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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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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中像稀泥一样混沌,这样的混沌僵持了一会后,我感觉到了自己逐渐清明了,虽不能睁眼,但能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逐渐有了知觉,接着觉得脸颊很疼,好像有人在扇我嘴巴,
  啪,啪
  “快点醒啊,别睡了,该吃晚饭啦!”
  我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叫魂,听声音是棕熊发出来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接着胃里发呕,似抽筋的弓起了身,“哇”的一声吐了。
  等我双眼正常聚焦以后,只见棕熊一身赃物的蹲在面前,见我对他咯咯坏笑后,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声大喝震得我头皮发麻:“白猿!你敢吐我!”
  棕熊一边叫骂着,一冲上来把我扑倒,不断用拳头锤打我的后背。
  哇哇哇
  棕熊的捶打,让我又吐出不少秽物,顿时更加清醒了,我提神缓了一会,四下望了望,注意到,身后的远处,烧焦的芦树管散乱在河面上,而在沼泽岸边,我看到了那个芦排,所剩不多的芦排极其狼狼狈,它已经面目全非,只有前边一小部分没有烧焦,散乱的搭在岸边。
  离岸不远处正烧着一堆篝火,伙伴们正在那里烤着火,肠子惨兮兮的看向我。
  和肠子相比,黑兔还算是精神,黑兔对我笑呵呵的打招呼,他的嘴张的很大,露出了他那硕大的板牙,一对的大板牙的中间缝上,还夹杂这一根芦苇管子。
  “嗨,白猿,醒了啊,哈哈哈”
  看着黑兔脸上灿烂的笑容,和他那张笑的黑洞洞的大嘴,我忽然联想到了黑兔踹出来的那个大窟窿,腹诽一番后,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你心可真大啊,是不是没心没肺。”
  扫视见众人如此狼狈,我审视了自己一遍,发现自己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还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我腿上缠着个拴着绳子的箭,我摸着这只箭,回想当时的情景,大胆的猜测了一下。
  棕熊见我在水底,又不能像普通河里一样施救,就想到了这办法,然后把我拽出水来。
  当时情况突然,我没想到棕熊的深意,还以为他是要人道的解决我,吓得我喝了不少河水。
  夜晚的天气比白天冷了很多,此刻又冷又饿,我咳咳的吐出了不少水后,不住的打寒蝉,在棕熊的搀扶下,我向鸭子一样,迈着缓慢的八字步挪到篝火旁。
  伙伴腾出来一块火势旺盛的地方,给我烤火,我一点点的撸出毛发里的水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把篝火旁的伙伴们都给淋上了水。大家可能是被折腾的太过憔悴,并没有斥责我,竟然无声无息的忍下了,一点也不像长久以来的做事风格。
  见我瑟瑟发抖,黑兔抬手递过来一个烤地瓜,同时叮嘱是说:
  “别靠火堆这么近,把你的毛烤焦了都,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子焦味。”
  黑兔说完,就忙着去拨弄火堆里剩下的几个地瓜,一心一意的看着火候,看他那专注的样子,我心里有好气又好笑,黑兔这个罪魁祸首也够坦然,好似之前的一切没有发生一样,我一边烤着火,一边吃着地瓜,一边询问众人现状。
  “弟兄们,咱们现在的处境咋样啊?”
  棕熊回答说:“咱们的武器装备一件也没丢,多亏你啦。可是有一个问题,刚才发现不远处有很多土包,上边都是大大小小的孔。估计是土蜂窝,里面住多半着杀人不眨眼的土蜂。现在下着小雨,那些家伙躲在窝里不会出来,但这雨停了就麻烦了。现在你也醒了,我们抓紧准备一下,今早离开这附近,以防不测。”
  有了棕熊的建议,众人快速的动了起来,看着累雷厉风行的众人,我不情愿的说:“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
  棕熊:‘‘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活着,他早该死了!你刚才没被淹死,这会是想被蛰死吧!
  肠子说:‘‘白猿这还不算懒,以前有个懒人,懒得出奇。他老婆要切面条,叫他到邻家借个面板用用。他说:‘不用借了,就在我背上切吧!老婆在他背上切完面条,问他痛不痛?他说:痛,懒得吱声。
  我嘴上不能服软:‘‘这不是懒的事情,而是勇气的事情,这么一群土蜂就把你们吓得这个样子?我就没把他们当回事,有能耐现在就飞出来咬我!
