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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回封神去开天 / 第五章 戏精

第五章 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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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前辈还说了些什么?”田凯急急问道。
  之前他已经试过,手上的“主神”戒指,除了把他拉到此地,并不具备沟通能力,亦或者不屑与自己沟通,无论他在心中默默发问,还是小声嘟囔,戒指都安静得宛若死物。
  他打算回头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大喊一通尝试交流,虽然想了一下就知道,希望很渺茫就是了……
  而现在看来,想解决自身的疑惑,不如问周瑾瑜那位老道士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交代。
  周瑾瑜勾起嘴角,笑吟吟地道:“相公不必心急,听妾身详细道来。”
  “那位前辈与我交代了这些,又嘱托我赠剑与你,又言妾身成道之机在相公身上,所以妾身才谓你我缘法天定……”
  他又没让你嫁给我,虽然我也并不是很反对这门亲事,田凯乐呵呵地想道。
  “至于天地灵机为何稀薄,那位前辈也道出了真相,他言这天地间灵散气危,并非从近代开始。自古以来,自灵机诞出那刻,便一直在消散之中,上古之时虽近无限,但时至今日,想要收束一丝也难如登天。”
  “天地万物无不靠灵机孕育,如今还只是灵机黯淡,无特殊之法无法收束,若真彻底泯灭,那万物生灵皆毁,就是所谓的’末法之劫’,而那位前辈直言相公你乃域外之人,这转机,就来自于你。”
  来自于我?是指的是我手上的戒指?所谓的转机是什么?田凯不解地问道:“那位前辈没说我要如何做?”
  “那位前辈没有明言,只道自有天意,至于相公如何做,就非妾身所能知晓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田凯无语道:“不知那位前辈如今身在何处?”
  “仙踪难觅!”
  找不到这老道士,看来自身关于轮回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答案了,而且也不知这位的用意,在自己有自保能力之前,还是不要主动接触为妙。田凯心绪复杂地暗忖。
  周瑾瑜说完了这些,捋了捋秀发,似漫不经心地道:“妾身知晓的,都与相公说了,不知相公今后有何打算?”
  这就没了?这些话虽然不能说无用,但什么劫数,什么转机,什么万物生灵,距离自己目前实在太远了,估摸着自己是陷入的所谓的“大能”棋局当中,成为一颗落子了。
  无故陷入这类的争端中,田凯也想得明白,当前紧要之处,是想办法提升自己,有自保手段,那才是真实不虚的。
  思忖到这里,他心不在焉回了一句:“你我夫妻既已结成连理,当与娘子你恩爱白头,至于那‘末法之劫’,那位前辈也说了,自有天意,你我夫妻还是不要强求为妙。”
  关于周瑾瑜的话,田凯觉得不能不信,也不能尽信,至于自身轮回之事,他根本不敢提起,随口花花一句,权当报被她随意调侃之仇。
  至于往后如何,估摸着那把古朴长剑应该有什么说道,等避开了周瑾瑜,自己再研究一下。
  周瑾瑜浑不在意,掀开被子,走下榻把那把“紫电”剑放到田凯身前的茶几上,状若漫不经心地道:“妾身之前听相公提到办差之事,可是与昨夜张捕头之死有关么?”
  “正是。”田凯并非没见过美女的初哥,只是周瑾瑜魅力惊人,一颦一笑无不散发妖娆,活像个狐狸精,安静下来却又气质空灵,也不知道这些矛盾之处如何集于一身,所以当周瑾瑜走近,田凯还是多少有些不自在。
  周瑾瑜坐在田凯对面,曼声道:“相公去调查张捕头之死,还是谨慎为妙,我之前观那位张捕头,气息内隐,似有高明武艺在身,突然蹊跷而死,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张捕头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田凯很想这么说一句。
  毕竟这只是衙门的案子,而非关乎到自己生存的“主神”任务,所以他也没有表面那么上心。只是他又不能跟周瑾瑜明说,且他严重怀疑这两件事情有所关联,所以周瑾瑜的提示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用处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周瑾瑜好像没有丝毫恶意,但田凯总觉得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按照周瑾瑜描述,假设她前面说的都是真的,也不去考虑这位道人的用意,但是这位老道人是如何取信于她的?难道施展了什么玄妙之术让她不得不信?
  就算如此,老道士只说她成道之机落在我的身上,凭此一句话,她就为此奔波布置,甘愿嫁给来历不明之人?要知道距约定可有十年之久了。
  还有老道让她转赠之物,是否只有这把紫电剑?且看这把宝剑从卖相上就如此不凡,她就没有起过贪念?
  田凯是不信只要是修行中人一定淡泊寡欲的,若真如此,那还求得什么长生,仰慕什么大道。
  恰恰相反,如今天地与人争夺灵机,但凡求道者必与天地抗争,欲念执念必烈,所以说,对于周瑾瑜哪怕目前没有表露出什么恶意,但田凯也不敢透露自身所有来历。
  而他不透露,周瑾瑜也不问,这才是田凯最疑惑的。那位只说自己是域外之人,她就不好奇自己从何方天地所来么?难道不怕自己是域外天魔之流?还是此方世界没有这个说法?
  迷雾重重啊!他本是乐观开朗之人,但是一个普通人陷入这类颇为玄幻之事中,让他深感无力,压抑得心中发堵,又想及自己在远方的双亲,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心绪激荡,难免流露于色。这时,一只状若无骨的柔荑轻轻握住了他的左手,田凯浑身一僵,旋即放缓下来。
  “相公是有大气运在身的人,只是周遭事物突如其来,加之暂时还无道业为凭,所以一时难免困顿。”
  周瑾瑜说着又拉起他另外一手,十指环绕相扣,美目深注着他,道:“相公今已既来,妾身还须以相公为持呢,若相公颓丧若此,叫妾身怎生是好?”
  淡淡的幽香袭来,掌间美妙的触感,身侧佳人的深情款款,充满鼓励期许的言语,让他甚至对之前的怀疑都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田凯迅速把握住了周瑾瑜话中的重点,对呀!没有道业为凭才是陷入无力的真相,心中对于个人伟力有了很大的渴望。
  他注视着周瑾瑜,站起身来朗声道:“娘子说得对,仗剑横空,决荡千里,无拘无束,睥睨群伦才是我辈风采,岂可如此做小儿女态,为夫这就出门,去调查张捕头死因……这把剑,呃,为夫出门找个铁匠铺,做个剑鞘,回来还请娘子继续代为掌管。”
  前半段说的豪情万丈,后半段唯唯诺诺。
  周瑾瑜听见他铿锵激昂的话美目一亮,朱唇泛起一丝涟漪,后面也轻轻颔首,示意准许,然后道:“相公且放心去,妾身等你回家。”
  田凯见她准许,拿起茶几上的宝剑,大踏步匆匆而去。
  而周瑾瑜见他离去,嘴角翘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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