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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休要教我传剑 / 0008 思过崖对影成双,钱宁终得报仇怨

0008 思过崖对影成双,钱宁终得报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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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是陈立做的叶子牌,还是他讲的那些笑话,都让他和华山的弟子们轻松地打成一片。
  最好搞定的还得说是令狐冲,陈立提纯的烈酒是他的最爱。
  “此酒甚好,就是醉的快。”已经成了令狐冲嘴里出现的最多的一句话。
  陈立每日种田酿酒,像个在华山隐居的闲人。每日草帽布衣,活脱脱一个农夫。
  晒黑了的许多的他,便是站在龙头面前,龙头估计一时也认不出。
  唯独陈立的那双眸子,比之前还要闪亮,便如闪亮的星星,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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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每天夜里都会找个地方喝酒,可能是竹庐边,也可能是思过崖。
  在华山住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岳不群都已经不怎么关注这个他曾经怀疑是奸细的人。
  毕竟陈立每天跟个农民似的,手底下的活干的又格外老练,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奸细。哪有谁家的弟子,会安心来华山做一个农夫。比如劳德诺,他要是不收估计也就回去复命,不可能安心种地,在一旁默默监视。
  伴着夜色,陈立再次踏上思过崖。
  秘洞里的武学他早就看过,对他而言并没有很大的提升。
  易筋经带来的内息流转,循环不息。可能对他而言最大的利好便是他不需要特别习练,内功会自己慢慢提升。
  陈立躺在思过崖的地上,看着天空。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俯视着躺在地上的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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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连忙翻身坐了起来,老人家的袍子随风飞舞,没有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脚步声。
  老人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指着酒壶。
  陈立从怀里取出了没有打开的一壶,递给老人家。
  老人拔掉瓶塞,烈酒入喉,两眼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这酒真辣。”
  过了一阵子,老人才把塞子按回去,把酒收了起来。
  陈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念叨一句:“确实够烈。”
  老人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淡淡的问:“你应该是华山新收的弟子吧。”
  陈立摇摇头:“我只是寄住在华山上罢了。”
  老人哽住了喉咙,被答案堵住了嘴巴。他本来还想指点一下陈立的武功,也算是换他的酒。可是陈立不是华山弟子,他也不好传授功夫。
  陈立知道这老人便是风清扬,只是他并不想学独孤九剑,他更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却让风清扬很不适应。
  风清扬折下一根树枝,敲在陈立的肩上:“年纪轻轻怎就如此死气沉沉?”
  陈立循着本能躲避着风清扬的树枝,却连续被敲了三下。
  风清扬丢了根树枝给陈立,陈立一把接住,却怎么挡都挡不住风清扬的树枝。明明风清扬的出招并不快,他却怎么挡都挡不住。
  风清扬其实也对陈立的应对很吃惊。他看到了陈立查看那些石壁上的武功招式,却没想到陈立这么快就能记住大半。
  加之无论是嵩山还是华山、乃至其他各派的剑法,陈立都能像模像样地使出来。
  本来只想给陈立喂喂招的风清扬,对这个记忆里超群的陈立产生了好奇,他想看看这陈立到底是个什么成色的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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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陈立每天晚上就有了新的活动。
  每天夜里,陈立都会带一竹筒白酒上山。他就不信,风清扬真的次次都能打得他满头包。
  今天夜里果然也不例外,陈立又一次被打的瘫坐在地上。
  风清扬看着陈立,忍不住问:“你练的是易筋经还是血童大法?我想了好多次,能让你每次都有提高的,也大概就只有这两门功夫了。”
  陈立点点头,坦然应声:“是,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易筋经》。也正是这秘籍,才搞的家破人亡。”
  风清扬才知道陈立在到华山之前经历了什么。
  陈立苦笑一声,细细解释:“我父亲被青龙会刺杀,但他死前也没吐露秘密。因此我也上了刺杀名单。我大哥现在在给青龙会当看门狗,我无家可归,也无处可去。
  我本想拜入华山寻个落脚之地,却被岳掌门拒之门外。幸好岳掌门没有把我赶出去,我还能在华山暂时寄住。而且我也相信岳掌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青龙会的人杀死在华山。”
  风清扬存了恻隐之心,看着陈立的双眼:“你可想学剑?”
