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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的神情保持着平静,但是那双双瞳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威严,犹如要将人心最深层的想法看透周身的衣物微微上下起伏,特别是手腕的部分,一股让人看不见的暗红色光芒环绕其上。
“哼。”一声冷哼响起,顿时让所有跪倒在下面的内侍们惶恐不已,额头之上滴落着冷汗,那种神情仿佛活生生的见到了“恶鬼”一般的恐惧。但是秦王的愤怒并没有因此结束,一把将手中奏章扔了除去,砸在内侍头上的时候,顿时内侍感觉到一阵头痛,随后无力的翻起了白眼,整个人倒在了大殿之上。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王子的,每一次不是受伤,就是无力的晕倒,是不是要寡人亲自来照顾他。”
内侍们闻声顿时惶恐不已,全部神情带着恐惧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地,用力磕头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之后,回应道:“回禀大王,下臣们不敢。”
秦王的神情威严,时时刻刻透露着王威,犹如微风一般让殿中的人躲无可躲,正面承受那股莫名的帝王气息。
“好了,这种推辞,我不想在听了。如果十三王子在发生什么意外,你们全部提人头来见,全家充当奴隶籍。”
所有人在恐惧之中,全身打着哆嗦的退出了大殿,其实这些都是经久日常的本能反应。在听到秦王命令的时候,他们都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了了。
秦王坐在案台的后方,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也不知道究竟在思考些什么,不过很快他就语气低沉的开口道:“希望你们掌握分寸,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有数。寡人还是当今大秦的大王,一言定生死,一语定兴衰。寡人赐予你们的,才是你们自己的,不给你们,你们非要来抢的话,那就必须要考虑后果。”
话音之中满含着杀气,奔腾的气势连绵不绝的回荡在大殿之中,原本环绕在双手之剑的暗红色能量,顿时充斥着全身,犹如一条真龙盘旋在他的身侧。
秦王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无非就是最近关于秦非的状况,一则是那些内侍实在是太过于平庸,无法将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照顾好。秦非噬武成狂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的严重。
第一次铸就剑心,就足足耽误了差不多12个时辰,如果不是有大司天的药材,只怕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耗。即便是如此,他依旧维持了差不多一天的虚弱期。
第二次练习剑法,不眠不休的三天时间,直接将自己置于疯魔的状态。整个人看起来毫无意识,更别提对于身体的损伤了。
如此贪恋武功,岂有他大秦王室的王子姿态。大秦以武立国是不假,但更注重对于王族子弟,特别是王子的帝王之术的单独培养。武功在高,境界在强,又有何用,不过是一个只懂得使用武力的莽夫而已。
秦非天资聪慧,秦王对他寄予厚望,三岁能言,五岁能走,十岁就已经过目不忘,如今十二岁已经通晓百家学识。他不希望秦非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全部浪费在帝王只是用来强生健体的武道上面。
其实秦王也在另一方面宣誓一种王权,帝王之家的内斗,是中土自存在王权的时候,就已经产生的现象,即使强横如帝王的秦淮,依旧无法阻止这种局面。帝王之位只有一个,而众多的王子都眼神灼热的看着。
自己又对秦非诸多厚爱和恩赐,无形之中就对他暴露出一种危机,而王道神器的事情就是一个开始炸药的导火索,直接将整个事情引燃爆发,将原本放在暗处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了。
秦非又表现出一副据理力争的姿态,既然知道事情无力阻止,秦王心里索性就打算顺势引导,要么不争,要争就要挣得光明正大。同室抄戈,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但绝对不允许有卑鄙的手段出现。
那杀手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秦王宫之中,就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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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从虚弱之中晃晃悠悠的苏醒,脑袋不时传来的虚弱感,让他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犹如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气力,让他感觉无形之中失去了什么,心中暗道:“这就是那些学生连续三天通宵上网的感觉吗?”