  虽然这样说,还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起身和大家一起灭了火,收拾装备就要出发。
  夜黑风高,便由棕熊在前带路,大伙大体向着北方行进。附近的土蜂窝实在多,星罗棋布的看不清具体数量,我们离着土蜂窝十多步就得绕行,行进中不断绕行,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弧。
  暗夜里的雨声砸在地上,空旷的响,显的这片区域异常安静。我们就像行走在与世隔绝的世界里,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走过了稀软草泥地,土蜂窝就不见了,上了坚实的硬地走着走着,遇到了一条干涸的河道,我们被拦住了去路。
  很快,殿后的肠子赶了上来,见我们放下脚步,他有些不解的问:
  “怎么了,怎么不前进了呢?”
  棕熊指着漆黑一片的前方,忧虑的说:
  “你们看不到,就在我们前面有条大河,拦住了前路,这可怎么办?”
  我们向那方向看去,自然什么也见不到,但是听到了隐约的潺潺水声。
  棕熊继续说:
  “我大体看了一下,这河道的方向正好通向小松林。河道里并没有太多水,只是正中间的河中心有没膝的细水,再大的雨也不能把河灌满,咱们下去后,只要向前走就能到达目的地,但要注意一下靠着两边行走。”
  黑兔胆小谨慎,他建议说:
  “算了吧,咱们还是原地休息吧,这么晚了走路太危险,万一那河水泛滥,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的提议遭到了棕熊的反对。
  “这里距离土蜂窝还是太近了,继续在岸上行走,很有可能遭到突然袭击。”
  河床很深,我们把藤条顺下,一个接连着一个向下攀,试探着下到河床后,反而觉得脚下踏实了,可是之前震耳欲聋的雨声,在这空间内变得更加刺耳,黑暗中不断回荡着各种怪叫,像鬼哭若狼嚎。
  棕熊牵头,我们都是手拉着手前进,黑暗中不知行了多久,直到黑兔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叫也不起来。
  大家一合计,现在离那土蜂窝已经很远了,而且行夜路太危险,这河床两边虽说干燥,偶尔也有一些没深浅的坑洼,很是危险。不如暂时在河道里休息,待天明再行。
  准备妥当后,棕熊让我们先睡,他来守夜,一方面警戒夜行的野兽,另一方面也害怕着河道里涨水,将我们都给淹了。
  我一躺下,就觉得整个人往一沉,深深陷入了睡梦。不知不觉间,不知一共睡了多久,棕熊叫醒我的时候,外面的雨停了,但仍旧看不出时间,因为外面的世界,都被蒙蒙的大雾笼罩着。
  沿着河道走了许久,我们竟然走到了尽头。在尽头处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山谷,太阳仍旧没有漏出来,看不清这山谷的面貌,按照看到的大体形状,那是一座完整的山峰被什么劈了,中间出现了一个豁牙子,而这个豁牙子就是谷,此时,这个豁牙子里面,冒着白茫茫的雾气。
  大雾非常的浓,让人无法看清谷内的景象,这些雾气不断的扩散,飘向稀落的森林,将森林内的一切变得虚无缥缈,在那中闪现着模糊的影像,从模糊的样子上可以看出,正有一只肥大的野猪在跑。
  棕熊笑嘻嘻的说:
  “嘿嘿嘿,咱们吃的已经掉沼泽里了,正好需要食物,大家看,那边就有一个野猪,我现在闻到了烤猪的味道了!”
  眼前大雾缭绕,远了也看不出什么,黑兔有些担忧:
  ‘‘你,你扯什么呢,棕熊,这大雾天气里,咱们怎么抓啊,搞不会就会撞到哪颗树上,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骚。”
  忽然间,一阵山风吹来,把大雾中的气息吹了过来,我闻了闻那只野猪的气味,从这气味的浓胆来看,这野猪所处应该不远。此刻大雾弥漫,大体可以看出山谷的谷口,我觉得应该尝试一下:
  “黑兔,你和肠子在这里待着,我和棕熊去抓就行了。”
  见有靠近,野猪钻入更深的浓雾了,遗留下来的气味很浓厚,我俩沿着他一路留下的气味追踪,雾也更为浓郁了。
  大团厚实的白色雾气腾升着,迷漫了整个脸面,眼光只能看到一手臂之内,因为无法视物,我更加的小心,时刻关注着身边的动静,一边跟踪着野猪的气味,一边用耳朵搜寻野猪的位置。
  寻着走着,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半封闭的山谷,谷口的雾好像从地壳中喷出,滔滔不绝从谷底升起。
  流动着的是纱一样,淡淡的气流,这些飘起的气流,犹如有生命的物体,正在以奇特的流动方式,贴着地面在扩展开去,到处漫着一层湿雾。
  到半空便如海潮,顺着大地的斜坡展开去,一阵接着一阵扑向谷外,铺在身上,粘渍的不大干净。
  浓雾太重了,我只能看清一手之隔的地方,只好牵着棕熊得手走。
  轻踏在沾满雾水的地面上,小心的走进山谷,大雾轻吻着我的脸颊、我的头发,带来了几许清爽,丝丝凉意透过皮甲渗入肌肤,有如一缕清泉轻轻淌过。
  走的越深,浓雾越重,浓雾像雪堆似的,从一个个山头崩落,像瀑布似的从两侧翻滚。太阳时隐时现,当雾气稀薄,太阳就出现,雾色不再灰暗,转而发红,发蓝,红蓝相接的地方是粘稠的紫色。
  走不了多远,大雾更重了,一阵一阵迷雾,像羊毛团般沉重地涌来。
  ‘‘那野猪真能跑,你还能闻到他的气味么?
