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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家的事情,并不是秦非现在所关心的,他自己麻烦的事情一大堆,还没有解决,那还会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情呢?
先不说华夏五堂组建变更之后的事情,但是系统颁布要为韦廖洗清冤屈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他无比头疼了。系统的任务看似简单,但实施起来非常的麻烦。先不说秦王已经定义了这件事情,而且已经传出了旨意,公开的反对和平复,首先秦非就要对上自己的父王。
再说了,他刚刚被韦廖“侵犯”,如果他在站出来说话,从别人的角度来说,谁都可以看出事情的不简单的“内容”。当然也可以让别人出手,秦非躲在暗处,但其实这样更危险,只要在秦国稍微有点势力的人,就不难看出“洗清冤屈”背后的真实意图。原本只是打算低调,现在却让他直接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这更是让他心中的打算破灭。
而且矛盾的根本就在于,要为韦廖澄清是非曲折的同时,必须保证决不能透露他原本的意图。
想到这些的时候,秦非直接抱住一团浆糊的脑袋,无比忧愁的低头看着地面。身上仿佛压着千斤巨石一般,庞大的压力让他有一种即将匍匐在地的感受。将整个事情反反复复,来回思考了无数遍,但依旧没有思考出答案。事情犹如一团乱麻,根本就寻找不出源头,又如何坦言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呆呆的坐在寝宫的台阶之前足足有数个时辰,秦非最后无奈摇晃着脑袋,神情最后带着苦涩的摆出了一副即将放弃的无奈。随后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灵光,秦非振奋了起来,隐约之间似乎抓住了什么。不错,刚刚脑海之中闪过的年头,就是道家即将来到咸阳的消息,或许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无比重要的契机,一个他不得不争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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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五堂之中庞大的且有简陋的宫殿之内,所有的成员全部位列其中,每位少年带着肃穆的严肃,没有话语,没有表情,有的只有一幅幅呆滞的目光。严阵以待,排列成一个个方阵,人数居然达到了五百人之多。不过比起之前的数量,只能说算不得什么。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人更明白,那种删选的严格和残酷性,从当初的一千人到现在的五百人,那种血腥的训练,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想象,这些少年根本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五堂堂主,呈现“一字长蛇阵”,站在大殿之中最高处。神情之中带着严肃和苛责,目光细致的盯着每位少年,当所有人集结完毕的时候。他们五人也开始进行自己挑选,每位被他们选中的少年,都神情僵硬走到一旁站在五人的身后。短短的半个时辰后,五百人就依照各自的性格和能力被删选完毕。
华夏五堂之中,地堂的人员最多,毕竟他们这些年来,被传授的武道最为强悍,所以个人的战斗力量自然也非常强悍。天堂的人员最少,能够负责教导他人,担任老师职责的人毕竟还是少。人堂的人数中等,神堂和鬼堂的人员则是相等。
天身为总管式的人物,对着所有人道:“从此刻起,我们华夏五堂就不用躲在暗处了,你们从到达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烙下了十三王子的印记。你们将会被主人所用,成为他手中锋利无比的凶器,为他夺取王位实现最大的价值。”
其他五堂堂主,以及所有人在内,全部带着最为尊崇,以及可以说有些癫狂的神情,大声的回道:“遵命。”
“各堂按照主人刚刚分配的职能,开始布局行动。”
所有人闻声之后缓缓的退去,离开了这座在初阳之下散发着无限生命力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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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我们十三弟吗?”大声说话的时候,十王子秦青身穿秦国王子上朝专用的袍服,踏着徐徐的脚步,远远朝着秦非打出了招呼。
秦非闻声之后微微一愣,随后寻声望去的同时,立刻起身回应道:“十王兄,有礼了。”
秦国以严苛的律法来治国,但同时也在国内推行儒家有礼有节的态度。秦青乃是十王子,无论是辈分,还是年级,都在秦非之上,秦非自然要对其行礼问候。虽然明知对方不怀好意,而且和刺杀自己的事情脱不开干系,但秦非仿佛毫不在意的一般,那种谦卑有礼,态度温和的姿态,仿佛是面对感情极好的兄弟一般。
