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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朝赘婿 / 第十七章 被软禁的日子

第十七章 被软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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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火烧的挺旺,屋内的气氛却是有些冷。
  凌寒倒是想提醒她一句自己已经被休出秦家的事实,但是感觉说出来好像有一种想要解释的感觉,但想想自己也明明没做什么事情,所以干脆闭口不言。
  秦花繁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突然又笑了,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完成了一种极大的转变,对着凌寒说道:“相公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不如......回去秦府去住?”
  秦花繁长的是极美的,那笑起来的风情瞬间都把凌寒看的呆了一下,但随即听到秦花繁说的话后又回过了神,想了想后苦笑着摇摇头:“可别了,你家老爷子都发话了,我回去既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也是给你添麻烦...”说着,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用一种极为无所谓的语气笑着轻松说出来道:“何况,我都被你家休出来了,说起来,你也不用叫我相公了...”
  名不副实的相公,我要这铁棒...呸,我要这名头有何用!
  “哦?”秦花繁目光闪烁:“说起来,妾身还不知道呢...能不能把休书拿出来给妾身看一看?”
  凌寒听她自称的这声“妾身”听的心里怪怪的。便转身拿来了那封秦家交由秦花柔转交给他的休书递给秦花繁,而后者也是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后轻笑一声,拿在手里便又折了起来。就在凌寒以为她要还给自己的时候,却看见秦花繁的动作后大吃了一惊。
  只见她将休书拿在手里折好,三下两下便将那封休书撕碎成了碎片,再随手往火盆里一扔,那封被撕得粉碎的休书便在一堆火焰中燃成了粉末,最后化作了缕缕青烟。
  凌寒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这是?...”
  “我觉得我以前犯了很多错误。”秦花繁转过头望着凌寒,笑道:“我醉心工作,险些因为工作忽视身边的一切;我照顾家人,可家人们最后只想拿走我手里的东西;我忽略了身边的人,可最后关头却是身边的人帮我守住了一切...月儿,林护院他们,还有你...”
  凌寒心里咯噔一下。
  秦花繁缓缓靠近凌寒,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领,低声说道:“...所以我很后悔。但是好在,上天给了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想重新面对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重新做好我的身份应该做的事情...”
  说的沉重而失落,凌寒有点听不下去。“你不必这样自责,你也有你的难处...大房没有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相公也是这么想的?”秦花繁缓缓凑近凌寒,那一张精致的俏脸上带着笑,喷出的鼻息近在咫尺,面对如此一个仙子一般的女子很少有男人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能够把持得住自己:“我就知道相公是个聪明人...所以,那个姑娘,跟相公是什么关系呢?...”
  一个陡坡急转直下,把正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凌寒差点晃断了老腰。
  在凌府待了一会之后,秦花繁就回去了,不知道她有些什么想法,但是从今天看上去她对凌寒好像是有些不同,可能是因为凌寒做过的那些事情,也可能是她真的对秦家心灰意冷——而凌寒,才代表着她的另一个小家,而之前对凌寒讨厌的部分,那些懦弱、无能之类的标签因为好像都已经在凌寒身上消失了,所以或许她看上去还挺满意。
  秦花繁回去了,但是雀儿却被留了下来。在凌寒去送秦花繁出府回来之后,就听见屋里传来很严重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似家里进了贼在砸东西,进来之后才发现是雀儿在收拾东西,但是却是特别用力,好似在表达着什么不满。
  “你轻些...那些盘子都是新的。”凌寒在看见她直接将整摞盘子都丢到了盆里去的时候于心不忍,便出声提醒了雀儿一下。
  雀儿面无表情,手上却是不停:“坏了就买新的,咱家不缺这点钱...何必找别人来上门做饭吃?”
  前半句跟后半句是驴头不对马嘴,不过凌寒大概知道雀儿生气的点在哪儿了。
  凌寒苦笑着摇了摇头,上去跟雀儿一起收拾了一下东西,该洗的洗该整理的整理,雀儿又重新把屋里收拾了一边——说是收拾,凌寒更觉得是在检查。
  凌寒摇了摇头:“你还是回去帮你家小姐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东西可弄的,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搞得过来...”
  “姑爷是想赶雀儿回去不成?”雀儿瞪着眼睛叉着腰仰头挺胸地对着凌寒说道:“有雀儿在这就是要替小姐看着姑爷,姑爷休想把雀儿支开去祸害别家的姑娘!”
