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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晋朝独夫 / 第二十八章 庐山真面目

第二十八章 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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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枫孤身一人来到李守仁住的宅院,向李守仁说道:“我家公子在殷大人别墅中,想与公子叙叙事,不知公子方便否。”
  这王少东家只是外冷内热,李守仁对他印象不错,而且又有那么多日的情谊,当下也不推辞:“请年老伯领路。”
  于是一老一少出了客栈,转了几条大街,行了半柱香时间,来到一所大门之前。这大门上牌匾写了一个“殷”字。进了大门,但见青砖黛瓦,景色郁郁葱葱,里面十分宽敞,四处鸟语花香,环境清幽。李守仁跟着年枫进到后院,来到一处池塘门口,但见池塘大约十多亩地,中间路径环绕,有亭有阁,莲花盛开,水清莲绿,真是个清幽的好地方。
  年枫指了指门口,说道:“我家公子就在里面,公子请入,老夫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
  李守仁迈步进入池塘大门,听的琴声缭绕。沿着琴声寻去,只见阁中一少女背对自己,这少女身段婀娜挺拔,身穿一件红色长裙,正在抚弄琴弦。李守仁缓步进入阁中,但觉阵阵幽香袭来,沁人心脾。
  那少女听得脚步声,盈盈起身,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李兄,别来无恙。”
  只见这妙龄女郎亭亭玉立于李守仁眼前,明眸皓齿,眉目如画,面目高贵而冷艳,不是王少东家又是何人。
  李守仁惊得立在当场,一张嘴合不拢,顿时目瞪口呆。完了,完了,我聪明绝顶的一世英名,恐毁于一旦。
  王少东家往茶杯中倒入茶水,轻言道:“家中人丁稀少,父母生育了不少,都不幸夭折,只有我一个女子,取名凌霜。我是要强之人,便自取名字亚男,平时也多着男装,是以对我都以“公子”相称,今日始着女装,恢复本来面目。”
  李守仁回过神来:我真笨,哎,其实我早该猜到的,可怜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由回忆起柳夫人的多次提醒。
  王亚男眼波流转,含娇细语道:“爷爷新故,有些不良弟子纠缠不休,我烦闷得很,想去四处散心,我便游玩到丹徒县,不想却遇见李兄。”
  孤男寡女相处一起,李守仁头上有些冒汗,不自然的摸了摸后脑勺,笑道:“不知亚男妹子是女儿身,以前举止孟浪,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一二。”
  王亚男继续道:“我原以为李兄也是一浪荡子,不过随后几日便见到李兄,学识深厚,智慧无双,让亚男好生佩服,更难得李兄古道热肠,品行纯良。前些日子,委身于我龙门客栈,为三里乡的百姓谋利,让人好生感动。”
  王亚男过来给李守仁彻茶,但见她身姿秀丽,手指如葱,身上一阵清香袭来,心中不由一荡。
  王亚男端坐在他对面,一双美眸凝视着他:“亚男父亲身处宦海,对我甚是疼爱,自己的事情全由我自己做主,现今权贵之家大多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仗势欺人,又或者心怀不良,奸恶邪淫,亚男统统瞧不上的,虽然已经年过十六,却也没有婚约在身。”言罢,目光似水,很有深意的看了李守仁一眼。
  李守仁第一次与年轻女人单独相处,脸色发烫,手脚无措,局促道:“亚男妹子仙姿玉叶,凡夫俗子自难入眼。“
  王亚男偷眼瞧去,看出了李守仁的囧态,贝齿轻咬朱唇,“李兄前些日子行为处事何等泰然自若,举重若轻,与亚男说话也戏谑自然,今日怎么这么窘迫呢。”
  李守仁口干舌燥,假装咳嗽两声,道:“这个,这个……”
  王亚男笑道:“要不,我再换着男儿装?”
  李守仁道:“已经知道王兄,哦,不对,是王小姐是女儿身,再换作男装也李某不敢造次,而且,你这穿着,挺好。“
  王亚男对这回答颇为满意,取了笔,在一张绢纸上写了一首诗:“
  新妆竟与画图争,知是晋陵第几名?
  孤影自临春水照,君须怜我我怜君。”
  一颦一笑一回眸亦诗亦韵亦端庄,李守仁看得有些痴了。
  王亚男穿着一件白色曲裾,身材凹凸有致,性感玲珑,两人独处,房间里面弥漫着旖旎的气氛,李守仁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慢慢的躬起了身子。
  “李兄,你怎么面红耳赤呢?”王亚男柔荑轻轻放下茶杯,轻言曼语。
  “天气太热了吧。”他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
  王亚男嘴角含笑,心中甜蜜。
  李守仁和王亚男交谈了半日,李守仁哪还像以前那样随性,而是少有的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应对,而王亚男还是往日一般取笑挪揄于他。
  王亚男亲自做了几个小菜,留下了李守仁,二人一起用晚膳,席间都是谈论一些文章学问,风土人情,还有那奇人怪事。
  李守仁离开后,王亚男心意缱绻,一夜难眠,不知不觉,一缕情丝系于他身。
  当王亚男以女装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几个男人的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英挺的少年郎,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儿身。苏初静不以为意,只是微笑。
  “出门在外,有些不便,以男装打扮,小女子名换王亚男,以后各位就叫我亚男好了。”王亚男嫣然笑道。
  朱谌眼中发亮,说道:“亚男,做男儿还没有习惯吗。怎么突然变回了女儿身。”
  “做女人,挺好。”
  “是啊,做男人,挺累。”李守仁道。
  刘裕好一阵才收起惊讶万分的脸,苦笑道:“亚男妹子,你骗得我们好苦啊。”
  周岩看着王亚男的装扮,眼中突然露出一丝笑意。
  三人又鬼头鬼脑的聚在一起。
  刘裕低声道:“我有一事不明,那亚男妹子女扮男装,那……怎么办。”他在自己胸前比了一比。
  朱谌拍了拍刘裕脑袋,嫌弃的道:“有一种东西叫做束胸布。”
  刘裕恍然大悟的摸着头,懊恼不已,嘴中却道:“嗯,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些女人的东西如果一窍不通的话,会被人笑话的。人们会赞美一个女子是处女,却会笑话一个男子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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