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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他女儿就是我女儿,他妻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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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还有我么?这菁安城山高皇帝远,能有多大事?”
  “再远也是品阶仅次于都城的巨城,我劝你还是把这真功夫传些出去,人多方能势众。平日里咱们仗势欺人惯了,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有些事防患未然,保不准的。”
  “珍娘为何你现在也文绉绉的了?”
  “这里出入人都什么身份,我没读过书,骨肉学不会,皮毛还看不会么?又不是教不会的猪狗畜生。”珍娘翻了个白眼。
  曾管事笑道:“那也放心,远的不说,就近,谁敢惹我们群狼帮?帮里可不止我一个甲力士。这地头的税,官七我三,拿了你们的钱自不是白拿。若连这里还罩不住,那又哪里能与其余两家争?菁安城戍兵都不如我们有用,官府都得给我们五分面子。退一万步说,商不与官斗,再有钱谁敢惹此地官府?”
  珍娘笑了笑,摇摇头,起身招手,带着曾管事朝后院走去。
  “去看看那丫头如何了……这里的上房前,哪个不是贞洁烈妇,呵呵……”
  管鲍居后院柴房,稻草柴堆里,十五岁的姑娘苍白着脸,红着眼,浑身衣衫褴褛,不少地方都能被眼睛探入深幽,此刻她双手双脚被困着,嘴里塞满破布顶着上下颚,并非防止她大吼大叫,而是不让她咬舌。
  单是这么一眼,丫头长得瘦归瘦,可肤色相貌各方面,真漂亮得没话说。
  虽非人间绝色,但也能让任何人眼前一亮。
  尤其是这双坚毅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刚韧愤懑。
  柴房门打开,珍娘与曾管事走了进来。
  珍娘蹲下身,一边为她弄去头上衣服上的稻草,整理头发,一边温柔道:“你这丫头,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何必呢。唉,珍娘我啊,是过来人。虽说没你当年那么漂亮,可性子也与你一般。贞洁,所为贞洁是什么,你想过么?刚烈,刚烈又为为什么,能让你在这世道活下去么?听珍娘的话,今儿晚上,给你新衣服好房间,到时两腿一开,疼一下,接下来舒服了不说,还什么都有了。做个几年,你攒点钱赎身,想留下来继续做也好,不想做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也罢,珍娘都帮你……嗯?好么?”
  姑娘拧眉,瞪眼,摇头。
  珍娘拿出缝衣针,慢慢搓捻着扎入姑娘关节里,又问道:“好么?”
  姑娘眼泪往外冒,口中呜呜呜的,却依旧摇着头。
  珍娘也不急,从身上掏出个荷包打开,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缝衣针和钩子,不少还带倒刺,并且还有把小锤子,她拿着针在姑娘身上找地儿,一根根搓捻着慢慢扎下去。
  纵是心狠手辣的曾管事,看得都头皮发麻,皱眉有些不忍。
  珍娘也弄得一头汗,一遍遍问“好么”收不到回应,终于有些恼火了,她手掌里夹上不少针,抬手要往脸上砸。
  旁边曾管事连忙道:“钱,钱,钱。”
  珍娘愣了愣,看着这张明丽脸庞,反应过来,转而莞尔一笑。
  她将姑娘一翻,扒拉开她裤子,对着屁股噼啪狂砸。
  很快,一片血肉模糊。
  “好么?丫头~唔?”砸完之后,珍娘捧起姑娘的脸问道。
  这姑娘近乎翻白眼了,却还是摇摇头。
  “珍娘你何必呢,都说晚上喂点吃的就好……”
  珍娘嘶叫打断:“到时候她咬舌自尽你赔?你赔得起吗!啊?!”旋即语气一软,冷笑道:“这么硬的我还头回遇到,不过我不信你能熬,咱们继续,就没我驯不了的。在你死之前还不服,算我输,我就上吊自杀。”
  言罢,珍娘抽出一根针,笑眯眯地慢慢扎向姑娘眼睛。
  “给你留着照子,还能见男人美丑,以后接客还有的挑,这是给你好日子过,现在我把你给弄瞎了,日后是人是鬼是畜生都能……”
  就在姑娘惊恐无比之际,珍娘手中针突然没了。
  下刻,只听笃得一声,那针扎在了墙上,没入其中。
  “谁?!”曾管事一惊,连忙回过头,却和来人差点撞上。
  未等惊讶,来人已进了屋,抬手将这姑娘嘴中破布拔掉。
  “你叫什么名字。”来人问道。
  珍娘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多了个灰蓝布衣的清瘦少年,旁边曾管事惊怒之余,却也不敢随意动手,咬着字问道:“朋友也是练家子,不知八方那条道。”
  少年并没理他,抬手揉了揉姑娘脸庞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姑娘结结巴巴道:“褚……褚禧……年……衣者、褚……不是林头楚……”
  “那就没错了。”少年抬手,将手掌拂过褚禧年的身子,那扎在身体上的针根根收入他掌心,只是动作隐晦,没人看见,同时他道:“这孩子我带走了。”
  珍娘一听急了,连忙道:“这不合规矩,我们也是花钱买来的!”
