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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以在这里小居一段时间吗。”我是真的无心再去寻求别的住舍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毛利大叔热情地说道。
“那就多谢了。当然我还是会付房租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好好好。”毛利小五郎并没有注意太多,见钱眼开地笑道。
唯有柯南,我根本就看不透他。
也罢。
我又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说道:“这是我这段时间的住宿费,还请笑纳。”
“哦……哈哈。”毛利小五郎收下了,但笑声没有被掩饰。
我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
“大姐姐,”柯南拽了下我的衣襟,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姐姐。”
“我的名字是寒水月。”
“是出自《泊秦淮》中‘烟笼寒水月笼沙的寒水月吗?’”
这男孩可真不简单。
“是的。”我如实回答。
“你们中国人可真风趣呢,取名字可以出自于古诗啊。”毛利兰小姐温柔地笑着,说道。
“嗯。”我很敷衍地应声道。
但其实,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的父母,因为战争失去了生命。我连他们的模样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们临终前,唤我“月”。
然后我就直接让别人称呼我寒水月了。就这么草率地当做是我自己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我的出世,包括我自己也不知道。
还记得,当时邻居都说我是妖女,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在他人的鄙视、厌恶与嫌弃下,我苟活了十余年。直到十三岁那年,我认识了他,冷沧汐,第一次遇见他,他的模样是那么的冷淡,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冷漠与不屑的气息。
我真的好恨好恨那种眼神。尽管每天都能见到,但是,我还是难以习惯。
后来,我冷傲地对他说,“敢和我比比吗,看谁更强。如果我赢了,就不允许你再用这样的眼神、气场来看待我,如若我输了,任你处置。”
他清冷地笑了一下,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不得不承认,我被这表情给惹恼了。直接拳脚相向。折腾了好一会儿,却仍然是平分秋色。
我冷笑了一下,道,“你是第一个,和我打,没输,却平局的人。”
“彼此彼此。”他倒是挺会开玩笑。呵。
不过,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吧。十三岁那一年,那一天,遇见他,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和被人鄙夷的命运。
但现在,世人却都说他已经不在了……但我还相信,他在的。他一定在的。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着呢,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一定会的,对吧?一定会的……我相信你。你说好,余生,要陪我一起过的……不能失约啊……我信你不是那种毁约的人。我是那么、那么相信你……
你知道吗,现在,我特别期待晚上呢。有时候,睡着了,就兴许可以梦到你了呢,这样醉生梦死地生活,我好习惯呢……呵……呵呵,我这样是不是很傻啊,不断想念着你,念叨着你的名字。我这是有多傻啊,你说对吧。
沧汐……
你听到了吗?我很想你。
倏地,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缓缓打开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随即跳出一条讯息。
“以后,就以这个号码来联系我。这次你的任务是:杀掉离峰集团董事长麻生礼。当然,我暂不会提供你任何武器资助。这一次,只是想试试你的能力。是否有资格做我的搭档。”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懒得打字,索性走到自己的临时房间,打开窗户,拨打了琴酒的电话号码。
“可惜了,我不认识什么麻生礼。若是错杀了什么人……我又该如何交代呢?”我冷冷地调侃。
“你现在不是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么?刚好,昨夜麻生礼来过,想邀请毛利侦探一家人去参加他明天的晚会。所以……明天,你不妨要求毛利侦探带你去参加那场麻生礼的死亡宴会。至于你是否认识麻生礼以及是否会杀错什么人……很重要么?”
“的确不重要。可惜,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你啰嗦这么久。浪费我的时间。我接受这个任务。但是,对于我的私生活,我不希望你们有所涉足。也希望你们尽快把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全部给撤掉!除非你们想……逼迫我造反。”
“这算是威胁?”
“威胁……不,算不上威胁,这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请求。当然以你是否答应这个要求作为我是否会去完成任务的前提。不过如果你想认为这是一种威胁,我也不想否认。”
“呵……很好。不过,我答应你。”
“那再好不过。”我不想多作纠缠,便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琴酒……君度……为什么这个组织都以代号相称呢?
组织高层喜欢酗酒?
