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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国国都临淄的一家驿店内,一个硕大奢华的房间内,在由世间香木之最的灵香木制成的十尺大床,再用天下至柔的金丝帛制的床垫上,躺着一个睡得找不着北的少年,嘴角歪咧,随心所欲的铺开手脚,睡相极为难看。
一位老者轻扣房门,碎步来到床前。他鹤发白衣,沧桑的脸上分不清是刀疤还褶子。他恭恭敬敬的说道,“少主殿下,日半上天,都快巳时了,您怎么还睡着呢?”
老者感到有点惊讶,他这个主子出来历练前从来没在卯时以后起过床。最近不知怎地,竟赖上了床。
古代一昼夜十二个时辰,子时起点,正是夜半;鸡鸣开始为丑时,黎明平旦为寅时,太阳初升为卯时,十二时辰中,卯时最重要。一日劳作都从卯时开始。军营甚至街坊店铺,都在卯时名查点人数。称之“点卯”。
“老黄,没看到门前的写着勿扰的牌子吗?昨夜啊,本公子我行侠仗义,以江湖小贼磨炼武艺,打的那个小贼屁滚尿流。又顺手救了位妙龄姑娘。人家姑娘实在是盛情难却,为难之下,本少只有在那姑娘家夜宿一宿。这不刚刚回来吗,”床上的少年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傻傻的笑了笑,微眯的眼睛也闭上了,声音也越来越轻。
“你先出去,就让我小憩,小憩一下。”
“少主武力高强,实乃青年之翘楚,老朽佩服。老朽只是来告知少主一声,稷下学宫的王道之辩,准时在午时举办。如少主有意观摩,老奴在膳厅恭候少主。”
老黄表面上古井无波,但却是狠狠的压制住笑意,躬身告退。
但有一点老黄可不是随口奉承的,这周天子独子--姬浩然从小确实是个武功奇才,悟性极佳。生来便是震古铄今的剑徳之体,竟不属五行之金的范围中。超脱五行范围之中,不受五行生生相克循环的限制。说来也怪,他出生时没有什么惊人的异象,没有什么戏剧性的情节,甚至有些乏味。就是一个该哭哭,该吃吃的大胖小子。也没什么道士白鹤之类的奇遇,就是平平常常。直到姬浩然五岁那年,他私入大周宝库,手持两柄上古利器,对剑比锋。
名剑有灵,择良人而佩。
寻常人怕是还未触及剑柄就会被剑气震伤,根本就不可能被名剑认可。而姬浩然仅仅五岁稚童之躯,又尚未习武,能拿起两把剑就已经是一个奇迹。孰能料到这大周太子还将两尊上古利器触手降服,让其争锋,这简直是天人之语。
随着两把绝世宝剑锋芒相对之时。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吟虎啸震撼了整个宫廷。凌冽的剑气如涟漪般洗荡了整个大周王廷。数十宫人,因功力不济,顿时七窍流血,震破经脉而亡。还好宫内供奉高手们反应迅速,个个立马护住大臣和嫔妃。但因为事起突然,就连供奉们这样的习武之人也无一不被震的气血翻腾,真元紊乱。这个震惊了正在东殿决断国务的周天子,他四下环顾,却不见姬浩然踪影。他不禁暗喊糟糕,却发现从东殿前往宝库的密道竟然开着。
周天子面色骤然严峻,立即派人前往宝库搜索,周赧王呆坐在宝椅上,突然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徐徐吞噬。是王后把姬浩然交给他来单独看顾,就是让姬浩然从小耳渲目染帝王的生活。但没想到周天子一下子想政务入了神,竟疏忽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不一会,宫廷守卫来报,说太子一切安好。周赧王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坐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他起身前往宝库,看到姬浩然坐在地上,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安然无恙。可怜那两把好剑,躺在地上黯淡无光,显然这一次的对剑消耗掉剑里的太多能量。周赧王爱子情怀一时间盖过了他的震怒,他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的儿子。尽管如此,姬浩然还是逃不了一个月的禁足抄经的惩罚。
