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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真有一个孩子吗？”方星芝问道。
杨莫噗嗤一笑，“她若未走你真的不应该再问这种话。”
“但是现在她已经走了嘛！”方星芝说道，“说实话，她看起来那么冷漠，我也想不到她会在这儿偷听。”
“哈哈哈。”杨莫不禁大笑，“只因你不认识她。她可真是个很可爱的人，假若你们做了朋友，你必定会喜欢她的。”
“然而现在，我估计已经被她当做了仇人。”
“她与我怎么会有孩子呢？”杨莫边摇头边笑道，“我不过是故意问她，叫她，”说到这儿，他又沉下了脸，黯然道，“莫，莫，而那不过，是她一个游戏罢了。”
“什么游戏？”
“小孩子的幻想而已。倘若你是小女孩，敢不敢与旁人一起睡在一张床铺上呢？”
方星芝不禁失笑，“原来如此。倒真是有趣至极，她似乎至今还是这么认为。不然也不会承认那件事了！”
“袁叔叔还未来得及告诉她这些事情，而且，他真的也不是她的父亲，他始终不好意思与她说这些事。他只是任由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开心罢了。他甚至还不觉得是时候告诉他这些事。倘若说这些大人才要知道的事，还是找一个像她妈妈一样的人告诉她才好。妈妈总要向女儿解释什么是嫁人为妻，不然女儿就像是个糊涂虫一般。”
“那么，看来，这位叔叔也是一辈子的独夫了。”
“袁叔叔却对我说，我看的出来，小川是真的喜欢你。不然，她是连别人一根手指都不愿意碰到的。”
没人喜欢她，只因为她对别人都是沉默而疏远的，哪怕她表现得温柔而体谅，别人终究不敢接近。
“我却一直不相信这件事。一直觉得是我痴心妄想。我不过是她童年时一个玩伴。那时的她不过十一岁，而我，却已经十六了，我与她相比，已经像个大人了。”
“至今为止，听你说来，终究只像是小孩子的游戏。”
“而现在的我可以说是真的一心喜欢着她了！那不再是孩子的闹剧，是真的。”
“她也已经十九了。如果她也喜欢着你，儿时的一句戏语倒可成真了。”
“小川不过十一，离嫁人的年纪还差得远，不过随她开心，我便和她说四个月后，会为你们举办一场家宴，她已经开心极了。”
杨莫想起袁笑杰的话，不禁神伤，说话的人却已经等不到约定的四个月后了。
她知道那只是一句对付小孩的戏言吗？
她以为那样便可以留住这个她喜欢的哥哥。你要知道，妹妹也是时常会亲吻哥哥的。她的喜欢不过是因为有了一个哥哥。
“然而我已经看出，现在她对你绝不再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