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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护安刚吃过晚饭,君兰和野丫走进来。
正在收拾碗筷的罗卫仁说:“两位姑娘快坐!”
君兰和野丫坐在一条长板凳上。
罗护安笑着说:“两位姑娘愁眉苦脸的,是怕王荣他们回不来?”
君兰朱唇轻启:“庄主!他们离村这么久了……”
罗护安哈哈一笑:“想必是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回不来。”
野丫说:“还一时半会?都快二个月了!”
罗护安指着桌上燃着的油灯说:“他们内心有盏明亮的灯、不灭的灯,肯定会回来的!”
君兰噘嘴:“庄主就知道安慰我俩。”
黑鼠朝洞口走去。它想杀了守洞门的兽兵夺门而出,把恶虎挖地道的情报送出去。
守洞门的二个兽兵正坐在地上打盹。黑鼠一眼看见开洞门的按钮不见了,一下子明白——被恶虎卸下了。
黑鼠大喊一声:“你俩是怎么守洞门的?”
打盹的二个兽兵被惊醒,慌忙站起:“队长!”“队长来巡查?”
黑鼠说:“守洞门偷机取巧,该罚!”
一位猞猁兽兵说:“开门按钮被大王卸下了……守门无非是注意一下门外的动静。”
另一猪兵说:“开门按钮卸下后洞内谁都出不去。”
黑鼠板着面说:“看守岗位很重要!不得有丝毫马虎!”
二位守门兽兵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正在睡觉的余达旺被一阵细碎声吵醒。他揉揉惺忪的眼看见王荣和陈叔正在收拾行李。神弓小子独坐木凳上。
余达旺忙坐起身子:“你们想偷偷逃跑?”
王荣和陈叔一惊。
正打鼾的邵勇一下醒来。
余达旺披衣穿裤……
王荣说:“我们仨真不能在此久住!余郎中!你还是让我们仨早早回去吧!”
陈叔说:“在此多呆一天,我们就多一份惶恐。再呆下去,我们会疯掉。”
余达旺说:“王荣和神弓小子的伤还很重!”
神弓小子答:“余爷爷!我和王叔叔的体质好,能熬过一路劳累。”
余达旺无奈地摇头:“庄里数百村民的性命挂在你们仨心上,够沉够重!令你们仨寝食不安。我也实在不好留了。”
王荣说:“谢余郎中理解!”
邵勇边穿衣边说:“吃了早餐再走!”
清晨。罗卫仁走进家。
坐在木凳上正沉思的罗护安抬头问:“有情报吗?”
罗卫仁摇头。
罗护安轻喃:“黑鼠真出事了?”
“吃早饭啰!”余郎中大喊。
大伙围桌而坐。
邵勇拿个酒葫芦说:“你们看,炖的是野鸡汤、炒的是山猫肉、还有野蘑菇炒干笋——都是好菜!大伙喝几杯!”
陈叔说:“我和你喝几杯。”
余达旺说:“王队长和神弓小子有伤,不能喝酒。”
王荣对陈叔说:“不能多喝!喝醉就走不了了。”
余达旺说:“远道而来的客人帮我们灭了恶鹰!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以汤代酒敬你们一杯。”
王荣说:“没你们的帮助,我们早被恶鹰灭了。你们才是我们的大恩人!”
陈叔说:“先敬逝去的兄弟们。”
大伙端杯起身。
邵勇说:“兄弟们在天有灵。兄弟们!我们敬你们酒了!”
大伙把端着的酒泼在地上……
“哗啦”——塌下来一大堆泥土。二个正在挖洞的兽兵被泥土掩埋。一边监督挖洞的恶魇大喊:“快把埋着的二位兄弟挖出来!”
四位兽兵忙冲上去用手刨土……
这时,一道光晃得恶魇目眩。它眨巴着眼细看:光是从外面射进来的。恶魇大喜。
恶魇对挖掘的兽兵们说:“地道挖通了!你们把掩埋的兄弟救出来后安排二个兵守在此!我去向大王通报。”
恶魇冲进恶虎卧室:“大王!地道挖通了!塌下来的泥土掩埋了二个挖洞的兽兵。”
坐在桌边喝茶的恶虎惊立:“随我去看看!”
恶魇带着恶虎急匆匆来到地道深处。
恶魇问看守的兽兵:“被埋的那二个兄弟呢?”
一个猪兵说:“没死!刨出来后送它俩去休息了。”
恶虎看着那道射进来的光:“真挖通了!外面是白天,不能再挖了!不然很容易被刁民发现。用泥土把这个挖通的小洞堵上。今晚再把地道彻底挖通!”
恶魇点头:“大王考虑周全!”
恶虎说:“传令下去:今晚大摆宴席犒劳兄弟们!”
秀水洞口。
邵勇扶着王荣上马。陈叔扶神弓小子上马。
余达旺把一个布袋递给陈叔:“袋中装着药液和药,途中你要记得给他俩换药和熬药。”
陈叔接过布袋后向余达旺深深鞠一躬。
邵勇把肩上挎着的小布袋取下来绑在王荣所骑之马的马背上。他边绑边说:“带内是些豆饼和野梨、腊肉。给你们路上吃。”
王荣说:“谢谢邵队长!“
陈叔跨上马:“邵队长!余郎中!留给你俩一匹马,你俩赶快把逃离的乡亲们找回来重建家园。建好家园后记得去砺庄找我们!”
邵勇说:“不管再远,我一定会去看你们!”
王荣对着邵勇抱拳:“我们走了!”接着扬鞭打一下马屁股,马奔跑起来。
刚走出几米,王荣、神弓小子、陈叔已潸然泪下……
陈叔扭头看一眼邵勇和余郎中,它俩眼角亦挂着泪水。
走出二十多米远,王荣、神弓小子、陈叔勒住马缰,三人回头深情地望着秀水洞。
站在洞口的余达旺和邵勇向王荣他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