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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北风呼啸。一阵紧接一阵……
罗护安站在门口任由风吹:“今冬的大雪可能提早到来。”
“爹!可王队长他们还没回来呀。”罗卫仁从屋里走出来。
罗护安闭上眼。
“咋还不回?难道遭遇了不测?”罗卫仁喃喃自语。
罗护安不答。
邵勇端着一碗菜放桌上:“雉鸡汤做好了,大伙快来品尝野味!”
大伙围桌而坐。
王荣说:“待我和神弓小子的伤稍有好转,我们仨就得赶回去!”
余达旺皱紧眉:“伤没痊愈就长途奔波,怕伤口感染。”
王荣说:“顾不了那么多!神弓小子不在砺庄数百村民的性命随时都有危险!”
神弓小子答;“王叔说的对!”
邵勇说:“别说这些了。吃菜!”
黑鼠站在地道内看着兽兵们使劲挖洞,心里就不好受。
它靠着洞壁想:能想办法阻止它们挖洞吗?
“大王!”“大王!”……黑鼠扭头一看,见恶虎带着闪魍正往地道内走来。
黑鼠迎上去:“大王!”
恶虎微微一笑:“进度蛮快呀!”
黑鼠说:“兄弟们个个铆足劲挖,当然快。”
恶虎说:“一旦挖到砺庄村的护村墙地基,立即告诉我!”
闪魍说:“大王的意思是,挖到地基后就得小心挖掘了,不可弄出太大声响。对吧?”
恶虎说:“弄出太大声响,怕刁民发现。”
黑鼠对着做事的兽兵说:“大王的意思你们弄明白没?”
兽兵们大声回答:“知道了!”“明白了!”……
闷汉子走进罗护安家:“庄主!这几天北风甚紧,天气定有变。我们是否下趟山备些过冬物品上来。”
坐桌边的罗护安说:“过冬物品早备齐了。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段时期兽兵毫无动静,蹊跷呀!”
闷汉子于桌边坐下:“这个时节应该是兽兵们忙碌的时候呀;却静得让人不安。”
罗护安说:“我在琢磨,恶虎是否在实施一项绝密计划?”
闷汉子说:“有这可能!”
罗护安轻嚷:“恶虎到底在干什么?”
闷汉子双手抱住头……
余郎中对坐在桌边的神弓小子说:“该换药了。”
神弓小子咧嘴一笑:“余爷爷的药真好!才用药数日我的伤就不痛了。”
余达旺边把捣碎的药放入白布带中边说:“我给你敷的药是消炎止痛、活血化瘀之药。用当归、三七、白芍、甘草、大黄等十几味药加工而成。”
一旁的邵勇说:“余伯伯不仅医术高,品德更高!为了帮我们灭恶鹰,放弃在县城行医的丰厚收入,来到我们的山旮旯为我们免费治伤看病。可敬!可敬!”
余达旺说:“灭鹰队员舍命为民除害。我为你们治一下伤算得了什么?”
坐在床上的王荣说:“余郎中!我和神弓小子的伤已无大碍。我们想早些回去。”
余达旺说:“不可!治伤还得听我的!”
此时,陈叔从洞外走进来。
邵勇问陈叔:“又去放马了?”
陈叔点头并把反在腰后的右手伸出来:“顺带射中了一只兔子,足有四斤。”
邵勇说:“又有美味吃了!”
闪魍急匆匆走进恶虎卧室:“大王!我们挖到砺庄的护村墙地基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恶虎立马起身:“绕过地基后慢慢往上挖。从现在开始要细挖慢掘,绝不可弄出大声响!不然,前功尽弃!”
闪魍点头。
恶虎想了一下:“我亲自去地道看看。”
秀水洞内。
王荣拉着余达旺的手说:“我现在能一瘸一拐走路了。我们得回去了!”
余郎中惊讶:“才治了十多日,不可!不可!至少疗伤月余方能上路回家。”
王荣说:“万一砺庄出事,咋办?”
坐在木凳上的神弓小子说:“余爷爷!还是让我们早些回去吧!”
余达旺吹胡瞪眼:“我不想让你俩夭折在路上!你俩没了,砺庄才真正危险!现在恶虎不知你们外出,所以砺庄是安全的。”
众人哑口无言。
罗护安辗转一夜未眠。
清晨。罗护安见窗外投入雪亮的光,一惊而起,难道下雪了?
他急忙起床……
罗护安打开房门,苍莽大山一片白。雪给大山披上了素妆。
罗护安不由得脱口吟出南宋尤袤写的“雪”——
睡觉不知雪,但惊窗户明。
飞花厚一尺,和月照三更。
“好诗!”罗卫仁已站在罗护安身后。
“你也这么早就起床了?”罗护安问。
罗卫仁说:“谁不着。这下,王队长他们回家的路更艰难了!”
罗护安闭上眼,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
“爹!”罗卫仁愁眉紧锁。
罗护安嘟嚷:“他们离村快二个月了。”
“呼——呼——”北风吹得树枝“嘎吱嘎吱”响,不时有树枝上挂着的冰掉落。
陈叔掀开被子起床,顿感寒冷:“天气变冷了。”
邵勇正在洞角挂着的布袋里找东西。“洞外北风呼啸,我给你们找几件棉衣棉裤。这些东西都是灭鹰队员们留下的。”
穿着单薄衣裳的陈叔边穿鞋边说:“不穿棉衣还真感觉冷。”
王荣躺在床上说:“这样的天气八成要下雪。如大雪封山,我们还能回去吗?”
躺床上的余达旺支起身子:“王荣呀!身上有伤又遇恶劣天气,能回家?安心治伤吧!”
陈叔说:“我生火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