从此以后,周赧王认识到自己儿子的可怕天赋,不惜一切请了九州第一剑师薛烛收姬浩然为徒,并悉心教导,尽全力满足他的修行资源。所以姬浩然不过十有七八,但他在剑法上却已经略有造诣了。
老黄话音刚落,姬浩然突然像狮子嗅到猎物般,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噌的一下跳坐起来,脸上疲倦一扫而光。双手懒洋洋的向后一伸,未曾言语,就有两三名侍从帮他穿衣。
在铜镜前,似笔描出来的俊眉依附在他那暗藏风云的双眸上。姬浩然这长相配得上“丰神玉润”。一身细软干爽的贴身白布衣裤使他觉得分外舒适。一身便服在他身上却也能穿出贵气。洗漱完毕后,姬浩然穿过甬道,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膳厅。此时正是早膳时分,厅内就已经人山人海,杯盏相碰、喧哗声不绝于耳。幸好老黄已经为他留了个桌子。
简单吃过后,姬浩然一行便朝着稷下学宫出发。
暖阳当空,阳光切切的洒在古老的城墙上,一块块古老的墙砖散发出淡雅光芒,每一块砖都是由名工巧匠用土行秘法炼化七彩土,再渗上云山天石,精心炼制而成。坚不可摧,寻常高手的全力一击也根本无伤城堡之毫发,而其光滑的表面更是让爬城偷袭者无计可施。城墙比寻常城墙高出三丈有余,感受到一股无以言表的肃穆庄严,尽显齐国王道之气。城门高两丈有余,又以五行土制门框,再加上三重厚两尺的城门,给人感觉这齐国国都临淄实是固若金汤。
齐国土地肥沃,民风强悍,在历史中非但涌现了孙武这样的兵学世家,绝世高手。且近年来又大办私学。学风盛极一时,稷下学宫聚集名士之多是天下一最。
齐王宫在临淄城的北面,在王宫对面就是南面的稷下学宫,中间是一片异常宽阔的街市,那便是名闻天下的临淄“齐市”。
这齐王对他的臣子们有一个特殊的要求,他命令:所有朝臣入宫,非有紧急国务,必须步行穿过“齐市”;如有紧急政务或者军务,方可走旁边专门设置的车道;朝臣入宫,须得向齐王禀报街市遇到的逸闻趣事。
这种都市格局,君臣规矩,在天下都会中堪称独一无二。但是,传说当王城初建之时,王宫和学宫之间,本来是留给一片松柏林,松柏林两侧便是王宫与学宫的车马场,四周则是齐国官署部门。这样部署,便成一个静谧肃穆的王权中心,不论何等人许,只要一接近这个地方,敬畏之心便油然而起。可是,宫中的那位却大皱眉头,他站在王宫地基上指着中央广阔的空地,质问道,
“莫非齐国钱财多得没处花了?要这几百亩地大的松柏林何用?暴殄天物。这里当建一条天下最宽阔的街市,就叫齐市,成为天下第一大市!让天下商贾云集于此,我等王公能臣与学宫士子不能天天看农夫耕田,至少可以天天看见商贾民生。”
还没等臣子们反驳,那位就像向原先预留给松柏林的空地上中央轻描淡写的打了一掌,顿时,怪风突起,天地灰暗无光,一道可怕的紫黑色旋涡毫无征兆在地中央显现,那旋涡刚一成型,四周一道道绿色的光束从地底下拔地而起,如万川入海般涌入那漩涡之中。
一炷香过后,妖风消散,旋涡也随即消失啦。被蒙住的太阳如今高悬头顶。但那条大道上,生机全无,在百年之内是不可能在有一片威严静谧的松柏林了。就在群臣瞠目结舌这时,那位就当没事人一样,倘若无事般的抖了抖衣袖,潇洒的负手而去。只留下群臣在一片枯地上独自凌乱,和那张设计图在空中舞动。
可怕的那位便是当今齐王---“齐威王”
于是,这片原来中的安逸肃静的松林,便被喧嚣的街市取代了。
新都方才建成,就有不知多少商人为它倾心。一片“卑微”的商市竟能和王宫比肩而立,确实是天下唯一!对那些不被尊重的“下九流”商人来说,简直就是扬眉吐气的时机。而且,齐国如此重视商业,对长期饱受“抑商”之苦的商人们而言,比单纯的赚钱诱人许多。
于是,天下的富商大贾竟是纷至沓来,争相求购店面,同时在临淄大买造房造仓。随着齐国的兴旺,数不尽的工匠商贾也纷至沓来,都想来谋个太平营生。周围民众也经常到此处易物购物。一晃几百年风雨,齐市成了天下最繁华的第一大市。与魏国魏市比肩,常言道,“风花雪月,齐不如魏;实惠便民,魏不如齐。”
市集之上琳琅满目,从未有过的热闹。姬浩然见过不少世面,但也震惊了。一望无际的店铺帐篷,比肩磨踵的人潮,讨价还价的市人,鱼盐混合的奇腥恶臭,堆成小山的铁材布帛,各式各样的精铁兵器,都是姬浩然在任何官市没有见过的。匆匆走出街市,竟用了整整一个时辰!
