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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休要教我传剑 / 0003 赔了夫人又折兵,柳暗花明又一村.

0003 赔了夫人又折兵,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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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石落下,溅起了漫天的灰尘,听声响便知这巨石不会少于千斤之重。
  一块巨石隔开了石室,陈立咳嗽了几声,也终于得到时间来包扎他胳膊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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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之内,陈立暂且得以安生。石室外可不像里面一样岁月静好,整个过道弥漫着杀伐之气。
  张召重被一掌击退,再也握不住剑,撒将手来。这凝碧剑,也就挂在了百损道人的身上。
  这百损道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要知道他出道十数年来,向来是顺风顺水。便是青龙会的龙头,提到他也得赞上一声。无论武功、心机,哪样他不是一顶一?此刻竟然栽在了这武当叛徒的手里。
  百损道人也不顾身上挂着的软剑,心中怒气翻腾滚动,更夹杂着暗算不成的恼羞成怒。
  下一刻,百损道人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一个箭步抢将上来,掌掌直奔要害而去,穷追不舍,步步紧逼,从过道下方一路打到了过道中段。
  张召重本来拳脚功夫就不如百损道人,加之还受了一掌。眼看着就要毙在这百损道人的掌下,张召重也没有别的选择。在这紧要关头,张召重紧咬牙关,从右手的袖口之中打出了一记霹雳雷火弹。
  紧身缠斗的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如此近的距离,两人想躲都躲不开。
  伴随着火药爆炸而扬起的硝烟,十数粒钢珠在烟内四散射去,公平地嵌入了两人的身体。
  张召重强撑着身体,把剑从百损道人的身体里抽了出去,转身便是几个纵跃,跳到了祠堂的祭台之上。
  黑烟慢慢散去,百损道人沿着窄窄的过道一步步走了上来,他的脸上被钢珠划出了多个口子,被火药熏黑的脸上还缓缓地往下流着血,两眼之中满是愤恨,几乎要生吃了张召重。
  张召重也不好受,一只钢珠笔直地砸进了他的眼窝,这只左眼显然是要不得了。
  百损道人手掌一挥,一块血液凝成的尖锐冰块飞向了张召重,张召重勉强用剑拨开了冰块,撞开窗子就往庄外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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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张召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丢了一只眼睛不说,算计了三年的秘籍也没拿到手。
  百损道人也不好过,确认张召重远遁之后,他连忙盘膝打坐。这次他可说得上是元气大伤,张召重那一剑捅穿了他的肋下,拔剑时更是划伤了他的腰子。若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枚小还丹,今日只怕他真的要栽在这个武功平平的张召重手下。
  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张召重能三番五次的从武当的手下逃脱,也并不只是武当手软,这心狠手黑的张召重心是真的七窍玲珑。
  只不过百损道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仅恨惨了张召重,连抓不到张召重的武当派也被他记恨在心里。
  不多时,百损道人长出了一口气,收功站了起来。他走过去一把把陈乾从地上拖了起来。
  陈乾已经被吓破了胆,陈万那凄惨的死相还在他的眼前徘徊,要知道他和陈万的功夫也不过伯仲之间。陈万只是百损道人挥手间随意杀掉的一个路人罢了,那么他呢?
  百损道人看穿了陈乾眼中的恐惧,把陈乾丢到一旁的祭桌上:“我李文顺手下留不留活口,全看我心意。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陈乾从桌子上翻身坠地,
  跪坐到地上,膝盖与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咚咚地磕头:“想活,想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准按您的心意行事。”
  百损道人伸手一指,划了个大圈:“这宅子,烧了吧。你不心疼吧?”
