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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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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死了啊……”
  “怎么死的?”
  “郁郁而终,病死的……哥哥你叫什么?”
  “叫我干爹也行。”
  “我怀疑你占我娘便宜……”
  “随你。”
  “哥哥……”
  “我叫许齐黯,你爹战友,以后你跟着我就好。”
  “一辈子吗?”
  许齐黯低眉瞅了怀中姑娘一眼,没回答。
  “我娘说不能随便跟男人跑,要么一辈子……”
  “我会将你养大,养好,给你自由,到时你愿嫁谁就嫁谁。”许齐黯道:“我答应别人的事,说到做到。”
  策马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家杂货铺。
  这时褚禧年也恢复了些,许齐黯将她放在地上,抬头看着匾额上“褚记”二字,问道:“是这家没错吧。”
  姑娘点点头,就是这家。
  许齐黯走进去,到了里面,扭头看姑娘还站在外面。
  “进来。”
  姑娘摇摇头,眼神不自然,似乎很难受。
  “怕什么,你有我。”
  姑娘这才小跑着跟上。
  “嘿呦,这位客官,您要些什么?我们这儿卖杂货的,什么都有。”店家擦着手,陪着笑脸,小跑着过来迎合上。
  “你叫褚大奇对吧。”许齐黯问道。
  “对对对,客观你……”
  “我来要件东西,顺便讨个债。”
  “什、什么?客官,我们褚家从来没欠过别人什么,您是不是弄错了?”
  “我有个老兄弟,叫褚小观。褚家老爷子有两套房,一家店,这两套房一套留给褚小观。褚小观已经战死,这套房留给妻女。”
  “是、是啊,没错,不过他妻子带女儿改嫁了,这套房本是我们老褚家的,如今早就收回来了,也理应归我们褚家所有……”
  话没说完,许齐黯挪了挪身子,露出身后的褚禧年。
  褚禧年揉着花脸指着褚大奇道:“你撒谎!你逼死我娘亲,将我卖掉,自己独占我们家的房子,你不是人,是畜生!”
  “野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这房子是我那不成器弟弟的,可不是你的,你自己问问自己,你骨子里流的是哪个杂种的血?不管是谁的,就不是我们褚家的!要是我弟弟在,这房子我丝毫不动,可你们娘俩不过是个氓民,要不是我弟弟可怜,哪轮得到你们进我褚家门,让你们饿死都算好的了!”
  “爷爷说了!这房子给我们的!”
  “老爷子死了!现在我做主!我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许齐黯拦住褚禧年,将手放在柜台上:“褚小观房子地契,外加一条大银鱼,那是姑娘卖身钱,不是你的。”
  “凭什么凭什么,她娘死后不是我们照顾她,她活的下去?!再说,她哪里值一条大银鱼?我也就拿到了五条小银鱼……”
  哗啦!
  偌大的木头柜台轰然塌掉了,且关节处粉碎,一地灰尘扑扑。
  许齐黯的手掌按在了褚大奇肩头上,在对方错愕之中,他道:“地契,钱。”
  “你是……练家子……”褚大奇双腿发抖,满头冷汗,结结巴巴问道。
  “你可以试试。”
  “乒乒乓乓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好好的了……”突然,一阵骂骂咧咧从后面传来,一格三角眼妇人扭着腰走出。
  在看到坍塌破碎的柜台,叫花子似的褚禧年,少年,以及自己丈夫噤若寒蝉的模样时,也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愣着干什么,去把地契拿来,再拿条大银鱼,快去!”褚大奇扭头使眼色急道。
  “哦哦哦……”妇人连忙转身跑向后面。
  “该不会耍诈吧。”许齐黯淡淡问道。
  “哪敢啊,笑得再耍诈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褚大奇尴尬笑着道。
  许齐黯点头笑道:“也是,没人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尤其是去做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比如一个人在这里表面答应,拖延时间,另一个出去喊人,喊的还是帮派。对了,我听说本地有群狼帮,斛鸟帮,还有那什么铁……”
  “铁吏帮。”褚大奇僵着身体与面容道。
  “嗯,群狼帮就是专门帮勾栏这等地方看场子的,斛鸟帮是做走镖生意的,铁吏帮是看坊街帮着税吏干活的,大概是这样吧?”
