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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食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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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挨了一夜,马上就要天亮了,我叫醒了肠子来替班。
  肠子很是不满,嘴里嘟嘟囔囔的:“这么多人呢,你干嘛叫我啊,我睡的正美呢!”
  “总睡觉不好,早点起来溜溜风,你还能长个子。”
  ‘‘滚!你去睡觉吧,这里交给我了。
  收拾了一番,我钻到帐篷里大睡。这一觉睡得天地宽,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阳光不那么赤热,周围袭来阵阵微风。
  树洞外面,大家已经收拾好装备,各个精神焕发,尤其是棕熊,拿着地图原地转圈,已经等不住了要出发。
  他见我醒来,便催我吃点东西准备赶路,我们要在天黑前直达大松林。
  前路充满了憧憬,这些日子的奔波终于到了头,大家都精神澎湃,好是能够望穿这茂密的森林,直接看到大松林。
  林中行路最怕没有明确的路径,棕熊的地图上,到了这里,线路越来越模糊,只有不多的标志物,我们很难找寻,只能按大体方位行走,这样一来,就很累人,要在行走间不断的改变方向,来确保整体方位不会偏离。一向好说好笑的肠子都没了话,只是机械的行路。
  很快,时间就到正午了,就在准备挖些野菜的时候,密林间黑影一闪,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看那黑影轮廓,应该是一个野猪跑了过去,那家伙速度极快,转眼间就要彻底消失。
  如果和其他人商量,已经来不及了。不等大家有所反应,我就追了过去。
  极速追跑中,我赶紧留给后面的人话:“有动物,是个野猪,我这就去追,你们快跟过来!”
  见我箭一样的冲了出去,肠子也立马跟了过来,电光火石间,他还记得叮嘱黑兔说:
  “黑兔,你要保护棕熊,他胳膊有伤。你俩不要急着跟过来,寻着我们的气味慢慢找过了就行了!”
  与此同时,也许是因为狩猎的天性,小棕毛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如此这般,我们两人一狗就冲了上去。
  前方的黑影速度极快,没入丛林后就消失不见了,我们追着追着,不得不停了下来,细细地嗅着野猪留下的气味,来辩别它逃跑的方向。
  走在这茂密的林子里,感觉特别的诡异,肠子叮嘱我说:
  “白猿,等会找到了它可不能心软!我有种预感,这野猪不同于平常,只是一晃神,就能看出那体型非常巨大,要是不拿出真本事,可就要找倒霉了!”
  按照之前电光火石间的观察,这个野猪个头着实不小,看那体型多半是个狠角色,但是凭着我和肠子联手,是有实力杀死它的,假如我的判断出了问题,我们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由于年纪的限制,我们的战斗力可能不强,但是对于逃跑,我和肠子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发觉打不过那个野猪,我俩就跑。
  走到树林中间,肠子站住了,他身前是一排脚印,他蹲下身认真观察了一番,然后肯定地对我说:
  “这是一排野猪脚印,走过去的时间不长,看来这猪刚刚经过这里,肯定没有走多远,多半就在附近藏着呢。”
  肠子站起来朝四处望了望,对我说:“你的嗓门大,先朝天喊上一嗓子,把它震出来。”
  我平日里说话也是正常音量,但是我要想的话,就可以喊出很大的嗓门来,这是哥几个都知道的。按照肠子的建议,我闭上眼睛,运好了气,全力的朝天喊了一嗓子。
  嗷
  我这一嗓子,四周就像刮了龙卷风,树叶哗哗的响着。
  肠子拿开了耳朵上的手,对我这一嗓子很是满意,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变化,一边笑嘻嘻的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因为这周围环绕着山石,喊声还在回荡,小棕毛竖起了警惕的耳朵。
  肠子的建议果然好使,片刻的沉默以后,又是一阵“哧溜”声过后,但见一道影子,“刷”地从前方百步窜了出去。
  小棕毛不失时机地紧追上去。
  肠子拔腿就跑,对我喊道:“快,把石刀拿好,追!”
  说着,他已经紧跟着小棕毛冲了上去,早不见了身影。
  我也跟着猛跑,追了一段距离后,我看清了,前面跑的是一条灰色的野猪,足有半人高长,拖着长长的尾巴,扫出一阵烟灰。
  我一边奔跑,一边想到了什么,询问肠子:
  “咱俩是不是跑的太远了,丢了怎么办?”
  “你我那么好的嗅觉,除非下雨,不然再远也能走回去,放心吧,咱俩丢不了的!”
