退后了半步,微微躬身:“得罪了。适才看了一场,我了解周师兄,周师兄却不了解我。是在下占了便宜。”
  周俊杰却没有打算停下,脸上的杀气越来越盛:“哪有什么了解不了解,哪里会一直有知根知底的对手?”
  周俊杰一刀斩出,这一刀不留余力。
  陈立没有硬接,仍是后发而先至,挑向周俊杰的手腕。周俊杰不理不睬,右手刺向陈立的手腕,显然是存了一剑换一剑的想法。
  陈立收剑转身,一招苏秦背剑,撩向周俊杰的胯下,周俊杰刀身微微颤抖,瞬间斩出三刀。刀尖与青松剑之间跳出一堆火花,周俊杰的右臂伸长,直直地刺向陈立的后背。
  陈立转过身,剑尖歪歪扭扭地冲着周俊杰的喉咙就去了。
  周俊杰自信自己的剑一定会先命中,便精进猛追,陈立也知道这样自己会先中剑。
  但周俊杰不知陈立身负易筋经,原本应当是周俊杰的剑先刺中,陈立的身体却凭空缩短了半尺,这么一来陈立的剑就比周俊杰更快。
  周俊杰愣了一下,陈立将剑收回来,用剑柄险之又险地挡住了周俊杰的短剑,周俊杰这才反应过来,也把剑收了回来。
  陈立施了个剑礼。
  周俊杰也收回刀剑,严肃地说:“是我输了。”
  陈立腼腆一笑:“不过是运气罢了,再来一次,胜负还未可知。”
  周俊杰哈哈大笑:“输了就是输了,又哪有什么运气不运气的。我又不是那输不起的人。”
  一旁的元山弟子眼睛都瞪圆了,谁能想到周俊杰输了。这些年周俊杰的风头压过了元山所有弟子,堪称元山三代第一人,可他居然输给了这个藉藉无名的陈立。
  要知道陈立的名声主要来自于逃脱了青龙会的追杀,大部分人都把他的逃脱归结为运气。
  陈立从怀里套出酒壶丢给周俊杰,这些天他可是憋坏了。
  周俊杰接过酒壶,拧开瓶塞,便‘吨吨吨’地灌了好几口,大喊:“痛快!好酒!”
  陈立从怀里又掏出一壶,也跟着‘吨吨吨’地饮了几口。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便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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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半日,众人便到了武当山下。
  陈立勒住了马,冲周俊杰拱手行礼:“周师兄,我等便在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
  周俊杰也不多问,拱拱手回答道:“那我便在襄阳的英雄大会上等你,下月十五,不见不散。”
  陈立拗不过周俊杰,只好点点头:“那便到时候再见了。”
  周俊杰也不多言语,调转马身,便带着众人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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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打马便上了武当。不同于藏身于群山之中的华山派,武当派的宫殿十分显眼。只需在山脚下伫立,便能遥遥看到这一武学圣地。
  行将不远,陈立就被人拦住问话。
  陈立解剑下马,回答道:“在下陈立,有要事求见张真人。”
  那人也知趣,将剑还给陈立,只是把马牵走。
  不一会儿,便有人前来接引,领着陈立上山。
  武当山云雾飘渺,端的是道家圣地,飘飘然仿佛置身于白云间。
  行了大半个时辰,陈立才爬到了紫霄殿当前。
  陈立刚一见到张三丰,张三丰便已知道陈立是谁。
  张三丰挥挥手,屏退众弟子,领着陈立去了后山。
  陈立见周边再无他人,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抢先发问:“不知张真人可知我师父去向何处?自那天师父回来之后,便再无音讯。”
  张三丰抚着胡须说:“那日,风道友雨夜赶来武当山,跟我求得纯阳无极功。现下看来,那个让他忧心的人便是你了。”
  陈立在张三丰的指引下,坐在了对面的石凳上,认真地听着张三丰的话语。
  张三丰给陈立倒了杯茶,继续讲述:“那天,他身受重伤。毕竟,大玉阳神拳是伏龙坛的绝学,可不是那么好接的。若不是风道兄执意要走,我也可帮风道友疗伤。便是无法痊愈,多少也能减轻一些伤势。”
  陈立听蒙了,大玉阳神拳又是什么事情。
  张三丰叹了口气:“风道友心气太高,昔日的龙本初是他的手下败将,这次他反倒是败了一招。
  他心里过不去,连伤也不肯医治。”
  陈立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张三丰摸了下陈立的脉门,便知陈立的纯阳无极功已经入门,便劝解道:“你要知道龙本初那是和你师父同年的成名高手,你现在纯阳无极功也不过刚刚入门。若是想要挑战龙本初,少说要个十年功夫。
  你师父为你求这纯阳无极功,可不是为了让你送死去的。”
  陈立的心中****,嘴上本能地回应道:“我知道,我都晓得。”
  张三丰的内力沿着陈立的手腕流入经脉,为陈立理顺了内息,陈立也渐渐冷静下来。
  张三丰长叹一声:“你若是想见风道友,那便去襄阳的英雄大会吧。近来江湖上没有比这更大的大事,风道友应当会在那里。
  只是,我希望你万事皆要三思而后行,切莫行将就错,亏待了风道友的一片苦心。”
  陈立躬身道谢:“多谢张真人,若不是真人告解,小子还懵懵懂懂不知事。
  此去,小子定谨慎行事,不会负了您和师父的苦心栽培。”
  张三丰点点头:“这次英雄大会,我的大徒弟和五徒弟会代表武当前去。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的五徒弟张翠山,至于我的大徒弟宋远桥,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了。若是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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