  “对……对……想不到大人还真清楚……”
  “我猜你妻子是去叫铁吏帮了,会顺带叫几个捕快过来,作威作福。”
  “大人您多心了。”
  话音刚落,门外涌入一群人。
  这几人穿着官府衙差的衣服,都是带着哨棒的,还有几个穿着皂靴,戴着纱帽,手中配着刀,显是本地捕快。
  “听说有人闹事,是你吧,跟我们走一趟。”
  趁许齐黯分心,褚大奇快速脱离他手掌,跳着脚指着许齐黯一阵谩骂,并且对这些衙差一个劲讨好,诉说着种种,虽然许齐黯也说了几句,但无济于事。
  看着褚大奇得意面孔,许齐黯笑着撸袖子道:“行啊,走吧。”
  其中一捕快目光落在他胳膊上,瞳孔骤缩,一把制止众人行走道:“我看不用了,定是这褚大奇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人家都不是本地人,如何在这里作威作福?褚大奇,你的事我早有所耳闻,赶快把地契和大银鱼拿出来,不然压你治罪!”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褚大奇懵了,周围衙差和其余捕快也懵了。
  这捕快拉着其余人到旁边说道两句后,所有衙差面色骤变,转过身再议此事时,已经个个正气凛然,一副褚大奇不照做就生吞活剥的模样。
  褚大奇哪敢不从,只得委屈巴巴照做,将地契与大银鱼拿出。
  “多谢诸位秉公执法,我这有些散钱,诸位拿去喝茶?”事情了结,许齐黯来到门外,对着杂货铺门厅柱踢了两踢道。
  “这哪儿的话,瞧您说的。”衙差们连忙前恭后敬地离开了。
  “走吧。”许齐黯抱起褚禧年上马,马蹄儿轻敲地面,稳健小跑着渐行渐远。
  轰……
  走后不久,褚记杂货铺轰然倒塌,褚大奇夫妇虽无性命之忧,却伤筋动骨,没有几个月怕是难以下地行走。
  褚老爷子当初也是氓民,娶了本地佃户家的姑娘,便在此生了根。虽大字不识一个,却勤恳能干,且有些脑筋,故能从一穷二白赚得坊街两套房屋,外家一家杂货铺店面,还给自己老丈人平了租,给小舅子成了家。有道是三岁看七岁,七岁看十八,十八看三十,三十看天命,所以三岁看到老,褚老爷子早就感觉百年之后两儿子势必会出些问题,故而早就做了安排,可谁能想到褚小观游手好闲,十几岁那年本应成亲却退了婚,转而娶了个带着拖油瓶的氓民女为妻,更没想到为了这个女人出手打死人,为避祸去从了军。
  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
  老爷子这么多年,一直想念他来着,偶尔收到小儿子书信,也开心得不能自已。
  临终前的安排,也是遵照小儿子的吩咐来做的,可谁能想造就今日这般局面。
  许齐黯找到了褚小观宅院,清乐坊一家不错的院子,可惜放置时日有些长,有些地方塌了,围墙上长草不说,也出现了许多裂缝,院内杂草几乎到脖子。
  住,暂时肯定住不了。
  许齐黯一把掰断锁头,重新换了把锁,将钥匙给姑娘,推门看了阵后,关上门,带着姑娘去附近客栈住下,然后又去裁缝店里转转看看,买了几身合适的行头,通过店家打听了几声,找到了修补房屋的匠人,至少三日才能修葺好。
  “脱掉衣服。”夜晚,许齐黯对姑娘说道。
  姑娘红着脸,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快点。”许齐黯道。
  姑娘扭捏捏捏把衣服脱了,闭上了眼。
  “愣着干什么,躺上床去,背朝上。”
  姑娘怔了怔,睁开眼,脸有些红,眼睛里有些气恼,但还是照做了。
  许齐黯坐到床边,打开斑驳青铜葫芦,将里面澄澈有些耀光的水液倒在掌心,往姑娘背上鞭笞血痕涂抹,就见一阵呲啦啦白烟冒起,这伤口竟快速复原了。
  随后,他又倒了一把在手中,手掌按在了姑娘血肉模糊的屁股上。
  白烟升腾,这一瓣屁股竟还好不了。
  “这老鸨,看来下手还是有些轻。”许齐黯皱眉道。
  不得已,又倒了点在掌心,用以揉搓臀部,最后是身上那些针眼肿块。
  一会儿过后,姑娘身上已全好了。
  “你……你是神仙么?”姑娘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身体难以置信。
  许齐黯笑了笑:“哪有什么神仙,这不过是些灵药罢了。”
  “灵药是什么?”
  “世间万物有灵,草木之类药品若能得机缘,挺过‘死节’,便可感受天地道,自身根性脱胎换骨。若是禽鸟野兽,则成妖凶。一旦如此,自有些超脱凡眼的奇妙……你身上没有伤了吧?”
  “有的……”姑娘顿了顿,涨红着脸,正对着许齐黯,手指向下,指向自己小腹。
  原来这里不知怎么也有道血痕,看来是调教时擦到的。
  可普通人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鞭笞。
  许齐黯指间抹了点灵药水,慢慢、轻轻地顺着痕迹往下抹过,指间嗤啦冒着白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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