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性质测试

　　遵循猿飞的方法，明彦贴合双手手掌，把叶片包在掌心里。
　　过了一段时间，猿飞道，“差不多可以了。”
　　明彦松开手，取出叶片，用手指拈住递上来。
　　一老一小两双目光都聚焦在脉络清晰的叶片上，阳光透过那些脉络，碎成一个个晶莹的斑点。
　　叶片的右侧边缘有一个倒三角的细小切口，不知道是何时被何种尖锐的物体切割过。
　　猿飞说，“那是风刃留下的痕迹，如此看来，你的查克拉性质是风。”
　　可是，突然间，切口处弥漫出一缕细小的白烟，嗅入鼻子里会有一种烧焦的气味。
　　猿飞瞬间拉开下眼睑，变得重视起来，“难道说…”
　　弥漫白烟的地方燃起一个个细小的火星，星星之火逐渐汇合成随风飘摇的火苗，把被灼烧到的部分熏得漆黑。
　　猿飞疑惑的说，“另外还有火性质的查克拉吗？”
　　话音刚落，叶脉间都渗出水汽，水汽把整个叶面都浸漫得湿润起来，原本被火星覆盖的部分都凝结出微小的水珠，直接把越烧越旺的火苗扑灭。
　　猿飞的面色暗了下去，他意识到事情绝不简单，他不会再妄下判断了。
　　这表明明彦还有水性质的查克拉。
　　滋滋——
　　电流顺着叶子的主脉涌起，再传导到每一层的支脉上，各处叶脉上的电能逐渐饱和，一直渗出纤维表皮，在叶子表面炸出一个个噼啪作响的电光花火。
　　明彦微微皱眉咬牙，电流震得他的手指一阵酥麻。
　　这表明他还有雷性质的查克拉。
　　旋即，叶片表面浸出一个个细小的红棕色颗粒，那些物质原本是泥土颗粒，却因为和水汽的搅和融汇成一坨坨泥渍。泥渍在叶片上摊滑延展，陆续接触合并，把大半个叶片都污染成肮脏的红棕色。
　　这表明明彦还具有土性质的查克拉。
　　泥渍在底层的边缘由小汇大，由线汇圆，聚合成浑浊的液珠。
　　啪嗒——
　　那颗浑浊的泥珠滴下，点落在剑形的草上，缓缓向下滑落。
　　明彦扔掉残破又脏兮兮的叶片，只听猿飞说，“看来，你同时具备雷、土、火、风、水全五系的查克拉，是个全能型的体质。”
　　明彦问，“这很少见吗？”
　　猿飞答，“一般的忍者只具备其中一到两种性质，大多数忍者都是偏科的忍者，像你这样全能的体质当然少见。
　　这意味着你的上限比他们高多了。”
　　明彦问，“少见不代表没有，三代大人，你见识广博，应该也见过和我一样的人吧？”
　　“当然了，”猿飞顿了顿，隆重开口道，“我就具备全部的性质。”
　　他又摇摇头，“我是经过了几十年刻苦修行才练成了这样的体质，你却是生来就有，这倒是万中无一。”
　　明彦陷入沉凝，他顿时间茅塞顿开，那些查克拉性质不全的所谓前辈们指导自己反而有误人子弟的嫌疑，只有和他一样查克拉性质完备的猿飞日斩才最理解他该选择的成长之路。
　　于是，他也不扭拧，大大咧咧的请求道，“三代大人，依你看，像我们这样的体质，应该如何修行？”
　　三代心满意足的笑笑，他就是受水门所托来测试明彦的，如果条件满足的话，传授自己毕生所学也未尝不可。
　　更重要的是，要把这个奇怪而又前途不可限量的苗子牢牢的掌控在火影嫡系势力范围里，不能让他走偏，投入其他势力的怀抱。
　　这孩子可是个抢手货。
　　想不到事情进展得比猿飞预想得还要顺利。
　　他又叼住烟斗，笑道，“我可以教你，但我精通超过四千种忍术，你看我该从哪里开始呢？”
　　明彦是真被小小震撼了一下。
　　超过四千种忍术？
　　忍者教授这个头衔是不是太谦虚了？
　　简直是忍界百科全书。
　　“随我来吧，先让你看看我的藏品，再让你做出选择也不迟。”
　　猿飞吸着烟斗转身走远。
　　明彦跟了上去。
　　……
　　在猿飞一族的宅子里，猿飞日斩背向明彦，扭动书架旁的开关。
　　大书架轰隆隆的转动，让开一个密室的入口。
　　曲曲折折的阶梯向下延伸，一直延伸到视线看不到的深处。
　　两人顺着阶梯一步步走下，最终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里。
　　啪嗒——
　　猿飞打开灯，明亮的光线播撒下来，勾勒出地下室万物的轮廓。
　　一排排比成年男人个头还高的大书柜整齐摆放，中间只留出两人并肩宽的走道，书柜格子间堆满了卷轴。
　　猿飞说，“这就是我的藏书库，每一份卷轴都记录了一个忍术，最低级的卷轴记载的都是C级忍术，从C级到B级，到A级，应有尽有，包括禁术…”
　　“甚至还有几个卷轴记载的是S级忍术，也许是禁术。”
　　他领着明彦参观，走在两边书柜中间的过道里的时候，明彦满脸艳羡，流连忘返，真像是乡下孩子进城见世面。
　　看见这个天才种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猿飞还是颇为自豪的。
　　他欢快的说，“这些卷轴囊括了除各大世家独门秘传之外，木叶自建立以来所有已知的忍术，同时还囊括了我自退休以后，多年以来外出游历收集到的别的国家的忍术，另外还网罗了木叶的建村基石千手一族和猿飞一族的全部传承。”
　　“好厉害。”
　　明彦一边眼花缭乱的观察，一边由衷赞叹。
　　这小子还算识货，听他这么吹捧，猿飞的介绍兴致就更高了。
　　猿飞接着说，“这里是我的私人藏书库，一般人是不知道，也无权进来的，你算是我私人授予了特权。要知道，这里涵盖的忍术总计五千种。”
　　他停住脚步，双眼瞬间瞪大，“我花了一辈子，也才学会其中的四千二百种，真是学无止境……”
　　明彦随着他停下脚步，放眼扫去。
　　这地方真是个宝藏之地
　　总计五千种不同的忍术，确实不是穷尽一个人的一生可以全部掌握的。
　　外面的人恐怕都没听说过五千种不同忍术的名字。
　　哪怕备受景仰的上忍，平均一个人又能有多深厚的底子，能用出多少种忍术呢？
　　上忍也不过是井底之蛙。
　　三代大人穷极一生，也堪堪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几的进度，这就足以让他拥有忍者教授的头衔和忍界百科全书的见识了。
　　猿飞指向其中一个书柜说，“你可以随便挑些看得顺眼的卷轴，测试一下它的上手难度，最好是雷、风、水、火、土各系的忍术各挑一卷，看看哪个性质对你来说更容易上手。我们就从这个方向开始攻破。”
　　“谢谢三代大人。”
　　明彦丝毫不客气，小跑过去开始挑捡。
　　他看到的第一个卷轴就是禁术·多重影分身之术。
　　发明者署名千手扉间。
　　多重影分身？
　　我一念之下，一瞬之间就已经掌握了。
　　A级，禁术？
　　就这？
　　索然无味。
　　明彦就没正眼瞧过那卷轴，继续淘书，挑捡自己中意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