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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严捕头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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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站在茫茫草原之中,目之所及皆是灰败之色。
  草原正中央有一棵大树,枯枝败叶,有乌鸦盘踞,起落不止。树下站着一人,背对易然,其身形修长,竟与他有几分相似。
  易然出声寻问:“你是……”
  那人听见声音,就要转过身来,哪知头刚转了一半,却见异变突生,一座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似利剑穿刺云霄,将这片灰败天地捅成了碎片。
  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大厦里走出一人,头发稀疏,沧桑的脸颊上笑意浓郁,正慈祥地望着易然。
  “老爸!”易然惊讶出声,一阵小跑来到父亲身边,好奇道,“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你呀”,老爸乐呵呵的,指着身后的大厦,得意洋洋地吹嘘道:“这座五星级酒店,是你老子我开的。怎么样?”
  见他嘚瑟的不行,易然打击道:“还凑合”。
  “嘿,你小子”,父亲慈言善语,“回来吧,房子别租了,来跟你老子干。我封你为……封你为大堂经理,封你老妈为行政总厨!”。
  “易国庆!”
  忽有一高声传来,易然转头望去,只见大厦里走出一中年妇女,她面带怒容,卷发中夹杂着银丝,手持一根擀面杖,径直追打起父亲来。
  一边打,一边还不忘叮嘱:“儿啊,在外工作忙,还是常回来看看啊。”
  “好的,妈”。
  易然含笑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温暖之极,不时视野模糊,整片天地逐渐暗淡下来。
  梦醒了。
  易然已是泪流满面。
  他心中思念前世父母,不禁看着窗外怔怔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旭日自天际线缓缓升起,晨光照耀大地,已然是到了天亮时分。
  “咚咚咚”。
  有敲门声响起。
  “谁啊?”
  “师兄,县衙严捕头找你,正在门外等候!”正是卫声的声音。
  “来了”。
  易然收拾好情绪,穿衣洗漱完毕后,抓起长剑一路小跑来到院门口,便见门外站着一人,正是县衙捕头严行之。
  严行之皮肤黝黑,蓄着厚厚的一层络腮胡。
  他身穿玄黑色劲装,头顶云纹方帽,腰缠朱红缎带,腰间配有长刀一把、铁尺一柄,整个人雄姿勃发,看起来好不威风。
  易然朗声招呼:“六爷,早。”
  严行之见他称呼自己为“六爷”,心中欢喜无比,但脸色却不见松动,只是微微颔首,眉眼间有些许傲然。
  也难怪他兀自欣喜,“六爷”这个称呼,其实算得上是尊号了。
  此号是按官职大小顺位排下来的,县令为首尊,县丞为次。广县是大县,设县尉两名,分别站三、四之位。县尉之下又设主簿,虽不入品级,但也算是实权在手。
  再往下,便是这捕头一职了。
  “跟我走”,严捕头不由分说,抓起易然的手臂便走,他是七品易经修为,与师姐相当,易然不能抵抗。
  二人绕过却邪司大院,沿主街前行,片刻后来到一处卖面的摊位前,抬头看去,只见旗帜飘扬,上有“贾家小面”四个大字。
  易然落座后,发现这摊位就在却邪司附近,一眼望去,大院侧景在目,院内绿树挺拔,连院墙都遮掩不住。
  “老贾,来两碗面,多放花椒、茱萸!”严捕头大声招呼。
  “来嘞!”
  摊主声音颇有些憨厚,听到严捕头吩咐后,顿时喜笑颜开,大手在面团上揉捏滚搓,一阵拉扯后,化作根根雪白的面条。
  “这摊主,好手法啊。”
  易然由衷赞叹,这手法,都快赶上前世的拉面师傅了。
  “老贾的面,吃过的都说香”,严行之摸了摸脸颊的胡须,粗声粗气地夸赞道,“尤其是那鸡汤,啧啧,鲜美之极”。
  一旁,摊主老贾听见客人如此夸赞,顿时手头发力,拉起面来更加卖力了。
  “那袁府侍女,可是找到了?”严行之言归正事。
  “找到了,目前性命无忧,尚在沉睡中”。
  易然将远溪镇所遇讲与严行之。
  “城隍……无量圣帝……”,严捕头一阵思索后,摇头道,“这都是啥玩意儿,没听过。”
  易然见他不知,心中有些失望,又问:“那朱家下人曾说,朱珅是在广县做生意发的家。严捕头可知道此事?
  “不知。不过这事儿我倒是可以帮你查一查,只是嘛……”严行之搓了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易然见他如此,主动问道:“六爷可是有什么疑难之事?请务必告之于我,我自当鼎力相助”。
  “嘿嘿”,严行之咧嘴一笑,眉眼间傲色全无,心道这是你主动的,我可没欠你人情。半晌后张嘴说道,“是这样,之前遇到一桩案子,哥儿几个琢磨不透,于是便想向你请教请教……这不是见你机智聪颖嘛,先前得到你的提点,老哥我转手就破了几桩案子……嘿嘿,我这也算是有识人之明了吧”。
  易然无语,心道这人说着说着咋还夸起他自己了呢。他脸色如常,追问道:“究竟是何事?”
  严行之整理表情,开始讲述案发经过。他似乎对案子不熟,每讲两句便要停下来想一会儿,加之用语冗赘不堪,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听得易然昏昏欲睡。
  片刻后,易然听完他的讲述,开始在心中总结案情:
  前日深夜,县城发生命案。
  死者姓柳,女性,是家中主事之人,其尸体裸露,衣衫褴褛,疑似生前遭到侵犯。
  另有一嫌疑人,是家中男仆,他听到惨叫后前往查看,不料被人从后方打晕,被发现时与死者共处一室。
  目前,死者丈夫认为是男仆将妻子奸杀,于是将男仆告到了衙门,但因缺少证据,且此案颇有疑点,所以迟迟无法定罪。
  “可有在案发地发现什么线索?”易然问道。
  “有,有,就在衙门里”。
  易然听他如此,心中白眼直翻,心道这捕头可真好当,连案情不带记的。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这人能混到捕头,定然是有些能耐的,莫非,他是想把我当成免费劳动力?
  易然突然记起,自己曾问过门主马中元一个问题。
  原话至今已经记不得了,大意为:我们却邪司既然是垂管机构,号称“百无禁忌”,按理说是不用理会地方的,为何还要帮那县衙处理案子?
  门主说了两个词,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他品出其中之味,遂觉得门主所言在理。
  “妖魔之乱”已过去十年了,如今却邪司的影响力越来越有限,能在地方安置已属不易。
  况且,苍龙尚且潜伏在渊,何况人乎?换个角度来讲,与人为善总归是没错的,凡事先搞好关系嘛,虽然会多一些麻烦事。
  易然挥退脑中杂绪,专心致志吃起了小面,嘴边随意附和着:“自是回衙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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