秦青满意的点了点头后,背负着双手来到一旁,道“十三弟,你在这里干什么,好好的,有椅子不坐,要坐在地上。看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需不需要十王兄帮忙。”
皮笑肉不笑,用这五个词来形容秦青,在秦非眼里是最好不过的。明明恨自己恨的要死,但却要在明面上摆出这一副长子长兄的态度。就秦非知道的,秦青出生王族,但其根本是地位卑劣。其母乃是王宫之中一名婢女,是秦王在心烦意乱之后,才纳为妃子的。秦国祖规,子以母贵,十王子在民间颇具声望,但在秦国的地位非常尴尬。
“十王兄言重了,非刚刚只是在参修武道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忧愁烦恼。”
秦青颇有一些尴尬之处,不过很快神情恢复平静,道:“十三弟,你跟十王兄有什么好隐瞒的。”
“啊!”秦非一脸懵逼的疑问,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后脑。
“那王师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侮辱”我十弟,真应该让父王将他乱剑分尸。”秦青极力表现出一种悲痛,说话的时候甚至双眼之中隐隐凝聚着关切,不过那侮辱两个加重的字音,却让他的话语透露着别样的意思。而这些“表演”在他人看来,可能是情真意切,其实在秦非的眼里,确是看起来如此的拙劣。犹如一个小丑,在独自旁若无人的表演着。
“呃—。”一声轻盈的哼哼声,秦非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冷锋,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有些惭愧的掀起了尴尬的笑声。秦青看起来非常的关心自己,其实用心险恶,字字诛心,先不说那私自议论王师的罪责,单是那种以王师来“**”自己的言语,还有那种要将王师处决的言语,可谓是直接挑战了秦非的底线。
“十王兄,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十弟先告退了。”秦非转身向着寝宫的方向而去,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不过谁都可以看出那股森冷的不适。
秦青看着秦非离去背影,也不阻止,只能冷笑连连的站在原地。他今天原本就是来挑衅的,顺便也抱着试探的意思。母亲卑微的身份,让他对秦非那正妃出身的华贵身份,有一种打心里的仇视感。如今秦非遭受侮辱,正好就是他“复仇”,看笑话最好的时机,岂能轻易的放过。
“母亲,你看着吧!我迟早就成为秦国的大王,为你正名,让你母以子贵,承受最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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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咸阳城五三百里之外,有一座朴素的马车,疾驰飞奔在宽阔的土路之上。马车之上铭刻着太极阴阳的图案,透露出一股玄而又玄的道家真意。马车的前方端坐着一位身穿道袍的少年,双手之中拴着牛皮制作的缰绳,快马加鞭的疾驰着三匹并列的马匹。那稚嫩的脸孔上,刻画着沧桑白雪,双眼之中布满血丝,看起来非常的劳累和疲惫。
少年驾驶着马车的同事,朝着身后的车厢,大声道:“烟雨大师,我们已经疾驰了一天一夜,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我们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咸阳城。”
“一天一夜。”
“一天。”从声音之中不难听出,这是一名女子,而且嗓音清亮,犹如百灵鸟一般透露着让人沉醉的迷惑感觉。犹如道家的《易经》一般,初看起来毫无兴趣,但如果深深的研读,必然能够发现其中浩然天地一般的深远智慧。
道教少年闻声之后顿时神情惶恐不已,声音之中带着恐惧,声音之中带着颤抖,犹如遇见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回道:“遵命,烟雨大师。”
一道金色的内力,从马车的车厢之中传出,金色的太极阴阳图出现,犹如闪电一般的速度爆发而出。太极图犹如流水一般,烙印在了三匹马匹之上。马匹顿时犹如吃了“兴奋剂”,马前双足高高的抬起,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在狂啸,最后在嘶声力歇的力道之下,在土路之上狂奔起来。
“天宗天籁,万物之道,不愧是被誉为道家天宗“三百年来最杰出弟子”的封号拥有者,烟雨大师的武道真是不可思议。”道家少年神情惊愕不已,带着震撼的语气出口,甚至连双手之中的缰绳早已失去了操控都不知道。
“还不快点赶路,难道我的指令还不够清楚吗?是不是需要我在重复一遍。”
女子般轻灵的声音从车厢之中传出,落在道家少年耳边的时候,顿时让他再一次陷入了恐惧之中,额头上滴落着豆大的冷汗,全身犹如浸泡在河水之中湿润了全身的衣物。
“烟雨大师,我——。”
“不要废话,赶路。”声音的主人仿若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没有丝毫的情感。声音越发的冰冷起来,犹如寒冰一般让人感觉到森冷,那种不屑的声音,任谁也感觉到一种不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