  “罢了,就听你的,继续追把!”
  野猪不知是怎么了,先是快跑,但不知为什么忽然慢了下来,跑了一会儿,甚至还猛地站住,停下来朝后张望一下,好像在焦急地等着什么。
  肠子瞅准时机,端起弓箭正要瞄准时,却见野猪又全力猛跑起来。只得放下弓再追。
  跑了一阵子后,野猪又停了下来,仍是一副焦急等待的样子。林子草丛很高,我们看不清周围有什么,周围的声音嘈杂,我也无法听清,附近是否有什么隐秘的东西。
  肠子边追边提醒我:“看来这家伙在耍什么鬼把戏,咱们要小心。”
  小棕毛太年轻,不管不顾的,只是一个劲的猛追,甚至忘了他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狗,小棕毛的速度很快,眼见就要追上了,不想野猪又使了暗劲,把小棕毛甩远了。
  野猪穿过了稀疏的林子,我们也是紧追不舍,忽然,林中黑影攒动,待那黑影出现在视野中,我隐隐约约的看到,那野猪的身后好像多了什么。
  当我看的仔细了才明白,野猪身后居然跟着一条小猪,小家伙瞪着惊恐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大野猪,一会儿又望望我们。
  肠子对我说:“现在正是机会,我守住左边,你守住右边,让小棕毛先从中间冲上去袭击小野猪,把这小野猪控制住了,就有了人质,不愁大野猪不落网,然后咱们就一起收拾它们。”
  猪一路上怪异举动有了原因,原来它是记得自己的孩子,难怪他之前跑跑停停的,应该是担心他孩子的安全,真是一个不错的母亲。只可惜他遇到了我们,今天就要与孩子生离死别了。
  小棕毛和肠子心有灵犀,听到肠子的命令,甩开四条腿无畏地冲向了小猪,只是转眼间,就冲到了小猪的身后,一张血盆大口就要咬中小猪。
  不等小棕毛下口,大野猪后背长了眼睛,猛然回身,跳到了小猪的身前,先一步迎上小棕毛,一口咬住了小棕毛的脖子,像摇拨浪鼓一样猛摇几下,小棕毛立时就像霜打的茄子,只呜咽了两声,便躺在那里不动了。
  这一幕把我俩看呆在那,好一会儿缓不过神来。从惊愕中缓过来后,我俩来不及去检查棕毛是否还有生机,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追上那野猪,肠子气急败坏地喊:
  “他么的臭野猪,竟然把棕熊的小棕毛咬死了,老子今天非亲手宰了你不可!扒了皮抽了筋。”
  肠子说着端弓便射,遗憾的是并没有打着野猪。
  听到弓弦声,野猪更加地狂躁,不停地在小猪身边绕来绕去,赶着小猪向前面跑去。肠子怎么也瞄不准,索性放下弓对我说:“看见了吗,它是在护崽子哩。这样吧,你对准崽子,我对准大的,咱们一起冲上去肉搏吧。”
  我端起了石刀冲了上去,但野猪发现了我们的意图,故意来回晃动着把小猪护在身边。肠子急了,再次端出弓,一箭接一箭地连续射击,仍然没能命中。
  在野猪的带领下,我们渐渐来到了一个水汽厚重的地方,身边的雾气越来越重,这雾气浓的拨不开时,前方的野猪有些看不清了。
  我心知不好,若是误入了什么陷阱就麻烦了,而且,这样的浓雾,里面说不准会有瘴气,我马上叫住追击的肠子。
  “先等一等,我看这附近有些古怪,咱俩观察一下再跟上去!”
  这要是棕熊,肯定会不管不顾的继续追杀,但肠子不是棕熊,他听了我的话,赶紧收住了脚步,望着浓雾中的野猪不住地叹气:
  “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这里有些古怪,有一种说不出危机感,咱俩还是观察一会再跟上去吧!”
  野猪已经逃到了浓雾极深处,马上就要冲进浓雾更深的地方,这时,只见野猪突地趴下了,小崽紧跟着跳到了大野猪背上。没等我们回过神,就见野猪慢慢起身,仰天长啸一声,然后奋力一跃,凭空消失不见了。
  眼前一幕,气得我俩说不出话,肠子手中的弓“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我望着雾气缭绕的前方,更是有力无处用。
  我的眼力不差,虽然这里雾气缭绕,也没浓厚到看不见的程度,野猪逃了,应该是一点点的消失,眼见着野猪身影瞬间消失,我很不解。
  “不会吧,就这么消失了?”
