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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开始芜乱崩毁的文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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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姬天帝女,精彩化朝云。”
  我,斯隆,主角。
  众人踱步入内。
  “这次多亏大人到来,否则火灾不知多久才会熄灭,我还好,附近的农户真不知怎么度过这个严冬了。”马诺林整理仪表,深深鞠躬。
  “举手之劳。”奥雷里亚诺坐在椅子上坦然受礼,菲德尔坐在左侧。
  我站在客厅的边上没有做下,仰头看挂在墙上的画。这幅画看似哈尔特之手,但细节之处却有瑕疵,这应该是哈尔特的仿作,画者凭自己的想象,仿哈尔特的笔法,自由创作而成。画里的贵妇高贵典雅,身穿缀有无数金箔的蕾丝长裙,一头秀发披于胸前,双目似水,身后的蔷薇花则似血色般绽放。
  其余众人正在闲谈。
  “这次的火灾是怎么引起的?火势太大就像有人故意纵火一样。”我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马诺林示意小女孩上前,让她讲述粮仓起火的原因。
  我们之后了解到小女孩名叫瑶姬,瑶姬的母亲是吉普赛人,父亲是来自东方,两人相爱数年,生下瑶姬,但不幸也随之降临。在瑶姬出生后不久后父亲染上重病死去了,母亲独自带着瑶姬跟随者商队四处漂泊,一年前瑶姬的母亲带着女儿来到这里,或许是思念成疾,也或许是旅途过于劳累,母亲病死于此,死前将女儿托付给马诺林。
  瑶姬刚来的时候身材消瘦,肤色苍白,马诺林让她跟看守人一起巡视粮仓,以两个小时为间隔在粮仓里巡逻,这并不是什么劳累的苦差事。
  今天晚上正是瑶姬值班的时候。
  她如同往常一样巡视着粮仓。
  天寒地冻,白雪皑皑,饥饿的动物无处觅食,有时会来到平时避开的人类场所,挖开粮仓缝隙进入粮仓中偷食。
  瑶姬的工作便是找出那些偷盗者并将其驱赶出去。
  太阳已落,夜色昏黑,瑶姬手握火把进到粮仓。
  这个粮仓白天时从搬运进许多粮食和草料,有些洒落在地面上的草料并没有及时收起。
  瑶姬发现了散落在地上的草料,小心地将火把放在门口火把架上,借着火光仔细查看仓内。
  瑶姬在屋内巡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异常,如同往常一样走向门口拿上火把准备离开,却不料到粮仓的负责人看粮仓门锁已打开,但粮仓门却紧闭着,准备进去查看一下,正推门而入时,正巧遇到准备开门出去的瑶姬,仓促间瑶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撞倒,左手的火把被摔倒的瑶姬下意识抛出,火把转体三周半后就直挺挺地掉落在草堆上,干燥的草料瞬间燃烧。
  干草堆被瞬间点燃,摔倒在地上的两人甚至还有些发蒙,没有及时扑灭火焰,大火吞噬周遭的粮食,引发了大火。
  听到大火起源自一场意外,还想当一把侦探的斯隆顿时没了兴致,将手从口袋里拿出。
  我把手从口袋里抽出,看向突然出现在身旁的身影,那人用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靡菲斯特,一个自称魔鬼的家伙,我没有理会他,跟众人寒暄许久,之后便去休憩了。
  ——————————————————————————————
  我,斯隆,主角。
  距上一章节已有四月之久,不论是在书中还是在现实中,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我们在马诺林那里生活了两个月的时间,期间菲德尔与斯隆这两个孩童也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奥雷里亚诺那个看似凶恶的家伙为附近的农户补上亏损,甚至将瑶姬收为义女,冰雪消融后我们四人便一起南下,去{圣城}学习。
  启程的那一天,正是初春。
  树枝还没有抽芽,四人先是前往临近的城市进行补给,买下两辆马车后直接南下,路过城镇那便停留几日,遇到美景就停止前行,见过奸狡诡谲的旅行商人,也遇到占路收钱的强盗,一路走走停停,直至路边的树木都已经变得郁郁葱葱,马车在树影斑驳中行走,阳光洒落成金黄色的酒水,这才到达了目的地——{圣城}。
