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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要担任天玄城的司长一职的事情,其实早就在天玄内外被传开了。不知是从谁之口开始的,反正这件事情从一开始都没有人去怀疑。
如果说铁骨失踪,司长一职无人担任之时,天玄城内外势力还是虎视眈眈的话。那么李策任司长一职,天玄城的局势可以说瞬间就发生了巧妙的转变。
城主齐奎实力深不可测,但对城中之事只睁只眼闭只眼十分无为。他总想着如何把天玄城变为自己的资产,一家独大,来扩张自己的势力从而更好的培育自己家族的人才;
狼烟、天顺、眉户这样的大家族更想要垄断天玄城的各路资源,取得更多的利益;而城外的兽族以地龙为首,更是想插足人类把天玄作为自己的傀儡之城从而响应兽族为统领人族做好打算。
他们如今都在拉拢李策甚至还想除掉李策,让自己的人在天玄城里站稳脚尖或是争抢更多的资源。
但好像谁也没有得手,这李策倒也奸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露出一点让人除掉他的机会。而各个家族上门拜访时送的金锭美女,他都满心欢喜的统统收入囊中,却无一点表态。各个势力这才知道,这李策根本没有加入任何势力的打算,他们都被玩耍了。
直至今日李策就职之时,各个势力都是对李策阳奉阴违客客气气的,连礼金都没送多少。不过李策不在乎,毕竟收的礼都够多了,才不在乎这点儿。
倒是这乔家千金甚是可爱,秀面锦发,尤其是一笑便露出的两颗虎牙,那青涩的身姿。无不刻刻的撩动着他的春心。
“乾坤之中,蠢之弱音皆为爱,衰之废等应好存活。若世果有神,相遇分送罢,分狗儿,石之,树花草之。”李策激情亢进的吟诗一首,逗得乔千金满是倾倒之色。
“李公子好天生之才,即兴作词,千古流传。奴家当托举一杯,敬这一首好词呀!”乔家千金莺莺细语盈盈双目尽显崇拜之情。李策也爽快的端起酒杯,“乔小姐实乃策之知音,我不多言亦不多语,心中万般皆在酒里。”李策喜笑颜开仰头便要把酒樽干。
但杯酒还未喝到一半,李策突然大惊失色身形猛退,仿佛见到惊世骇俗的事情。他猛力踩碎了绊在脚下的梨木长凳,大力掀翻了身后三排桌宴,使得在场所有名流顿时惊惶失措。
这时还算镇定点的宾客好奇的朝李策看去,才见乔家小姐此时竟不知所踪,而一只媚骨狐人正张着血盆的长嘴,挥舞着锋利的银钩,立于李策的面前正向李策发起猛烈的攻势。
这媚骨狐人,血盆大嘴里有尖牙百颗,颗颗如倒勾的镰刀,牙上有一根半尺之长的猩红长舌正舔舐在自己半狐半人的脸。这常年在天玄城边与兽妖打交道的有经验的青衣,此时应该会认出,这就是天玄城外丕来之森修行百年的兽妖‘灵翠’。
说时迟那时快,灵翠手上的翡玉银钩脱手而去,带着她练就百年的毋毒直取李策的胸膛。这李策哪里是她的对手,就在灵翠出手的一刹,李策他都觉得自己必定是死在了这灵翠的手里。
但对于避无可避的银钩,李策也有应对之策,他竟突然化作虚无飘渺的烟雾,任其钩穿身而过。只见翡玉银钩穿过李策烟雾般的身体,瞬间勾砍在了一个雍容富贵的妇人的胸脯上,那妇人身体迅速黑化膨胀炸裂开来,炸作断断的碎肉飞散在李府的地面墙壁之上,鲜血四溅,沾上妇人鲜血的李府的人霎时惊叫惨叫成一片。