呵呵……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栽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由得叹气:将来的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曾经的我……杀戮太多太多……以后……也要是这样吗?
将来又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死在我的手里?
说实话,这些都无所谓,我也没多大介怀。主要是……我答应过他,以后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再随意杀人了……
提起他,我又不由得黯然。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他……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找到他……无论要我做什么,无论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因为……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就没有现在的我……
翌日一早。
“水月?”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我有些惊讶也有些不适。是毛利兰。
“兰,有事?”言简意赅。
“是这样的……我们要去参加麻生礼的宴会。一起吗?”毛利兰温柔灿烂地笑着。
“好。”我点头答应。麻生礼……就是那个我要杀的人吗?这点倒是被琴酒说对了。
做好洗漱,下楼。“水月,吃点早餐吧。”毛利兰端了份三明治放在我面前。
我颔首。走上前时不忘观察柯南的神情,他正在吃自己的那份早餐,但眼底的那抹睿智以及好似看透一切的目光让我情不自禁地迷惘、慌张,却又不能让它浮现在脸上,只能仔细掩饰。
接过三明治,放在嘴里一点点地品尝,面包烤的不生不焦,番茄酱与沙拉酱的味道搭配得刚好,很是好吃,是道人间美味。
“谢谢,很好吃。”这是我对它的中肯评价。
“我吃饱了。”很快,柯南便将碟子放回厨房。我也紧跟其后。
“我们也该动身出发了。”毛利小五郎点上一支香烟,道。
“爸爸,都说了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您不喝酒就抽烟啊。”毛利兰上前一步,夺走了毛利小五郎手上的那支烟,放进烟灰缸里,熄灭了烟火。
“欸,你这孩子。倒是管起你老爸来了。”毛利小五郎蹙眉,嗔怪。
“好啦,水月,柯南,我们走吧。”随后便带着我们上了停在事务所门下的车里。毫无疑问,毛利小五郎充当着司机的身份。
“水月,你的家人在哪里呢?”一路上,我们都在闲聊着,而毛利兰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难以回答,还差点被水呛到。
“家人?我,没有家人。我是孤儿。”我也不想隐瞒事实,如是道。
“啊……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以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当你的家人呢。”
“嗯,谢谢。”但我所想要的家人,自始至终,不过他一个人罢了。你们?呵呵,不需要。
没过多久,便抵达了麻生别墅。别墅周围尽是繁茂的树林还有很漂亮的樱花。比中国好多了,这里。我想。
在中国,我却是很久未见这和谐的绿色,只可惜,今天,我要让这片绿色染上殷红的血液。
麻生礼,素未谋面,但是,今天,你似乎得死在我手里了……呵。帮我完成心愿,你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水月,下车了。”见我出神,毛利兰小姐笑道。
“哦。”我木讷地回应,过了几秒才走下了车,关好车门。
“毛利先生,您能来我鄙舍,鄙舍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啊。”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和蔼地客套道。
“麻生先生客套了。能有资格来赴您的宴会,鄙人才是三生有幸。”两人话罢又客套了几句。
麻生先生?麻生礼吗?原来他就是我要杀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啊,真是可惜。
我正哀叹日本又要失去这么一个“人才”的时候,麻生礼便把目光投向了我,“这位是?”也许是见我与其他人略有不同,毕竟来这里的人虽然很多,但是也就仅有我这么一个中国人。
“我是寒水月,中国人。暂时寄宿在毛利先生家。”我用着流畅的日语与他对话着,却见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狐疑与锐利,先前的慈祥一扫而光,这真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为何似曾相识?好像、好像在哪见过……
我竟有几分恐惧这种焦虑与不安感。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有意无意间投向柯南,他的眼底,竟充满着神秘与睿智的光芒。但却又不知为何,这种光芒竟将我拖出了黑暗,让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毛利先生,请上座。寒水月小姐,你可否与我进屋聊聊?”将毛利小五郎等三人送到别墅外的露天宴会,他便转瞬对我说道。
“好。”我犹豫几秒,点头答应。我便跟着他进了别墅。
“寒小姐,君度,你爱喝吗?”他端起一瓶君度,似是无意地对我说道。只是此时的声音用的是一腔流畅的中文。君度?他怎么知道!?难道是消息泄露了吗?!不应该啊!