嘴角边带着哑然的苦笑,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沉沦在韦廖传授的剑招之中三天三夜,将整个人直接变为了他前世作为教授时刻,最看起那些沉迷在电竞游戏中的学生。
“嗯-。”发出一声疑惑的叹息,温暖的感觉让他有些迷醉,低头看向身下的时候,他才发现此刻身处的环境。就在系统的提示下,苏醒的那一刻,他早已被带回了自己的宫殿,整个人被浸泡在一个充满了血红色液体,且在不但散发着热气的巨大圆木桶之中。
稚嫩雪白,带有丝丝奶香味的皮肤,在热气蒸腾的血红色液体之下,居然泛起了血润的红色。木桶的下方布置微火,在不断保持着炙热的温度。
但高温却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适之感,反而有一种身心异常温暖的感觉,如果非要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一种小时候被母亲拥抱在怀里呵护的状态。
疑问之中抬起右手,看着手掌中捞起的清澈且又翠绿色液体,秦非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微思。
“醒啦!”韦廖徐徐的踏着轻柔的步伐,慢慢的走到秦非的身边,目光灼热的看着他。
而这种目光顿时让他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甚至可以说心里隐隐的有些恐惧之感。秦非非在穿越重生之前,曾经在网络上也见过这种目光,那是“断背山”的爱人充满爱意的眼光。
心中想到那种“肆意”的目光背后所代表的意义,顿时心中一突,暗道:“我去,这位王师不会是个弯的男人吧!”
韦廖并没有看出秦非那恐惧之中的眼神,反而眼神依旧带着灼热的目光看着他,犹如欣赏自己最喜爱的“艺术品”,抚摸着他后脑的同时,动作的力度非常的轻柔,那样子仿佛生怕力道过重会破碎一般,嘴角之处居然带起了一股在秦非看来非常恐怖的“恬静笑意”。
在韦廖的动作之下,秦非神情僵硬,整个人犹如石化了一般,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得了羊癫疯一般都癫狂,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
想到自己浑身赤裸,而且因为三天三夜的虚耗全身无力,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秦非一脸的悲愤,哀嚎的大声道:“悔不当初啊!难道哥的一世清白,今天真的要丧失在这里。我的年纪轻轻,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真的要我学古人那般自尽已保清白吗?”
听到秦非那“似是而非”,且意味非常的言语之后,韦廖原本抚摸后脑的右手停顿在了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凭借他多年的人生经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毕竟“清白”两个字太过于耀眼,如果他还不明白的话,那就真的是白活了半辈子了。
韦廖整个人傻了,神情犹如被按下了暂停键。脸色也由黑变白,在由白变红,最后全部华为了一种咆哮的愤怒。如果说现在是二次元的世界,秦非一定会发现,韦廖的双眼会发出“火焰”。
“啪-。”一声猛烈的拍击声,秦非被直接按进了血色的药液之中,随后被凶猛的力道直接拉起,在他精神恍惚疑惑的同时,又再一次的被按了进去。如此往往复复,足足有三次之多。
当在次抬起脑袋的时候,秦非已经处于懵逼的状态之中,神情傻愣愣的看着韦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对待他。
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侮辱”的准备,大不了事后启禀父王,做出最残酷的报复,毕竟活下去最重要。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王师居然在行动之前,有如如此别样的“性质”举动。
韦廖带着睁眼欲裂的咆哮的出口道:“王子,请自重。有些事情,老夫已经想的很开了,荣华富贵在我眼里犹如过眼云烟,无所谓争夺。但还请王子殿下明白,是非不可曲折,正义更需强求。”
随后转身离去之间,挥洒了一下宽大的袖袍,眼神带着深意的回头望了一眼,那种深邃的眼神直透人心,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剥开了一般。
秦非眼神沉重,心中微微一突,待韦廖的身影走出大殿之后,低沉的话语才出口道:“不愧是王师,居然短短的时间之内,就看出了我的意图。”
此时的他眼神清澈,没有丝毫的嬉笑和恐惧,有的只是一种智珠在握的沉凝气质,大秦王室礼仪的多年教导让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出尘”。
片刻之后,秦王宫犹如掀起了一股飓风,慢慢的越演越烈弥漫至整个咸阳城。所有人都被宫内的消息所震惊,听到消息的人下巴仿佛掉落了下来,可以吃下一个完整的剑柄。
因为当今大秦帝国的御前第一侍卫,帝王的剑术教师韦廖,居然是拥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而且试图“淫辱”十三王子,被内侍官们发现,秦王责罚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踏出宫门半步,且终身不能在接近十三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