  我从睡梦中惊醒,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向那突然出现在车里的身影。
  此刻的我们坐在开往{圣城}的马车上,临近{圣城},鹅卵石铺砌的道路上人流变得多起来,无数的车马奔流,无数的人头攒动,无数的人向着前方走去。
  与道路上其它的马车相比,我们所坐的马车并不奢华,车身不是用名贵木料打造而成,外部也没有华美雍贵的装饰,对比之下甚至有寒酸之意。外面人群的嘈杂声穿过幕帘的阻隔入耳,但不论是南下后温暖起来的阳光,还是离开“城堡”所带来的新奇,这些都让我剥开眼前的那层面纱,让灰白的世界逐渐恢复原本的颜色。
  多姿多彩。
  突然出现的身影是靡菲斯特,此刻的他坐在窗旁撩起帘子看向外面,车外的人群熙熙攘攘,路边街摊的叫卖声和道路人群的吵闹声夹杂一起甚是扰人。
  但也充满生活的温暖气息。
  阳光落到靡菲斯特的脸上,他就似那骄傲的少年,伸手便可摘星揽月,精雕细琢的面孔反射着朝日的光辉,但在仔细观察之下你就会发现少年脸上的笑意宛如挂上去的饰品,就似那虚假的祷告,就似那畏惧的躬身。
  我们要到达的城市名为{圣城},它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跟一城即一国的{教皇国}也不同,最开始是由“十二圣庭”在帝国{伊比圣斯}的地界中建立,后从{伊比圣斯}中独立出来,不受其他任何势力的控制与管辖。
  {圣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和其他有名的城市并没有什么不同,繁盛而又喧嚣。
  内城则由诸多学院所组成,世间负有盛名的学院都聚居于此,哪怕是遥远的东方,也有饱腹诗书之人到此教授学识,无数的人、组织在这个地方建成了一个旷世之城,一个专门教授学识的城市。
  已是春天,正是{圣城}每年的招生日子,斯隆几人来此参加考试,就是希望能够进入内城中学习。
  我希望能够进入内城学习,毕竟可以那里可以说是整个世界的大脑,全世界的智慧都汇聚于一地的“大学城”,
  我看向与我同坐一车的菲德尔,菲德尔仿佛感受到我的目光,看见我刚刚睡醒,就把挂在身旁车壁上的水壶递给我,示意我喝下。
  如同往常一样,菲德尔对靡菲斯特这个形体的存在没有丝毫的察觉,靡菲斯特就像幽灵,除了我,没有人能够观察到他的存在。也就是说,他对于这个世界是一个不存在的存在。
  ?什么?你问我靡菲斯特是谁?
  第一次见面时是在我四岁的时候,靡菲斯特以相同与我年龄的姿态从无恒的光、无恒的水中走出,第一句话。
  “你好,我是靡菲斯特,一个魔鬼。”
  当时的记忆并不清晰,但这一画面以感官的方式存留我的身体里,不在浅层记忆中,也不在深层意识海里,就如同鲸鱼不时浮出水面。
  挥之不去。
  我发现没有人能够发现靡菲斯特的存在,即使我以握住他手腕的姿态站在管家波文面前说话,波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仿佛我那抬高虚握的左手不是什么奇怪的姿势。
  靡菲斯特称之为“信息干扰”。
  我并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当时的我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靡菲斯特是一个独属于我的魔鬼。
  管家波文对我的只是教授了那些最简单基础的知识,当我在书中观瞻巍峨大山时,许多知识都是靡菲斯特教授给我的。他就像那《斗破天穹》中主角随身携带的老爷爷,就像那《sol、laA梦》里没有四次元口袋的蓝胖子,就像福尔摩斯身旁的华生,如影随形。
  挥之不去。
  “走了”靡菲斯特对我说,他放下帘幕后消失不见。
  我的回忆停顿于此。
  “走吧,下车,到地方了。”马车停在客店门口,菲德尔对我说道,随即开门下去。
  斯隆环视一周,将书摞在一起抱在胸前,走下马车。
  身体下落,神情淡漠,犹如巉岩掉落深渊。
  PS1.(才算正式开始,这章前后两部分本来想调换来着,但还是不浪了。)
  PS2.(五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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