“抱歉,我不喜喝酒。”尽管我心底早已波涛汹涌,表面却还是显得波澜不惊,冷笑。
“是不喜欢,还是不想呢?”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道。
“不喜欢,也不想。”
“相信寒小姐是一个聪明人,那么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听说琴酒派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中国女人来杀我,关于此事,你,怎么看。”他话锋一转,语言与眼神的锐利让我无地自容。
“呵,我又不是元芳,我又怎么知道。”我清淡道。
“那你又觉得,她会如何杀我?”冷睿的目光似乎想要把我看穿。
“枪杀?刺杀?可这些似乎都与我没关系吧。”我似是无意地挑眉。
“名满组织的君度,竟是如此口舌如簧。还是个中国女人。”他嗤笑,眼底尽是不屑。
君度……我明明几天前才入组织,他又怎会知道君度是我的代号?还是……这个代号曾经是另一个人的专属?
“你也是组织的人。”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却被我硬生生地说成了肯定句。
“也?看来你是承认自己是君度了?那我且告诉你,我的确是组织中人,虽属高层,但至今未有代号。”
“呵。无名小辈。”我嗤笑。
“我知道此番你前来是为了杀我,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与那毛利小五郎一同前来。不过都一样,无所谓了。”
“你料定我现在无法杀你,毕竟你当着全席人的面,将我带进了别墅,若你现在死了,那么最大嫌疑人便是我。”
“聪明。”他打了个响指,“并且呢,若我死了,组织想隐瞒的消息变会被散布出去。”
“消息对我来说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可不想为此操心。我只需要你死。便好。不过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懒得隐瞒。那么,愿你一切小心,千万不要让我逮着机会,一不小心,把你给杀了……”我冷笑。
“那可得多谢你为我如此操心了。”他如是道。
“不用客气。再会。”我冷凝道,说罢便走出了大门。随之找到了毛利小五郎等三人,毛利兰小姐很贴心地为我留了一个空位。
“水月,这里!”毛利兰招呼着我,道。我寻声走了过去,坐下。
“水月,麻生礼找你干嘛啊?”她笑问。
“投缘地聊了几句,没什么重要的。”
“原来如此啊……宴会快开始了。好期待哦!”她清纯地微笑着。
我浅笑,这世上真的有那么纯真的笑容吗?如果有,那便是她吧。好想、好想一直守护这个笑容,不问世事,纯洁美好。
曾经的我都没有她这般纯真,甚至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可这样的笑容,这样的她,真的不适合存身于这个肮脏黑暗的世界。但是,因为这场缘分,我会用尽一切,去守护她。
“小兰,你喜欢的人……是谁?又是个怎么样的人啊。”不经意地问出了口。却见小兰嘴角的那抹笑笑得很牵强,脸却涨得绯红,苦笑。
“我喜欢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可你知道吗?他狂妄自大,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但心底却一直燃烧着沸腾的侦探之血,我想他直到现在还在为自己的理想而一直奋斗着努力着。我觉得,我应该支持他。”
毛利兰说得很投入很认真,我也就听得很投入,不经意间,却看见柯南嘴角轻扬起一抹笑,那笑,和以往不同,充满着宠溺与呵护。是我看错了吗?我心底不由得涌起了疑心。
柯南和工藤新一之间的关系真是……不浅?!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淡笑了一下。
“那……他算是你的未婚夫咯?”我揶揄。
“啊?水月你怎么这么说啊。”毛利兰脸窘得通红。而一旁的柯南也不觉间脸红。
“小兰,我和你‘借’一下柯南好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说。”我淡笑,问道。
“当然可以。水月你和柯南好像很投缘啊。”毛利兰眯着眼睛笑道。
“嗯,那谢啦。”也不及等柯南回过神来,我便拽他去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下,这里无人,离宴席不算很近,却不喧闹。
“工藤新一。”我淡笑,眯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身高还不到我大腿的小男孩,冷凝道。
“……”柯南停顿了几秒,才道,“水月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新一哥哥在哪里啊?”说罢好像还真有些奇怪的在周围转了几遭,疑问道。