  陈乾头也不抬地回复:“不心疼,反正这都给我三弟了。我这就去搬柴。”
  百损道人也没想到陈乾能做到这种地步,但仍镇定地说:“他吃了我一计玄冥神掌,照他这个体质,最多不过七天便会血液凝结而死。
  你去搬柴放火吧。”
  陈乾应了一声,还真的跑出去搬柴了。
  百损道人坐到祭台上,伸手扶着腰,眼中全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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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陈立也是油尽灯枯,将近极限。这一路又是挨打,又是流血,全靠意志力才勉力支撑到这里。
  陈立摸着石门,摸到了一行小字:
  ‘断龙石落,有死无生。’
  陈立苦笑一声,想不到他还来不及去看看这精彩的世界,这一切就已经划下了句点。
  陈立倒是很想看看这惹得众人为之搏命的秘籍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艰难地挪到石室中央的尸骨面前,低头看向这秘籍。
  没想到,这秘籍还是记录在一大张牛皮上的。
  仔细看了看,陈立情不自禁地想起上辈子他伪造的得意之作。一份是代表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經穴髹漆人像,而另一份则是他伪造的《医宗金鉴》。
  为了亲手制作出最真实的赝品,他对历史中的种种多有研究。
  得益于此,陈立并没有被开头的《易筋经》三个字震慑到,而是努力背诵秘籍上的内容。重活一次,再怎么他也得带些东西走。
  直到眼前发黑,陈立称得上是倒背如流,他这才绝望地开始寻找出路。
  这石室敲击上去,都听不到空洞的回响,想想便知这石壁有多厚。陈立一路摸索过去,一无所获。陈立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心中满是苦楚:‘难道我真要被困死在这地下?’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陈立一拍大腿。
  原来墙上挂着的油灯居然在摇晃,这灯火摇晃就说明有风,有风,那就说明有出口。
  兼之他在石室里活动了这么久,丝毫不觉得气闷,显然这石室有通风处。
  陈立用撕剩下的下摆裹了裹手,摘下了滚烫的鲸油灯,在石室里转着圈,仔细观察风向。
  陈立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找到了在中央顶部的气口。
  若是百损道人,或是张召重落在这种境地,他们都可以轻松逃生。可陈立就为难了,他可没学过什么武功,这身体也不像个运动健将的样子。这两米多高,接近三米的顶部,他怎么能够得着?
  思虑再三,陈立只好选择了最无可奈何的方法。
  他跪到尸骨面前,重重地扣了几个头。等下他就要搬动尸骨,踩着尸骨坐着的那个石椅爬上去,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办法。若是站在石椅上都爬不上去,那他死了也认了。
  就在他准备动手搬动尸骨的时候,异变陡生。
  石椅一旁冒出了黑水,石椅缓缓地挪到了一旁,露出了一条地道。
  陈立的背后全是冷汗。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高举着鲸油灯,沿着这条新出现的地道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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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地道就长了不少,走了大约半刻钟,陈立才看到有向上的台阶。
  此刻的陈立如同渴求自由的肖申克一般,发力奔向地道的尽头,用力推起头顶的盖板。
  然而这石板比陈立想象中重得多。即便是陈立躺倒在最高一级的台阶上,努力地用腿去蹬石板,也没能把石板推起来。鬼知道这石板到底有多重,只是总归老祖宗不会设计这样一个杀人诛心的地道吧?陈立没有放弃,坐到一旁积蓄起力气。
  不多时,陈立咬着牙双腿齐齐发力,后背被凹凸不平的台阶硌得生疼。
  这次他终于推开了一个缝隙,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了昏暗的地下。
  希望再次降临,陈立站了起来,用尽全力推动石板,胳膊上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
  没一会儿,陈立顺着缝隙爬了出去,他推开的这块石板居然是嵌在庭院中央的过道,难怪如此沉重。
  陈立小心谨慎地逛了一圈才发现,这居然是他们家对街那间没人住的宅子。
  这下陈立总算把吊着的心吞回肚子里,这宅子已经几十年没住过人了。
  只有一个老管家会隔着几年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的时候他都会雇人来打扫宅子。
  陈立顾不得那么多,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干净的布,重新包扎好伤口。
  折腾了大半夜,这又忙活了半天,陈立的眼皮直打架,可他又不敢就地躺下睡觉。
  他又是担心那老管家突然回来,又是担心被百损道人发现。
  陈立不敢堂而皇之地躺进卧房,便躲进了柴房。抽了几根柴火卡在门槛上,陈立才安心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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