  凌寒与她对视了一眼,眼光就又往下瞟了一眼她挺起来的小小胸脯上,却发现虽然大冬天的身上衣裳极厚,可眼前站着的毕竟是少女,那娇小玲珑的曲线还能在厚厚的衣服上表现出来,对比秦花繁的一身高冷的气质范来说,雀儿倒是更有一种邻家少女的青涩感。
  凌寒脸上带着坏笑,故意在雀儿的目光注视之下来回扫了一眼雀儿的身材,直把那雀儿看的脸色通红,眼神飘忽不敢再直视着自己姑爷。随即前者上前一步,贴着雀儿的身子站定弯下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可是雀儿不回去的话,可是会有危险的哦...说不定你家姑爷会先把你给祸害了...”
  雀儿站在那里满脸通红,脸上的红色随着男子陌生气息的靠近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说起来她自从被秦花繁送到凌寒身边后也没少做些替他暖床这般的事情,那时候的凌寒也是倒头就睡从未对她做过什么,照理来说自己不该是如此害羞紧张,但是如今再次面对着自家姑爷的时候,总觉得是在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了起来,胸口里的心跳声也是噗通噗通跳的如此明显。
  怕...怕什么,我本来就是小姐派来伺候姑爷的...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雀儿便觉得羞红了脸,更何况这个原本已经算是挺熟悉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如今却是如此陌生。
  “雀儿...雀儿本就是姑爷房里的丫鬟...与其让,让姑爷背着小姐去祸害别家的姑娘......不如,姑爷就祸害...祸害雀儿好了...”
  少女的眼睛紧紧闭上,眼睫毛随着剧烈的心跳声也来回颤动不止,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感觉是僵硬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义凛然,只是这番大义凛然听在别人耳朵里却是蠢蠢欲动、万分诱人。
  凌寒:“...”
  接下来的几天里,竟真如雀儿所说,她将自家的姑爷看的死死地。雪一直在下,秦花繁后来又来过一趟,带了点下人打扫了一下别的空着的屋子,一副要住人的架势。衣物、被褥也带过来了些,暂时存放在别处,然后几个护院也住进了前院,说是要保证凌寒的安全——每天在前院那个往大门的必经之路上练武练的虎虎生风,又是刀枪棍棒又是石盘石锁,大冬天的也是热火朝天的好不威风。
  凌寒只好在家过上了娇妻美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日子过的朴实无华而又枯燥。
  在秦家大院时,凌寒尚且能把雀儿赶去其他地方睡,可在这里雀儿就真的没有休息的地方了,尤其是在秦花繁差人送被褥之前,凌寒又只好把自己的被窝分给她一份——雀儿倒是表现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她觉得以前就是这么跟姑爷过来的。暖床丫鬟暖的不是一个被窝,那叫什么暖床。
  但是凌寒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么一个活色天香的小美女每天在自己被窝里睡的死去活来,搞得自己满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有时候还要跟她抢一抢被子,少不了一点肢体接触。
  凌寒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每天却要被迫接受这样的惩罚。尤其是在晚上就寝之前,雀儿在炉火生的极旺的房间里脱去了厚厚的衣裳忙活事情的时候,凌寒看着她已经曲线玲珑表现得凹凸有致的身体,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内里也是一股子邪火,只好拼命安慰自己是在欣赏美,毕竟这是艺术,毕竟曲线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最高美学...
  简直是钓鱼执法!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二十岁不到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好不好!
  雀儿心思单纯,大概是没明白到自己给自家姑爷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终于爆发的是临近过年那几天。雪终于停了,凌寒就想出去走走看看,雀儿照例是要跟在后头的,大概是见到了那个女人之后的姑爷第一次出门,出门的意图便很有嫌疑。而凌寒却只是打算在外边转一转,顺便去那个酒楼看一看,毕竟那也是留下自己传说的地方。
  只是雀儿却凭着自己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那个地方可能不同寻常,在两人闲聊时凌寒也无所谓地把他那几天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雀儿之后,雀儿便死活不肯同意凌寒再去那个地方,最后妥协也只是要凌寒只能在外边看一眼,不能进去,不然她就要回去跟秦花繁告状。
  凌寒自然也是憋屈得满肚子的邪火,这会儿让他进去看一眼他也没那个心情了,便转头带着雀儿回家了。
  晚上,屋内暖意融融。凌寒躺在床上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突然开口道:“雀儿。”
  “嗯?”
  “你家姑爷不是犯人,以后不准再这么对待你家姑爷了。”
  “那不行!我可是要替小姐看...啊姑爷不要,疼!”
  “还要看吗?”
  “看...啊啊啊,姑爷,姑爷不要,饶,饶了雀儿...”
  “还看吗?”
  “不...不看了...”
  黑暗中,传来了小侍女气喘吁吁的求饶声,和凌寒满意地一声轻哼。
  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
  大周永盛十二年,便在这种朴实无华又枯燥的日子里,即将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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