  肠子这时候还有心说笑:“白猿,你听没听过计一句话?”
  “什么话“
  ‘‘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骚,嘿嘿嘿,这不就是说咱俩呢么。”
  环顾四周,我回想到了一些细节,感觉不寻常。
  “肠子,咱们还跟上去么?我总觉得,野猪消失的地方有些诡异,那雾里好像有一根根柳条,而且在野猪消失的瞬间,我好像看到,雾里面有柳条动了起来。”
  前方的大雾极其深厚,而且随着风在小幅度的涌动,现在看去,可能是浓雾移动,把之前的景物遮掩了,导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肠子笑嘻嘻的说:“这下子好了,把小棕毛给搭了,这要是被棕熊知道了,肯定会埋怨死咱俩。如果咱俩就这么走了,棕熊更会不满意,还是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也好给小棕毛的死一个交代。”
  “那狗也未必就死了,多半是被咬的晕了过去,你也不用太自责!”
  “哼,一失足成了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
  我俩都是谨慎的人,对危机的感觉都比较敏锐,在我的直觉里,前方肯定有不寻常的东西。肠子虽是笑嘻嘻的模样,看他说话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
  ‘‘咱俩往前走走,过去那边看一下,要是搞不清楚发生了啥,回去也没法和棕熊交代,若不是担心棕熊埋怨,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棕熊和肠子最近总是吵架。
  就在今早,肠子说起这些天遇到过的剑齿虫,食人兔,还有那个巨大的湾鳄,隐隐有打道回府的打算。这惹来棕熊的咒骂,二人因此吵的很激烈,作为第三者,我尽量去讲好话,我们毕竟是团队,闹别扭是不好的。
  事后,我也想到,棕熊那般激烈,是因为这次行动对他来说,不仅打猎那么简单,还包括他失踪父亲的音信,他无论如何,是不允许半途而废的。
  为了回去后给棕熊一个安慰,我俩决定一探究竟,亦步亦趋的靠近枝条的所在,时刻关注着周遭的变化,我俩小心的走了十几步后,渐渐接近了野猪凭空消失的地方。
  我之前的观察果然没错,就在这半空中,果然长有大量的柳条,说这些东西是柳条不恰当,确切来说,那是一种非常细的枝条。
  我和肠子屏住呼吸,顺着枝条往上看去,一点点的往枝条的根源找,想找到这枝条的主体,竟然在高处发现了一株怪树,这树大体隐藏在浓雾中,不甚清楚,但还可以依稀看出,那大树生得颇为壮观,它的树干有七八个人那么高,树身则有十人才能抱住,而在雾气稀薄的地方,可以看到树干。
  树身如得了病,七扭八斜的向上,绕了有几十道,形成了罕见的麻花辫子状,扭曲纠结的生长着,麻花辫子长到了最顶端,是一个硕大的树冠,沉沉如盖,上面还生长了鲜艳的花朵,好似绚烂缤纷的大花篮。
  这树最为古怪的,就是它有很多长长的枝条,离我们近的这处稀少些,可是在其他方位就比较浓密,甚至垂贴地面,风吹摇晃。这些枝条的尖端长有黄色的小花,那花朵散发着非常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好似香味,细细的闻,又闻不出来香味,只是闻了这味道以后,我的鼻子好似麻醉了,鼻腔里面就是只有这种怪怪的香味了,对其他的气味也迟钝了。
  我俩不知所以然,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茫然,忽然,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风,恰好把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吹到我的鼻子里。
  我下意识捂住鼻子,差点恶心的吐了。
  这阵风不仅吹来了腥臭味,也掀开了眼前这大雾,猛然间,我和肠子好似被重锤击中,看到了极度恐怖的一幕。
  随着雾帘子的掀开,近前,米黄色地面上,有一大滩暗红色的液体,液体周围,有大大小小的猩红色肉块,加起来不在少数。我的心脏剧烈抽动起来,但我的视线已经不受控制了。
  随着大风吹起,笼罩着怪树的大雾更加少了,越过厚密密麻麻的枝条,那上端挂着零星的尸体。
  之中一个那很确定的,就是一具人类的尸体,本来应该是头部的地方,被一块压缩的肉块代替。这是一个被枝条压扁的人脸。里面的头骨已经不在了。整个五官扭曲而紧密地,挤在这缩小的肉块上。
  肉块蛋糕一般方正,也如蛋糕上点缀的白葡萄,肉快面悬挂着一颗白色眼球。
  眼球下,是不易发现的裂缝,那应该是嘴,嘴里的牙齿,带着猩红色的牙龈,翻在外面黄色的皮毛上。
  从压缩的脑袋向下面看去,能看到这个人的颈部,那里开了一个黑色的大洞,殷红的血液从洞中流出,仔细看的话,从大洞中能看到支离破碎脊椎骨,白色的脊椎骨上,布满被撕裂的红色肉条。
  肠子少有的严肃,他看着厚实的枝条说:
  “白猿,这个人是被这怪树杀死的,你看他那惨样,不知道死前受了多大的折磨,咱们追捕的那个野猪多半也死了,现在可能就裹在那堆枝条里呢!”