  ‘‘放心吧,跑不了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没有错不了的事!
  我们已经走了好远,感觉这雾不是一片一片的,而是整个的,满谷乳白色的雾气,那样的深,那样的浓,粘湿而冷酷的寒雾缓缓飘,更像流动的浆液,能把人都浮起来似的。
  被这浓雾席卷,我心便涌上一种恐惧感,一种极其朦胧的危机,生命离你远去的感觉油然而起,我们不敢深呼吸,害怕打扰了这份独特的静,而招来杀身之祸。
  这感觉让人不自禁地联想到一种境界,那是一种即可触摸又可想象的境界。感觉近在咫尺,总让我有一种伸手触摸的冲动,如真这么做了,却又只是徒劳。
  我问棕熊,要不回去算了,少吃那一口肉又死不了,可是棕熊家伙哪里肯地听,嘴里还说这风凉话:
  “你要是怕了就回去,我才不回去呢。再说你怕个啥啊,专心搜索那个野猪得了,不是有我在么,你用鼻子把它锁定了,而我眼神好,这大雾对我来说不算啥,早晚可以抓到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有些危险,奈何棕熊不听劝,我很不高兴的说:
  “你这个欠揍的鸟人,真他么拿你没办法了。”
  棕熊执意跟上去,我只好更加的提神,一身心的都在搜寻周围的动静,猛然听见,这周围有很多跳动的心脏,那种跳动剧烈而强大,砰砰砰,每一个声音都是那么的强健有力。
  我忍不住冒出了冷汗,难道说,我们的周围充满了动物么?可是什么样的动物,会有如此强悍的心脏,那心跳声太有穿透力,在你耳朵中来回穿梭,回荡。
  就在我倾听这些心跳到时候,发现周边的棕熊不知道哪去了,我心想这家伙不会被啥东西吃了,可是能吃他这样大家伙,又无声无息的动物,应该没有吧!
  寻找他时,只看见茫茫的大雾,这时候,一阵阵烈烈的风打在脸上,啪啪作响,浓雾浓厚,打湿在脸上,给你感觉就像是在水中游泳一样,只是几个眨眼的飞跃,浑身已经湿透了。
  我有些毛了,就开始搜索周围的声音,希望找到棕熊的线索,可是,我却听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砰
  砰
  人越是强壮,心跳也就越有力,其他动物也如此,心跳越强劲的动物,也就更危险。
  我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召唤棕熊:
  “棕熊,你在哪里啊,是你么?别吓我好不好?”
  突然间,我发觉周围都是此起彼伏的心跳,这些心跳都很强劲,绝不是一般的动物可以发出的,隐藏在这白雾里的都是些什么,我不敢多想,呆呆的站在原地,突然间,我感觉到在不远处,有个物体向着我移动,越来越近了,我赶紧抽出了石刀,我鼓起勇气喊道:
  “棕熊,是你么?在不说话我就劈了!
  我的话音刚落,不远处那物体不动了,紧接着就穿来了棕熊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小,只有我这种耳力极强的才可听到:
  “白猿是我,你快过来,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是东西。”
  心里悬着的一颗心落下了一半,寻着棕熊的声音,我逐渐的摸索到了那个方位,大声呵斥道:
  “你刚才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啥也看不清么,万一丢了怎么办?”
  突然,一个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
  “你小点声。”
  见我不言语了,棕熊慢慢的放开了手:“你别大惊小怪的,我刚才发现了那个野猪,时间来不及,没告诉你就去抓了,谁想那家伙跑了。”
  我根本没心思听棕熊的话,因为我发觉,周围的情况有些微妙,我打断了棕熊的话,快语连珠的问他:
  “你听到了么?周围好似有很多的东西,而且现在有一个家伙向着咱俩走来,很可能是这浓雾中的捕食者。”
  棕熊没好气的说:“我听不见,你把方位指给我看!”
  棕熊顺着我给的方向看了看,脸色变得比雾气还白,他转身拽着我就走,颤抖的说:
  “我的妈呀,我看到了,那家伙也太大了,咱俩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啊,快跑吧!”