“现在装,还有意义么?”我收敛脸上云淡风轻的笑,用自己都觉得毫无温度的声音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可俗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他那般聪明睿智而又成熟的目光,又岂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这样的他,比起成年人都还要更胜一筹吧。
“装,继续装。若不是兰太过天真,也就不会看不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对于这点,我倒是很感兴趣呢。”我淡道。
“我真的没有啦……”笑得那般无邪,定当有鬼。
“随你。”我翻了个白眼,冷道。随即我们两两相对,一语不发。
“一世天真只为换你再伴我十年……”倏地,林间,什么人的歌声响起,清脆,悦耳而动听。听声音来说,应该是个小女孩。之所以说她“小”是因为这声音中伴随着强烈的娃娃音,稚嫩,柔软。
我定睛看了看柯南,他此时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但他没有直接去那片树林找那个女孩。兴许是他还在顾忌我的存在。
“去看看吧。”我淡道,其实我并不想缴这淌浑水,但看柯南这般感兴趣……就当是试试他咯。
他点头。
走近树林,只见一个和柯南差不多大的女孩独站在林间,泪水,满布这个女孩无措的面庞。细看这个女孩,五官小巧精致,皮肤白嫩柔滑。可她的难受与痛苦却很是让人怜惜,她无措的目光忽躲忽闪,好似在害怕着什么。
“你,怎么了?”柯南上前问道,女孩却定睛望了他几秒,什么也没说。
“十年,十年……”她哆嗦着,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这两个令人疑惑的字眼。
“十年?你要找谁吗?为什么是十年?”我开口问道。
“你……你是……你是那个人?!”她抬头,似乎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什么人似的——又或许那就是我!她害怕地蜷缩在了树旁。
柯南细细端详了我几眼,默言。
“十年只为候君归。”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句话,我便自言自语地说了出口。
“君不见,再候十年。”她喃喃,惊恐道。
“是你……真的是你……为什么你要……”女孩在哭。哭得很是伤情。这样的感情着实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除非……她和工藤新一一样……我浅笑,但很快又收敛,不由得思索着为何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为什么是我?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定知道什么……关于沧汐的事情!毕竟我不曾与这女孩相会过,这也不过只是初次见面。而她却好似认识我?还是仅仅只认识我说的那句话?
她到底是谁?!但见她神智如此错乱,我也问不出什么。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柯南。
只能另找机会了。
“你的家人呢?”柯南问道。
“家人……呵呵,家人……我需要么。”她忽地露出阴沉的笑。
这样的笑容与口吻为什么似曾相识……?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出来害人了?害死了一个、两个还不够么……”她脸沉着,不知是否在哭,直逼着我。
“你是谁。”我淡问。
“我是谁?呵呵,沧汐……你可还记得?”
!!!这个名字打开了我这些日子以来不敢回想的记忆匣子!她果真认识沧汐么?!
“你知道沧汐在哪里?”我几近哽咽。
“他早被你害死了。本来他说好十年后他会帮我找回我的一切的……可都十年了,他为什么还是没有回来……是你……你这个妖女……是你杀死了沧汐哥哥!”女孩指着我,嘶吼。
“我没有……我没有……”我抱头,逃避。
“你都知道了我和沧汐哥哥的暗号,你还敢说你没有吗?君度?”
君度……我和柯南同时一惊。她知道我的代号?可这不是组织不久前才赋予我的么。
暗号……?为什么我会知道?沧汐似乎也没和我讲过啊……头……头好痛……我抚摸了几下自己那快炸裂的头,不由得皱眉苦想。
“我恨你……我恨……”女孩话还没说完便被飞速行来的飞弹给刺穿,倒在了血泊中。
我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看了看,却见那个熟悉的银发——琴酒,他嘴里叼了根烟,嘴上挂着不羁的笑,收好狙击枪,看了我一眼便走了。
想必柯南也看见了吧。
不行……头好痛。
我这是怎么了啊……我倒在了树旁,揉了揉太阳穴,面色发白。
“女孩你认识?”柯南问道。
“我不记得了。”一脸虚弱与疲惫。
“那琴酒呢。”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认识琴酒。
“你以为呢?”