  “肠子,按照你这么说,如果咱俩之前冒失的冲过去了,也会像那人一样,最后落得这死无全尸的下场。”
  “可不咋滴!好险的啊!差一点就猴子他妈,废了。”
  汪汪汪
  就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远处的狗叫,听声音正是小棕毛的。难道它没死么?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随着狗叫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们走来,听脚步声的越来越近,我心知遭了,我和肠子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恐惧,走来的人正是棕熊。
  以棕熊的好奇心和冒失劲,肯定无法自制,多半会在这里闯祸。
  我和肠子心有灵犀的,一同退出了这里,远远地离开了怪树,向着脚步声的方向迎去,希望在棕熊看到这一切之前拦住他,可惜我们的速度还是慢了。
  不远处一簇灌木丛一阵晃动,从里面现出来二人一狗,当先一人正是棕熊,他满脸欢喜,大笑着说:
  “嘿嘿,白猿,你俩可是够快得了,害得我们好找啊!咦,那是什么玩意,这树好奇怪啊!”
  看到棕熊那好奇的眼神,我的心顿时就凉了。
  小棕毛见到了我和羊肠子,摇着尾巴就跑过来了,一点也看不出它刚刚死过。
  这狗是怎么回事?一点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它不是刚刚被野猪咬了么,哪怕是不死也不能啥事没有,我在脑中考虑了一下,这狗周身完好无损,那只能是两个原因,第一就是被野猪咬的晕过去了,害得我们以为它死了,这二就不好说了,很可能这狗被野猪一阵攻击后,顺势假死,这样就不用帮助我俩抓野猪了,这狗可真是个机灵鬼,但这样的机灵鬼,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尤其是眼下,它竟然活蹦乱跳的,就说明八成是第二种可能,它自知斗不过野猪,就想法子逃,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怒意,你这畜生真是太能活了!
  那狗更近了,看着它对我摇尾巴就来气,我瞅准了它的脑袋,狠狠地来了一巴掌,把它给扇飞了。
  这巴掌下去,棕熊自然有些不高兴,但见是我下的手,也只是张了张嘴没说啥。
  背着棕熊,肠子偷偷的对我比了一下大拇指,看口型是在说:“好样的,揍死这个家伙也不多。”
  我和肠子的担心没错,棕熊果然对这树充满了好奇,在我们的阻拦下,他没有离那树太近,远远绕着树走了一圈又一圈,若不是我时刻紧盯着,他好多次要走进那树荫下。
  他啧啧称叹:‘‘我的乖乖,这是什么树啊,太神奇了!
  看着棕熊那放光的眼神,我想到了一句话:好奇害死猫。
  陪着棕熊走了一圈后,在树的另一面,我们发现了更为诡异的一幕,竟然有只野兽撞死在树的背面。
  那野兽很高大,肩要有两人高,通体超长,前额上半人长的角,深深插在树干中。它被凌乱的枝条缠绕,有些枝条甚至勒进了皮肉里,在野兽皮肉上面,淋着一种看似粘性很强的汁。
  棕熊满脸的惊奇,他认出这野兽是犀牛,
  “这是犀牛吧?活着的还是死了的?白猿,你眼里好,仔细瞅瞅。”
  它的身体真是巨大,它的头部呈圆钝状,那上一双眼睛还在睁着,像两个大铃铛。
  犀牛的胸腔没有了起伏,应该是死了的!
  “死了,都听不到心跳了。”
  棕熊好奇心重,遇到奇怪的事总想探个究竟,我俩的看守一放松,他就撑着胆一点点的靠近犀牛,被我阻拦了他说:
  “咱们把犀牛角从怪树里弄出来,正好我一直没什么像样的武器,犀牛角制作的刀一定锋利。”
  我说:“犀牛角可能都撞裂了,昨晚那可怕的撞击声,说不定是它弄的。”
  肠子也说:“对啊,昨晚我也听到了,还把我吓醒了呢!”
