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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个师叔有点飘啊 / 057章 贱内有杀气

057章 贱内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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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的肉香味自小院里飘出来,让人食欲大振。有点小家碧玉的意思,可惜女主人的脸色不大好看。
  闻冠雪双手环抱,一副主家母气势俏生生立于门外石阶上,神态漠然,看着杨临安走进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杨临安几天没招惹她了,看她架势心里嘀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脸子甩给谁看呢?真不愧是师徒俩,脾气一脉相承。每天跟个守寡小媳妇似的大门不出,下山干啥?隔三差五的横眉竖眼,于修行半点无益啊,师父。
  前后脚进院的齐龙甲蓦然见到闻冠雪,吃了一惊张口道:“杨夫人?杨兄成家了?”
  杨临安还未开口,闻冠雪冷哼一声道:“不要脸!”
  齐龙甲不明所以,杨夫人如此彪悍?
  杨临安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嬉笑道:“说的是,这家伙叫齐龙甲,脸皮真是厚得可以,非得跟着回来,不信我府上有女眷,顺便讨口饭吃。”
  府上?我什么时候不信了?你也没说呀。齐龙甲再次恭恭敬敬道:“齐龙甲见过杨夫人。”
  闻冠雪秀眉一蹙,正要发作,瞥见杨临安给她递眼色,只当没看见。“老陌!”
  老陌老实应了一声。
  闻冠雪冷冷道:“谁要去逛…刚才是谁说要去那种不要脸的地方?”
  齐龙甲吁了口气,原来是善妒,不是冲我。
  老陌愣了一愣,看向杨临安,嘴上道:“不关公子事,是老陌说着玩儿。”
  杨临安若无其事的进屋,边道:“老陌,不是我说你,那种地方少去,不正经,可花银子了。”
  齐龙甲想笑又不敢,“杨少?”
  闻冠雪转身进屋。
  齐龙甲有点尴尬,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闻冠雪狠狠瞪了一眼杨临安。
  “雪妹……”
  俏脸冰冷微酡的闻冠雪“唰”的立定,杏眼圆瞪。“你……?!”
  杨临安一脸迫不得已的无辜,拼命给她打眼色,抢先一步道:“雪妹,别看齐先生年纪不大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却是实打实的厉害角色。以后在国子监能不能吃得开,此人是关键。”
  闻冠雪将信将疑,好歹忍住当场翻脸,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杨临安冲外面喊道:“齐兄,贱内请你进来。”
  闻冠雪脸更红了,眼里透出杀气。
  齐龙甲进屋又是一愣,房里就两张椅子,杨临安两口子大喇喇的盘坐上面,他没地儿搁屁股,只得在下首站着,活脱脱一副候命狗头师爷的形相。
  杨临安装作看不到,热情道:“今天在国子监多亏了齐兄仗义执言,我才免了被人狂殴的下场。”
  闻冠雪冷冷道:“是谁那么不长眼睛?你怎么没被人打死呢?”
  杨临安讪笑道:“福大命大,全赖夫人保佑。”
  闻冠雪有拔剑的冲动。
  齐龙甲咂舌,杨夫人是河东狮?姓杨的人前显圣,在夫人面前气势一泻千里,夫纲不振嘛!
  杨临安赶紧转移话头道:“我想去林府一趟,雪妹……”
  闻冠雪气饱了,起身道:“我不去!”说完甩手回了房间。
  杨临安松口气,有长进啊,至少没有当场打脸。至于齐龙甲走了后,会不会有一场急风骤雨?已经想好了说辞。冷脸子他吃得起,只要不动手就行。
  聂嫂站在门口,饭菜张罗好了。
  老陌站在门口,马车准备好了。
  “老陌,我刚刚掐指一算,今儿不宜出门,咱们改日再去林府,我可瞅见你房里好像有两壶酒,好东西咱不能藏着掖着,拿出来请齐公子赏脸陪咱们喝点。”
  聂嫂一听这话忙活去了。
  老陌支支吾吾道:“不是啥好酒,马尿一样,公子要喝,我这就去打点好酒回。”
  杨临安笑道:“不用,就从你房里拎一壶出来,当是借你的,回头还你一壶。”
  菜很地道,酒确实不咋地。
  老陌也被杨临安拉过来一起喝,他觉着酒还行,就是喝着有点别扭。
  齐龙甲一顿饭蹭了到天色渐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齐兄,”杨临安看看天色道:“咱家没啥余粮,不兴宵夜。”
  齐龙甲听不懂般,“不宵夜。”
  “那齐兄等着赏个月?再踏月乘风回国子监?”
  齐龙甲正襟危坐道:“我是个俗人,看月亮又填不饱肚子。”
  “晚上吃撑了动不了?”
  齐龙甲不知从哪儿摸出来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嘴上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刚刚好,如果有甜点或是阳明山的雨后新茶就最好了。”
  还想要新茶?母之,诚彼娘之非悦!小爷我也想尝尝。杨临安自认是斯文人,继续循循善诱道:“要不要给你弄间房,再买凉个暖房丫头?”