“呵。你果真是同党。”他冷笑。
“如果我说不是呢。”我淡道,“不过是因为我想多一个找到他的机会罢了……”
“那你也不能进那个组织啊!”柯南低吼。
“对我来说,在哪里,又是谁,都是一样的。”我苦笑。
柯南不语,脸很快沉了下来。
“工藤新一,在我面前,你还是承认吧。我们都是一样的。”我淡然。
“我怎么会和你一样,你可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的一员!”柯南吼道。
“如果你所心爱的人,就好比说小兰,她遇到危险亦或者被传言说她已经死了,而身处邪恶一方的什么人告诉你,他们能帮忙找到她。你也不会答应、你也会无动于衷站在正义这一方么!?推己及人这种东西,我想你这种大侦探根本不会懂。呵。你知不知道世界上百分之五十的犯罪是因为贪婪,而另外百分之五十的犯罪确是因为无奈之措?!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冷道,偏激的情感也不由让他一惊。他偏头,不看我。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
“你根本就不懂……他是我的命啊……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他……”我苦笑,“走吧,其他的事情……就让警方来处理吧。”我晃了晃手机。
柯南颔首,道,“我姑且相信你和他们暂未同流合污。不过,这个女孩,你认识么。”
“晚会儿到侦探所后我再细想,明天再告诉你。现在我也有些头痛,这个点,也差不多要走了吧。”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了。柯南狐疑地点头,跟着我走了。
“柯南,水月,你们来啦?现在警官正在处理案件,我都有点担心你们呢。”毛利兰蹙眉道。
“放心吧,我们没事。”我安慰道她。
“目暮警官,你来这是要处理什么案件吗?”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很是殷勤。
“怎么又是你,死神先生?”目暮十三轻挑眉,“你倒真会给我找事做。”
“目暮警官笑话了。”毛利小五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干笑。
“你好……请问你是报警的人吗?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一个年轻地警官逐个询问道,渐渐地便问到了我们这里。
“你好这位小姐,你的名字是?”
“寒水月。”
“高木警官。”柯南和毛利兰齐声道。
“小兰,柯南,是你们啊,好巧。”
“是啊好巧。”毛利兰嘴边依然是挂着温柔的笑容,她应该没见到那个死去的女孩吧。否则真不知道她会吓成什么样子。
高木警官?原来他就是高木涉。
“你好像不是本地人诶。”
“我是中国人。诺,刚刚的警便是我报的。”我说着流畅的日语,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认识这个女孩么。”
“也许认识吧。但我不记得了。”我慵懒地说道。
“不记得了?”高木涉正在写笔录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曾经,我为了能让我的脑袋负荷减轻,我删去了很多对于我来说不太重要的东西。所以我至今对于过去记忆所记得的东西并不多,但在我心底却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女孩……也许在过去与我也没多大交集吧。所以我……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
“原来小月你过去……”
“不必怜悯我。我最讨厌别人所施舍的怜悯。”不知为何,现在的自己情绪有些偏激,说罢后又轻轻叹息补上一句“抱歉”。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你。”她笑得还是那么温柔好看。
“多谢。”
又一阵时间过后,高木涉道,“那就先到这里。如果有什么消息就找我。毕竟这个女孩的身份什么的都不清楚。”
“嗯。我尽量。”木讷地点点头,目光有意无意间投向了一旁的麻生礼,却见他脸上扬起一抹令人憎恶的笑!
踱步走到他的身边,轻叹,“只可惜这次的主角不是你。”
“呵……”他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从容。
“不过你的下场和那个女孩也好不到哪去。”
“琴酒杀的她吧。”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认识这个女孩?”
“你不记得?”他皱了下眉头。
“不记得。”
“那就别记得吧。反正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该如何不被你杀掉。”他似乎有几分……惧怕我?是错觉么。是不是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有过他?他在我的过去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真是令人好奇。
“那我们先回去了。高木警官再见!”随之我们便离开了这里。
然而一切迷雾重重,我却没能杀掉麻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