好生惊险,慢慢实体化的李策冷汗直流,想不到这玲语巧言的乔家千金竟是兽妖所化,前来谋害自己的性命!如若不是自己反应的迅速,如若不是那神秘人给予自己的宝贝烟壶,恐怕此时早已命丧黄泉。
李策躲开灵翠的夺命一钩,两手大力一挥,兽法使了出来开立即反击,这李府顿时便是地刺丛生。这时你会发现,短短五日有余这李策的地刺竟强大数倍有余。黑黝黝的地刺钢筋铁骨一般从地面层层而出,小者微毫不及,大者数倍房屋,坚不可摧数面白刃不可碰触。
这灵翠起初还可击破几颗地刺,但是地刺的数量远比她击破的多上千倍,不一会儿她便被这层层地刺围困其中。
“奸诈的妖狐,敢伤你李爷爷,去死吧!”一呼一吸之间,李策再次全力施开兽法,地刺便圈圈层层向灵翠围剿而去。自地底到空中,颗颗地刺如锋利的齿轮转动着围剿着,无丝毫的破绽,要瞬间绞杀灵翠在这地刺丛中。
灵翠见地刺牢不可破,固若金汤,便知已无退路。这时李府内外突然狂风大作,府顶凝云,苍雷遍布。就在地刺快要绞死灵翠之时,天空倏的一道三丈巨雷劈了下来,直落落的劈在了这包围着灵翠的地刺之上,顿时把围剿灵翠的地刺炸的碎裂。
沙土纷飞,李府地面瞬间被巨雷击出百米坑洞,李策也被炸的头发燃尽,浑身皮开肉绽。然,坑洞却有一人浑身上下无半点污土,正是灵翠。原来这苍雷正是灵翠召唤而来。可见灵翠的妖法多么深厚。
在李策先前化作烟雾之时,灵翠就已知道这是件强大的护体宝物。她明白这次李策是杀不了了,一击不成,便立即身退。她身形一闪便从巨坑中蹬空而上,沿东北方向瞬移,霎那逃出天际。
眼见灵翠抽身而走,李策也不阻拦,此时他还有些惊魂未定。李府上下狂风仍旧,宾客还在纷纷逃窜,府内已经死伤多人,惨叫痛哭声不绝于耳。
但此时在谁也不会注意到李府的花坛的草木中间,一只棕黄色的土狗正爬伏着窥视着这一切。它见纷乱将要结束,便甩甩脑袋站起身子,留下花坛里的数不清的鸡腿骨,趁着乱,扭转身姿离开李府。
这棕黄土狗出了李府大门,钻进一小巷内。它在小巷里两步便登上房檐,开始在天玄城的府楼之上上蹿下跳,丝毫不怕摔落下去。向西边越百屋攀数楼,它累的气喘吁吁吐着舌头,终于来到了一郁郁葱葱的小山前面,正是小西山。
但这土狗搁山不上,反钻山下,它顺溪流行数百步,见一洞穴才俯身前入。这一洞穴是一蛇洞,口奇窄,但内部却另有洞天。洞内空间有数丈,还有泉流一道自壁上挂过,有灵草生长,石桌一张网床一袋。
洞内此时水汽萦绕,土狗入内后便走到一角低呜一声,于是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突然发现一只毒虫爬来,便开始与毒虫玩起猫鼠游戏。
再往里观去,只见一俊俏青年双袖撸起,蹲坐一热泉石坑外,手持一巾,不断的擦洗一个无臂无体腿之人。他邪魅精致的脸上一点水珠都没有,擦洗的十分认真。
“你从未如此照顾与我,怎得今日,是顾及兄弟之情,念起以往之义了?”这无手足之人既冷漠又好笑的把这俊俏少年来问,“还是你心内有鬼胎?对我这残废之人,也起了叵测的歹意?”
“弟弟并无歹意,只是回报哥哥的解救之情罢了。”铁骨皱着眉头回答孟雨的话,他来到此处伺候孟雨,的确有报答之情。
“咯咯咯咯。”孟雨的笑的就如深夜里的鸡叫,他突然转身盯着铁骨说,“你四岁便捅杀数十人!五岁便屠杀数百人!十岁之时肢解亲兄,坑埋于此……”
“哈哈哈哈。”孟雨撕心大笑,“如今你竟说,报我解救之情!我猜不透,莫非你是变了性情,学做妇道人家了?猜不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