  我看不见他所谓的大家伙,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一定是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动物。
  “你要往哪里跑?如果是胡乱的走错了方向,咱俩就会迷失在这里的!”
  棕熊仍旧拽着我前行,同时对我说:“你跟着走就行了,我的眼神好着呢!
  棕熊紧紧拉着我的手,走了一会,可能是甩掉了后面的家伙,他重新气定神闲的说:
  “这谷里面的浓雾确实重,有一两只巨大的家伙不足为奇,幸好咱俩刚才那一阵小跑,把他们甩掉了。”
  棕熊领着我在这白雾中不断穿行,不知走了多久,我忽然有些不安:
  “你感觉到了么,咱们好像被跟踪了?”
  我耳朵听的清楚,那个捕猎者消失了有段时间,此刻再次出现了,仍在不紧不慢的跟着,这期间它并没有突然冲刺,而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心里有种猜测,身后的捕食者多半是走不快的,没法以更快的速度追击我们,这才让我们得以幸存,可是一旦落脚,我们也就会遭殃。
  浓重的大雾弥漫在天地之间,好象从天降下个极厚的窗帘。我们呼吸着大雾沐浴过得空气,心理觉得非常冰凉,抬头望去看不到来路,行走时摇荡的手臂也消失在迷茫中。
  细细的朦朦的湿气扑面,脸上的绒毛似乎都不堪承载,睫毛伴着轻柔的水珠匍匐,冰凉的感觉直到心底。
  快步行走了一路,走了几个拐弯以后,棕熊在一个地方顿住了,问我说:
  “这应该甩掉了了吧,这可是咱们刚来的地方。”
  我把鼻子里的水汽甩了出去,用力的抽了抽,试着在这附近嗅一嗅气味,确实闻不到了那个捕食者的气味。
  棕熊如果没有记错,这里就是进来的地方,那距离谷口就没有多远了,只要我俩再走上几十步,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
  我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大雾内的一切太过诡异了,浓雾中不知道存在了多少捕食者。
  我回头望了望身后那浓密的白雾,里面那一直紧跟的捕食者,好像也停住了脚步,在那迷雾中驻足不前,看着我们一点点的走出了谷口。
  突然,就在我们将要出谷的时候,一阵急风自谷外贯了进来,我们的毛发被“飒——”的一声扬向空中。
  同时,有一个黑影乘着风势向我俩冲来。这里不再是无比厚重的浓雾,眯了眼可以模糊的看见,那冲过来的是一只半人高的四足兽,这野兽嘴里长出了一口獠牙,有两只甚至穿透了嘴唇,在颠簸的奔跑中稳稳的指向我们。
  我终于认出来了,这四足兽竟然是只兔子,一个长了獠牙的兔子。
  在这微弱的光线下,我的行动受到了限制,因为没法清楚对方的动向,很难给对方以致命打击,而且再对方攻击的时候,也没法及时的躲避。
  在几次攻击后,我自知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还会给棕熊添乱,我屏住了呼吸,赶紧退后,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藏了起来,这里不属于我的战场,我能做到就是自保,以防牵扯了棕熊的注意力。
  那兔子不仅懂得把握出手时间,而且攻击的角度刁钻,很快就封住了棕熊的退路。但棕熊也是黑暗中的高手,明知无路可退,他自可以不退。
  只在一瞬间,棕熊扬起了右手,手中无刀却是一个大招。
  他出手太快,太准,只能看见一丝白光惊鸿一闪,于是听得“当,当”两声脆响,硕大的黑影旋转着落地了,落地以后,那个兔子被劈成了两半,定入我们眼前的土地内。太快了,我没有看清棕熊怎么出手,看见的都只有一丝光影闪动,那兔子就死了。
  看着死去的兔子,我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眼前这个动物说是兔子没错,它有兔子的耳朵,尾巴,长相和身体比例也都如出一辙,可是这个兔子太另类了,明显要比兔子大了好几倍,而且这厮的爪子哪里是兔爪,看着比那猎豹的爪子还锋利,尤其是这兔子的牙口,除了一对兔牙以外,嘴里长得都是尖利的犬齿。
  最令我不解的事,在我的印象里,刚刚和棕熊战斗的这个兔子,好像是可以站着进攻,甚至可以抛掷武器。
  棕熊粗枝大叶惯了,他才不会管着这个兔子的奇怪,不由分说,他蹲下身子,嘁哩喀喳的就把兔子皮拔了,把那兔子大卸八块,身体上的好肉都被剃了下来。
  片刻以后,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熟练的动作,有些惊慌的看着我说:
  “白猿,我怎么感觉大地在颤抖,好像有什么兽群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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