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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个师叔有点飘啊 / 017章 紫命金莲

017章 紫命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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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激流接过道:“一株紫金莲代表着一个人的气运命盘,自然也和弈天宗休戚相关。”
  杨临安懂了,刨根问道:“紫金莲开意味着伏牛山要出开天辟地的大人物?而他关系到弈天宗的荣辱根基?”
  鱼激流正色道:“差不多是这意思。”
  杨临安摸着点门道了,“那这牛人是出世抑或转世现身?”
  鱼激流细细打量池中雏莲,轻声道:“不好说,不过金莲既开说明那人已经转世或显身,对伏牛山来说终归是天大的喜事。”
  杨临安奇道:“那人既已现,赶紧找去啊?咱别在这儿赏花了。”
  鱼激流看向孙重癸,后者看向杨临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微笑道:“不用找了。”
  “为啥?已经找到了?”
  “正是。”
  “人呢?”杨临安心里“咯噔”一下,失声道:“道长说的不会是我吧?”
  鱼激流看着一脸懵懂的杨临安,“正是。”
  杨临安注视两人,接着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本身就是一句诳语。老头和鱼老四你们说了多少诳语,打上山起。现在居然唬我是什么金莲转世,别的不说,我哪儿看上去像白莲花?就算他是金色,不是…他明明是白色,粉白粉白的。且不论紫金莲是不是代表个人气运,有些古籍上神神叨叨记述过,看看行,能当真?”
  杨临安心底除了震惊,多少有几分相信。气运天机、神鬼志异之说历代书之不尽传之不绝,且极尽传神,虽说虚无缥缈,却也绝非无迹可寻,大多数人宁可信其有。
  在象州亲眼目睹孙重癸一指断流,一步退敌,上山一天不到见过了阴识术、传音术,杨临安如同开了天眼,心神荡漾不胜向往。只是眼前此事太过突兀缥缈,相比甄如意躺到女侠且留步更加邪门,哪里肯信?
  孙重癸面带微笑双手负后,跟几天前在将军侯府一个德行,语气轻柔又坚定道:“这株紫金莲是不是你并非为师信口张来,是你便是你,不是便不是,个中关乎玄之又玄的天地至理。说了你未必明白,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为师没有骗你。”
  别“为师为师的”,谁爱是那朵白莲花你们找谁去!反正我…杨临安脸上笑容渐渐消散,忽觉背脊一阵发凉。
  这几天来一桩桩事来得邪门突兀,却又仿佛冥冥中的定数。甄如意睡进别院,恰巧被老杨堵个现行,甄如意沉湖、丫鬟细柳失踪,接着自己被发配盛阳,陶貂寺和孙重癸正好来到象州,然后紫金莲开,莫名其妙成了一朵白莲花……
  “我怎知你没有骗我?你已经骗我上山了。”说完他盯着老头又道:“你和老杨是不是早有了默契或某种约定?所以才及时出现在将军侯府。”
  孙重癸微笑道:“我确是临时起意去的象州,撞上你要去盛阳,凑巧而已。你一上山,紫金莲便开了,这就不是凑巧了。”
  杨临安拿不准,老头若是爽快承认和老杨事先约定,有几处想不通的地方倒显得合理了。难道真是无巧不巧?
  他并非没有怀疑过一切都是杨逢春的安排,只是仍有说不通的疑点。安排儿子勾搭姨娘?然后借故将她处死?为了将自己打发去盛阳?真若如此,有些画蛇添足了,又何苦绕个弯子跑来伏牛山?
  见杨临安不说话,孙重癸继续温言道:“我诓你也好,哄你上山也好,都因你和他…”说时指了指池中金莲,“一场机缘。为师仍是那句话,一月期满,如果你要走,便让你四师兄亲自送你去盛阳。”
  杨临安稍稍平复思绪,缓缓道:“机缘?照你们所说,我身负金莲气运,且与弈天宗荣辱相关,我怎会毫无知觉?真有转世一说吗?”
  孙重癸感慨道:“鸿蒙未开神识未醒,自然不自知,终有一天你会明了。紫金命格更不会有差错,至于气运和弈天宗的荣辱兴衰,当是为师的一点私心,你不用刻意挂怀,抑或担起什么责任,事在人为,事又不尽在人为。你仍是杨临安,仍旧要去盛阳,一切交由时间来定夺。”
  杨临安轻轻点头,继而苦笑道:“开天辟地的牛人?我是怕你们瞧走眼,白白浪费心血。从小到大,我都没觉着自己能成就惊天动地的伟业,倒是幻想有朝一日成为独当一面的武夫,学我大哥一般纵横沙场,未必不痛快!你说什么私心公心、兴衰、责任,到现在仍觉得和我没一文钱的关系。即便有关系,我即将去盛阳,你们这买卖可算是亏到姥姥家了。”
  他忽然心中一动,疑惑问道:“你要我随你上山一个月,不会就为了看这株金莲抽枝发芽吧?”
