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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婆婆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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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舍婆婆与我闲谈个不停,从对话中我也了解到,原来这里已经是中国云的边境地带,而这座山于一个山谷之中。
  “要说这山谷的字…我还是忘了。”舍婆婆索了一番答道,“总之从我在这儿落脚之后,就没见过旁人咯。”
  我听得一愣一愣,有些不敢相——那么这些年来,这老人家就是一个人在这深山老里生的?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换成我早就憋疯了。
  舍婆婆的精神和身体极好,在树荫密闭的黑暗中,走起山来都是如履平地一般,反倒是我因为看不脚下的坑洼,一不崴了多少脚。
  在兵团磨砺了两个多月,我的身体素质在莉娜的魔鬼训练下有了大幅的提升,已经不似刚穿来时那般瘦弱了。
  但便如此,我此时折腾也有些冷汗津津,忍不住开口问道:“婆婆,你家到底在哪里呀?”
  舍婆婆背着手走在前面,头也不地道:“快啦,快啦!就在山腰的洼子边上。”
  山腰?
  我一脸黑线地往山下看了一眼——黑咕隆咚的那么深,本看不到这山的腰在哪啊!
  我挫败地垂下头跟在舍婆婆后面,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而舍婆婆却看似心情极佳,仍在喋喋不休道:“不得不说,你这崽崽运气还不错。我晚上本不爱上山,晚也是一时兴起,正好就遇着你啦。”
  闻言,我想起自己又一死里逃生的经历,也不免有些感慨:“可能我就是命不该绝吧!”
  话音刚落,本来大走着的舍婆婆却忽然转过身来停下脚,直直地看着我道:“崽崽啊,话不可乱说,毕竟命不该绝这词可不是谁都能担上的。”
  的眼神和语气兀得十分威厉,我顿时镇在了原地,只觉得眼前这瘦小的老人,竟有一种令人说不的大气场。
  我动了动嘴角,发现自己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当下不禁委屈万分,心道:我又不是自己想担,是老天爷不让我狗带,硬把我塞到这个来的。
  舍婆婆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也觉得自己说话重了些,于是便又笑嘻嘻地凑上来挽住了我的胳膊,一边着我走一遍絮叨:“瞧瞧,只说你一句,那小嘴儿就撅起来跟能挂瓶似得!好啦,等到家了婆婆给你糍粑吃……”
  ……
  我舍婆婆翻书一般的情绪闪的有些发懵。虽然这哄小孩的语气让人忍俊不禁,但一想起刚那令人压抑的气场,我便松不下来。
  总感觉这舍婆婆,并不似表面那般普通啊。
  约摸有二十多分钟,我们终于到了舍婆婆家。
  因为已是夜深,我本看不房屋本身和周遭的环境,只听到涧溪潺潺的水声,我还从未见过深山里的溪水,感觉十分新鲜,正想寻着水声摸索过去的时候却舍婆婆行了来。
  “黑灯瞎火的,小心踩滑了石头掉下去。”舍婆婆吓唬了我一句,着开房门走了进去,“老实在门口等会,我把灯点着。”
  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实际上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
  以为我不懂呢?山里的涧溪最深也就没过小腿,掉下去又有么要紧?
  不过尝试过舍婆婆的厉害,我也不敢在面前,于是便站在门口静地等着。
  一走下山来让我冒了一层的汗,背心浸透黏在身上十分难过。不过幸好是在山谷之间,而靠着这条小溪,阵阵徐风吹拂过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新气息,让人感觉既凉快又舒适。
  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大自然的味道。
  此时舍婆婆也在屋内喊我进去,我这恋恋不舍地钻进了屋内。
  “屋子小了点,不过也凑合能待个客人啦。”舍婆婆乐呵呵地帮我摘下篓子,语气中满是高兴,“坐呀,崽崽快坐!”
  我半催半按着坐下,想借着烛看一下屋内的景,可惜线太暗,只能隐约看出这是一栋木屋,看起来不大,差不多十几平方的样子。屋内十分简洁,只在中央摆了一张四方桌和板凳,还有一张木床摆在墙角。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上面还晾挂着许多腊肠。
  不道是么肉灌得呢?
  我盯着那些腊肠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腹中一阵饥饿。
  从巴到缅甸,到坠机。这一天下来本全是在高度紧张和运动中度过的,而我在间只吃了莉娜给的一包压缩饼干,现在看到腊肠,本来迟钝的胃也开始苏醒过来了。
  但是,想起莉娜给我准备的饼干,我又不由得一阵恍惚。
  快啊,只在直升机上那短短的时间里……我和莉娜的所有情分,就这么结束了。
  快到我现在还觉得有些不现实,毕竟决裂是,但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也是实的。
  这两个月来,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晚入睡前讲女生的悄悄话。
  莉娜似乎无时不刻地将我带在身边,包括在我腿疼的时候还会给我按摩……
  想到这里,我的眼前忽然朦胧了起来。
  因为不舍,也是因为不甘心,因为说到底,我们会变成这样,也只是因为误会而已!
  “崽崽,你咋啦?”
  兀得,舍婆婆的声音将我从深深的绪中了来。
  我仿佛是人从梦中喊醒了一般,头脑也在一瞬间恢复了晰,讶异地看着滴落在手背的泪珠。
  “好好的,这怎么又哭了呢?”舍婆婆走上前来看着我泪眼涟涟的样子也惊讶道,“刚刚还在山上哭哭啼啼,我以为你是噩梦哩。”
  “我哭过吗?”我迷茫地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
  “可不嘛,就在你昏迷的时候。”舍婆婆坐在我旁边答道,“要不是听见你那哼哼唧唧的哭声,我还不道下面歪脖子上挂了个小娃娃哩。”
  啊……。
  我顿悟过来,实在那时候,我过一个怪梦。
  梦到前的自己没死,还在医院里抢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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