  陈立两眼模糊,一时间分不清面前这个老人的面容,仿佛和记忆中那个老人重合在一起。上辈子,从小就被父亲交给师父抚养的他,师父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陈立跪在地上,抹了把眼泪:“弟子愿学。”
  风清扬手一招,陈立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我并不是收你为徒,而是教你剑法而已。”
  风清扬把树枝丢到山崖下,继续说:“我名曰风清扬,曾是华山派的剑宗弟子。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我不愿再呆在华山。现在岳不群即是华山掌门,那我也不好在他拒绝了之后收你为徒。再者,我若收你为徒,那你可就是岳不群的师弟了。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收你为徒。”
  陈立不在乎那些繁枝末节,性格执拗的他认准了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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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夜里,陈立搬着六礼束脩上了山,风清扬面上不悦,但也没再推辞。
  是夜,风清扬正式开始教陈立开始学剑。自正式学剑开始,便与之前那些玩耍般的过招有天壤之别。
  单是剑的出招与收招,风清扬就一板一眼地教了两个时辰。
  陈立也不觉得苦,上辈子学手艺的时候比现在还要苦,他还不是撑下来了。而且,他上辈子学的比这个还要复杂严谨,假的想要做成真的,就要比真的还用心。上辈子他出师的时候,他在一尺见方的玉牌上刻下了二百七十根金线,那才是真的挑战。
  在风清扬的指引下,陈立的剑法突飞猛进。待他回头再看令狐冲等人的剑法,满眼已尽是破绽。
  眨眼间陈立就在华山住了半年。他一直认认真真地练剑习武,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去。
  陈立低调了下去,这两万两白银就这么打了水漂。青龙会虽然不会退钱,但总要给点回应,百损道人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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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年来,百损道人一直在东京疗伤。那些让他破相的钢珠,或是其他的伤都没给他造成什么致命损伤。唯独张召重拔剑时划伤了他的肾元,对他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若不是他替平一指多杀了四个人,平大夫也不想救他。
  元气大伤的他足足休养了三个月才稳固住修为。
  这天,百损道人刚刚练完功,陈乾在一旁伺候着。
  街角突然有奔马袭来,吓得百姓连连后退。
  这马上的黑衣人一连射出五镖。一镖接着一镖,几乎连成了一条直线,然而最后一镖却越飞越快,五镖同时整整齐齐地钉在了门柱上。
  百损道人看到门柱上的飞镖,知道这迟了半年的刑罚终于来了。
  五月堂,主刑罚,凡是完不成任务的人,都会畏惧这些飞镖。凡是完不成任务的人,不仅要赔钱,还得亲自感受一下这些飞镖的锋锐。
  这就是失败的滋味,也是必需承担的代价。
  百损道人看到外面马上的人,一下子身子就软了。
  五月堂堂主钱宁,叛出血吼教之后,他凭借手上的功夫和残忍的手段坐到了这个位子。
  百损道人之前自负武功高强,满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落在钱宁手下,没少说钱宁的坏话。这可真是祸从口出,钱宁肯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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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宁进了门,身后的手下主动关上了门。
  钱宁坐在桌上,手中摸索着他的碧玉环,这可是他的看家兵刃。
  百损道人马上跪在了地上,一旁的陈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钱宁披风一甩,躬着身子问:“我跟你说过,你不要犯在我的手里。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百损道人颤颤巍巍地将手伸进怀里,颤抖着声音说:“钱堂主,以前是文顺不知高下。除了罚金,另送额外的两万两银子予堂主。还望堂主手下留情。”
  钱宁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百损道人的手慢慢从怀里伸了出来,甩出了一根黝黑的针,奔着钱宁便去。
  “动手!”百损道人说完就朝钱宁拍了过去。
  钱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百损道人甩出的赫然便是黑血神针。
  躲掉了黑血神针,钱宁也无法躲闪,只能跟百损道人硬拼一掌。
  百损道人吐了口血,借着钱宁的内劲直接撞出门去。陈乾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恍惚地不知该上还是该退。
  钱宁站在门外的手下看见百损道人逃了出来,便想阻拦。
  百损道人浑然不顾,硬抗了一拳,反手一掌拍出,一副以命换命的打法。
  只可怜这手下挨了百损道人一掌,脸都冰的发黑,五脏六腑都被拍了个粉碎,眼看着就不活了。
  钱宁这才反应过来,居然还有人敢反抗刑罚,叛逃青龙会。
  陈乾刚抱住的大腿突然溜之大吉,他还没反应过来。
  钱宁恼怒不已,他为刚才自己的反应蒙羞。这么多年身居高位,他已经习惯了那些不会反抗的人。这百损道人差点把他的命都给带走,钱宁从窗框上小心地拔下了黑血神针,却发现这只是一根涂黑了的银针罢了。
  钱宁愤怒地把针以暗器手法丢进了陈乾的大腿,陈乾这才如梦初醒般抱着大腿躺在地上哀嚎。他还在思考,怎么大腿就凭空飞了。
  钱宁转身拂袖而去,胆敢背叛,百损道人的结局只有一个死字,没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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