一行人说说笑笑,走出街市向南百步之遥,便是一道宽阔明敞的松柏林带。方一步入松柏树林,清风朔朔,啾啾鸟鸣,转眼间,就将身后的大市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眼见一座高大的木牌楼矗立在夹道林木中,中间刻着四个硕大的绿字——学海渊深。木牌楼前屹立着一方站于石龟之上的白玉大碑,上面刻着四个显目的红色大字——稷下学宫。木牌楼两边各有两名蓝衣门吏垂手肃立,一名红衣领班在门前游动。牌楼后便遥遥可见大片绿树掩映中的金顶绿瓦和高高的棕红色木楼。
姬浩然一行人一瞬间就被这宏大的气魄震慑了!姬浩然游历天下两年有余,还未曾见过哪个国家能将学宫建得如此恢弘壮大。他原想这稷下学宫纵然天下有名,但也无非是学风有名罢了,学宫本身无非是一栋建筑,又有什么令人向往之处呢?但今日一观,不说里边,仅这外观,就和王宫、太庙具有同等的庄严气势。这种气势绝不是取决于学宫的地占面积,而是它代表着文明在齐国的神圣地位,试问又有哪个国家能做到?
那红衣执事看见姬浩然一行人,上来一拱手道:“请士子出示府牌。”
老黄安顿了其余的随从在宫外候命后,就从怀里掏出两道特地准备的小铜牌,恭恭敬敬的交于那红衣执事。红衣执事看后笑道:“啊,原来二位是儒家高人门生,请进。要否派人带二位一游?”
老黄双手一拱:“多谢执事问顾,我等新来懵懂,正怕不知学宫路径,如此甚好。在下感激不尽。”
“小事何足挂齿。”红衣执事大手一挥,立即有一名蓝衣士子前来指路,他风度翩翩,虽然年纪尚轻,但举手投足之间都展现出了大学子般的成熟稳重。
三人走进学宫,却见牌楼大门内是一条宽阔的林荫大道,两边是一片草地和树林,林间石桌石凳错落有致,无意间形成了一个一个天然的聚谈圈子,学子们直抒块垒的声音隐约可闻。姬浩然信步走着,时不时地看见有长衫士子手捧竹简在林间长声吟诵。一股股浩然之气激荡于空中。甫一靠近,就感觉全身有说不出的空明,举手投足间也有了大儒一般的两袖清风,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了一种光明正大,甚至感觉不惜燃烧自己,成就微亮之光,以涤世间黑暗污秽。
林荫大道的尽头,却是一片一片的树林与屋顶,十几条小道网一般通向纵深。幸好有蓝衣士子引路,不然必定迷路。
走进一片树林,但见一座大门突兀耸立!从外面看,就像一座大庭院。大门正中篆刻着四个铜字——论如战阵。
进得大门,遥见正中一座大殿坐北面南,两侧为长长的廊厅;中间却是宽阔的露天大场,大场中一排排长条石板上都铺着红毡,看样子足足可以容纳千余人,显然便是论战的主会场。大殿口正中的木架上立着一面大鼓,两支鼓槌高悬于木架,竟是大笔形状!大殿两侧各有一方丈余高的白玉大碑,右刻“锤炼学问”,左刻“推陈出新”,白玉衬托着宏大的红字,刚入眼便令人振奋!
这两块大碑不知出自谁手,一笔一划都饱含浩然之气。但这两碑绝非一人所刻,因为两碑上留下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笔法,神韵和气息。但说来也怪,这两碑之间竟然有一种无形的争霸,好像互相都想盖过对面的气息。姬浩然驻足观看了许久,似乎悟到点什么,但总是朦朦胧胧的。但这两位功力和浩然之气,实在是举世罕见。
厅内摆设古典朴素,干净无尘。王道之辩是一次百家争鼎的机会,每个学派的大师齐聚论战厅,一辩王道!传说位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阴阳家--天谈子也据说会莅临现场。同时也包括道家领袖梦天,和墨家新任巨子等百家巨匠都会齐聚一堂,争鸣论战。
离十年一度的王道之辩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正好给姬浩然一个机会见识一下“百家齐鸣”的壮观景象。
姬浩然双手负在身后,晃晃悠悠的逛着。听到感兴趣的便驻足聆听,听到妙处便喝彩。
稷下学宫的评判标准是辞美理正者为上乘,听者一齐喊好喝彩。辞巧理曲为中乘,喊好不喝彩。辞理皆平,则不与理睬。这种简短热烈评判标准,靠的是直觉,往往反倒是惊人的一致。
这学宫也不都是辩治国平天下之道,还倒是有些有趣的悖论。姬浩然偶然听到两位名家在辩鸡蛋是否有毛,觉得有趣的紧,便在一旁观看。两位名家说的那是口绽莲花,滔滔不绝啊。一位说,蛋怎么可能有毛,你是瞎吗?一位说蛋有毛,其推理是:蛋能孵化出有毛之物,故而蛋有毛。惹的姬浩然哈哈大笑。
姬浩然还听到一个悖论,说是犬可以为羊,大为吃惊,以为这位能有通天法术,将犬改为羊。结果进前一听,才恍然大悟。那名家说,物事的名称由人而定,与实际物事并非浑然一体;打个比方,郑国人将未曾雕琢的玉叫“璞”,周人却将没有风干的老鼠肉叫做“璞”,即换言之,就是玉可以是老鼠肉。听到妙处,姬浩然也随着一群人大叫一声,“好”
随着王道之辩的时间不断临近,争鸣堂可谓是人山人海。露天庭院的坐席上是诸子学院与大国学馆的弟子群。前排几乎是清一色的成名大家。庭院坐席的后一半,全部是各国前来求学的“散士”。两厢长廊下拥挤得严严实实的,是一些颇有神通而又懂风雅的各国商贾,他们没有资格入席就坐,只能站立在两廊聆听。
突然,姬浩然胸口从不离身的玉佩猛烈的震动了五下。
“暗玉五闪,大周危矣。“
姬浩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暗玉乃是他父王给他便于通讯之物,这暗玉名里有“玉”,其实是一块天外磁石。分阳玉和暗玉两块,不知为何,无论相隔多远,只要一块石头被敲打,那另外一块就会跟着震动。姬浩然在外出历练,暗玉就是用来紧急通讯的。
暗玉五闪,意味着灭族灭国之难,这意味着八个字
“当下远遁,为留薪火!”