  孙重癸轻轻摇头,“当然不是。”
  杨临安想了想道:“也非第一天知道我是什么金莲命格?”
  “自然。”
  “老杨不让我习武,我挺纳闷儿,曾多次问他,他只说我们兄弟三人各有其责各安其命,大哥承继侯府衣钵,我最好看圣贤书读平章策,怀安占着幼子的便宜,坐享其成便是。这个说法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书我没少读,可不是什么圣贤书。如今看来,全是挡箭推脱的说辞。不让我习武,和他有关,对吗?”说完一指莲池。
  孙重癸笑了笑,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你若要习武,将军侯府不缺名师,大将军之所以不肯答应,是我的劝言。”
  杨临安惊道:“你使的坏?为何?”
  “还不是因为他?”孙重癸同样手指金莲。
  杨临安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么多年,总算得知为什么杨逢春死活不肯答应让他习武,原来有个得道神棍下过谶语。“别把什么都推到一株不会说话的花骨朵身上,什么气运金莲,唬不唬人我不知道,至少现在八字没一撇。可我习武的事,因为你一句话,实打实的耽误了。这个账咱们得好好算一算,老杨向来不做亏本买卖,到我这儿也不能坏了规矩。”
  鱼激流在一旁笑眼旁观。
  孙重癸仍旧和颜悦色道:“哪儿能呢?你师父我别的本事没有,就见不得别人吃亏,何苦是我的徒儿。你既然上山了,不管是一个月还是十年八年,”
  杨临安打断道:“十年八年就有点耍无赖了,说好的一个月。”
  孙重癸点头道:“一个月!到时你要走,不留,好走好送。”
  杨临安嘴角挑起,“当真?”
  “当真!”
  “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不走了呢?”
  孙重癸摆摆手,大气道:“不!京城那边你晚去一个月半个月问题不大,不去的话将军府怕是有些麻烦。当然,如果一个月后你不走,非得在山上赖下去,也无妨,流云观不缺一双筷子一碗饭,哪天想走了,一样好送。”
  杨临安看向鱼激流,他觉得小不修比老不修稍稍靠谱,姜太老太辣了。
  鱼激流笑得很真诚,“反正不吃亏,对吧?不妨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杨临安猛地一点头,坏笑道:“那再信你们一回!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到时候你们说话不算数别怪我撒泼耍赖。”
  孙重癸大袖一挥,转身要走。
  杨临安急道:“这就走了?答应我的好处呢?”
  孙重癸丢下一道背影,大声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为师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伏牛山别的没有,传音、阴识术、御剑飞行…到时候不骑马不坐轿,骑着剑去盛阳多风光!省脚力还省盘缠呐。”
  杨临安呆在原地,骑剑下盛阳,好像确实挺威风!
  鱼激流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师兄很想和你一起到京城见识一番。走吧,去祖师庙看看。”
  杨临安回过神来,看着孙重癸走向石屋,弈天宗的老祖宗们就住那里?太寒酸了吧?
  莲花峰顶,除了莲花池就只有一座简陋的祖师庙了,说是庙,实际上就是一间深阔数丈的石屋子。
  石屋内既无香炉也无烛火,一条半人高的长条石桌上,十多副长生牌位一字排开,大多牌位前供放些器物,有衣冠,有木盒,还有三柄形式各异的长剑。
  鱼激流跟在孙重癸身后,在石桌前几步外站定。
  杨临安一一打量过去。
  正中间一座长生牌位上写着:至圣无上蒙玄天师之灵位,牌位后放着一袭折叠整齐的玄服,上面搁着一块泛着幽光的圆形墨玉。有些年头了,不知道这衣服还能不能拎得起来?
  他左首是至圣太上韩逊天师,牌位后空无一物。
  右首最外边两块灵位上的名字算有印象,一个是一剑搬山的牛人柯白猿,另一个是鱼激流刚刚提过的桂师叔:桂有象。
  杨临安有些明白了,能够进祖庙的除了弈天宗历代掌教外,就是历代的牛人。难怪鱼激流向往这儿了。
  孙重癸注视着一众长生牌位,轻声道:“弟子孙重癸见告列位祖师,桂师弟兵解十五年了,渊献池终于开出一朵紫金莲。”
  “依照柯师叔当年遗志,我会将他留在人间之物转赠予弟子杨临安。”
  “当年若非桂师弟婉拒,也不用多等二十年。好在蒙祖师庇佑,紫金莲再次绽放。”
  “柯师叔不会等太久了。”
  说完这几句话,孙重癸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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