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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天,走错了好几次路,好在总归是到了华山脚下。
自古华山一条道,险峰狭道不计其数,陈立把马寄养在华山脚下的村庄里。
华山的山路险峻,陈立使了银子从村里找了一个带路的村民。
有银子开路,一切事情都好办。
这个带路的村民领着陈立沿东峰上山,那是健步如飞。不时,脚边踢落的石子跌落悬崖,陈立跟的胆战心惊,他可不信自己能像袁承志一样因祸得福。
夕阳已经斜挂在崖边,村民走得很急,若不是陈立加了钱,他才不会冒险带陈立在这个时间上山。到了华山派之后,他回来就要走夜路了,华山的夜路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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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东峰,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刀凿斧削的平台,在这平台上坐落着零零散散的屋舍。
村民把防身的砍刀丢回到背篓里,伸出了手。
陈立丢了不少铜钱给村民,村民满意地道了声谢,就扭头踏上了归程。
陈立看着星星点点的灯火,思索了个理由,这才迈步踏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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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东京开封府的龙头,此刻正大发雷霆。
他循着蛛丝马迹,顺着码头一路追到了东都洛阳。又在洛阳南市找到了卖马的商人,通过守门的官兵,追到了函谷关,结果却碰到了袭略百姓的小股辽兵。
被迫杀了一小队骑兵,龙头才得以脱身。
原本他还能追踪到陈立的踪迹,可这辽军这么一打岔,陈立的踪迹被辽军散乱的马蹄踩得稀烂,便是神仙也难以追踪得到。
龙头火冒三丈,四万两白银就这么从眼皮子地下溜走了。这可是四万两白银,不是一笔小数目。平常日子,三年都很难赚得到这么多银子,这样的大单子可不多。
只可惜,再怎么生气,龙头也不可能找得到陈立。天下之大,陈立甚至可能绕到辽国去,那里的人很纯粹,青龙会的生意也做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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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不知身后的追兵已经放弃了,他来华山当然是为了学艺。
岳不群不论被压力逼成什么样子,他对门下的弟子总归是没的说。无论是令狐冲,还是其他的弟子,除了劳德诺之外,岳不群都没有亏待。
通报之后,陈立这才见到了岳不群。虽是星夜来访,但岳不群还是打理的一丝不苟。
陈立拱了拱手:“叨扰了,岳掌门。仓促赶来,都没来得及备拜师礼。”
岳不群面如冠玉,一脸正气,托起茶盏,微微一笑:“这?”
陈立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岳掌门。在下陈立,仰慕华山派已久,这才不远千里,前来拜师。”
岳不群十分自然地走近陈立:“陈小哥,你的年纪有些大了。另外,我看你身体有伤,但并没影响到你的脚步,甚至你还神采奕奕。依我看,你并不是不会武功。”
“岳大侠,我这是家传的武功。”
岳不群一掌打出,手掌带着一阵劲风扑向陈立的下巴。陈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自然而然地微微后仰,躲过了岳不群的这一掌。
岳不群迅速地托住了陈立的后背,把陈立扶了起来:“陈小哥,我觉得你不需要来学我华山的武功。以你现在的武功,只要勤加练习,已经足够你在这江湖立足。”
陈立知道岳不群应该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也就不再纠缠,道了声谢,便要离开。
岳不群却拦住了陈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陈小哥,这是我华山的金疮药,你还是在肩窝上点药。另外,今晚就在我华山住下,等你养好了伤,再走也不迟。”
陈立推脱不过,就在岳不群的安排下,跟着陆大有去客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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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陈立就从榻上坐了起来,盘膝运功。寒毒还是如期而至,不管他跑到哪里都躲不掉这寒毒。青龙会可能会迟到,但寒毒永远都不会迟到。
过了半个时辰,陈立才把寒毒压住。心中一股无根之火,油然而生,他这个月以来的全部计划都被岳不群打乱。
不过,岳不群拒绝他,也在情理之中。
陈立收拾好心情,推开门就看到华山弟子都在练舞。
本来岳不群就在怀疑他了,为了避嫌,陈立扭过头便下了山。
岳不群看到陈立远去的身影,轻抚胡须,目光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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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陈立已经离去的岳不群,在下午又看到了陈立。
而且陈立居然还带着两个民夫,大包小裹,箪食壶浆地回到了华山玉屏坝。
岳不群十分惊讶,陈立招呼着民夫把东西放好,和岳不群拱拱手:“岳掌门,我昨天没和您说清楚我的状况。我全家除了我和我大哥都被青龙会杀光了。剩下的大哥认贼作父,为青龙会的刺客做事。现下我已经是走投无路,只求有个地方落脚,还望岳掌门成全。”
岳不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偌大的华山也不是我华山派独有,陈少侠想在哪里住自然也不归我管。还请自便。”
言罢,岳不群拂袖而去。
陈立知道自己不请自来已经惹恼了岳不群,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这华山之上,可学的武功多的是,岳不群也不过就是个中位数。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陈立打算自己在这华山上自力更生。
两个雇来的村民手脚灵活,动作飞快,只用了小半天就立起了竹庐的架子。陈立在一旁动手挖起了酒窖。无论是竹庐,还是酒窖,都离玉屏坝不远。既方便他晚上出去兴风作浪,也不会脱离华山派的保护。
如果青龙会还能找上门来,他不信岳不群会眼睁睁地看着青龙会动手杀人。
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岳不群也是要面子的。青龙会当着华山派的面动手,无异于打岳不群的脸。岳不群要是真的放任他孤军奋战,那他君子剑的人设也要崩塌了。他可不信岳不群舍得他那经营了那么久的人设。
想通了之后,能不能入华山,陈立也没那么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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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过了七天,陈立也在华山上安顿了下来。
只要有银子,什么都好办。在两个村民的操持下,陈立的竹庐和小院搞得像模像样。
竹庐旁围起了篱笆,养起了鸡鸭,种下了庄稼。
原本一副武林圣地模样的玉屏坝,被陈立搞得乡土气息浓郁,活脱脱的云南农村。
陈立这几天除了练功,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安家上。
中国人骨子里就对房子有着执念,也对种田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陈立背靠竹林,在竹庐旁刨出了一个巨大的酒窖。为了这个酒窖,他足足用了三天的工夫。现在酒窖里摆满了酒缸,都是他提纯之后的酒。
一切都安排妥当,陈立也终于腾的出手来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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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部分人来到华山,第一反应都是风清扬,只可惜陈立不爱剑法。
陈立现在的目标并不是后山思过崖的风清扬,而是那个破解五岳剑派招数的洞窟。那魔教十大高手留下的刻痕,对他更有吸引力。
既然学不到华山武功,那也没必要舔着脸留在那里。毕竟舔狗终将一无所有,学学其他的招数也好,至少不会血本无归。至少,五岳剑派的人在剑法上一定奈何不了他。
有了易筋经,再挑一件合手的兵器,搭配上日月神教的招数。陈立感觉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跟岳不群说出那句世纪名句:“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