容不得半点迟延,姬浩然传音老黄后一个箭步冲到门前。脚一踏地,人迅速将前方掠去。他气守丹田,不滞不散,腰似车轴,气做车轮,当下催动轻功,向前方飞驰而去。眼边景物飞速倒退,耳边呼呼风声不绝,吹得他是衣冠不整,颇为狼狈。他现在哪还管得上什么英俊潇洒。选了一条偏僻松林野道就是一阵飞步疾奔。想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黛色群山绵绵迤逦,烈日仿佛要将一切都灼穿一样,滚滚热浪席卷着整个松林,尘土飞扬,松柏摇晃。
姬浩然他们风尘仆仆的跑出城外几十里,悄然无声。突然,离姬浩然不远处,站着一只巨大的黑毛怪物,红瞳如血,目光狠狠的锁定姬浩然一行人,大嘴不断咀嚼,一双毛茸茸的长臂到处抓痒痒。一只手挠挠腋下,一只手挠挠屁股,诡异的很。
他挠痒的双手突然停滞了一下,血眸闪过一道杀机。两只毛茸茸的手猛地向前方一掷,却看不见他扔了什么东西。
刹那间,一枚暗器向姬浩然眉心飞来。虽然这一切来的突兀,但他陡然稳住身形,右脚一移,向右撤步后上身一倒。虽然躲了过去,但脸上还是被箭道余波给划了道口子。但总算是有惊无险。
“啊!”两位在姬浩然身后的随从猝不及防,应声而倒,被两枚纤细到用肉眼没法识别的梅花针正中眉心。两人死的时候,眼睁得滚圆。死也不肯相信这两根梅花针是这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怪物发出来的。暗器重技巧,而不是蛮力。这怪物怎么看也不是能将这个偏女性化的兵器用的如此炉火纯青的人。
老黄骤然变色,急迫命令,“天地剑阵,以御强敌。“
剩下的七位随从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师,素来有团体行动的极高素质。每个剑士非但是单独的剑道高手,而且有结阵而战的军事传统。他们各个脸色铁青,没有惊慌,迅速按照天干地支的方位摆阵,把姬浩然护住,警戒四周。姬浩然手搭在一把紫金色长剑的紫檀木剑柄上,收敛真气,伺机出鞘。那把紫金长剑虽未亮剑,但雄浑威霸之气却已凛冽逼人,与他那沉敛的真气倒是大相迳庭。
姬浩然这把剑单名一个“弃”字,上古百兵里排行九十九。传说乃是姬氏尚且还是少典部落之时,第一代族长周稷所铸,周稷并非顶尖铸剑宗师,但在收集了成山成堆的稀有材料后,便铸了这把剑,剑出之时,周稷发现那剑黯淡无光,剑身丝毫没有一丝灵气,剑锋毫无一丝锐气,如同凡人所铸一般。于他无用,便随手把这把剑丢到了一道深谷之中。谁曾想,若干年后,那道深沟竟然剑气滔天,锋芒耀人。周稷听闻后大奇,只身下谷取剑,取到剑后是他自己当年打弃剑。拿上来之后,给这把剑取名“弃”。发现周稷认为这是天助我他周族,这是上天的暗示。于是就把这把剑定为氏族氏剑,并取名“弃”。
这把剑足以证明姬浩然在周室王族里的地位,但即便有这神剑在手,能否从这里活着出去还两说。毕竟那两根梅花针才刚刚是前戏。
(正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