  “多少。”
  “一条大银鱼。”
  “寻常百姓一户三口每日开销不过三十多文,一月满打满算十吊钱,也就一条小银鱼的价,你倒是狮子大开口,要十倍。”少年说完,手指抹过姑娘手脚绳索,绳索自然解开,他道:“能起身走动吗?”
  褚禧年点了点头,然而一站起就瘫靠在少年胸口。
  少年也没多说什么,抄起她将其托抱住,哪知少女脸色白了白,轻声闷哼了下,少年皱了皱眉,未多说什么,径直往外走。
  “站住!”珍娘叫道,可少年不听,直接往外走。
  路过曾管事时,原本静静伫立的曾管事终于找到机会,忽然踹脚出拳,上下合攻,然而他动作甫一做出,身形便僵住了。
  在这刹那,褚禧年害怕闭上了眼,然而良久不见动静。
  慢慢睁开眼,就见少年一掌五指硬生生扎入曾管事胸膛。
  曾管事瞪大了眼,仿佛要等瞪出血丝:“你……什么人……”
  “血汞入皮,半肉未浸,甲力士就这点修为,蝼蚁不如,废了你。”言罢,少年抬手一甩,这足足两步之高的魁梧身躯曾管事,如一根木头被扔在院落内,地面被轰砸龟裂。
  珍娘见势不妙,立即大吼大叫:“来人!放狗!有人闹事!不要让他跑了!”
  哗啦啦,十几护院牵着狗,提着棍闯了过来,将少年围得水泄不通。
  珍娘跳脚大叫:“反啦反啦!有人敢在我管鲍居闹事!今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给我咬!死了人群狼帮担着!”
  一言令下,众人放狗的放狗,拿哨棒劈头的劈头,纷纷围杀上来。
  怀中褚禧年怕得瑟瑟发抖,只声不敢出,少年动也未动,将其搂住,白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脑袋。
  “啊!!!”忽然间,人群里一声惨叫。
  众人回望,但见一只庞然大物飞扑过来,抬掌蹬腿,这些护院立时人仰马翻,不少甚至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嘴里渗出血沫子,这些豢养的狼狗原本黑眼白牙,呲着凶恶嘴脸,仿佛恨不得将少年生吞活剥,此时此刻忽地身上威风全无,一个个夹着尾巴窝着身子,半撒尿半哀嚎,半回头半跑,有几头甚至没看前路一头撞在墙上,竟愣是把脑瓜开了,脑浆血水落了一地,还有些一窜一步半高爬上墙头,不要命地朝外蹿。
  血腥味,尿臊味,脑浆味,屎味,惨叫,嚎叫,哀嚎,惊慌叫,一时间交错。
  那场面,乱得简直离谱,唯独少年所在一方是干净的。
  等那大物落地,不少人方才看清,这原是只没毛的老丑癞皮狗。
  它横在少年跟前,耷拉着舌头,然后脑袋还蹭蹭少年裤腿管,乖顺得像只猫。
  听闻动静,刚刚被甩出去,昏厥在地的曾管事睁眼,看到前面景象,愣了愣,随后瞳孔骤缩,身体一僵,再次昏了过去。
  “你要银子,给你便是,不过……”
  少年抱着褚禧年转身,看向珍娘,掏出一支银条,戏谑笑了笑甩出去。
  “您饶……啊!!!”
  珍娘话未说完,还没跪下,银光一线贯在肩头,将她钉在了墙上,紧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原来她身上扎满了针,这些针正是刚才用来扎褚禧年的,且此刻所有针落处,与褚禧年所受之伤分毫不差。
  “钱给了,怨清了,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与人为善则还之为善。”
  吹了个口哨,那枯瘦马匹不知从何处跑来,少年飞身纵跃,骑着马抱着姑娘,带着无毛丑老狗,堂而皇之地走出了管鲍居。
  “管鲍居,好名字,男女之交可不就是管鲍之交么?”临走前还瞄了匾额一眼。
  “哥……哥……什么……意思啊……”出了管鲍居,走在路上,褚禧年问道。
  少年哼了一声:“叫叔叔,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你认识我爸爸对不对?”
  “我与你爹是战友,当初是你爹救了我,你爹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虽然他知道你不是他亲生女儿,但好歹你也算他亲人……”
  “呜……呜……呜……”
  “哭什么,你还没懂事他就参军了。”
  “可是……可是……可是我娘亲说,我爹是个英雄,是真正汉子,是好男儿,从小到大他们都说我是野种,说我是杂种,他们都有爹爹疼,我没有,他们就说我,我难受,我不怕,因为我爹爹是英雄,他们爹爹就算活着也比不上,娘亲说爹爹会回来,回来就有好日子过了,让我一定要……一定要等爹爹回来……”
  “你爹是英雄,是好男儿,真正顶天立地男子汉,一直都是。我与你爹是战友,我们不分彼此,他女儿就是我女儿了,他妻子娘就是我……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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