  肠子继续劝阻说:“熊,你就打消了念头吧,这么大的家伙都废这了,这树怕就是食人树,你看那犀身上的粘液,可能就是食人树的唾沫,它能消化被捕获的食物,会慢慢地把猎物消化掉。咱们快点离开这吧!”
  我以前听说过食人树的威名,还认为是人们对他的夸大,亲眼所见,才知与传说中不相上下,就算是最强的野兽,都可能遭到埋伏,就别说我们这样的小不点。
  棕熊很奇怪的问:“食人树?绝对不可能,那枝条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能有多大的能力,你们要是怕就先走,我自有办法。”
  棕熊就是这么一个人,遇到了古怪的东西,非要动脑子搞得个明白,大冬天舔石头,都干的出!
  他左脑全是水,右脑全是面粉,不动便罢了,一动全是浆糊。
  我怒道:“你有个屁办法,别任性了,快走吧,你要是不听话肯定吃亏!”
  眼看我们在争吵,缓过了神的小棕毛,好像是为主人抱不平,不见我们注意到它,趁机靠近食人树,想替它的主人试探一下这树的真假,这时候,幸好我看到了它,大喝一声的同时,扔过去一枚石块。
  我扔过去的石头,并不是冲着小棕毛,而是直奔食人树,这石头先是扔到了犀牛身上,被犀牛坚硬的皮肤弹开了,砸到了犀牛身上缠绕的枝条,那些枝条被石块碰到后,瞬间散开又回笼,像魔爪似地把石块卷住,瞬间就将石头给包裹了。
  咔!
  我还在震惊食人树的反应速度上,更令人恐惧的一幕出现,那被包裹住的石块,忽然碎了,化成了粉末,从密密麻麻的枝条中掉出来。
  我的天啊!这需要多大的力量,一颗植物竟然可以碾碎石块,我摸了摸头上的冷汗,觉得这里真是太可怕了。
  小棕毛是个聪明的狗,见此也明白了自己的冒失,对着刚刚揍过他的我,感激的叫了叫。
  汪汪
  要不是我扔的石块,变成粉末的就是它,不对,它会被挤压成血汁。
  食人树其他的一些枝条也动了,而由于黑兔高大,被一根乱动的树枝横扫到了头,幸好,只是那么一只超长的枝条,勒住了黑兔的头,并没造成真正的危险。
  黑兔被那枝条绕了一下后,并不知道头上只有一条,他大叫着飞速退后,在退后的时候被什么绊倒了,等他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啊啊的大叫,手中胡乱的挥舞石刀,石刀由于用力不当,甩了出去,正好飞向食人树,扎进枝条繁茂的地方,很快就被枝条缠绕起来,挂在了树上。
  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黑兔,我当时也是嘴欠:
  “你看你,怎么如此胆小,你越是胆小,就越可能被人家盯上,尤其是那些野兽,专挑胆小的人下手!”
  或是被犀牛的遭遇震撼,黑兔心中有了什么阴影,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个子,竟然被说哭了:
  “呜呜呜,你闭嘴,谁要你管,就你不招眼,这里面就你自己是白色的,你这样的家伙混在队伍里,才会受到野兽的注意,这你怎么不说呢?呜呜呜”
  肠子前去安慰黑兔,黑兔倒是来劲了,哭起来说我吓唬他:
  “呜呜呜,白猿又吓唬我!”
  一个这么高的巨人,很难想象他哭的样子,可是这个诡异的画面,就发生在我眼前,哎,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大家退的远远的,怪树折腾了一会后,就不再有什么异状,我又扔了几个石头,并没有出现之前的那一幕。
  “嘿嘿,白猿,你扔的石头太小了,给人家挠痒痒呢啊?”
  棕熊挑了一块巨大的石块,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抛出去的,只见那个硕大的石块,嗖的就飞出去了,一下就砸中了树腰,接下来,一个疯狂的画面出现了。
  那个树被大石砸了,竟然扭了一下腰,就像是人被踹了一脚,极其痛苦的扭曲,整个树身疯狂的震颤,那些枝条全都飞舞起来,犹如漫天的长蛇。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狂魔乱舞?
  见了这,我相信不论什么巨兽,身处这样的场景都会不寒而栗。
  “咱们紧忙撤退吧,就算那些枝条攻击不到,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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