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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至少秦非是这么认为的。在秦国众多的王子之中,除去几位极力影藏的,以十王子:秦青,还有二王子:秦绝的能力最为强大。不止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武道实力,司法监和神武监,原本就是秦国两大实权部门,不只是影响秦国,就连民间的影响力也丝毫不容忽视。
只怕秦青来找自己,秦绝绝对有份参与,秦非知道因为王道神器的事情,对于几位王子的影响很大,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他们会因为韦廖借题发挥。不过想到韦廖在宗人府那寂寞的身影,他有一种急不可耐想要澄清事实的冲动。系统颁布任务的时间只有三天,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一种时不待我的感觉弥漫在心中。
就算心中有万千的烦恼,秦非依旧开始练习剑术,武道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原本在王宫偏僻之处的布人,早已被他移动到了自己寝宫之前。比起韦廖造就的布人,现在的布人更加精致,无论是血脉和筋骨,都与真人的部位一模一样。秦非用手中的木剑,每次出击都非常的迅捷凶狠,犹如在发泄内心的情绪一般。
与韦廖随手施展的剑招相比,两者之间犹如存在天地之间的差距。速度和力量,有很大的改变。毕竟秦非的肉体,早已经过了生死汤的改造,远远超越了他这个年级的应该有的素质。经过时间的适应之后,身体的力量和速度自然爆发了出来。不过攻击的方向,就不是肉体可以改变的。
思维是思维,动作是动作。脑袋里面有想法,肢体不一定就能完完整整的施展出来。就像现在,秦非明明想要用木剑,刺中布人的脖子,而短短一米的距离,木剑刺出之后,虽然依旧还是在脖子,但却是在最下方的位置。寥寥一指的距离,但真正比武切磋的时候,就是天差之别了。
现在他练习剑术,不只是招数发出以后方向的准确度,还有那种速度、力量、以及那种磅礴的剑意。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三个时辰,他足足练习了十三式剑招数千遍之多。但比起韦廖的剑术,他依旧还是不值得一提。汗水,仿佛不要命的往下滴着,双眼之中开始爆裂血丝,透露着一股磅礴的杀意,整个人看起来犹如疯魔了一般。
无意之间,对于剑道的执着,让他再一次进入癫狂的境界。
“主人,刚刚在华夏五堂布局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样特别的东西。”天身穿内侍的服装,双手托着一件金黄色的锦盒,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倒在地。
秦非头也不回的道:“等一等,我的剑招还需要在练习十三遍,才能完成今天的训练指标。”
天保持着沉默,依旧双手拖着锦盒。
将手中的木剑直接刺在布人之上,秦非拿出一张白布,细细的擦拭着双手。
“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主人,发现这个锦盒的时候,旁边还放置着一封信件,疑似是老主人留下的。”
“哦!是吗?”秦非闻言之后颇有一些意外,转眼看过去的同时,目光死死的盯在金黄色的锦盒之上,“打开看看呢?”
“磁—。”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闪过,嘹亮的剑鸣之声响起,磅礴的剑气顿时激发开来。两人只感觉一股锋锐的气息铺面而来,随后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利刃刺中自己。
锦盒之中放置着一把利刃,明确点来说应该是一把剑,一把龙形的利剑。剑锋是宛如白银一般的闪亮,利刃是从暗金色的龙头之中“喷涌”而出的,剑柄微微的拱起圆形,剑只要微微移动,就会发出一声嘹亮的剑鸣之声。秦非的双瞳犹如要突出来一般,脸上带着轰然的震惊,心中犹如掀起了汹涌般咆哮的疑问和惊讶。
“游龙剑。”心中发出感叹似的惊呼时,秦非不敢有丝毫的神情表露,深怕“有心人”会看出一点什么。他终于明白,系统那时抽中游龙剑的意思。
“什么叫做以中土大陆为背景,将神兵送到他的面前。”游龙剑的出现,无疑表明着话语的意思,如果秦非再不明白的话,那他的智商就真的一蠢二白了。
游龙剑仿若千斤巨石一般,秦非拿剑的时候,甚至右手带着一种微微的抖动,道:“信上面说了什么,念给我听听。”
“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已经不在了。身在帝王之家,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无论你将来如何,母亲希望你能记住,无论你怎么变化,你永远是我的孩子,是我大秦的王子。你拥有的不比任何人少,无论今后经历怎样的事情,母亲希望这把游龙剑永远伴随在你的身边。”
“丽妃—。”秦非喃喃自语的沉声道:“母亲。”
“铃-。”轻灵的响声,微微晃动游龙,眼神顿时前后的晃动起来,感叹之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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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疾驰在土路上马车,已经到了庞大的咸阳城门口,足足可以容纳三驾马车的城门。马车遮挡的布帘在微风之中起伏,车厢之中发出一声感叹道:“这就是中土大陆之中最为著名的咸阳城吗?”
道家少年拉着牛皮缰绳,带着劳累的喘息声,无力的回道:“是的,烟雨大师,这就是咸阳城。”
“你们是什么人。”马车还没进入城门口,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经伸出长枪阻拦,声音浑厚的开口询问。
道家少年没有丝毫的犹豫,微微皱起眉头,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道令牌,摆在守城士兵眼前道:“道家天宗,浮尘。马车之上坐的是我宗的烟雨大师,我们前来与阴阳家举行以武论道。”
守城士兵先是有些疑惑,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神情一定同时,道:“原来是道家天宗大师,那就请进城吧!”
手中的长枪收回,士兵恭敬的行礼,站立在城门的两旁,目送马车缓缓的进入咸阳城。眼神之中带有差异,也有一丝别样的探究,他们与百姓一般,同样感觉到非常的好奇。道家天宗为什么会在此时进入咸阳,为何一定要和阴阳家争锋相对,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呢?
马车没有了之前的速度,反而三匹马的速度非常之慢,但是这一点却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好奇。明明这三匹马,急速狂奔了将近一天,为何还有现在这般举头俱进的精神。
马车在庞大的秦王宫门口停下,浮尘先一步踏下了马车,随后摆下木质的阶梯,躬身站在马车的旁边等候,“烟雨大师,我们已经在秦王宫的门口了。”
一道细长的锦盒,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从车厢之中急射而出。
“噗-。”浮尘没有丝毫的意外,双眼看也不看的接过了锦盒,直接背负在了身后,单膝跪倒在了地面之上。
一条白洁的手臂,宛如青葱一般细嫩,从布帘之中缓缓探出。随后一道朴素之中带着华丽的道袍出现,一位年仅十多岁的少女出现在马车之上。长发犹如柳条在微风之中上下起伏,用一根黑白两色的发带绑束在一起。眉毛上扬,鼻梁高挺,双唇薄如蝉翼,皮肤犹如苏绣一般细滑,带着牛奶一般的白色光彩。在她微微抬起的右手之上,还有着两色与她发带一样黑白两色的拂尘。
天宗的派出与阴阳家,举行以武论道的人员,居然会是一名少女,而且还是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少女。
“入王宫,我们去见见秦王,会一会那阴阳家。”少女烟雨摆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那宛若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用秦非前世话语来形容的话,犹如一个“机器人”一般。
“是的,烟雨大师。”浮尘躬身应道,随后就缓步跟随在烟雨的身后,始终不敢向前踏出一步。那一步的距离,犹如天坠一般。
秦非那较为矮小的身子,已经站在了王宫的入口之处,远远的注视到了那一男一女出现的位置,“这就是天宗的烟雨大师吗?果然不负一代宗师的名头,儒雅,温和,且带有丝毫不入凡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