  齐龙甲合上书道:“多谢杨兄体恤,房间可以有,丫头就算了。天生贱骨头,不习惯被人伺候。”
  来回渡步的杨临安冲到他面前,嚷嚷道:“姓齐的,天黑了,监丞喊你回去睡觉。要是让他误会你出去眠花宿柳,你在国子监的好日子可算到头了。”
  “齐某无权无势,国子监没有我的住处。齐某口袋比脸干净,即便是眠花宿柳那也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国子监只给黄紫勋贵子弟安排宿处,其它人须自己找地方安身。
  杨临安奇道:“囊中羞涩被你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你是怎样混进的国子监?”
  齐龙甲目光与他直视,徐徐道:“国子监虽说废物一大箩筐,身怀真才实学的也不少,有些事情总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杨临安笑道:“齐兄意思你是装样子的门面,我是依靠父兄蒙荫的废物?”
  齐龙甲呵呵两声道:“你自己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杨临安双手互搓道:“夜深了,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别陪废物在这里瞎耽误工夫。今天活动了一下筋骨,有些乏,我要睡觉了。”
  齐龙甲抬头,眼神玩味道:“虚伪,杨少是要睡觉吗?”
  杨临安扭头看了眼闻冠雪房间,没啥动静。“有分别?今天擅自把你领回来,贱内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再不走,我也要不高兴了。”
  齐龙甲突然小声道:“要不你……”
  “谁说我不高兴了?”闻冠雪的声音从房间里飘出来。
  齐龙甲蹬鼻子上脸道:“还是夫人明事理,那齐某就不客气,叨扰了。杨兄,客房在哪里?今天太晚了,我将就一夜。”
  很久以后,杨临安才知道齐龙甲在盛阳多年一直寄居人下,他原本在龙蛇巷租了个四处漏风的小房子,几个月没付人租子,实在不好意思再住下去。
  再穷,读书人也好面子。
  杨临安问过他,以他国子监监生的身份,为什么不在盛阳找一大户人家谋个私教先生的活计。齐龙甲一句话噎得他半天不想再说话——“盛阳没有人值得他教。”
  口袋比脸干净,口气比夫子还大。
  捧着王牵机日志打发时间,直到子时,刚刚喂过桃枝的杨临安仍是坐无睡意。今天有点放肆了,以本师姐的性子竟然没有当场翻脸,让他隐隐觉得不安,担心闻冠雪等他睡熟了拿剑砍他。
  闻冠雪没用晚膳,进房后除了那句“谁说我不高兴了”再也没动静,她最近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杨临安摸出刚到盛阳那天酒旗风门口遇到小乞儿和他换走四个肉包的鹅卵石,拿在手里无聊把玩。石头光滑小巧色彩斑斓,刚开始他也以为是普通鹅卵石,后来发现石头上的五彩颜色好像是人为画上去,纹路不仅近似于天然,更是丝丝沁入石头内,估摸着是哪个文人雅士的无聊或涂鸦之作。在小乞儿眼里它可能是个高雅稀罕物,所以拿它和自己这个斯文人换肉包。
  刚开始几天杨临安随手揣身上差点忘了,直到前日拿出来把玩才发现是个雅物,捏在手中冰凉滑润。
  “吱呀”一声,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
  杨临安立马盘膝坐好,一副神游物外的超然模样。
  开门。
  灯光下一道修长身影俏生生站在门口。
  杨临安极力保持气息平稳。闻师姐你看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半夜三更瓜田李下,请你冷静。不敲门就进人房间的习惯不好,你就不怕我有裸……坐的习惯吗?
  房里还亮着灯,闻冠雪素手一挥,灯灭了。
  师姐,我在练功,你想干啥?君子不欺暗室,我是个正经人,完全没一有点心理准备……杨临安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不相信本师姐是这样的人,又希望她是这样的人,还怕她喜欢用剑。
  闻冠雪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是自己醒还是要我拿剑叫醒你?”
  师姐果然不是那样的人!杨临安睁开眼睛,一脸惊疑道:“师姐?”
  戏要做足全套。
  幸好客房在另一厢,不担心动静被齐龙甲听到。
  闻冠雪双眼似寒星,神情孤冷道:“你剑练得怎么样了?”
  半夜三更你跑我房里来,把灯灭了,就问我这个?“每日以精血温养桃枝,等她开口。”
  闻冠雪语气平淡道:“下山时师伯师父嘱咐,要我敦促你好好练功,我们从今日起开始。”
  今天开始?马上都明天了!自打下山后,杨临安没有一天中断过练功,他体内气机已由最开始的涓涓细流变成溪流,运转速度也由婴儿慢爬变成了蹒跚学步。这才几天?体内气机的变化给了他极大信心和动力,更加不肯懈怠,尤其目睹王牵机两意剑又看着他身死道消后。
  至于桃枝,现在他手里就跟一把菜刀差不多,也就不拿出来招摇了。王牵机说过,等到桃枝“醒”了,能感受到他的气机和心中的“剑意”就算小有所成了。气机已经有了一丢丢,“剑意”在哪儿始终无法掌握。
  “好!明天早起,和师姐一起练。”
  闻冠雪巍然不动道:“不是明天,是现在!”
  杨临安脱口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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